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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秘密之江湖夢】(中)

    2021年4月1日

    (中)

    富州城賓客來客棧二樓。

    「哎呦,可累死我了」,吳浪剛進客房,放下行李直接就癱倒在床上。

    吳風倒了杯水笑道:「怎么?累了?要不總結還是我來吧」

    吳浪聽到立馬從床上躥了起來:「別啊師父,不是說好我來的嗎」

    「嗯行,說說你的想法」,吳風四處看了一下好像對這個房間很熟悉。

    吳浪拿出紙筆:「首先為了安全,我們并沒有主動去找它具體是誰,但和尚

    們發(fā)狂而死已經差不多三年了,所以影響應該已經到了后期,被影響的李澤有綠

    帽的傾向,那它就是綠帽模式……」

    寫完之后吳浪讓師傅過目。

    吳風邊看邊點頭:「還不錯,不過墮落可能性少寫了」

    「啊?少寫了?我少寫什么了?」,吳浪瞄了一眼好像沒少寫啊。

    吳風笑了笑:「畢竟你不知道也不怪你,綠帽模式的它關于墮落……,我們

    是可以干涉的,但是很危險就是了」

    墮落居然可以干涉,這讓吳浪感到很吃驚,不亞于那次咒術的沖擊:「這

    ……要不要把自己的親生母親先給別人cao,這不是取決于它自己的想法嗎,我們

    怎么干涉啊?」

    吳風:「可以干涉的,要知道在綠帽模式到了后期,它的父親慢慢的會變成

    綠帽奴,在家里毫無尊嚴的人,這個時候來一個對它和它母親都很好的長輩,會

    大大增加它墮落的可能性,你要知道在它的世界觀里,luanluncao屄可是很正常的,

    一個和藹可親的長輩跟母親上床cao屄,可沒你想象中的像普通人一樣難以接受」

    「但是這也很危險,必須親自上陣,想cao它母親就得待它如親兒子一般好,

    就像一位慈愛的繼父,對自己心性的控制要求極高,一旦對它有惡意想法,報復

    就來了很危險,你還年輕心性不穩(wěn),這也是一般不找出它具體是誰的原因」

    確實吳浪想到,如果自己知道它是誰確實挺魯莽的,也相對更危險:「那我

    應該怎么做呢?」

    吳風走到窗邊,看著街上來來往往的人流:「很簡單墮落干涉的話,就是一

    個無私的繼父,繼父cao母親就很正常,如果僅僅是平常的近距離接觸,那把它當

    成一個最好的朋友就行,不會產生惡念的好朋友,不管是繼父還是朋友都是真的,

    至少它消亡之前是要以真心對待的」

    「嗯我知道了」,然后吳浪就拿著筆修改。

    聽著街上熙熙攘攘的聲音不只顧了多久:「師父我改完了」

    吳浪感覺脖子有點酸,搖頭晃腦的按摩著自己脖子。

    吳風拿起來看了看笑道:「嗯不錯,看來你師娘的奶子你沒白摸啊」

    吳浪知道師父說的是自己夢里的事,就笑了笑沒吭聲,最后看了眼總結準備

    收起來了。

    和尚村總結

    名諱年齡:保護(無)家人:保護(無)

    覺醒時間:發(fā)現(xiàn)時已有三年時間

    yin亂種類:甲綠帽模式

    外在跡象:被影響百姓明顯年輕化,世外桃源化也明顯。

    墮落可能性:五成左右(基礎三成,綠帽種類加兩成)

    干涉墮落:八成左右(干涉加兩成,相對封閉村莊見識少加一成)

    流竄性:低(村莊較為封閉,流竄可能性比較低)

    總結:和尚發(fā)狂而死已有三年,被影響的李澤有一定的綠帽傾向,那說明它

    的原生家庭里面的父親也是綠帽傾向,也就是綠帽模式,而且它已經到了后期,

    等待自然消亡即可。

    注意事項:非有必要無需找出它的具體詳細身份(任何人看到這段文字,它

    還在的話都不可隨意對抗其存在,否則后果自負)

