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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皇妾在線閱讀 - 第10節

第10節

    而她這一去,倒還真的被她打聽出點什么事來了。

    在徐鶯將手中的荷包繡了三分之一的時候,梨香回來了,頗有些神秘的對徐鶯道:“娘娘,我聽說宣國公夫人今日又來探望太子妃娘娘了。”

    徐鶯興趣索索的道:“來了就來了唄,有什么好大驚小怪的。”宣國公夫人來東宮探望女兒,這再正常不過,而她又不可能借宣國公府的勢,她來跟她有個半毛錢關系。

    梨香見徐鶯沒明白她的意思,開口解釋道:“娘娘,宣國公夫人昨天剛來探過太子妃,今日又來,您不覺得有些奇怪。”就是母女兩人感情再好,也極少說連著兩日來探望出嫁的女兒的,何況太子妃嫁進的還是東宮。梨香繼續道:“我聽說太子妃昨天請了太醫,太醫走了之后,太子妃跟*姑姑兩人在房間里說了許久的話,您說,這兩者之間有沒有關系。”說著小心翼翼的將自己的懷疑說出來:“您說,太子妃娘娘的胎會不會有什么不好?”

    徐鶯手上的動作一頓,心里不由道,不會吧?

    而她再想一想梨香的話,倒又覺得真有這個可能。

    杏香卻有些刮目的看了梨香一眼。因著梨香是跟著徐鶯從小地方進來的,她一開始還是有些輕視梨香的,如今看她進府短短的時間,便能有這樣的手段打聽出這些事來,還從這些細節中推論這樣的事,可見她也是不能小覷的。

    想到這里,杏香開口道:“娘娘,不如讓洪全出去打聽一下,洪全機靈,認識的人不少,以前在內務府學規矩的時候,洪全可是跟太子妃院里的小福子小喜子拜過把子的。”

    徐鶯想了想,最終搖了搖頭,道:“還是不要了,這事涉及到太子妃,我們還是少打聽為妙。”若是萬一弄個不好,鬧出一個窺視主母的罪名,可不是鬧著玩的。而且太子未必喜歡她太多小動作,萬一讓太子覺得她不安分厭了她,那她可沒地兒哭去。

    娘娘卻小著聲音勸她道:“娘娘,在皇家,有些事看起來跟誰沒多大關系,到最后說不好卻會被牽連上。便比如說太子妃這事,太子妃的胎兒若是真的不好,若是有心人想故意將這跟府里其他的嬪妾牽連上呢,這后者說不好就遭了無妄之災。”說句不好聽的話,太子妃在外面雖然一直有公正賢惠的名聲,但誰知她內里是怎么樣的人。在皇家里,外表良善寬厚內里毒如蛇蝎的人不要太多。

    若是太子妃眼見自己的胎兒保不住了,干脆利用孩子順便除掉一個自己看不順眼的嬪妾,誰能保證這種事不可能發生。當然,徐才人現在這種程度,還不到讓太子妃感到有威脅的時候,太子妃若真想除掉一個,最可能遭殃的是柳嬪。但徐才人若想在東宮生存下去,必須做到的就是耳聽八方,做到對所有的事都有所防備。

    徐鶯卻是被嚇得說不出話來,好半天才開口道:“不會吧?”太子妃看著真不像是這樣的人啊。

    但想著想著,她也覺得她不能給太子妃打包票。無論是前世還是現世,她之前的生活的環境都十分簡單,遇到最勾心斗角的事,也不過是家里的李姨娘攛掇著徐秀才給徐田氏沒臉,或者哄得徐秀才只喜歡她生的徐寶一個兒子。

    她和太子妃也不過只見過幾次面,她又沒有一眼看穿人心的本事,哪能知道她真正的性情。

    杏香繼續道:“另外,娘娘也不必擔心,洪全不過是找小喜子小福子敘敘舊磕磕牙而已,光明正大的去,誰能說什么。何況小喜子小福子在正院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太子妃和*未必能注意得上他們。但有時候就是這些沒什么存在感的人物,卻能不經意露出那么一兩句消息來。”

