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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卿本絕味在線閱讀 - 第61節(jié)

第61節(jié)

    她點頭,還未來得及說話,鄭天放就關(guān)上了門只能聽到隔著一扇門鄭天放吩咐守在門外的人小心謹慎的話。

    這次被召入錦衣衛(wèi),只怕就是為了她周家傳人的身份的事情吧?

    林小碗微微蹙眉,雖然不見驚慌,卻也有些迷茫。這樣的事情,左容竟然未曾提前跟她提起過,這可不像是他的性子。難道說,這次安排左容事先并不知情?

    她這邊鎮(zhèn)定地想著事情,而隔壁的房間中,有人正在研究著屋中端坐的林小碗。

    “這就是周將軍的女兒?”屋中的人對剛進門的鄭天放問了一句,不等他回答就又點頭,“只看著進了錦衣衛(wèi)都不驚不懼的架勢,倒是有幾分周將軍當(dāng)年的氣魄。”

    鄭天放過去坐下,倒了杯茶喝了半杯這才道:“不說別的,這林姑娘的膽識都比一般女子強上不少。”他說著又把剩下的半杯茶給喝了,然后重新倒?jié)M。這時候就聽到有人低聲問道:“既然是周將軍的女兒,怎么姓林?”

    “這個我倒是知道。”最早問話的那人開口:“周大人的夫人就是姓林,當(dāng)時要求女兒從她姓的。”他說著嘆息,半響才低聲道:“當(dāng)年周將軍剛剛成親之時與夫人可謂是舉案齊眉。夫人林氏更是爽朗大方,我還曾經(jīng)有幸見過一次。”

    屋中的三人沉默了片刻,然后鄭天放才又開口。

    “左容的消息到底可靠不可靠,萬一這人是別人故意引誘我們現(xiàn)身的,那咱們可就真是栽了一個大跟頭了。”

    “左容的話,應(yīng)當(dāng)沒問題。”還是最先說話的那人,此時摸著胡子回身喝水,半響才道:“當(dāng)年是我舉薦了他。這小子以為我不知道他的身世……再說了,不是還有梁武那小子的。”

    “當(dāng)年梁大人也是可惜了……”聽他提起梁武,屋中另外一人忍不住感嘆了一句,“當(dāng)年的事情……”

    “廢太子……”鄭天放冷哼了一聲,“我不管其他,當(dāng)年周將軍對我有救命之恩,若不是他我又怎么可能只毀了這張臉!”他說著摸了下臉上的傷疤,“只怕當(dāng)時命都沒有了。這林小碗若不是周將軍的后人也就罷了,若是,我這條命就是她的了。”

    周將軍一家,如今只留下這么一根獨苗的話,他說什么也要護住。

    “南宮,你這些日子調(diào)查的怎么樣了?”鄭天放說著就轉(zhuǎn)頭看向屋中第三人南宮慶。南宮慶聞言就道:“這位林姑娘身邊還有一弟一妹,說來怕是你們都不信。這兩人是當(dāng)年林家坳中活下來的人,你們可還記得之前廢太子遺書重現(xiàn)一事。”

    “你是說?”屋中另外一人楊皓習(xí)慣性摸著胡子說話,“林小碗的那個弟弟林梧,可能是廢太子的遺孤?”

    這話一出屋中三人就皺起了眉頭,半響還是楊皓開口:“這事兒只怕復(fù)雜了。”

    “有什么復(fù)雜的,那兩人跟咱們也沒有什么關(guān)系,我只管護著周將軍的女兒就是了。什么廢太子的遺孤,與我毫無關(guān)系。說句不好聽的話,當(dāng)初若不是受廢太子的拖累,周將軍一家上下上百口人也不見得會落得如此下場。”

    “話不能這么說。”南宮慶此時也是有些無奈,“咱們?nèi)硕枷嘈胖軐④姰?dāng)年的枉死另有隱情,然而今上為了廢太子卻是顧忌多多,不然的話早就光明正大的讓人查案了,又怎么會讓咱們?nèi)诉@么多年來都暗中調(diào)查呢?”