    收好后吳浪伸了個懶腰又躺回到了床上。

    富州城還算商貿繁華,城里有些富商,其中最有錢的就是王銀,王銀是做絲

    綢生意的,據(jù)說是白手起家的,因為長得胖,百姓暗地里都管他叫銀胖子,既有

    調侃之意,又說明王銀的銀子真的挺「肥胖」的。

    妻子趙雨也很賢惠,是典型的賢內助,經常去城外的空寧寺燒香祈福,為人

    也很和善,這也是王家名聲還算可以的原因之一。

    但因為忙于生意,王銀也沒有納妾,只有一個兒子王禮。

    王禮算是從小蜜罐里泡大的,雖然王銀和夫人趙雨怕孩子養(yǎng)成囂張跋扈的性

    格,從而小心教導,但在外人看來,王禮還是一股敗家子兒的感覺。

    中午吃飯的時候在爹娘眼皮底下,王禮非常的不自在,什么要坐好不能亂動,

    食不言寢不語,吃飯不能太粗魯之類的,所以隨便扒拉幾口就趕緊出門。

    看到兒子慌忙離去,王銀夫婦無奈的嘆了口氣,讓下人碗碟撤了。

    話說王禮出門后,一身墨綠的衣衫很亮眼,再加上王禮本身相

    貌雖說不上貌

    似潘安,但也還算清秀,手拿折扇衣服風流倜儻公子哥的形象。

    「王公子來了」

    「王公子好」

    「王公子,這梨今早才摘得要不要嘗嘗」

    ……

    路邊擺攤的看到王禮出門,都熱情的打招呼,希望他光顧自己的生意,因為

    王禮買東西出手都很闊綽。

    手里的蘋果啃了兩口就扔了,旁邊小巷子的乞丐對著王禮點頭哈腰把蘋果撿

    走了。

    相比于家里唯唯諾諾,王禮感覺在外面自在多了,但也只是興致缺缺,畢竟

    從小到大,能玩的都玩過。

    說是這么說,但是王大公子煙花柳巷之地和賭坊是真沒見識過,倒不是說他

    多正人君子,而是被爹娘限制了。

    因為富州城的青樓賭坊,要么是自家產業(yè)被王銀夫婦吩咐過王禮是進不去的,

    其他人開的門面,哪怕是半開門的,也怕得罪王家不敢亂來。

    但這也不是說王禮就是個雛,沒見過女人,家里的丫鬟他還是嘗過的,他爹

    娘也沒說什么,可能只是不愿意兒子在外面招惹不三不四的女人。

    晃到了賓客來客棧,斜對面空地上站著一個表情局促不安的小女孩,看樣子

    十多歲。

    小臉蠟黃身體單薄,好像風一吹就要倒了,衣服很舊都爛了,但洗的很干凈。

    王禮知道這是在賣孩子,通常孩子離家前會吃頓好的,一來是父母舍不得,

    二來是賣的時候品相好一點有個好價錢。

    而且賣孩子的錢也不全是孩子父母的,當?shù)氐牡仄α髅ナ且铡傅刈狻沟模?/br>
    畢竟要飯的乞丐都要劃地盤,普通人隨便就在街邊賣孩子?簡直癡人說夢。

    「小姑娘叫名字啊,轉個圈看看」,王禮用扇子指著小姑娘輕浮的說道。

    那女孩害怕的低著頭不敢說話。

    旁邊的老漢趕緊上前:「公子勿怪,鄉(xiāng)下孩子怕生,三丫轉個圈給公子看看」

    說著連拉帶拽的,讓小女孩轉圈,活動手腳以證明這孩子沒毛病。

    「你別動讓他自己說,萬一是個啞巴怎么辦啊,那我不是虧大了,小姑娘你

    叫什么名字啊」,然后圍觀的百姓就看到王大公子色瞇瞇的盯著人家姑娘看。

