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節
“啊!”石頭繃緊腿,弓著腰把胯部往地下縮,震驚那個地方竟然真的還能進入,雖然疼了點。 烏瀝嘗試開拓一下,但一動石頭就繃緊身體,他也不敢亂來了。 石頭臉上冒出了一層薄汗,全部注意都移到了下方被撐開的地方。那只手指很粗糙,竟然完全沒入了他的身體,在里面前攪動,刮得里面有些刺疼。石頭卷起腳趾,臉上一陣白一陣紅。 烏瀝手不敢亂動,于是抽了出來,換上早已蘇醒的物體抵了上去。石頭只來得及吐出了口濁氣,感覺到有一根火熱的東西貼在腿根,心里頓時一慌,來不及退卻那東西就猛地刺了進來。石頭一驚之下睜開了眼睛,忍不住叫了出來:“啊!……疼。” 下身像是被燒燙的鐵杵搗進去一樣,又燙又疼,那緊貼在他身體內部的rou棍微微彈跳著,他甚至還能感覺到那鐵杵表面筋脈的跳動。 石頭好一會兒才看清東西,上方是烏瀝熟悉的臉,忍痛道:“烏瀝……我……” “別說話。”烏瀝眼里流露出心疼的神色,輕輕擦去石頭臉上的汗水,見他緩過勁來,才輕輕動了動身體,石頭立即呻吟了一聲。 這種程度的疼比剛才輕了許多,石頭咬牙承受著,不經意地一偏頭,正對上數雙凌厲的鷹眼,連忙縮了縮脖子,把頭躲進烏瀝翅膀旁邊。 緊張的氣氛不知何時開始消散,烏猛鳥們一只只離去,不一會兒就沒影了。 石頭不敢再看外面,不知道外面的情況,只感覺烏瀝越來越用力,速度也越來越快。下面已經麻木了,他懷疑自己下面被搗爛了,還能聽見咕咕嘰嘰的水聲,有什么液體潤滑了他們交結的地方。大概是血吧,石頭心想。 烏瀝沒有因烏猛鳥全部離去而停下,而是用翅膀將石頭的視線完全擋住,抱著身下柔軟的身體激烈的撞擊。 許久之后,烏瀝猛地咬住石頭圓潤的肩頭。 “啊!”石頭痛呼出聲,眼眶里的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般從眼尾滾滾而落,混沌的思緒瞬間歸位。 烏瀝加快了抽動的速度,泄在了石頭體內,松開石頭,齒間帶著殷虹的顏色。 石頭看了眼自己肩膀,衣服已經被咬破了,深灰色的布料上隱隱能看出紅色。石頭淚眼婆娑地看著烏瀝,沙啞著嗓音道:“你又咬我。” 烏瀝一噎,不知是不是因為剛才的情欲,古銅色的臉上浮現了一層薄紅。 烏瀝輕輕擦拭石頭肩上的血跡,悶悶道:“你太弱了。”又小聲嘀咕了句“笨蛋”。 石頭悶悶地低下頭,嘴上沒說話,心里也無力反駁。 烏瀝見石頭這樣,不由得心里一軟,聲音前所未有的溫柔:“起來了,我們回家。” 石頭感覺身上一輕,突然想起什么,立即并攏雙腿,坐起身來左看右看,沒看見一只鳥才放下心來。 “沒……事了嗎?”石頭的聲音輕飄飄的,眼睛還滴溜溜的觀察周圍的環境。 “嗯,安全了。”烏瀝欲擦去石頭臉上的淚水,石頭見著連忙胡亂的抹了把臉,哆嗦著爬起來撿起褲子。看了眼自己腿間的紅腫的地方,那里溢出了大股大鼓紅紅白白的濁液。石頭眼神一閃,隨手擦了擦,快速將褲子套上。 烏瀝幫著石頭穿好衣服,抱起他往自己巢xue飛去。 風輕輕拂過身體,帶走了人身體的熱度和黏膩,兩人身上很快就清爽了。石頭沒骨頭般靠在烏瀝臂彎,雙腿無力的垂著,悶悶的一聲也不吭。烏瀝本就話少,現在想說什么也不知如何開口,只將石頭抱得更緊,讓他更有安全感,緩慢地往前飛行。 突然,石頭身體輕微的僵了僵,然后加緊了雙腿。 烏瀝連忙問:“怎么了?還在疼?” 石頭表情尷尬,結結巴巴地道:“沒……我沒事。”說著雙腿夾得更緊了。 烏瀝見石頭表情不似痛苦,便沒再多問,加快了速度往巢xue飛去。 ☆、回巢 烏瀝飛行了一炷香的時間就停在了空中。石頭如驚弓之鳥,立即防備地四處查看,發現前方的梧桐樹上有個碩大的鳥巢,里面窩著一只半大的烏猛鳥,悄悄松了口氣。 烏瀝飛了過去,發出了威脅的鳴叫,那小烏猛立即撲打翅膀飛跑了,烏瀝便落在了鳥巢中。 石頭這才明白,原來是烏瀝的鳥巢在他離開的時間被別的鳥占據了。 