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 玉其塔石攻略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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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防建設簡單至極:就是在原來的大門兩側堆起兩個高達數米的土包,在外側打上木樁,訂上層層橫木以為遮護,對付數十名士兵的攻勢已是綽綽有余。把隊伍分成三個十人隊,一隊在下方的后翼休息,同時阻攔準備外出的百姓。兩隊在土堆頂部展開戒備。 布防剛剛結束,古孜老爺背著一個大包袱帶著自己的孫子就想出城。 “出城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出去!現在是戰爭時期。”白山別克笑嘻嘻的攔住他。 “這輩子?你……你不是卡勒瑪克人!你是獸醫白山別克!大人!昆山石大人,這人是柯爾克孜的一個獸醫……”古孜大喊,昆山石哪里會理他? 見對方認出自己,白山別克也不生氣:“看見沒有?卡勒瑪克人也要聽我的!你別告訴我有十個卡勒瑪克士兵死在你的酒店啊,我說不定會告訴那位大人的!” 明明是你干的!古孜左右看看,明白白山別克和眼前的卡勒瑪克士兵是一伙的,這才低三下四的塞過來一把金幣:“大人,你我雖然沒什么交情,可都是柯爾克孜人,你不能眼看著我被卡勒瑪克人滅族啊!你看看,我這次只帶了小孫子,這孩子只有八歲,長的多可愛?我連兒子、老婆都丟下了……人多了肯定逃不出去!” 阿吉巴依也走了過來。玩家處理這類事情,自然比npc要靈活得多:“你先回家安心等待。我明白告訴你,這里的卡勒瑪克人,是兔子尾巴長不了了!至于昆吾爾的報復,最快也要半個月!”他心里清楚,這位古孜老爺,目前除了投靠諾rou孜,沒第二條活路,所以穩住他,等他自己想明白才是最好的辦法。當然,這也要等大家掃光了玉其塔石的卡勒瑪克人和加克普汗的勢力才能挑明。 把古孜趕回家,又對昆山石交代一番,阿吉巴依帶著白山別克前往王宮。這次和以往不同,王宮門前已經沒有卡勒瑪克人值守。王妃大開宮門,以迎接貴賓的姿態將兩人迎進王宮。 學會了張頌景的《育兒經》,白山別克的婦科醫術也今非昔比,把脈之下斷言王妃會在半個月內生產:“諾rou孜大人已經集合了超過五十人的隊伍和兩百位冒險者,有實力將剩余的卡勒瑪克人送上歸途。我們的計劃是帶領愿意離開故土,離開玉其塔石的柯爾克孜人踏上東去的道路,在遠離卡勒瑪克人的地方休養生息,積攢實力,以圖早日返回故里。我們迫切希望王妃能早日決定自己和孩子的去留!” 王妃的計劃不出蘇橙所料。她年紀大了,不愿意離開生活了一輩子的地方。王妃道:“人老難離鄉。況且,和我一樣心思的人不會少。我將把孩子交給諾rou孜,請他代為撫養和教育。我會留在這里,幫助剩下的人給昆吾爾汗一個交待!你們盡快行動吧。我希望你們能帶走盡可能多的人和物資,在外鄉早日立足。那么,你們準備怎樣對付駐扎在玉其塔石的這二十多個卡勒瑪克士兵和三十來個稅丁?” 諾rou孜和暮光男爵的計劃,是利用城防在這些人回到玉其塔石的時候進行夾擊。至于混雜在這些人中三十個柯爾克孜士兵,則需要利用王妃的影響力進行營救。王妃問起這個問題,也是想知道諾rou孜關于這些人的計劃。 王妃的場面話白山別克沒聽懂:我們早就計劃要把玉其塔石的卡勒瑪克人一網打盡,現在王宮護衛和卡勒瑪克人混在一起,這怎么處理?他看了阿吉巴依一眼。 阿吉巴依心下雪亮:“卡勒瑪克人必須被全部殺死!他們會走漏抵抗者的風聲。那些混雜其中的柯爾克孜王宮守衛,我們希望王妃能召喚他們,在戰斗發生時能趕回王宮進行護衛!” 這些人既是王宮護衛,對王妃的忠誠就不會存疑。只要能讓他們確信王妃的召喚,就一定能尋機脫離戰場回到自己的守衛崗位。 