    「我……我叫三丫」,小姑娘看著光鮮亮麗的貴公子自慚形穢,還有旁邊的

    爹爹急的一腦門的汗,小姑娘終于開口了。

    ……

    吳浪吃飽喝足后跟師父打了聲招呼,說自己出門逛逛,畢竟長這么大,沒怎

    么進過城。

    剛出客棧就看到斜對面圍了很多人,吳浪以為是耍把式的,走進一看卻是賣

    兒賣女的,一個光鮮亮麗的公子哥在哪里談價。

    王禮:「行那就五兩銀子」

    可就在付錢的時候,王禮摸了摸發(fā)現(xiàn)中午走的匆忙沒帶銀子,不過也沒關系,

    憑著王大公子的名聲,先帶走后給銀子也沒事。

    「五兩銀子是嗎?我來吧」

    這時身后傳來話語,王禮轉過身,看到一位和自己年紀差不多的年輕人。

    身后背負長劍短弓,衣服是普通的粗棉布,看樣子是新的,脖子有明顯的黑

    白分界線,看樣子沒少在大太陽下奔走,怎么看都不是個有錢人,有點意思。

    「那就有勞這位兄臺了,不過還要有這位老漢的辛苦費二兩銀子,一共七兩

    銀子」,說著手里的折扇合起來,在手里吧嗒吧嗒的敲看著吳浪。

    吳浪明白這老漢多半不是女孩親爹,因為不像是個莊稼漢,應該是個中間人。

    不過也沒猶豫,又拿出大概有三四兩,交給那老漢:「不用找了」

    然后轉身就走。

    「哎公子,人你不要了啊」,老漢急忙叫住吳浪。

    吳浪轉身笑著說:「我是替這位公子買的」

    王禮有些無語,怎么感覺這小子跟自己一樣也是個敗家子兒,但還是拱了拱

    手:「那在下就卻之不恭了」

    然后對著老漢說到:「你把她送到我家,既然這位兄臺已經給過辛苦費了,

    那五兩銀子就別動了」

    老漢對著王禮露出獻媚的笑容:「小的明白公子放心」

    然后對著王禮和吳浪彎了彎腰,領著小姑娘離去了。

    王禮抬手:「在下王禮」

    「吳浪」,抬手回禮。

    王禮注意到到吳浪回禮的手勢,是道教手禮但也沒問。

    「吳兄弟是外地人吧,既然幫了我,在富州城有什么事兒需要幫忙就找我」,

    王禮一副大大咧咧的樣子。

    「多謝王兄美意,在下并無雜事,只是初次來富州城想游覽一番」,貴公子

    挺熱情的讓吳浪有些不明白對方想干什么。

    「哈哈原來如此,城外的空寧寺風景不錯挺熱鬧的,城里其實沒什么好玩的,

    除非吳兄是想……」,然后就出男人都懂的神秘微笑。

    「

    王兄說笑了,不知空寧寺離這里有多遠」,吳浪搖了搖頭。

    「不遠的也就七八里路,騎馬很快就到了,我家里就有幾匹西域寶馬,要不

    我陪兄弟游玩一番」,看到吳浪對煙花柳巷不感興趣,王禮松了口氣,畢竟吳浪

    要是想去他也不能帶人家去。

    「那就謝過王兄了」,吳浪也沒客氣,城里的各種店鋪都是千篇一律的房子,

    也沒什么好看的,他也不打算買什么東西,出城散散心也不錯。

    「如此王兄在客棧稍事等候」,王禮就急匆匆的走了。

    吳浪走回客棧,在靠近門口的桌子坐了下來要了壺茶水,看樣子剛才那個王

