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1章 白堿灘后黃泥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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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師不能解釋,蘇橙可以:“小子以為,水屬性的毒藥離不開水的原因,就在于這種毒藥多為活性的。其實就是非常細微的小蟲,這就是這一類毒藥干燥或者煮沸后會失效的原因。我想,能不能設(shè)法讓這些小蟲失去繁殖能力,活著,但已無法產(chǎn)生新的毒性小蟲,這樣一來,這毒藥依舊有效,卻沒什么威力,只能使人患病而無法致死,更不能傳染!” 這其實就是現(xiàn)實中的疫苗之術(shù)。張頌景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張行的頭上卻冒出一道橙光,直射霄漢——居然因為暮光橙語的一句話就突破小宗師境界,成為毒藥大宗師! 張行道:“這個想法可行。我以身試毒多年,對很多毒藥都已經(jīng)產(chǎn)生抗力。疫病也該同理。可這是……這是百年之計……莫說一百年,就是花費上幾百年能造出來,都是莫大的功德!你有什么辦法?”解鈴還須系鈴人,張行立刻把主意打到了暮光男爵身上。 蘇橙靜靜站著,舉手,指尖竄出一股柔和的火苗:“這不是鳳凰的生命之火。一位不可說的存在告訴我,這是比鳳凰還高階的朱雀流傳下來的生命之火!我相信這點火焰能解除任何水屬性的毒藥!” 張頌景沒想到自己居然看走眼了,他逼近暮光男爵仔細觀察,卻大失所望:“我看不出來。除了這里面富含生命氣息,只能是鳳凰或者朱雀流傳下來的生命之火,我看不到其它。這話是誰說的?神一般的存在?”見男爵點頭,張頌景黯然若失:“我一輩子行醫(yī)問藥活人無數(shù),也不曾得到神靈的青睞……” 蘇橙笑道:“老頭子著相了吧?沒有醫(yī)家的神明庇佑,你如何能取得這樣的成就?戰(zhàn)爭和生產(chǎn),是任何集體存在無法回避的兩大主題,能相輔相成就能得到更多的際遇不假,可是也只有一條道走到黑的人,才能從黑暗中走向光明!” 張行對這個解答不滿:“你一個人就算是渾身是鐵又能打幾根釘?疫病疫病,都是能傳染、大面積發(fā)作的!” 蘇橙笑道:“事急從權(quán),我先小范圍實施一下!” 張行道:“這件事兒,我可以幫你。第一,你只能在人跡罕至、水草全無的荒漠戈壁進行。第二,我以后和這相關(guān)的實驗,如果需要,你一定要參與!” 這都不是事兒,大不了我提前通知阿凡提要他晚上看戲!在納斯魯丁交給暮光男爵的簡易地圖上,只有第三個伏擊地點符合張行‘人跡罕至、水草全無’的要求。 見男爵答應(yīng),張行珍而重之的從藥箱中拿出三**藥劑。藥劑分紅、黃、綠三色:“紅色毒藥我也無法治療。黃色我可能可以治好。綠色的可以打包票治好!” 張頌景道:“現(xiàn)在這黃色的你也沒問題了!” 可能吧!畢竟張行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毒藥大宗師了。張行也想到這一點,他面露得色:“醫(yī)家之道,驗證為先。現(xiàn)在還不敢說這話。”頓了一下:“我們就用黃色藥劑!”