王妃看出這兩人中的冒險者才是主事之人,當下對阿吉巴依頷首:“你稍等。我聽說有一位異族的貴族,叫做暮光橙語的,才是冒險者的領袖。我請你轉交一件信物。” 王宮的管事在王妃的注視下拿出一個包袱交給阿吉巴依。 “這是加克普汗留下的一面王旗。執掌這面旗幟,就能調動所有的柯爾克孜軍人。你們只需要屆時能把這些王宮護衛和卡勒瑪克人分開,就能順利的指揮、調動他們!” 白山別克還是懵懂:“尊貴的王妃,主持這次行動的是諾rou孜大人!” 王妃看著白山別克溫言:“你是一個純粹的柯爾克孜人,你相信我不會給柯爾克孜人帶來任何不幸吧?” 白山別克連忙跪下:“尊貴的王妃,您這樣責備我,除了去和卡勒瑪克人戰死,我想我沒有任何可去的地方!” 王妃略顯艱難的扶起他:“這是柯爾克孜人的命運,這是權力的游戲,這是心思純粹的人無法理解的謎題,這是上位者不得不采取的防御。領軍之人得到王旗,就會有很大可能自己稱王。這對他自己、對他的屬下和所有柯爾克孜人,都將是災難性的!我不得不防備!”一句話說完,王妃也顯露自己的職業于頭頂:政治家! 白山別克頭上的汗水涔涔而下:“小人明白了!小人在將來追隨諾rou孜大人時,一定會牢記王妃的教導,預防這種事情的發生!” 離開王宮,四位巴依正在廣場上鼓動玉其塔石的居民:“柯爾克孜人,你們不知道草原上來了一群強盜。我們有消息,這些強盜即將來到玉其塔石。你們是愿意和玉其塔石的守衛者一起保護玉其塔石,還是想看著強盜沖進來搶走你們的牛羊財物?” 一名漢子看著眼下并無卡勒瑪克人,壯膽子喊道:“難道卡勒瑪克人不是強盜?讓強盜和強盜為了臟物廝殺吧。我們這些手無寸鐵的人去為了強盜的利益拼命,算是什么?” 古孜老爺顯得特別上心:“你個混蛋犢子!你不想想,卡勒瑪克是想細水長流的奴役我們,強盜會讓我們在一天之內失去活路!” “哈哈,古孜老爺,要讓卡勒瑪克人聽到你這句話,他們一定會讓你全家變成牧奴,在荒山野地里度過余生!” 見另外三位巴依都一臉愕然的看著自己,古孜也顧不上許多了:“這些卡勒瑪克人也許活不過今天!我可要保證我的一家老小能有機會逃離這里!”他壓低聲音:“你們三個笨蛋,沒發現新來的三十名卡勒瑪克士兵中有好幾張看著眼熟的臉?這些人,是山里的柯爾克孜人假扮的!” 塔石巴依和卡勒瑪克人關系最好,聞言大怒:“這些人大膽!我們何不聯合王宮護衛,在昆吾爾汗王的軍隊殺回來的時候配合他們,將這些逆賊一網打盡?” “說你是笨蛋你還不信!這些惡人的衣甲是哪里來的?是殺光了前來增援的卡勒瑪克士兵得到的!他們騙的城里的卡勒瑪克人傾巢而出,不是為了和卡勒瑪克人在野外打仗,而是為了保留玉其塔石的財貨作為軍資!” 塔石巴依發呆:“他們怎么會有實力打敗昆吾爾汗的軍隊?” 古孜:“他們會使用邪術。我告訴你吧,兩個冒險者!只有兩個人,就殺死了十名卡勒瑪克士兵,自己毫發無損!這些尸體現在還在我的酒館。除了跟著他們造卡勒瑪克人的反,我已經別無出路了!” 見三人一起用眼瞪著自己,古孜又道:“好吧!就算這些人打不過昆吾爾汗的軍隊,他們要殺光你我這幾家人,還不是跟宰小雞一樣?你們要不要試試?我不會通風報信的!” 信你才傻!幾位巴依重新開始吆喝:“只要年輕人,膽大妄為的年輕人!每天一個金幣!不需要上戰場,不需要拼命,只需要能為前面戰斗的人提供物資!” 這一下炸開了鍋,幾十名衣衫破爛的漢子立刻淹沒了四位巴依:“我去!我去!我去年還曾經打死一頭野狼!” “泥奏凱!你這老貨,你臉上的褶子都能夾死蒼蠅了!這是年輕人的事情,這是準備上戰場的差事啊!” “能有一口飽飯,誰管他是不是戰場?” 白山別克不知道這幾個巴依為什么要鼓動年輕人去幫助‘卡勒瑪克人’,這恐怕對以后的戰事不利:“要不要阻止他們?” 阿吉巴依說話空洞冷漠:“這些人最后發現自己是在和卡勒瑪克人作對,是不是只能跟著我們去戰斗?” “對呀!”說完話,白山別克打了個冷顫:一旦涉及到權利,沒有一個人的心是干凈的! 四位巴依最終組織起五十個人的后勤隊伍,駐扎在離城門一箭之地的位置,隨時等候前方的召喚。金幣沒有!武器?