    公子應該很有錢,從剛才百姓反應就能看出來,不過他有沒有錢跟自己無關。

    不一會兒吳浪就聽到了客棧門外,啪嗒啪嗒的馬蹄聲,出門一看之見王禮騎

    在一匹黑色高頭大馬之上好不威風,另一匹馬也是黑色被像是仆人牽著。

    說實話吳浪對馬不是太懂,但這兩匹馬的毛色,像黑色綢緞一般順滑發(fā)亮,

    一看就不是俗物。

    「王兄上馬吧,它叫烏云,我的這匹叫閃電」

    吳浪不矯情,翻身上馬動作干凈利落。

    王禮其實有點想試試吳浪的意思,這年頭哪怕是頗有家產的人,家里大多也

    只是有牛驢騾子之類的牲口,有馬的很少很少,不過看樣子對方很熟練。

    在城內不方便騎得太快,也方便吳浪的好奇心,畢竟城內雖然沒什么好看得,

    但畢竟來了富州城一趟不是,城內沒看過也說不過去。

    結果剛出城門王禮就揮動馬鞭加速了:「王兄我們要快點了,要不然回來天

    都黑了」

    看著竄出去的王禮,吳浪沒說什么也加速趕了上去。

    聽到馬蹄聲,路上的百姓早早的就讓開了,兩匹黑色駿馬呼嘯而過。

    兩匹馬幾乎一樣,但是馬匹上的人略有不同,前邊的貴公子一樣的人物,騎

    馬姿勢看上去更加優(yōu)雅,后邊那位則多了些野性。

    王禮回頭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吳浪竟然真的趕上來了,這家伙還真會騎馬不是死

    要面子吹噓硬抗,就是姿勢不太雅觀,一股半路出家的樣子,更偏向怎么實用怎

    么來。

    到了之后吳浪才發(fā)現(xiàn),空寧寺已經不單單是個佛寺,山門前已經發(fā)展成一個

    小村莊了,很多賣香花寶燭的、賣吃食的、賣藝的,還有幾個擺攤算命的,當然

    還有大量來來往往的香客。

    下馬后王禮將馬的韁繩交給了,旁邊馬棚的人,看樣子是認識的人很信任。

    熙熙攘攘的人群和叫賣聲,讓吳浪有一種小時候逛廟會的感覺。

    小村莊越走人越多,幾乎快達到人擠人了,吳浪有點蒙:「王兄雖說這寺廟

    可能很靈驗,可這人也太夸張了吧」

    王禮解釋說:「吳兄有所不知,這空寧寺的慧能大師佛法高深,很多大人物

    都找他開光超度,而且還經常周濟窮人為人和善,可謂是活菩薩啊」

    「哦?是嗎」,有那么神嗎?

    王禮接著說道:「往日可能也沒這么多人,但今天是十四明天十五,為了搶

    頭香很多人就提前來了,但是普通人又沒多少錢,所以寺里就免費施粥,所以今

    天人有點多」

    山門前的平臺上,一群和尚在念經,旁邊好幾口大鍋熬粥,一堆人在排隊,

    擠得密密麻麻的。

    雖然很擠但還是在排隊,這說明和尚們確實厲害,竟然能讓香客們人多而不

    亂,看來這個慧能大師確實有幾把刷子。

    王禮和吳浪當然不用去擠人群喝粥,畢竟施粥也不能擋著山門,所以山門門

    口只是看著人多,不至于人擠人走不動。

    粥棚旁邊還有一張告示,有些不識字的問旁邊的師傅,和尚就告訴他說寫的

    是這些吃食,是富州城的王銀老爺和夫人捐的香油錢,王員外可是遠近聞名的鄉(xiāng)