這個鳥巢是像半個球,長度相當于他兩個身高,他站在鳥巢底部,邊緣到他肩膀處,待在里面感覺很安全,在搖晃的大樹上也是穩穩當當。 烏瀝松開石頭,他的腿就軟了,跪坐在了鳥窩里。 烏瀝蹲在石頭身邊,關心道:“還在疼?” 石頭抱著包袱搖頭。烏瀝便坐在石頭對面,看著低著頭的石頭。 褲襠部已經濕了,感覺到烏瀝還盯著自己,石頭羞恥得臉漲紅起來。 石頭絞著手里的包袱,低著頭期期艾艾地道:“里面……很不舒服,我想……擦洗一下。” “哦。”烏瀝便打開石頭的包袱。 石頭道:“水不多了,你可以幫我打水嗎?”說著從包袱里拿出竹筒,打開后將水全部倒在毛巾上,剛好將整塊毛巾全部浸濕。 烏瀝二話不說,接過竹筒就飛走了。 石頭松了口氣,這才解開褲腰帶。腿間滿是帶著血絲的白色液體,褲襠都被浸濕了。石頭不敢看里面,也不敢用毛巾碰,只將外面擦了一遍,然后跪起來,讓里面的液體盡數流出,又擦拭了幾遍,感覺不會再流東西出來了才換上干凈的褲子。 烏瀝回來時石頭已經收拾好了自己。 石頭接過竹筒道了聲謝,就著剛打回來的水吃了塊硬梆梆的面餅。 烏瀝拿了塊石頭的面餅,咬了一口,頓時皺起了眉頭,但見石頭吃得一臉滿足,便默默的把餅放了回去,心道人類的口味真是奇怪。又想起在一青閣時,石頭帶給他的紅燒rou,嗯,也不是全部都難吃。 吃了東西石頭就恢復了精神,找出老四給他的錢袋,里面竟然全是白花花的銀錠子,一錠十兩,這里有七錠,便是七十兩。 “天啊,這么多錢,夠我在一青閣干……”石頭算了算:“我要在一青閣干兩年才能賺到這么多錢。”如果給村里當小工的話,五十年都賺不到這么多,真羨慕。不過想到他們干的事,就算給他機會他也不會去做。 石頭又數了數自己的錢,只剩下一兩銀子零九十三個銅錢。 這一路上花銷非常大,每天吃東西花二十文錢,一個月下來就是六百文,后面又買了五百多文錢的金創藥,途中有一家布莊做活動,他花了一兩銀子買了匹棉布,棉布一般至少得兩三兩,細麻布也要八百多,石頭買到這匹布非常開心,現在看著也笑了起來,他打算給自己和烏瀝縫幾套衣服。后面他又買了一些針線,剪刀,尺子,刺繡的框架,一把可雕刻可切水果切菜的匕首,七七八八的花下來,用了三兩多銀子。這恐怕是他花錢最大方的一個月了。 石頭把自己的物品整整齊齊的擺放在鳥巢的邊緣,老四的那包銀子他在鳥窩里挖了個坑,把錢袋嚴嚴實實的藏在了里面。 烏瀝好奇地看著自己的窩被眼前的人類布置,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奇怪的感覺,既想靠近這個忙碌的小人兒,又不想打擾到他。 等石頭整理好行李,烏瀝湊過去問:“我們要不要搭個新窩?”一般找到伴侶后大家都會搭個新窩,迎接新的生活,他們也要做個新的窩吧。 石頭不解地看著烏瀝:“為什么要搭新的?這個窩快不行了?” 烏瀝臉一黑,扭過頭,“不搭就算了。”什么不行了,他搭的窩才不會輕易的破掉。 我又說錯什么了?石頭委屈的低下頭,小聲地道:“我沒有別的意思,這個窩很好。” “哼。”烏瀝脫掉褲子,變成了烏猛鳥的形態,蹲在鳥窩中心閉目養神。 石頭不安地看了烏瀝一眼,見他沒看自己,又低下了頭。 天色漸暗,石頭身體不舒服,早早的就躺下了。這些天以來都是以天為幕以地為席,雖是夏日,但整夜躺在冰涼的地上也會冷,現在睡在鋪著軟草的鳥窩里,竟意外的舒服,就是少了那只溫暖的翅膀。 正難過著,身上突然一暖,后背貼上了個溫暖柔軟的身體。 烏瀝不聲不響的靠了過來,一只翅膀蓋住了石頭的身體。 “烏瀝。”石頭眼睛一亮,頓時放下心來,往烏瀝身體里鉆了鉆:“你不生氣了?” 烏瀝用堅硬的喙啄了啄石頭的腦袋。石頭忙把頭縮進烏瀝翅膀里,安心地閉上了眼睛。 ☆、安家 滿耳都是鳥叫聲。石頭輕哼一聲,卷著身體翻了個身,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眼前是一片褐色的干草,石頭眨眨眼睛,恍惚著坐了起來。 