    徐鶯最終想了想,對杏香道:“那你讓洪全能打聽便打聽,不能打聽也不要勉強,千萬不要攪和進太子妃的事情里面去。”

    杏香道:“娘娘放心,洪全機靈著呢。”

    徐鶯點了點頭,又道:“拿些銀子給洪全帶上,讓他用得著的時候不要節省。”

    杏香道是,然后拿了個荷包裝了幾兩銀子,然后出去找洪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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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徐鶯這邊如何猜測正院的事,但宣國公夫人趙章氏來了東宮之后,太子妃摒退了眾人,在屋子里與趙章氏單獨說了有兩個鐘的話。

    她們在屋里說了什么無人知道,但趙章氏從太子妃院里出來的時候卻是眼睛紅紅,面帶黑色,腳步匆匆的出了東宮,然后直接回了宣國公府。

    回了宣國公府之后,她是帶著人直接去了趙嫦的院子。

    趙章氏進來的時候,趙嫦正坐在繡架前做女紅,繡的是一副百花爭艷,正中的那一棵牡丹繡得尤其嬌艷出彩。

    見到趙章氏帶著人直接進來,趙嫦有小小的怔愣,但她在太子妃的事情上自詡做得隱蔽,便不曾想到事跡敗落,于是從繡架上走出來,對趙章氏屈了屈膝,道:“母親。”

    趙章氏看著她,眼中的怨憤都能直接殺死人。她對身邊的麼麼使了使眼色,她身邊便出來將屋里伺候趙嫦的丫鬟都帶了出去,然后關上了門。

    趙嫦看著趙章氏的動作,這才有些心悚起來,望著趙章氏正想說什么,趙章氏卻臉色烏黑的瞪著她,伸手就給了她一巴掌,罵道:“孽障。”

    她這一巴掌用了十二分的力氣,趙嫦被打得差點站不住,后腿了幾步,好在扶住了桌子才沒有讓自己摔下來。她的臉上瞬間就浮現了五個手指印。

    趙嫦轉過頭來看著趙章氏,問道:“母親,我做錯了什么?”

    趙章氏怒道:“你還敢問,你對你jiejie做了什么?”

    趙嫦的臉上瞬間變了顏色,但很快又反應過來掩飾了神色,故作平靜的道:“母親,你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jiejie,jiejie怎么了。?”

    但這一瞬怎能逃過趙章氏的眼睛,她看著她的眼神更加的恨怒起來。在回來之前,她還存著萬分之一的僥幸,希望是大女兒想錯了,不會是小女兒做的。如今,卻是什么都不用問了,她的表現足以說明一切。

    ☆、第十六章

    趙章氏看著她,厲聲道:“你jiejie自小就疼你,她哪里對不起你,你要這樣子毒害她。”

    趙嫦捂著一邊的臉頰回過頭來,眼中含著淚,看著趙章氏道:“母親,我知道你更喜歡jiejie,但您也不能為了jiejie就這樣冤枉我,女兒清清白白,什么也沒做。”

    趙章氏道:“還在狡辯,你以為你做的事能瞞天過海。真是又蠢又毒的丫頭,早知道你是這幅德行,當初你生下來,我就該一把將你掐死,省得你禍害親*害家族。”

    趙章氏此時是真的殺人的心都有了。

    連個嫡親的女兒,她的確更看重喜愛長女。

    當初長女出生,接連給她招了兩個兒子來,讓她在宣國公府站穩了腳跟。何況長女自小聰明大方體貼,誰見著都沒有不夸她懂事的。而懷小女兒的時候,卻因為懷相不好自己懷得極為幸苦,后面更因為難產導致她傷了身子,以后再不能有孕,她對小女兒自然有了些不喜,也不像對長女那樣喜愛看重。