    “若是能夠連同當(dāng)年廢太子的事情一同查個清楚的話……”楊皓語帶遲疑,看了一眼鄭天放和南宮慶,半響才又低聲道:“無論如何,先確定林小碗的身份吧。”

    “問題是,怎么確定?”鄭天放皺著眉,湊過去偷偷看了一眼隔壁房間中神色依然如常的林小碗,半響才道:“你們有辦法嗎?”

    三個年齡加起來早就過百的大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南宮慶咬牙道:“問問她這些年的經(jīng)歷,總歸是能夠查出來端倪的。”

    這是一個瑣碎而繁復(fù)的過程,而且需要動用的人手太多,一旦有人被收買,那么整個事情泄密的可能性就會很大了。就如理他們發(fā)現(xiàn)林小碗的過程就是因為左容要調(diào)查宋黎,動用了錦衣衛(wèi)不少的人手,然后有些秘密就再也不是秘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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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小碗在屋中等了大約有兩刻鐘的時間,期間喝了半杯茶,把有關(guān)她身份的事情都想了一遍,等到聽到門外響起腳步聲的時候,她這才抬頭朝著門口看去,緩緩起身。

    進門的不是鄭天放,林小碗微微揚眉屈膝行禮。

    “見過大人。”

    “我復(fù)姓南宮。”南宮慶說,并沒有關(guān)上身后的門而是進去坐下后才示意林小碗也坐下。“這次貿(mào)然請林姑娘來,實際上是為了調(diào)查十多年前的一樁滅門慘案。”

    他說著看向林小碗,見她神色平靜,這才繼續(xù)說下去。

    “……當(dāng)年周家的案子皇上就交由了我來暗中調(diào)查。說來慚愧,這些年來,我雖然查出了一些端倪卻也有更多的事情至今依然是謎團一般。”南宮慶看著林小碗,“林姑娘可否說說你與李庭的關(guān)系?”

    “那是我養(yǎng)父。”林小碗抬眼看著跟前的南宮慶,沒有絲毫的隱瞞,“兩年前的四月份,養(yǎng)父過世,我和meimei林童、弟弟林梧一起把他葬在了家中田里,守孝三個月后送了弟弟繼續(xù)讀書,我和meimei則動身來京城討生活。”

    “據(jù)我所知,當(dāng)時林姑娘是在周王府中當(dāng)廚娘的,是吧?”南宮慶懷疑地看著林小碗,不得不說,做錦衣衛(wèi)這行就算之前不擅長,做上幾年也就擅長捕風(fēng)捉影了。只看林小碗這兩年來來往往的地方,他幾乎有些懷疑眼前這女子跟周王、劉成載還有張鐵的死都有關(guān)了。

    這些人,雖然沒有切實的證據(jù),然而他們這三個當(dāng)年受過周將軍恩情的人倒是一致都懷疑他們跟當(dāng)年的事情有關(guān)。

    林小碗點頭,似乎根本不知道這些履歷究竟會給她帶來什么麻煩一樣。而實際上,就算她想否認也是不可能的,那只會更讓人懷疑。

    “我入京沒多久就經(jīng)房東張嬸介紹入了周王府當(dāng)幫廚。后來因為擅長做一些點心,被王妃看中挑入了內(nèi)院。”她聲音不疾不徐,這會兒更是平靜得沒有一絲的波瀾。

    南宮慶低頭看著手中的資料,“林姑娘是在周王殿下死后離開周王府的,那個時候甚至剛剛在周王府做夠半年。而按照你之前所說,你在周王府中頗得王妃看重,怎么就不愿意繼續(xù)做下去了?”

    “王府的事情我不想多說,只是我離開王府卻也是王妃和府內(nèi)三姑娘的意思。”

    “你是說周王三女朱玉菱?”

    “沒錯。”林小碗點頭,卻沒有繼續(xù)補充,反而又接著道:“之后我去了戎州,一直到今年三月初才入京,開了如今的店面。”

    從明面上來看,她真的是一個再簡單不過的人物了。南宮慶看著手中薄薄的幾頁內(nèi)容,半響才又問道:“你弟弟林梧,meimei林童,似乎并不是你親弟、妹”

    “他們兩人皆是養(yǎng)父收養(yǎng)的孤兒。我記得,好像是養(yǎng)父的故友臨終所托。”林小碗說。

    明明面前的人配合無比,然而南宮慶就是覺得無從下口,半響突然就問道,“你父親就是周天淵,而你就是周家滅門慘案中被家仆保護著逃出去的周家女兒,是不是?!”