受了堂兄的馬屁,這家伙還是膨脹了。 目標是戰(zhàn)馬,實驗當然也是用馬匹。青石城集市上的劣馬,不過幾個金幣一匹,蘇老大貴為男爵,自然不差這點小錢,一揮手就買了十匹。 將藥劑分為十個等分,分別以兩倍、三倍……十倍的清水稀釋,再同時喂給十匹劣馬——男爵沒時間,這次試驗只能同時進行。實驗證明,朱雀的生命之火能夠治療經(jīng)過五倍或五倍以上清水稀釋的毒藥。 張頌景道:“你的生命之火還不夠熾烈,要不然,這個等級的水屬性毒藥都會被你治好。” 暮光男爵沒說話。連續(xù)十次動用生命之火,對他來說也是相當重的負擔。還好,實驗并不需要他全力施為。 將五匹死馬埋進早已準備好的深坑,張行再次對剩余的五匹劣馬使毒,果然,這些馬匹除了稍微的不安,沒有再次表現(xiàn)出中毒癥狀。張行施展不同手段再三診治,確定這些馬匹都是健康的:“基本可以確定這些馬匹還是中毒了,但不會死亡。下一步怎么作?” 暮光男爵揮刀給這幾匹馬放血:“用這些血水讓其它馬匹患病!” …… 蘇老大一宿沒睡,第二天體力、生命都有少許下滑。帶隊進入玉其塔石,他的第一件事兒就是去找納斯魯丁。 店小二:“大人一大早就出門了,說是一位朋友邀請他吃午飯!” 堂堂的傳奇人物,智慧傳說,你要不要表現(xiàn)的這么像一個吃貨? 阿凡提一個人提前走了,雖然蘇橙知道他的大概位置,卻不可能很快找到他。只能靠自己了!還好,玉其塔石空間對用聯(lián)盟并不排斥,四支傭兵團都可以滿員進入。這一百二十人,被蘇橙按照傭兵團的建制歸屬分成三個隊伍一個小組。他自己帶領(lǐng)七劍本部和競雙星中的核心人物扮演迎頭痛擊的角色。蜘蛛軍團負責隊伍左翼,帕米爾雄鷹帶領(lǐng)雄鷹傭兵團和一部分競雙星人員埋伏在蘇橙右側(cè),至于諾rou孜帶領(lǐng)的原住民,則于七劍同行,屆時,他們會埋伏在七劍后方兩箭之地,天山奇?zhèn)b混在其中方便蘇老大下達指令。伏擊圈在敵人的來向留下一個開口,除了圍三厥一的兵法要求,還有蘇橙期望阿凡提能及時發(fā)現(xiàn)異常,主動前來幫自己堵上口子的想法。 蘇酥酥和瑪依拉在擊殺羅慕洛男爵時曾經(jīng)聯(lián)手演戲,讓羅慕洛落進黑龍的嘴里。這一次的接敵行為,仍然交給瑪依拉,讓阿吉巴依配合她。蘇橙當著兩人的面把一些藥水灑在讓阿依達派人采集的青草上:“你兩個提前趕到伏擊點,把這些青草留在路邊。這里是荒漠化的戈壁,沒有飲水、難得綠色,卡勒瑪克人的戰(zhàn)馬看見這些青草,一定會吃。等戰(zhàn)馬病倒,就是我們發(fā)起攻擊的時候!”男爵又挑選了兩個身子輕便的本地婦女:“你兩個騎馬趕到這個位置,如果看見納斯魯丁,就告訴他準備晚上看戲。傳完話立刻回營。沒見到人的話,走到這里——”他指點著地圖中部的一個黑點“立刻回頭。” 臨出發(fā),諾rou孜拿來一份名單:“大人,這是我收集到的孕婦名單。我認為可能會有用。” “你也很有用!”男爵夸贊:“我希望你能更有用。柯爾克孜人需要一個聰明的領(lǐng)袖!” 加上白尾鷹部落的二十多人,整個隊伍達到了一百四十多人的規(guī)模。對戰(zhàn)二十多個卡勒瑪克人戰(zhàn)士,看似人數(shù)足夠,但蘇橙心里明白,靠著這些人,正面打贏卡勒瑪克人問題不大,但若想要全殲,還要保證被抓捕的孕婦安全,這些人還差得很遠。只是眼下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 卡勒瑪克人雖然出發(fā)較早,但有婦女和輜重拖累,在正午之前就被阿吉巴依和瑪依拉追上。