    賢大善人。

    雖然已經猜到了,但吳浪還是看著告示開口問道:「王銀王員外是令堂?閣

    下是王家的公子?」

    「沒錯家父家母都是信佛的,走吧進里邊看看」,吳浪猜出來王禮也不意外。

    過山門的時候,旁邊的和尚看到吳浪有武器,剛想有動作,看到他和王禮在

    一塊就沒說什么。

    空寧寺可比那個被它影響的小寺廟氣派多了,山門、山門殿、天王殿、大雄

    寶殿、藏經閣之類的一應俱全。

    天王殿的那些怒目金剛還好,大雄寶殿的鎏金大佛,讓吳浪不由自主的想起,

    破廟的即將四分五裂的佛像。

    區(qū)別在于這里香火鼎盛,密密麻麻的人群在佛像前磕頭祈求保佑,可吳浪知

    道佛像保佑不了他們,甚至自身都難保。

    王禮見吳浪看著佛像沉思,以為吳浪是個道家居士對佛教有所不屑,其實王

    禮是無所謂的,他爹娘信

    佛,他其實無所謂的,所以馬上轉移話題:「后面有個

    花園,有和尚們種的蘭花很漂亮」

    一路上遇到的和尚,都對王禮施禮,顯得有些與眾不同。

    王禮也看出了吳浪的疑惑,所以周圍沒和尚的時候王禮開口道:「空寧寺早

    期幾乎就是個沒什么名氣小寺廟,可以說是我外公和我爹捐出來的」

    「原來如此,怪不得王兄對這里如此熟悉」

    花園確實很美,竹林花草庭院魚塘中間還有個小鐘,吳浪也不是太懂園林格

    局,因為這里外人是不能來的,沒經過主持慧能大師允許,普通和尚也不能來。

    因為沒人顯得很清靜,剛從人流繁雜吵鬧的環(huán)境中出來,襯托之下還真有種

    鳥語花香的感覺。

    從后門出來可以走小路繞道村口的馬棚,更清凈一點,鄉(xiāng)間小路挺自在的。

    「冒昧的問一句,吳兄是在家的居士還是道士啊」,王禮其實憋了很長時間

    了,剛開始直接問感覺不太禮貌,相處一段時間后,感覺吳浪也是不拘小節(jié)的人,

    就直接開口問了。

    「算是道士吧,但非出家人」,吳浪說道。

    「哦敢問仙門何處啊?」,還真是個小道士啊

    仙門?cao屄教聽說過嗎?當然吳浪也只是心里想想:「什么仙門啊,就是個

    鄉(xiāng)村野觀混口飯吃而已不提也罷」

    吳浪一說王禮就明白了,應該是個小道觀,甚至是個小院子,不像什么龍虎

    山、武當山之類的大地方,而是小地方野道士,就像某些小地方沒度牒的野和尚

    一樣。

    回城的路上走的就不快了,一路上吳浪聊一聊一路的見聞,王禮也說了些以

    前的糗事兒。

    到客棧門口的時候天都要黑了,吳浪剛想下馬就被往里攔下了。

    「吳少俠不去看看拿下女孩怎么安置嗎,不負責到底最起碼去看看吧,順便

    去我家吃個飯,要不要跟你師父說一聲,或者把你師父也叫上」,吳少俠三個字

    聲音特別大,就好像故意的。

    「你說得對我應該去看看,王大善人前邊帶路吧,不用跟師父說走吧」,吳

    浪也是笑著陰陽怪氣的,故意把王大善人說的特別大聲。

    因為回來的路上,吳浪說過自己想當個行走江湖的少俠,結果第一次出門根

    本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回事兒,更多的是枯燥無聊疲憊的趕路,王禮也說過自己

    已經買過好幾個女孩了,而且自己不買那些女孩就很有可能被賣到妓院,或者嫁

    給村里的老光棍,兩個下場都好不到哪里去。

    倒不是說王禮有多好色,而是同等情況下兒女雙全,大多數(shù)百姓都會選擇賣

    女兒保住兒子。

    所以兩個人你一句吳少俠,我一句王大善人就叫開了。

    王家府邸相當氣派,門口兩個巨大的石獅子,吳浪感覺如果不是怕僭越,可

    能會更大。

    把馬給下人遷走,王禮轉身對吳浪說道:「吳少俠請吧」

    可是門房大爺看著吳浪背后的劍說道:「少爺這位少俠的兵器,是否……我

    幫他暫為保管,畢竟一直背著多累啊」

    門房大爺看著這年輕人是少爺帶回來的,說話就盡量委婉了一點,不讓年輕

    人難堪。

    出門的時候師傅再三叮囑過,出門在外放下兵器只有三種情況,一、睡覺的

    時候可以放到身邊。二、那就是自己死了。三、正面對抗它的情況下需要放下武

    器的情況下可以。

    吳浪還在猶豫著怎么跟王禮解釋,畢竟吳浪從小到大沒有朋友,好不容易有

    個談得來的,不想鬧得不愉快。

    「吳少俠是少俠啊,少俠怎么能沒兵器呢?你搗什么亂啊」,說著直接把吳

    浪拽進府內。