    他聲勢頗為嚇人,畢竟是在錦衣衛(wèi)中待了好些年的人,若是一般人突然被這么問只怕會下意識地說出實話。而林小碗則緩緩抬頭,認真的看著南宮慶,神色間帶上了一絲哀戚。

    她緩緩開口。

    “是。”

    只是一個字而已,然而屋內(nèi)卻像是陷入了死寂一樣。南宮慶本以為林小碗會百般狡辯,然而她竟然就這么冷靜而直白地說出了口,以至于他幾乎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

    下一秒,有人跌跌撞撞地沖了進來,直接抓著桌子看著對面的林小碗,“你真是周將軍的女兒?”

    林小碗看著鄭天放臉上因為激動而更加扭曲恐怖的傷口,微微扯動雙唇,“你們不是調(diào)查清楚了,才把我?guī)淼膯幔课以匐[瞞又有什么意思?”她說著苦笑,“自幼養(yǎng)父就交代我要小心保護自己身份的秘密,說如果不等到周家大白于天下,就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只要我好好活著,就比什么都重要。”

    她看著此時緩緩進來,把門給關(guān)上的人,轉(zhuǎn)而又道:“然而事到今日我看也不必再隱瞞了。你們既然都已經(jīng)知道了,我又何必自欺欺人呢?”

    林小碗起身,自顧自地整理了下衣服上的褶皺,抬頭看著面前并排站著的三人,然后微微笑著:“要殺要剮,請隨意。”

    鄭天放、南宮慶、楊皓三人面面相覷,這才意識到林小碗的從容鎮(zhèn)定之下所隱藏的視死如歸的豪情。面前站著的明明是一個亭亭玉立到似乎弱不禁風(fēng)的女子,然而他們卻真的依稀看到了當(dāng)年叱咤風(fēng)云的周天淵一樣。

    南宮慶還想要再謹慎一些,然而鄭天放卻直接道:“林姑娘誤會了,當(dāng)年周將軍對咱們可是有著知遇之恩,甚至救過我的命。咱們怎么可能恩將仇報呢?更何況,當(dāng)年周將軍是今上屬地的名將,今上對周將軍輕易頗深,這些年來一直惦記著周將軍家的案子。若不是這案子不宜放開了查,也不會特意交到我們兄弟手中。”

    林小碗臉上帶著毫不掩飾的驚愕,可以說是她入錦衣衛(wèi)之后第一次露出明顯的情緒。南宮慶看著心中也是無奈,只是話已經(jīng)被鄭天放說到了這里,他自然不好拆臺。因此摸著胡子咳嗽了兩聲,這才道:“我之前就對林姑娘說過,我是奉命查當(dāng)年周家的案子的。”

    “啊,是我……是我多疑了。”林小碗掩唇驚呼,然后歉意地看著眼前的南宮慶,臉上難得浮現(xiàn)了小女兒的神色,“我只當(dāng)南宮大人是騙我……畢竟我家的事情已經(jīng)過去十一、二年了。我以為,再也沒有人關(guān)心當(dāng)年顯赫一時的周家是如何覆滅的了……”

    南宮慶笑了笑,道:“無妨無妨,反而是林姑娘視死如歸的……讓我等欽佩。林姑娘有乃父周將軍當(dāng)年的風(fēng)姿。”

    林小碗聽人提起周天淵這才懷念而又悲傷地道:“我病過一場,很多事情都記得不大清楚了。然而依然記得,當(dāng)年父親帶著我騎馬的時候說過的話。他說,人無骨而不立,做人不能有傲氣,但是一定要有骨氣。特別是行軍打仗之人,骨氣二字更應(yīng)當(dāng)牢記心中。”

    “是,周將軍確實說過這樣的話。”鄭天放連連點頭,南宮慶又咳嗽著打斷了他的話,這才看向林小碗。

    “林姑娘,如今雖然我們都已經(jīng)確定了你的身份,然而口說無憑,你可還有證明自身身份的東西?”