兩人也不停留,直接從車隊邊縱馬而過。將敵人的地理位置通報給蘇老大,這兩人就待在一個山頭上,正大光明的觀察這只車隊的走向。 瑪依拉為人活潑,經(jīng)常提出一些和蘇老大相左的意見,這次也不例外:“我們看見前面有一個白堿灘,也是個打伏擊的好地方。橙哥,能不能提前把毒藥喂給這些騎兵?”她依靠望遠鏡觀察卡勒瑪克人的動向和周遭環(huán)境,心中把握十足。 白堿灘?這種地形幾乎寸草不生,若有積水,也不能喝。在這里下毒,基本上不用擔心病毒會擴散。蘇橙同意瑪依拉的意見:“可以,不過我希望你們能在車隊即將駛出白堿灘的時候再撒放毒藥。在堿地上走上一程,這些馬匹必定會又累又渴,騎兵此時不一定能很好的掌控座下戰(zhàn)馬!” 阿吉巴依:“橙哥,新問題啊——如果咱們的馬匹吃了這些草會怎樣?” “咱們的馬?加一塊也不值得三五枚金幣。要是擔心中毒之后影響戰(zhàn)斗,,就給馬上嚼子!” 沿著車轍蹄印,大隊人馬走過第一個伏擊點、搜索第二個伏擊點,都沒能看到納斯魯丁的蹤影。即便是蘇橙放出金九凌空偵查也無濟于事。 這一趟追擊,倒讓七劍幾個在軍營中學過斥候技能的人顯擺的不行,一個個在聊天窗判斷和卡勒瑪克人之間的距離,然后利用金九和蘇橙的共享視角進行驗證,居然一個比一個準,讓諾rou孜這幫原住民非常吃驚:就算是他們常年和牛馬駱駝打交道,在根據(jù)行走痕跡判斷畜生行程這一點上,也不過和七劍的冒險者差相仿佛。 踏上白堿灘的泥土,車轍和蹄印愈發(fā)明顯,阿吉巴依傳回消息:“毒草已經(jīng)撒放!” 七劍聯(lián)盟兵分兩路,開始從側(cè)方超越押運隊伍。這里,距離第三個伏擊地點也已不遠。等卡勒瑪克人的戰(zhàn)馬出現(xiàn)中毒癥狀,就是七劍合圍的機會! 這一次,阿吉巴依和瑪依拉扮成收集牧草的兄妹倆,從白堿灘外圍迎著卡勒瑪克人的押運隊伍走去。兩人站在路邊異口同聲:“賣草啦!新鮮的牧草——馬兒不愛吃,我們不要錢!” ——這兩人的計劃,和‘黃泥崗智劫生辰綱’基本一致! 不管是柯爾克孜人還是卡勒瑪克人,都沒有‘打草’的習慣,他們的習慣是放牧,牲畜吃完一片草場,就趕到下一片草場,夏牧場、冬牧場,就是由此而來。有些人蓄養(yǎng)的牲口不多,可能會在秋天到長勢良好的草場連續(xù)打草十幾二十天作為冬季的飼料。不管如何,很少有人會零散打草,更別說拿來賣了。 卡勒瑪克人沒有放松警惕。一名十人長問道:“我走過的草原有幾千里,沒聽說過幾把牧草也能賣錢!這條路我也走過很多次,怎么沒見過你們?” 瑪依拉笑道:“就是聽說你們每過一個月會走一次這條路,我們才特意過來賣草的!這些草就是給你們的馬匹準備的!” 這是真實的謊言,由不得對方不信。十人長笑道:“我們要是不買你的牧草,你怎么辦?” 阿吉巴依道:“那我們就把這些草料白送給你們!” 這是兩個傻子吧?士兵們和十幾個孕婦都以為自己聽錯了。 瑪依拉道:“沒錯!不過,我們以后就不會來這里賣草了。如果你們以后還想在這里得到牧草飼喂牲口,就一定會給錢的。” “不賣就不賣,為什么這一次要送給我們?”一個士兵奇怪。 “不給你們,背著這些草料趕路,不累人嗎?大不了以后不來了!” 你們說的好有道理! 看見卡勒瑪克士兵的神色變得輕松,知道自己的說辭成功了。阿吉巴依拿出大把新鮮的牧草丟在路上:“想給錢就每匹馬一個銅板。不想給也不要緊,大家以后不會再見!” 