    門房大爺也沒攔著,而是小聲跟旁邊小廝說:「去報告夫人老爺,少爺帶回

    來了一個朋友」

    而且朋友兩個字說得特別重,少爺?shù)呐笥讯嗍切┴潏D富貴趨炎附勢之輩。

    小廝聽了之后匆匆離開。

    「王大善人你家真大啊,左轉右轉的這么大院子也不怕迷路」,吳浪好奇的

    左看右看,一路上還有各種仆人丫鬟對王禮行禮匆匆走過。

    「哈哈你說的沒錯,小時候我迷路過好幾次,不過畢竟是自己家,時間長就

    熟悉了,我……」

    「少爺,老爺夫人在前廳聽說少爺朋友來了,特地吩咐廚房準備飯菜,還有

    少爺……買人的事兒」,王禮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個婦人模樣的下人打斷。

    「新買的丫頭也在啊,那我們就過去,吳少俠去見見我爹娘,那丫頭去哪里

    的受我娘的安排」

    等丫鬟走后吳浪邊走邊小聲說:「丫鬟怎么敢打斷王大少爺說話啊,吃了雄

    心豹子膽了啊」

    「你不知道那是我娘的陪嫁丫頭,我敢不聽話嗎」,王禮無奈的說

    道。

    「怪不得」,吳浪明白了,陪嫁丫鬟某種程度相當于沒名分的小妾,又是夫

    人的貼身丫鬟,地位自然不一樣。

    到了前廳后吳浪仔細打量,有一幅畫是一副觀音送子圖,慈愛的觀音菩薩懷

    里抱著個嬰兒,頭后面的光環(huán)很柔和,看上去讓人很舒服。

    旁邊一左一右是王禮爹娘。

    左邊一位美婦人,一身很素的衣服,相對很寬松,但仍然擋不住胸前的高聳

    和椅子上那衣服繃緊凸顯出來磨盤大的屁股,手里一串佛珠,眉頭微皺顧盼之間

    有一股別樣的風情。

    另一邊王銀則是個大胖子,胖的就像一個球,他的衣服倒是符合大財主的身

    份,滿身的綾羅綢緞,但被一身的肥rou撐得緊緊地,讓人擔心一不小心衣服就會

    裂開,里邊的肥rou就會流出來。

    「爹、娘,這位是吳浪吳少俠」,看到爹娘,王禮歡喜的接受自己新交的朋

    友。

    「晚輩吳浪見過老爺夫人」,吳浪做的還是道士手禮。

    「既然是王禮的朋友,那就是自己人,什么老爺夫人的,如果你不嫌棄的話,

    叫伯父伯母就好」,趙雨一臉笑容兩個酒窩,讓人如沐春風,有點讓吳浪不知所

    措。

    「小侄見過伯父,見過伯母」,吳浪覺得自己曾經夢里的親娘,就應該是王

    夫人趙雨這樣的。

    「免禮免禮,既然都是自家人了,那我就有話直說了,你們買的小丫頭,讓

    他在盥洗房洗衣服擦桌子,你們看行嗎?」,趙雨還是滿臉笑容,但手里的佛珠

    撥動速度加快了。

    而且王銀也有意無意的盯著吳浪的表情看。

    王禮看著吳浪,意思是你花的銀子,你自己做決定。

    可能對有些心高氣傲的人來說,自己買的人對別人來說是個下賤的洗衣丫鬟,

    心里可能會不舒服,可對于吳浪來說是無所謂的,自己買下來又找不到安頓的地

    方,有吃有喝的當個小丫鬟挺好的,到時間找個人嫁了,對比原來的境遇簡直是

    天堂。

    「一切但憑伯母安排」,吳浪低頭說道。

    然后就把小女孩叫了過來,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清秀了不少,王禮不僅多看

    了兩眼,看了眼身邊的吳浪瞬間把眼神收回來了。

    「以后你就去盥洗房洗衣服了,你可愿意啊」,趙雨微笑這低頭看著跪在地

    上的小女孩。

    「去盥洗房能吃到……剛才那樣好吃的飯菜嗎?」,小女孩怯生生地說道。

    王銀哈哈大笑,身上的肥rou都跟著抖:「當然可以了,以后天天吃這樣的飯

    菜」

    「那我愿意,謝謝觀音娘娘,謝謝王大善人」,磕頭如搗蒜。

    手持佛珠一身素衣容容華貴心地善良,確實有點像觀音娘娘,只不過聽到王

    大善人,吳浪看了王禮一眼臉色有點古怪。

    看到吳浪臉色古怪,王銀問道:「賢侄……」

    王禮笑著解釋道:「今天下午在空寧寺……」

    然后把王大善人和吳少俠解釋給了爹娘。

    「原來是這樣,我原來以為我才是大善人,原來真正的大善人是我兒子哈哈」,

    王銀聽了解釋打趣道。

    「你們兩個大善人,一位少俠不餓嗎?」,趙雨一臉溫柔的給丈夫,擦了擦

    額頭的汗。

    「觀音娘娘發(fā)話了,那就上菜」,然后王銀就吩咐下人上菜了。

    席面上趙雨不停的給吳浪夾菜很熱情:「吳賢侄家里還有什么人啊」

    吳浪放下筷子說道:「我無父無母,是師父師娘把我養(yǎng)大的」