    林小碗錯愕,“這……我并不圖以這個身份謀取什么……”

    “是這樣,我等負責(zé)追查當(dāng)年周家的案子,既然查明白了林姑娘你的身份,無論如何都是要上報給今上的。”楊皓這才緩緩開口,“如果林姑娘身邊有信物的話,那是最好不過了。”

    這話說得合情合理,林小碗略微想了想,然后點頭道:“我懂了。”她說著伸手從脖子間拉出一條紅色的線繩,繩子的一頭打了一個小小的結(jié)扣綴著一個玉竹。

    她取下這個項墜,深深看了一眼。“我不知道這東西能不能證明我的身份,然而,當(dāng)年之后我隨身的東西也就只有這個了。”她說著雙手把東西遞過去,“大人若是要用,就拿去吧。”

    “這……”三人都有些糾結(jié),最后還是南宮慶接過了那還帶著林小碗體溫的玉竹墜子,低聲道:“林姑娘放心,這墜子我們定然會呈上去的。若是證明了林姑娘你的身份,自然會原物奉還。”

    林小碗笑了笑沒有說話。

    幾人又說了一會兒話,鄭天放忍不住問了林小碗不少生活的細節(jié),看得出來他是真心關(guān)心林小碗,而不是想要試探出什么。然而林小碗說話間還是注意著自己的用詞,不留下任何的破綻。

    天色將晚,楊皓這才學(xué)著南宮慶之前的樣子輕輕咳嗽了兩下。

    “天放,送林姑娘回去吧。”

    林小碗這一出去就是大半天的功夫,林梧這邊送走了蘇伯原回頭不見了她的蹤影只當(dāng)她是出去走走,誰知道一直到天色擦黑都不見林小碗回來。他這邊坐立不安,林童又要在前面照應(yīng)聲音,沒有辦法他只好去了隔壁敲門。

    隔壁住著的三人都還未曾回來,他敲了半響不見回應(yīng)這才忍不住一腳踢到門上。

    “平日里面進進出出的礙眼,恨不得時時刻刻在jiejie身邊,這會兒有事兒反而不見了人影!”

    “呃……”就在這個時候,他身后響起了一個略顯尷尬的聲音,林梧猛然回頭就看到左容正在他身后不遠處,一臉無辜地看著他。他深深吸了一口氣,絕口不提之前的事情,回身走過去直接道:“下午jiejie出門,至今未回。如今看來,應(yīng)當(dāng)不是與你在一起吧?”

    左容聞言一愣,眉頭就慢慢皺了起來,問道:“她是什么時候出去的?有沒有交代說是去了哪里?”兩人站在林小碗后院的小門處還沒有交換完情報,就聽到院子里傳來了一聲熟悉的聲音。

    “你們站在門口這是干什么?”

    “小碗,”左容看了一眼林梧,然后才道:“林梧說你出去有些時候了,有些擔(dān)心你。”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林小碗笑了笑,道:“小梧,是不是餓了?”

    “姐,你才是把我當(dāng)成小孩子吧?”林梧皺眉,看了一眼左容又看了看林小碗,然后才道:“不過真的有些餓了,你之前出去是……買了顏料?”

    他看著林小碗手中提著的東西,剛想伸手去接就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被人給搶先了。

    “這么晚回來,是那邊找上來了?”左容眉頭依然緊蹙,這會兒看了一眼林梧,轉(zhuǎn)而低聲問道:“可有被刁難?”

    “那邊?刁難?”林梧卻是敏銳得很,直接橫插在兩個人中間,“姐,究竟出了什么事兒?你、你們除了之前蘇行的事情瞞著我之外,還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左容看了一眼林小碗,把要不要告訴林梧這件事情的決定權(quán)交給了她。

    林小碗皺眉思索了片刻,然后才道:“你一起進來聽吧。”

    林梧很聰明,對于一些新接觸的事物學(xué)習(xí)和掌握也很快,林小碗明白若是一直瞞著他,由他私下調(diào)查說不定還會出什么的幺蛾子,倒不如如今趁著這個機會說清楚,也免得到時候事發(fā)時他措手不及。

    就如同蘇行的事情,林小碗一開始根本就沒有想到他會直接盯上了林梧。若不是她及時說明了這其中的情況,說不得林梧就會中計,讓蘇行得手了。

    對于林小碗的決定,左容并沒有阻撓。他既然已經(jīng)放手讓林小碗做決定了,此時自然是信任她的判斷和選擇的。三人回屋內(nèi)坐下,林梧端了茶過來,給三人都倒了杯茶,這才問道:“那么,就先說說‘那邊’是指哪一邊吧?”