十人長略作權(quán)衡,二十多個銅板就能讓又渴又累的馬匹得到新鮮的牧草,這買賣劃算,就當是自己少喝兩碗酒水。況且為了二十個銅板就丟掉以后都能得到的機會,這也太不理智。他也不數(shù)數(shù),直接丟下一把銅板:“信你們一次。你們有水嗎?酒也行!也能賣錢。” 阿吉巴依:“水可以救命,有多的可以送,不能賣。酒太貴重,風險高——有些人喝醉了還能變成財狼——不但不給錢,還搶我們的東西!” 十人長笑道:“你們有什么值得別人搶劫的東西嗎?” 見這些馬匹已經(jīng)把草料吃光,阿吉巴依嘻嘻笑道:“有啊!您看看——”兩人一起抬手招出坐騎,跳上馬背絕塵而去。 “隊……隊長,這……這兩個的馬,比……比……比我們的戰(zhàn)馬還好!”一名稅丁磕磕巴巴的說道。 ‘啪’的一馬鞭抽在他頭上:“廢話!勞資看到了……這件事很奇怪!立刻開拔!” 一隊人帶著滿心的疑惑繼續(xù)上路,沒走出多遠,隊長的黃花馬前蹄一軟跪倒在地,饒是十人長馬術(shù)精湛,也被摔了一身的白堿土。心知有異,隊長爬起來后趕緊查看其它馬匹,面色漸變。 一名士兵上前:“隊長,好像是前陣子在王宮里出現(xiàn)過的口蹄瘟!那兩個人,是來給我們的馬下毒的!” 再三確認之后,隊長的臉色更加難看。發(fā)現(xiàn)牲口得了口蹄瘟,按照草原上的規(guī)矩,是要立刻宰殺深埋的,要不然,一旦疫情傳播開來,倒霉的將會是整個草原。 一刀斬下,黃花馬委頓在地。 “殺馬!”隊長作出這個艱難決定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騎兵被迫宰殺自己的戰(zhàn)馬,也許不能算是這世界最殘忍的事情,但絕對會讓這名騎兵痛徹心扉,終生難忘! 心疼過后是勞累。疫病死亡的牲口必須深埋,這件事落到了稅丁頭上!至于那些懷孕的婦女,為了便于路上管理,士兵是絕不會讓她們感到為難的! 白堿灘的泥土只是表層松散,尺半之下就是一鎬一個白點的‘白僵土’,非常堅硬,極難深挖。埋掉大半馬匹,稅丁們已經(jīng)累得揮不動坎土曼。十人長無奈,喝令十名卡勒瑪克士兵也一同開始挖坑。 這一波挖坑行動不但消耗了士兵和稅丁的大半體力,還把行程滯后整整半天。等這些人動身時才知道更艱難的事情才剛剛開始——整個隊伍,除了人口還有四輛馬車需要人拉,一輛裝著稅金,一輛裝著大伙兒共同倒騰的一些財物(主要是十人長的),兩輛馬車拉著沿路的食水干糧,都是無法舍棄的東西。 一路艱難,一路咒罵,士兵們紛紛表示要把這兩個賣給他們草料的兄妹碎尸萬段。“啊,他們在前面!”一名負責哨探的士兵大叫。 眾人抬頭望去,只見剛才的那兩個‘兄妹’正騎著馬,在不遠處對著這邊兒指指點點。叔可忍嬸不可忍!不等十人長下令,十支長箭離弦飛出,卻在離兄妹倆十步之遙斜斜墜地。眾兵士互相看看,都放棄了追殺對方的打算。沒了馬匹的騎兵,怎可能成功的追殺到騎馬的敵人? 十人長雖然和士兵一樣憤怒,但依然心存理智:“這些人費盡心機弄死我們的戰(zhàn)馬,說明他們的實力不如我們。我們跑不了,更加需要穩(wěn)扎穩(wěn)打。大家不要著急,出氣的時候馬上就會來到!” 廢掉對方的機動能力,此時最好的戰(zhàn)術(shù)就是蒙古人的襲擾戰(zhàn)法,不停地利用馬匹和弓箭打擊對手,直至對方崩潰才展開追擊。看看手下的傭兵,蘇橙也只能嘆氣,大家都沒有騎戰(zhàn)技能——也不知道圣途到底會不會向玩家開放這一設(shè)定:“遠程職業(yè)輪流襲擾吧。