    「哎也是個可憐的孩子多吃點,就當自己家」,王夫人一臉心疼的給吳浪夾

    菜。

    「這么說你從小跟著師父師娘練武,沒怎么出過門,第一次出門啊,你們門

    派什么名字啊」,王銀問道。

    「小門小派江湖把式沒有名字」,吳浪說道,畢竟cao屄教是外人不明真相起

    的名字,自己門派本來就沒名字。

    吳浪感覺伯父伯母一直在試探自己,不過也能理解。

    思索間筷子不小心掉到了地上,低頭無意間又看到了趙雨的誘人的臀部。

    讓吳浪想起了師父曾說的話:「想要對抗怪物,自己就要先變成怪物,像它

    一樣地以為天下所有女人男人,不管高貴還是下賤都是一樣的,都是長的sao屄奶

    子jiba,都是一樣的被欲望充斥著」

    「筷子臟了就別撿了,換雙干凈的」,王夫人給吳浪拿了雙新的。

    吳浪點點頭:「謝謝伯母」

    伯母也是那樣嗎?暗地里欲求不滿,sao屄饑渴難耐?吳浪有點難以接受,因

    為從小沒母親,吳浪認為他的親生母親就應該是王伯母這樣的,并不是說師娘不

    好而是兩者不一樣的。

    可是沒有王銀伯父cao伯母哪來的王禮兄弟啊,也就是說

    伯母曾經渾身赤裸的

    被伯父……,吳浪腦子里一團亂麻。

    吳浪知道它的影響早已消失了,可是心里的影響永遠也不會消失。

    吃完飯后吳浪表示不能回去太晚,王銀夫婦又讓吳浪帶了點心,說是讓吳浪

    師父嘗嘗。

    王禮說出門送送,就像讓爹娘回去了。

    王銀和夫人剛到前廳,護院就前來報告。

    「老爺夫人,就是少爺最早買的那個丫頭,她……往外偷小物件賣錢」,護

    院說完就不支聲了,等著老爺夫人發(fā)話。

    夫妻倆對視了一眼,顯得很無奈,王銀開口道:「貪心不足吃里扒外啊,拉

    出去埋了吧,然后去賬上取二十兩銀子給她家人,就說她得風寒去世了」

    「小的明白」,然后護院就退下了。

    太陽剛下山天色有些朦朧,吳浪腦子還是有點亂,想要說些別的轉移注意力。

    「王大善人為什么喜歡裝敗家子呢?你明明什么事清都挺明白的」

    吳浪突然開口說出這種話,讓王禮很意外:「敗家子兒不好嗎,仗義疏財大

    家都喜歡你,有什么缺點犯了什么錯大家都很包容,畢竟是敗家子兒犯錯很正常,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浪子回頭金不換多好啊,當一個正直的好人就不一樣了,會

    有無數(shù)的人挑你的刺兒,一丁點缺點會被翻來覆去的說,這樣活著多累啊」

    「說的也是,好人有時候意味著好欺負,可能我也不是什么好人吧」,滿腦

    子都是極其yin亂不堪念頭的人是個好人嗎?

    王禮:「要不然我這敗家子兒,怎么會跟你這個壞人當朋友呵呵」

    「我到了要不要上去見見我?guī)煾浮梗搅丝蜅iT口吳浪說道。

    「吳少俠大晚上的,我們吃完飯了,把你師父落在這了,現(xiàn)在去拜訪合適嗎?

    還是改天吧」,王禮輕笑拒絕了。

    吳浪進入客房后,看到徒弟苦著一張臉,吳風調侃道:「吳少俠吃大戶去了,

    怎么還不高興啊,富州城最有錢的,他們家飯菜不會太差吧」

    「師父我今天交了個朋友,覺得他人還不錯」,吳浪坐在椅子上仿佛雙眼失

    去焦距。

    「這不是好事兒嘛,我們生活在山里,你從小也沒個朋友,交個新朋友是好

    事兒啊,嗯這點心味道不錯」,吳風把徒弟帶回來點心嘗了兩塊。

    「可是他……他娘很漂亮」,這句話好像很莫名其妙。

    可是吳風聽到后,拿點心的手停頓了一下:「我明白了,他娘看上你了,想

    用你的jibaroubang,給她的sao的流水的sao屄止癢,最好把她cao的sao屄紅腫,大腿合

    不上是嗎?」

    「她不會那么想的,她是一個好母親」,吳浪有點歇斯底里。

    「你又不是銀胖子的媳婦,你怎么知道人家沒這么想,是你想摸人家奶子被

    拒絕了,還是摸sao屄不讓摸啊,我們吳大少俠你不會不敢問吧」

    面對師父的諷刺,吳浪羞愧的點了點頭。

    「腦子里想別的女人就有罪的話,應該把所有男人都侵豬籠,你忘了我以前

    說的話了,腦子里是自由的或者說你是控制不了的,怎么想都沒問題,跟師父談

    論師娘身體也沒問題,只要你現(xiàn)實沒動手,請問你今天動手強jian猥褻了你朋友的

    母親嗎?還有你此次出門是干嘛的?」,吳風不慌不忙的吃著點心。

    對啊我最初的目標丟了嗎?

