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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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被群鳥注視著,下面也疼得厲害,他除了疼根本沒感受到別的,這次清清楚楚的感覺到烏瀝射在了他體內(nèi),好似一道燒熱了的水灌進了身體,到處流淌。 露在體外的小rou丁輕輕抵在兩人相貼的下腹,隨著兩人呼吸被皮膚摩擦到,輕輕顫動著。石頭不好意思去碰,暗暗把身體殘留的快感壓下去. 好一會兒烏瀝才摸了摸石頭的臉,目光灼灼地看著他,洞xue昏暗的光線也掩飾不住那深邃的眼睛。 石頭被看得很不自在,明明洞里黑漆漆的,但他好像無所遁形一般。他推了推烏瀝的身體,嗓音有些啞:“起來啊。” 烏瀝奇怪地看了眼石頭:“不要了?” “啊?”石頭驚訝:“還來?不是做完了嗎?” “可是我還不夠。”烏瀝說著低頭在石頭胸前啃咬,咬到一個小小的凸起,就著重在這里研磨起來。 石頭抽了口氣,臉熱得快燒起來,汗水都好像被臉上的熱度蒸干了。 都是初嘗情欲,石頭很快就被帶動,就隨著烏瀝去了。 “那好吧。”石頭聲若蚊吟地道。 烏瀝第二次持久了很多,石頭射了三次了,他還艱苦奮戰(zhàn)著。最后石頭什么也射不出了,就一個勁的抖,又過了好一會兒烏瀝才交待了戰(zhàn)果。 烏瀝尤不滿足,石頭實在是不行了,身體軟得像一灘水,但一只手卻緊緊捂著下面,睜著水汪汪的眼睛看烏瀝。 烏瀝呼吸粗重,雙手撐在石頭身側(cè),低沉道:“乖,最后一次,這次快點。” 石頭猶豫片刻,慢慢移開了手,沙啞地道:“那你不許騙我,要和我一樣快。” 烏瀝差點被石頭逗笑,一身yuhuo被笑意沖淡了不少,但石頭好不容易松口,他怎么也不能放棄,于是道:“我盡量。” 想著做完這一次就沒了,烏瀝格外珍惜,次次深入到底,不一會兒就忘了初衷,抱著石頭猛干,怎么也不肯交代。 石頭身體劇烈顫抖,正常情況就要射精了,但他早早的就把能射的都射了,現(xiàn)在快感只能堆積疊加,無法釋放。 明明身體無力,卻一直繃著身體,顫抖中體力迅速消耗。最后,石頭腦袋一空,歪著頭暈了過去。 等烏瀝終于爽快,才發(fā)現(xiàn)自己懷里的人不知何時已經(jīng)暈睡。 烏瀝:“……” 烏瀝恨恨地咬牙。當初那么饑渴的人是誰?體力這么差還來撩撥他,實在可惡。以后得給石頭堵住才行,不能這么早就射空了。 ☆、伴侶 石頭一覺醒來,感覺身上說不出的累,明明好像睡了很久,眼皮子卻不太輕松。 身下還是柔軟的鳥窩,石頭偏著頭看了看周圍,周圍卻不是熟悉的樹枝。這里光線昏暗,兩邊的上方各有一個長長的洞,洞外的天已經(jīng)很亮了。 也不知現(xiàn)在什么時辰,他怎么白天也在睡覺? 好一會兒石頭才想起他們搬家了,烏瀝挖了個樹洞,他們一起收拾了很久,原來他在樹洞里睡覺。 石頭看著洞外笑了笑。住樹洞真好,睡到正午也不會被亮醒了。 石頭打著哈欠撐了個懶腰,手從披風里伸出來,瞬間手臂涼快了起來。他清楚的感覺到了身上的皮膚摩擦著‘薄被’,胸口的兩點不知怎么回事,被擦到會酥酥癢癢的,伸懶腰時腰腹也有些酸。 石頭收回手揉了揉腰,觸手卻是光滑的皮膚,竟然什么也沒穿,頓時一個激靈。 霎時間河邊的記憶涌入腦海。 烏瀝含著情欲的黑色眼睛,表情隱忍又帶著歡愉,伏在自己身上一個勁地往自己身體沖撞…… 還有自己下腹升起的陌生感覺,很難受,又很舒服……他還,摸了,小弟弟變得硬梆梆的,和烏瀝的一樣。 天啊!這是真的嗎? 石頭身體一彈坐了起來,牽扯到摩擦過度的私處,又升起了隱隱的癢意。 石頭掀開落到腹部的披風,視線落在兩腿中間。這里又變成了上次事后的模樣,那道縫隙鼓鼓囊囊的腫了起來,一碰就泛起酥麻。石頭又捏了捏軟趴趴的小弟弟,有點點疼。 洞外傳來噗噗的響聲,石頭一驚,連忙抬頭,看到了洞外烏猛鳥的翅膀,立即背對著那邊的樹洞躺下來。 “石頭,你還要獸皮嗎?” 烏瀝低沉渾厚的聲音由遠及近的傳來,石頭連忙緊閉雙眼,太過緊張嘴巴也一起抿住了。 烏瀝歪著頭看了眼石頭,坐在他身邊,扶著石頭的肩膀輕輕搖了搖:“怎么還睡?昨晚就沒吃,現(xiàn)在太陽都升到中間了,餓嗎?” 石頭吞了口口水。 