    但便是這樣,她也衣食無憂富貴不愁的將她養大了,她自認為沒有哪一處對不起她,何況娥兒自小就心疼她這個meimei,常勸著她多關心這個小女兒。但沒想到,她的心思卻能這樣的歹毒,不僅是對嫡親的jiejie,卻是連家族都不顧了。

    謀害皇嗣是什么樣的罪名,若被殿下和皇上知道,看在宣國公府的功勛卓著的份上,便是能免于抄家滅族,宣國公府卻是也不能再保持這樣的權勢富貴。

    趙章氏眼神眥目的看著趙嫦道:“你以為去掉了你jiejie,你便是能坐上太子妃的位置嗎,簡直是做夢,沒有家族為你庇護運籌,你以為你是個什么東西。”

    趙嫦猝然抬起頭來,看著趙章氏,臉上大驚失色。

    她很清楚,她若想要坐上太子妃,少不了家族的運籌安排,但聽母親的意思,便是jiejie死了,她們也不會讓她成為太子妃。

    不會的,趙嫦不由的在心里安慰自己。她算計得很清楚,沒了jiejie,趙家適合成為太子妃的只有她趙嫦一人。二叔家中沒有嫡出的姑娘,三叔家中的嫡出堂妹今年只有十一歲,還不到婚假之齡,四叔家中倒是有一位跟她同年的堂妹,但四叔是庶出,那位堂妹身份不夠。宣國公府能夠有資格成為太子妃的,只有她這個身為宣國公嫡女的趙嫦一人。

    宣國公府為了東宮下了那么多的苦心功夫,絕不可能會讓太子妃的位置旁落她家。她敢對jiejie出手,何不是明白這點才有恃無恐。此時父母無論對她有多么失望惱怒,但父親醉心權勢,為了宣國公府,最終也一定會妥協的,會讓她在jiejie去后成為下一任的太子妃。

    想到這里,趙嫦不由令自己稍稍放心下來。

    趙章氏仿佛知道趙嫦心中所想,在心里罵了一句“蠢貨”,然后便不再想和她多說了,轉頭看著自己的心腹麼麼道:“傳令出去,二小姐規矩沒學好沖撞了我,讓人好好看著二小姐,不許讓她踏出這個門子。”說完轉身便出去了。

    而她身邊的白麼麼則出去叫守在門外的丫鬟叫過來吩咐了幾句之后,這才跟著趙章氏回了正院。

    等回了院子,趙章氏剛沾到椅子,便忍不住的再次拍了桌子,怒道:“真是該死的賤丫頭,早知今日,當初就該將她活活掐死。”

    白麼麼使了使眼色,令屋里的丫鬟下去之后,這才對趙章氏勸道:“夫人,您先消消氣,如今還是想個法子好好應對才是正經。”

    趙章氏聽著她的話,令自己好好沉靜下來,過了會才吩咐白麼麼道:“你讓人去二門看著,國公爺一回來,便讓人將他請到我院里來。”

    發生這樣大的事,是根本不能瞞著國公爺的,太子妃生產就這兩個月了,若是太子妃真的過不去,宣國公府必須趁著這兩個月盡快做好部署。

    白麼麼自然知道事情輕重,連忙道是,然后便出去安排了。

    等到晚上宣國公趙薊回來,一眼便看到了趙章氏使來請他去正院的丫鬟。

    他是知道趙章氏的為人的,不會像那些小妾那樣,為了爭寵便派人來二門截人,她這樣急切的請他去正院,必是有要緊的事。

    想到今日趙章氏去了東宮,他不由想到太子妃是不是有什么不好,急忙快步去了正院。

    趙章氏畢竟是出身大戶,行事穩重,等宣國公到了正院的時候,她已經鎮定下來了。她甚至面色不驚的給宣國公行了禮,將他請進內室坐下,這才令人將屋里的人都帶了出去,又讓白麼麼在門外守著,這才將今日太子妃跟她說的話,趙嫦做的事原原本本的跟宣國公說了一遍。

    宣國公聽完后,也是直接甩了桌子上的一個茶碗,怒道:“蠢貨!”