樹枝上的一只麻雀被驚到,“撲撲撲”的飛走了。 石頭揉揉眼,看著前方的景象,眼神茫然。眼前是一片綠茵茵的樹木,一朵朵巨大的綠冠,高低錯落的接連成了一片波瀾起伏的綠海。高處的氧氣純凈而濃郁,沒有山林低處的晨霧,也沒有市井的塵埃,吸入肺腑,仿佛讓人由內而外的干凈起來。 恍惚了一會兒,才想起自己跟著烏瀝回到了他的故鄉。 烏瀝,昨天……烏猛鳥族群前……烏瀝和他…… 石頭身體一震,這才感覺到下面的難受。 下面還有著被浸入的異物感。石頭解開褲子,男根旁的細縫紅腫著,縫隙里是濕潤的。緊了緊私處,沒感覺到劇痛,石頭大著膽子翻開了看,意外的發現里面并沒有變得血rou模糊,只是有許多白色的粘液,似乎是昨天烏瀝留在他身體里的東西,現在干了,有些粘稠,看起來臟兮兮的。 天啊,這里真的讓烏瀝那東西進入過嗎?他那么粗大,里面怎么可能還完好!石頭用手戳了戳,感覺到一點點的刺痛就不敢再深入了,臉上迅速漲紅。 “啾唔~”一聲略微低沉的鳥嘯由遠及近的傳來,石頭連忙穿好褲子,揚聲喚道:“烏瀝!” 烏瀝把兔子丟到鳥窩里,然后歇落了下來。 石頭拍拍發熱的臉,笑著道:“這么早就去捕獵了啊。” 烏瀝啄了啄腹部的羽毛,抖抖翅膀,變成了壯碩的人類模樣。身上的傷已經痊愈,只留下一道道深深淺淺的疤痕,臉上的鞭傷也退了血痂,沒以前嚇人了,不過留了一道褐色的疤,不深,但這么長的一道痕跡還是非常醒目。 烏瀝光著身體走過來,石頭眼神一閃,立即偏開頭,臉上更加臊熱。他爬到鳥窩邊上,抓起那里的布料粗糙的褲子遞了過去,小聲道:“給,快些穿上衣服。” 烏瀝瞅了眼石頭的臉色,順從的接了過來。 窩里的兔子腿受傷了,正胡亂的撲騰。石頭怕兔子掉下去,背對著烏瀝爬到鳥窩中間捉住了兔子。 等了好一會兒也不見烏瀝找他拿兔子,石頭悄悄回頭看了眼,卻不防正對上一張沒有表情的臉。石頭心里一慌,立即把兔子送過去,解釋道:“給……你的兔子……我沒動。” 這些天以來他雖然和烏瀝親近了很多,但他謹記著管家說過的飼養守則,該遵守的還遵守著。其中一條,便是不能在烏猛鳥面前動它們的食物。這一路上他從沒動過烏瀝的食物,甚至連看一眼都小心翼翼著,若不是怕兔子掉了,他現在也不會碰。 烏瀝只是隨意看了眼兔子,視線就重新落在了石頭臉上,沉聲道:“給你吃。” 石頭愣愣的看了眼兔子,突然有些受寵若驚:“給我的?……不,不用了,我有干糧。” 烏瀝將兔子拍到石頭面前:“給你!”那兔子嚇得瑟瑟發抖,竟連逃跑的立即都沒有了。 石頭笑了笑,繞著手指道:“謝謝。我不吃活的。”今天的烏瀝好好奇怪啊,是因為昨天嗎? 烏瀝瞪了眼石頭,一把搶過兔子,干凈利落的咬斷它的脖子,又甩到石頭面前,生硬道:“死了。” 石頭:“……” 兔子最后還是成為了石頭的食物。他包袱里帶著兩塊打火石,在河邊生了火,兔子剝了皮,什么調料都沒放,就這么烤了。 火堆上的兔子烤得噼里啪啦的響,香味把烏瀝也吸引住了,蹲到石頭身邊一起看烤兔子。 石頭偏頭看了眼烏瀝,笑道:“一人一半吧。” 烏瀝咽了咽口水,道:“我再去抓一只。” “不用了,我吃一半就飽了,還有餅呢,餅再不吃完也要壞掉了。” 烏瀝看了眼油紙里的幾張面餅,便沒堅持。 兔子烤好后縮小了一半,表面金黃,泛著油光,看著就誘人。石頭用匕首把兔子砍成兩半,分別用樹葉包好,把稍大一些的遞給了烏瀝。 烏瀝迫不及待的咬了一口,石頭忙道:“小心燙。” 烏瀝嚼了嚼,表情疑惑:“不一樣。” “什么不一樣?”石頭啃了口兔子rou。兔子雖香,但沒有咸味,味道差了很多,可他并沒有給烏瀝吃過烤rou啊,什么不一樣? “紅燒rou。”烏瀝不滿的道。 石頭笑笑,把烤好的面餅撕成兩半,一半遞給烏瀝:“是沒有味道吧,和餅一起吃,餅子里有鹽。” 烏瀝連忙大口啃起兔子,含糊道:“餅,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