沒有!只有手抓rou和柯么孜管夠!愛去不去!三位卡勒瑪克十人長帶領十五名騎兵、三十個柯爾克孜王宮護衛、十五名稅丁來到哭泣之地。 這是名副其實的哭泣之地——憑借殘破的衣甲裝備,十人長們確定遍地的尸體就是他們的戰友,近三十多名漢子捶胸頓足嚎啕大哭,甚至割破自己的臉頰發誓報仇,兇狠冰涼的眼神將柯爾克孜王宮護衛都逼出數十步遠,不敢和他們待在一起。 “你們過來!這就是你們柯爾克孜人干的!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們知道什么叫做以血還血!” 王宮護衛皆是柯爾克孜戰士中的精銳,戰斗力并不比這些普通卡勒瑪克士兵低下,加上兩方人數也基本相當,所以從心底來說,護衛們的十人長并不害怕眼前這些變得歇斯底里的人:“這可能是山里的柯爾克孜人干得。但是你心里清楚,這不可能是我們干的!要不是你們的要求,我們從來不會離開王宮一千步遠!” “去挖坑!我們要收斂戰友的尸體!” 兵分兩路:柯爾克孜士兵在不遠處開始挖坑,只挖一個,所以要夠大夠深。卡勒瑪克人則將遍地的尸體擺放整齊,細心查看其中有無混雜敵人的尸體。 結果令人震驚:一百六十具尸體,其中居然沒能確認出一具并非卡勒瑪克士兵的尸體!剩下的二十多具尸體,則被一種不知名的怪火燒的只剩下骨架,根本無從辨識。但這些骨架散布在戰場各處,稍加思考就知道只能是卡勒瑪克人的。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昆吾爾汗的軍中,有薩滿、有異族魔法師,但這些人從來都只在汗王直屬的百人隊中,就連千人長都無法調動,所以那位出現在戰場上的施法者,只能是敵人! 想想這樣一支能‘無損’滅殺兩個百人隊的隊伍可能就在附近游弋,三位十人長同時打了個寒顫。其中一人道:“這件事兒非同小可,我們必須立刻上報汗王。” “你說得對。我們還要盡快離開這里!這支部隊要是發現了我們,絕對不會放過我們!薩爾瑪,你要對那些柯爾克孜人客氣點!” 薩爾瑪不滿:“為什么?努爾蘭,我們不是已經確認這些兄弟就是柯爾克孜人殺的嗎?” 努爾蘭看了一眼還在不遠處挖坑的柯爾克孜人:“我們只確定這些兄弟絕對不是被眼前的這些柯爾克孜人殺害的!不是嗎?你別忘了,我們還要依靠他們的力量安全撤回。” 薩爾瑪吁了口氣說我聽你的。 努爾蘭站起身大聲喊道:“柯爾克孜兄弟,請你們再挖一個坑。我要把這些燒成骨頭的尸體單另埋葬!”見柯爾克孜人答應了,他才重新坐下,對兩位同僚解釋:“我懷疑這二十多具只剩下骨頭的尸體,就是兩支百人隊中間的十人長和百人長。數量剛好。另外其他的尸體中也沒有發現十人長和百人長的尸骨。” 這里的一切都被蘇老大通過金九的視角看的清楚。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埋好了尸體,卡勒瑪克人居然親自動手還撿來二百塊大小仿佛的石頭,在墓葬坑上方搭起一個簡陋的石塔。十人長們還用較小的石頭在石塔前拼寫了兩排字母。男爵截圖給諾rou孜看。諾rou孜道:“第一排字是哭泣,寫錯了。少一個點兒。我回頭給他們補上。第二排的意思就是卡勒瑪克。”這算是坐實了諾rou孜對這片山地的命名。 埋葬好同袍。這些人不敢停留,直接沿著來路開始返回。一路之上都有凄涼婉轉的歌聲隱約傳來,卡勒瑪克人的淚水就不曾干過,沒到玉其塔石,隊伍的士氣就跌到了谷底。 薩爾瑪怒火沖天:“我帶幾個兄弟去砍死這個唱歌的人!” 努爾蘭道:“敵人挖好了陷阱!你去吧!” 薩爾瑪仰天發出一聲如同狼嚎的悲鳴。 更大的不幸等待他們。玉其塔石,迎接這群喪家之犬的,是兩個高大的烽火臺和連成一線的拒馬。昆山石站在一個烽火臺上高叫:“玉其塔石已經被我占領!你們愛去哪里就去哪里,這里不歡迎你們!” 卡勒瑪克人沒來得及反應,一名王宮護衛已經策馬上前:“你們把王妃怎樣了?說!” “王妃慈祥深得人望,只要她不出王宮,我們絕不會為難她!