    趙章氏連忙跪下來跟宣國公請罪:“公爺,都是妾身不好,是妾身沒有教導好二丫頭,才令她做下這樣罪惡滔天的事,都是妾身的錯。”說著紅了眼睛,又低頭拿了帕子擦起眼睛來。

    宣國公心里是有些責怪趙章氏的,教導子女,打理后宅,這是她身為國公夫人的職責,如今她沒有教導好趙嫦不說,連趙嫦有著這樣的心思,她居然一點不知道,更讓她對太子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不過他也清楚,趙章氏向來有些疏于次女的教導和關心,更甚至有些漠視,不止是她,就是他也更喜歡事事周全睿智大方的長女,何況如今事情已經發生,并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最重要的還是思考好下面該怎么做。

    宣國公嘆了一口氣,將趙章氏扶起來道:“罷了,這件事也不能全怨你,你是二丫頭的生母,總是不愿意將她往壞處想的。”

    不能全怨她,那便還是有些責怪她的。

    趙章氏心里嘆了一口氣,但也不再分辨什么,就著丈夫的手站起來。

    宣國公問道:“娘娘的身體壞到了什么程度?”

    趙章氏低著頭不說話,宣國公一看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這怕是情況真的是壞到了十分的程度。

    宣國公又問道:“那小皇孫呢,能不能保住?”

    趙章氏深嘆了一口氣,道:“這只能看天意了。”

    這比宣國公預料的要好一些,沉吟了一番,開口道:“有半分的生機也是好的,只要小皇孫能平安的生下來,情況便不算太壞。”

    趙章氏聽著丈夫的話,心里不由有些悲涼。于這些男人心中,妻子兒女的性命甚至比不上他們對權利的汲汲熱衷。娥兒現在性命都不保,丈夫對女兒的性命不見多擔心,卻只擔心皇孫能不能平安生下來。

    趙章氏心里雖這樣想,面上卻不敢表現出來,與宣國公道:“太醫說過,若是現在放棄小皇孫,娘娘倒還有一絲的生機。只是娘娘說了,哪有不顧兒女自己活命的母親,何況小皇孫對國公府的重要意義,娘娘說了,便是拼盡全力,她也要盡力將小皇孫保住生下來。”

    女兒注定要被家族所放棄了,無論是她還是女兒,都改變不了什么。既然如此,她只望著宣國公府能多記著女兒為家族所做的功勞,在她去后,也不至于輕易被人忘記。

    宣國公對太子妃說的話很是滿意,同時心里也露出一絲愧疚。長女到底是長女,顧全大局,懂事聰明,會為了家族犧牲小我。接著他又想到只顧著自己那點小利,不顧家族的趙嫦,心里不由更加厭惡了幾分。

    “娥兒……”宣國公嘆了一口氣,又道:“家里都會感念她的深明大義的。”

    宣國公府卻有些輕嘲的彎了彎嘴角,人都沒了,感念又有什么用。

    只是很快,她馬上令自己斷了這些消極的念頭,談起正事道:“公爺,若是太子妃有個萬一,您看我們如今該怎么應對。”

    宣國公府閉著眼睛沉思起來,趙章氏也沒出言打擾她的思考,過了好一會,宣國公睜開眼睛,眼神卻漸漸清明起來。

    宣國公嘆息一聲,開口道:“嫦兒的性子做了太子妃自會給國公府招禍,族中其他姑娘的出身不足以匹配太子妃的身份,看來我們少不得要放棄太子妃的位置了。”

    說著他心里便覺得rou疼,當初為了輔佐長女坐上太子妃的位置,國公府花了多少的力氣,如今輕輕巧巧就讓趙嫦給弄沒了。憑長女的手段以及看重娘家的性子,只有生下嫡子,待太子登基成為國母,宣國公府何愁不能手握權勢。宣國公府如今有了跟趙章氏一樣的心思,早知今日,當年趙嫦一出生的時候就該將她掐死。