小心別叫他們追上。還有,露面的人不要超過十個,必須是同一批人,讓對方低估我們的實力;也免得對方狗急跳墻,對那些孕婦做出傷害。” 十個人集火,基本能夠秒殺一個落單的稅丁,至于防御較高的士兵,則需要兩波集火。傭兵這邊想要確保無損通關(guān),還需要周到計劃每一次行動。 卡勒瑪克人先是丟棄了輜重。想以此吸引追兵的注意。通過金九看到這一幕的蘇橙呵呵一笑:“剛好,老張的車隊一直在租車,這兩輛馬車可以給他。食物就留給山寨。” 第二樣被拋棄的是十人長的私人夾帶的貨物,被蘇橙照單全收。 “這幫傻缺要是直接放棄這些孕婦就更好了!”金剛貓笑道。 諾rou孜道:“想得美。這些孕婦不但是他們的任務(wù),還是他們的護身符——要是那個隊長不傻,現(xiàn)在肯定已經(jīng)想到這一點了!” 數(shù)次出手,襲擾隊伍擊殺了五個稅丁。最后一次,隊伍很快退了回來。 鳳舞九天:“橙哥,他們用孕婦做擋箭牌。怎么辦” “我看到了。讓我想想。” 這次可不同于石紅村人質(zhì)事件,這一次足有十幾個人質(zhì)。而且這一次的退讓,也讓卡勒瑪克士兵發(fā)現(xiàn)了對方真正的目的:救出這些孕婦。 這使得七劍的任務(wù)更加復(fù)雜。 蘇橙一時無計,金九的視角里出現(xiàn)了一個騎著毛驢的人。 “哈哈,阿凡提來了。大家等會兒啊,這人一定會有辦法的!” 看到一頭金雕在自己面前不住的盤旋鳴叫,納斯魯丁心領(lǐng)神會,跟著金雕就來到七劍的隊伍。他沒有抱怨暮光男爵失約,反而對暮光男爵能徹底解決卡勒瑪克人的機動性表示贊譽:“你做的比我預(yù)想的要好。要知道,時間站在我們這一邊。只要拖住他們,我們就贏了大半。現(xiàn)在的問題就是人質(zhì)。他們這一路的情況有什么變化嗎?” 金剛貓搶答:“我們打死了五個稅丁。每人掉了十多個金幣,這些稅丁真是有錢!” 這是個白癡。納斯魯丁沒有理會金剛貓,只看著男爵。 蘇橙道:“為了減輕負重提高速度,這些人丟棄了兩車食物補給。” 納斯魯丁哦了一聲:“他們總是要吃飯的。沒了輜重,你會怎么處理?” 打獵!蘇橙也想到了:“那就讓他們無獵可打!” 撒出偵騎,七劍以卡勒瑪克人的隊伍為中心,清理出一片足有十幾里的‘真空’區(qū)域,將能看到的野兔、狍子、斑鳩野雞全部驚走、獵殺,打定主意讓卡勒瑪克人無獵可狩。 “金九看到他們打獵了。一共兩只野兔!” 諾rou孜一行想起自己昨天就差點讓二十多人分食兩只野兔,都暗中搖頭,這個滋味,絕對比啥都吃不上還難受! 一夜僵持。兩邊的人數(shù)沒啥變化,士氣則大不相同。七劍這邊是人多好值班,各個吃飽喝足睡得美。卡勒瑪克人則是聽了一夜的肚子咕咕叫。那些孕婦更是餓的頭暈眼花,加上昨天被士兵當做人質(zhì),雙方已經(jīng)撕破臉,對士兵的態(tài)度也變得十分惡劣。她們也想通了:作為人質(zhì),卡勒瑪克人絕不敢輕易殺害她們,于是不停吵吵,向士兵要食物要飲水要休息,更讓卡勒瑪克人不勝其煩。 毫無疑問,卡勒瑪克人的戰(zhàn)斗力被削弱了。但是這些人再弱,也能像碾死一只螞蟻般的殺死那些孕婦。暮光男爵指揮金九騰空而起,把一只兔子丟在卡勒瑪克人的營地。如是者三,雖然給卡勒瑪克人空空的肚腸添加了一點食物,也讓這些士兵更加的驚疑不定:誰能馴服山神的寵兒。 注:口蹄瘟是偶蹄目動物疫病。馬匹不會患這種病,拿來用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