    ☆、第66章 宋黎露面

    林梧難得在林小碗跟前強勢一回,這會兒心中還隱隱帶著惱火。更別提他說完這話之后,林小碗和左容還交換了一個眼神。

    趕在他再次開口之前,林小碗道:“所謂的‘那邊’指的就是錦衣衛(wèi)。”

    林梧恍然,繼而皺眉看向左容,“錦衣衛(wèi)為什么要找上我jiejie?你不是錦衣衛(wèi)僉事嗎?這樣的事情,錦衣衛(wèi)竟然瞞著你……”一開始,他語氣中帶著壓抑不住地不滿,然而話說到后面卻隱隱有些明白了過來,不再理會左容飛快轉(zhuǎn)頭看向林小碗,“jiejie?”

    林小碗看著他緊張的樣子,笑著點了下頭,低聲道:“就是你所想的那樣。”她倒是沒有多緊張,只是把當(dāng)時在錦衣衛(wèi)衛(wèi)所中發(fā)生的事情說了一遍,轉(zhuǎn)而又低聲交代林梧:“想來他們也會因此注意到你和小童,你們兩人這些日子也要小心些才好。”

    “我懂。”林梧說,眉頭卻依然沒有放松,“他們定然不會是無緣無故找上jiejie的,這其中……”說著,他懷疑的目光看向了左容,“左大人只怕也暗中出了不少的力吧?”

    左容對林梧一向是很欣賞的,見他反應(yīng)這么快自然不會惱火。迎上他質(zhì)疑的眼神也不過是笑了笑,轉(zhuǎn)而就道:“既然他們?nèi)巳缃翊_信了你的身份,又拿了你的玉竹墜子準備呈上去,只怕過些時候?qū)m里就會傳來消息了。”他說著看向林小碗,“若是皇室有意讓你入宮面圣又或者是參加千秋節(jié)的宴席的話,自然是會派人過來教導(dǎo)你禮儀和規(guī)矩的。”

    他說著看向林小碗的眼神中就帶上了些許的擔(dān)憂,“宮中教導(dǎo)規(guī)矩和禮儀的嬤嬤,素來嚴謹,就連皇上膝下的幾位公主也是吃過苦頭的。不過她們也不會刻意刁難你,若真是……”

    “放心,我應(yīng)付得來。”林小碗低聲說,臉上帶著笑意,“這些事情一時半刻也急不來。如今我的事情說完了,就說說你的事情吧,小梧。”

    林梧一愣,轉(zhuǎn)而道:“蘇伯原邀請我過兩日出城去他家莊子中游玩,說是要小住上三五天。我說這邊讀書到了要緊關(guān)頭怕是不好出門,他當(dāng)時就有些急,看樣子倒是想要哭出來一樣。”

    他低頭沉思了片刻,才又道:“我倒是覺得,他像是被人脅迫……”他頓了頓,才問道:“那蘇行,真的就是宋黎?”

    “這也不過是我的猜測,那日出城送小玉去朱三姑娘的莊子,為的就是引宋黎出現(xiàn)。”林小碗說著手指沾了茶水在桌子上畫了一個簡易的地圖,“這里是朱玉菱的莊子,我當(dāng)時出來并未走遠就聽到了后院馬車的聲響。這里只有那么一條路,那馬車不管是從哪里過來的,必然是要經(jīng)過朱玉菱的莊子。這人沒有進莊子求救,反而直接追上了前面的我,只這一點就說不通。”

    更何況蘇行再次尋來的時候,看著是周全這才準備了林梧和林童的禮物,然而林小碗本就有心防備,自然是察覺了他對林梧和林童的試探。

    “那他,為什么會找上我?”林梧皺眉,然而有些早已經(jīng)模糊的記憶這個時候卻慢慢在他腦海中浮現(xiàn)出來。他目露疑惑,“難道說……宋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