    「普通人轉變成它的時候,精神上也是很煎熬的,它可不光是想想,而是認

    為全天下都在luanlun,精神世界可能更崩潰,但不管什么原因它熬過來了,不談影

    響能力這種神乎其神的,可你普通的精神還不如它,你怎么跟它玩啊,這也是為

    什么我們常說想要對抗怪物,就要先變長怪物的原因,在我們沒有影響能力的條

    件下無限的靠近它」

    吳浪雙手抱頭糾結了很久終于開口道:「師父你能回答我一個問題嗎?」

    「說」

    「師娘的奶子摸上去手感怎么樣?」,吳浪嘿嘿笑道。

    「你這讓我怎么說啊,想知道自己回去摸一次不就知道了」,吳風吃著點心

    頭都沒抬。

    「那我回去直接問師娘,能不能cao她的屄她會同意嗎?」,吳浪嘴邊掛著蜜

    汁微笑看著師傅。

    吳浪知道這些都是內心的齷齪想法,所以跟師父聊得都是真話,不能是假的,

    要不然時間長了會出大問題,所以給了師父一個難題。

    這一刻吳風感覺到了徒弟的二次成長,就像當初在和尚村那一次的成長,當

    初那僅僅只是入門,這次是真正的成長聲音低沉:「你師娘會同意的,不信的話

    你回去試試」

    第二天上午師徒倆在客棧后院活動身體,王禮風風火火就跑過來了。

    看到了吳浪身邊的中年人:「晚輩王禮見過吳道長」

    吳浪也介紹到:「這

    位就是王禮王公子」

    「行了既然是浪兒的朋友們,叫我吳伯父就好,叫道長反而生分,再說叫吳

    道長,我也不知道你叫浪兒還是叫我哈哈」,說著拍了拍王禮的肩膀。

    王禮感覺到那只粗糙的大手很有力量,肩膀被拍的一歪:「吳伯父說的是」

    「找浪兒一塊出門游玩的吧,浪兒也正好出門散散心,我去回春堂談點事情

    你們好好玩」,然后就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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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禮則愣在了那里,揉了揉肩膀:「吳伯父手勁好大啊」

    吳浪:「那也不看看是誰師父」

    出門后吳浪發(fā)現(xiàn)這才排場很大,一輛很豪華的馬車,一輛對普通一點的馬車,

    十來個騎馬的護院。

    王禮給吳浪安排的還會昨天的黑馬烏云,豪華馬車的窗口撩了起來,露出了

    王伯母那張鵝蛋臉對吳浪輕笑點頭。

    啪嗒啪嗒的因為有馬車的緣故,吳浪王禮沒有騎的太快,吳浪隨意問道:

    「那個回春堂什么來路啊」

    「哦你說回春堂啊,那是個醫(yī)館藥店,掌柜的姓王是遠近聞名的神醫(yī),販賣

    藥材的什么關東的野山參皮貨也有所涉獵,吳伯父也許是去賣你們門派的靈丹妙

    藥呢,要不先給幾個讓兄弟嘗嘗」

    吳浪笑道:「哪有什么靈丹妙藥啊,大力丸你王大善人啊要不要啊,回春堂

    的掌柜也姓王,你家親戚呀?」

    「那倒不是,姓王的多了去了」

    一路上兩人嘻嘻哈哈的,不時得讓路人側目,不知道有是哪家的公子哥兒。

    空寧寺今天的人比昨天人還要多,過一會兒有個儀式給百姓祈福的,王銀夫

    婦就跟王禮吳浪分開了,村口有一個戲臺子唱戲,讓他們稍作休息。

    對于吳浪來說并不懂戲,只是跟看熱鬧而已,而對于王禮,城里的園子里看

    得多了,這簡陋的臺子也沒什么吸引力。

    「吳兄這是我新打造的自來火銃,怎么樣漂亮吧,旁邊樹林里玩玩?」,只

    見王禮手中一只精美的手銃,木質部分雕刻著精美的花紋,側面金屬制的燧發(fā)機

    還刻有王禮的名字。

    吳浪也是無所謂玩玩唄:「行上次我看村子左邊就有空地」

    兩人騎馬在前,后邊兩個護衛(wèi)遠遠地跟著。

    樹林里幾聲火銃的聲音傳出,但因為寺廟村子那邊人太多,什么唱戲的賣藝

    的擺攤的,偶爾有人放鞭炮,根本沒人在意。

    「沒想到吳兄火銃都玩的這么厲害,既然行走江湖,為什么不帶火銃防身呢,

    你可別說你沒錢玩不起啊」,王禮看到吳浪裝藥和彈丸很熟練,外行很多人喜歡

    看打的準不準,但王禮知道火銃這玩意兒,裝彈丸的熟練度速度,更能看出來一

    個人玩沒玩過。

    「在家里玩過,不過出門在外不方便帶,畢竟一個道士帶著火銃,又要應付

    官府的盤查太麻煩了」,這算是兩相權衡之下的妥協(xié)平衡。

    就在這時響起了巨大的鐘聲,從空寧寺里傳出很悠長,百姓的嘈雜的聲音一

    下子就小了很多。

    吳浪和王禮找的空地是個斜坡,找個高點的地方直接就能看到寺廟山門,黑

    壓壓的全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