    宣國公繼續道:“是嫦兒給娘娘下毒的事情絕對不能讓人知道,令人去李太醫的老家,將他在家鄉的妻兒老母控制住,然后他就該知道什么話能說什么話不能說了。且李太醫最擅長小兒婦科,一事不煩二主,娘娘的胎就交給他照顧。令人告訴她,若是小皇孫有個什么三長兩短,我看他的妻兒老母就給小皇孫殉葬吧。”這話中考慮的全是宣國公府和小皇孫,卻是一點沒有提到太子妃。

    趙章氏心里不由又可憐了女兒幾分,然后才道:“公爺放心,這些事娘娘都明白且都安排好了,娘娘還吩咐了,李太醫的事情我們國公府不好直接出手,最好另外尋個看起來與國公府不相干的人去做。”

    宣國公再心里再次將長女贊了幾分,到底是國公府用心培養起來的,想事情永遠要比她其他的姐妹周全幾分。

    宣國公點了點頭,又道:“你去明日再去東宮提點太子妃幾句,她肚里的皇孫雖為嫡,但到底不是長,何況小皇孫以后若是沒了母親的護持,路子只會走得更加艱難。不如趁著這次,將他走的路面掃平一些。”

    趙章氏一聽就明白,宣國公這是想要讓太子妃將中毒的事牽扯上柳嬪,順勢鏟除了柳嬪和其所出的大皇孫。

    只是這件事上,太子妃看起來另有打算,趙章氏只答應道:“我將公爺的意思傳給娘娘。”但卻并不替太子妃打包票會聽。

    ☆、第十七章

    趙章氏又問起道:“公爺,若是娘娘真有個萬一,咱們府里該怎么打算,要不要再送個姑娘進東宮去?”

    宣國公問道:“娘娘怎么說?”

    趙章氏道:“娘娘的意思是在族里再找個容貌和見識皆出挑的meimei送進去,這一來若是繼妃進門,有新太子妃從中周全,東宮免不了對新岳家要比對舊岳家親近,家里有個姑娘在東宮,在殿下面前時不時提上宣國公府一二句,總不至于讓殿下疏遠了國公府。這二來,同出一族的姐妹,也能在東宮看顧小皇孫幾分。”

    宣國公府沉吟了一番,然后問道:“夫人覺得,送誰進去合適?”

    趙章氏道:“府里適齡的姑娘只有姝兒和二弟家的媛兒,公爺看,是不是在這兩個孩子中選一個。”

    宣國公卻搖了搖頭,道:“姝兒不成,她那驕縱輕狂的性子,進了東宮只會令殿下生厭。至于媛兒……”宣國公默了默思考了一番,最終也是搖了搖頭,道:“她那性子被二弟妹教導得太安靜老實了些,何況模樣也不出挑。”國公府送姑娘進去,是為了爭寵的,模樣不出挑性格又老實不會爭取,這樣沒有存在感的女孩,送了也是白送。

    趙姝是宣國公的庶女,其姨娘在宣國公面前頗為得寵,因此對趙章氏常有不敬。趙章氏不喜她,但也不想跟個妾室計較,只是在她生下一雙兒女后,以不忍其母子分離為由,讓其親自教導自己的一雙女兒。

    一個得寵便輕狂的姨娘,教導出來的一雙兒女是什么德行簡直可以預見,這對庶出的女兒簡直就是讓趙章氏用來表達自己賢惠大度的。而這次也一樣,宣國公雖有些好色,但大事上可不糊涂,知道趙姝的性子是不適合進東宮的。趙章氏主動提出趙姝作為人選之一,也不過是為了向宣國公表明自己對庶出的孩子也是十分疼愛的,一心為的是國公府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