烏瀝感覺到手下的身體緊繃,這才反應(yīng)過來石頭在裝睡,失笑道:“我看見你動了,快起來吧。” 石頭縮了縮肩膀,坐了起來,低著頭轉(zhuǎn)向烏瀝,輕聲道:“餓。” “那我去捉獵物,今天吃什么動物?兔子?”烏瀝語氣如常。 “嗯。”石頭輕輕點頭,不自在地到處看,問道:“我的衣服呢?” “在外面。”烏瀝說著就站起身來,出了樹洞沒一會兒就拿著石頭的衣服進來了。 石頭連忙接過,說了聲謝謝就快速套上了。 衣服明顯洗過,曬得又硬又燙。記得他昨天沒洗衣服啊,烏瀝幫他洗的嗎? 石頭臉熱得難受,耳朵也發(fā)燒,偷瞄了烏瀝一眼,見他正在自己包袱里找什么東西,還是和以前一樣,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不一會兒,烏瀝拿著石片走了過來,伸到石頭頭中間滑下來,冰涼沉實的石片輕易的挑開了凌亂的發(fā)絲,一梳到尾。 石頭赧然地縮了縮脖子,忙從烏瀝手里奪過石片,語氣急促道:“我、我自己來。” 烏瀝皺了皺眉,也沒多說,靜靜的看著石頭。 石頭把頭發(fā)隨便梳了梳,扎了個包子頭,低著頭往樹洞口走。 烏瀝跟了上去,先一步爬出樹洞,然后撲打著翅膀把石頭接了出來,抱在懷里。 十幾個呼吸的時間兩人就到了河邊。 這條河河面寬敞,流速緩慢,水質(zhì)清澈透明,不時有魚蝦躍出水面。寬闊的河道隔開了密集的樹木,陽光直接投射到湖中河岸,溫度比樹林里高了不少。 石頭在高處就看見青綠的河岸有一小快異于常色的黃草地,離近了才發(fā)現(xiàn)是一片枯草。 烏瀝道:“這是我早上弄來的,我打算在樹洞里搭一個新窩,在洞底搭窩很簡單,直接鋪上去就好了,今晚我們就能誰上。” “嗯。”石頭裝模作樣的看草,臉不敢對上烏瀝。 烏瀝催促道:“你快洗漱,等你洗完了我再去捕獵。” “哦。”石頭聽話地到河邊洗臉。 洗漱完畢,石頭單獨走到附近的草叢里,解決了生理問題,就順從地趴在了化為烏猛鳥原型的烏瀝身上。 鳥形的烏瀝飛行速度更加迅速,石頭緊緊抱著烏瀝脖子,還得縮著身體,不能擋住烏瀝翅膀。 烏瀝飛到一片草地上,卻沒放低高度,在高空中搜尋獵物。 這是石頭第一次跟著烏瀝捕獵,也是第一次親眼看。下面是一片起伏的綠地,石頭除了綠色什么也看不到,正想著烏瀝得多久才下去,烏瀝就突然猛地朝下俯沖,速度快得讓他睜不開眼。 石頭緊閉雙眼,等烏瀝滑行向上時才睜眼,一探頭就發(fā)現(xiàn)烏瀝爪子上抓著一只灰兔子。 好快!午餐就這么到手了。 石頭往后一看,后方的青草地上還有五只兔子正四處逃竄,不知現(xiàn)在回去還抓不抓的到。 烏瀝沒有再抓,掉頭回了河邊。 兔子剝了皮夾在了柴火上烤著,這次石頭沒丟掉兔子皮,把它處理好后就晾在了太陽下。 兔rou被火烤得嗞嗞作響,不時一滴油滴下去,發(fā)出啪啪的爆裂聲。兩人挨在一起坐在火堆旁,石頭含著頭,想起昨天交合的畫面,面上剛被風吹散的熱度又升了起來,感覺自己的臉快被火烤糊了。 記得剛開始時烏瀝摸了他那里一下,問他疼不疼,那時他還奇怪,早就跟他說不要緊了,怎么烏瀝還問他呢,原來是為了做那種事。他還那么快的說不疼,如果說疼的話,烏瀝就不會做了吧。 石頭腦中靈光一閃,突然想起上次烏瀝摸自己是因為他亂動,烏瀝直接就摸到了那里,還叫他“忍著”。不會是……烏瀝以為他想要吧! 啊啊啊!!!好丟臉啊。 烏瀝看著石頭赤紅的耳朵,突然伸手托著石頭下巴,把他的臉抬了起來,只見石頭白凈的臉紅得像猴子屁股,皮膚都快滲出血絲了。 石頭梗著脖子問:“干……干嘛?” 烏瀝奇道:“你好紅。” “啊?”石頭后知后覺得摸了摸臉,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哪里,啊,是被火烤的。” 烏瀝又捏了捏石頭紅透了的耳朵,軟乎乎的,又暖暖的,像是……像是兔子的肚子。 石頭被烏瀝帶著粗糙的手指捏的刺刺的疼,捏著他后耳的大拇指指甲還會刮到他的頭。被摸到的耳朵更熱了,石頭無措地到處亂看,看到兔子一面被烤黃了,連忙道:“兔子快糊了,我翻個身。”說著一揮手臂擋開了烏瀝,往旁邊坐了坐。 烏瀝收回手放在胸前,看著自己的手指輕輕捏動,回味著剛剛的觸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