你們這幫子失職的護衛,要想回去保護王妃,也不是不行,只要你們發誓不和我們為難,我就能做主放你們回到王宮!” 護衛回頭望望頗顯躊躇。 努爾蘭道:“這樣不是不行。你先回來。我們商量一下。” 守衛烽火臺的,是裝扮成卡勒瑪克人的柯爾克孜人,沒有王宮護衛參與。這種情況說明兩個可能:一是王宮已被攻陷,守衛全部戰死。努爾蘭認為可能不大:“玉其塔石城內沒有煙火、喧囂,非常安靜。這些人的反叛動作迅速有效,沒有引起任何sao亂。第二個可能是守衛們收縮防御進入王宮,反叛者攻打不下,雙方議定暫時休戰,制造出目前的平靜局面。”他知道此時不宜和自己唯一的盟友鬧翻,鼓動唇舌將城內的情況分析的頭頭是道,暗地里將王妃置于并不安全的設想環境,來堅定盟友和自己并肩作戰的決心。 護衛十人長的智能果然不如努爾蘭:“這么說,王妃暫時是安全的?那我們該怎么辦?” 努爾蘭先給對方一顆定心丸:“如果王妃目下是安全的,她需要人護衛,我也允許你們回到她身邊——只要你們答應不和我們為敵!”見另外兩名卡勒瑪克十人長都瞪著自己,他擺擺手:“王妃仁慈善良,以前經常賞賜我們羊酒被服,我們不可忘恩。” 王宮護衛十人長感激的點頭:“若是不能保護王妃的安全,我們也只能和反叛者拼命!” “所以,我們現下第一要做的,就是確認王妃的安全!你看看,反叛者只有三十個人!我們冒死沖鋒的話,我覺得六十個人可能會死一半,但我們能攻下玉其塔石!我們不打,就是為了先確定王妃的安全。這一點,諸位王宮護衛一定不要忘了!”話說的好像沒錯,只是這六十個人,有一半都是柯爾克孜王宮護衛,會不會跟著卡勒瑪克人沖鋒還真的要兩說! 護衛十人長再次點頭:“我們有這個戰力。你接著說!” “讓他們請王妃到城頭露個面!只有這樣才能證明王妃的安全!”努爾蘭心懷叵測,他的主意兩面三刀:若是王妃不能露面,則眼前這三十名戰力不弱的護衛就會成為自己手中的刀子;若是王妃一旦露面,卡勒瑪克人就乘機發動沖鋒,到時候反叛者和王宮護衛都會投鼠忌器,攻防都不能放開手腳,給自己留下可乘之機。 王妃無法露面。 一個年老的婦人挺著大肚子站上城頭是什么樣子?不說柯爾克孜人一時之間能不能接受這個驚天消息,臨戰登城,本身就是一件非常危險的行為,何況一個孕婦? 昆山石無法可想,只能請教阿吉巴依。 阿吉巴依笑道:“這有何難?去請一位王宮侍女過來,讓她帶上一床王宮中的背面,色彩越鮮艷越好!” 昆山石不解其意,但還是讓白山別克照做。 片刻之后,一名侍女走上土堆:“侍衛大哥們,你們還認得我嗎?” 大家都在王宮執勤,自然相互認識。侍女道:“王妃小恙,無法露面。她讓我給大家帶來一件信物。請各位大哥上前幾步,好看清這件信物!” 努爾蘭覺得這是一個機會:“去吧。要是信物不對,你們就乘機攻城!距離近了,會減少不少死傷!若真的是王妃信物,你們也回來,我不要其他的,只要你們留下武器裝備就可以安全離開!”沒了武器裝備,等你們往城里走,我就開始用刀劍驅趕你們攻城,承受第一波打擊! 努爾蘭將毒計告知其他十人長:“待會見機行事,以沖城為第一任務!讓柯爾克孜人做我們的擋箭牌!” 侍女站在土堆上,和一名陪同她前來的護衛一同展開一面色彩鮮艷的織物。 那是什么?城外的柯爾克孜人和卡勒瑪克人都沒能看清。 侍女嬌呼:“你們走近點看!”說話間手一抖,織物滑落,直接從土堆上掉落下來。 王宮護衛們加速前行圍住織物:卻是一張色彩鮮艷的被面!眾人感覺上當,土堆上有人大呼:“王旗所向——” 眾人抬頭望去,只見繡有黑色猛虎的加克普汗王旗正在獵獵飛揚,旗尖一沉,向兩座土山中部一指,王宮護衛們不由自主的向著面前的拒馬沖去!不待護衛們沖到近前,拒馬被人用繩索吊起一頭,讓出一條七八步寬的通道,待護衛們呼嘯而入,吊起拒馬的長繩被人一刀斬斷轟然落地,重新將通道封鎖。 努爾蘭等人拉后十余步,見王宮護衛沖過拉開的拒馬,也已打馬追來,拒馬落地,他狂吼一聲:“沖過去!”一刀扎在戰馬臀部,戰馬吃痛,不管不顧的就沖向拒馬斜指半天的尖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