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武技之威
陳家后院里,高揚說出自己突破的消息,陳家小輩,還有江曉天他們不僅深受打擊,還承受了無形的壓力。聽到這個消息,有人呼天搶地,有人憤憤不平,還有人悶著頭一言不發(fā)。 “高揚,你這個家伙,還讓不讓人活了?”江曉天很無奈。 打擊到這些家伙,高揚的心里很舒坦,沒有壓力就沒有動力。高揚的臉上笑得像朵花兒一樣,“沒有辦法,天賦高!想停,我都停不下來。” 高揚說完,坐在一旁的陳浩憤憤的說道“屁,一樣的修煉,你偏偏比我們高出好幾級,是不是偷吃了什么靈丹妙藥?” “這樣的靈丹妙藥,你有嗎?” 陳浩沒敢接高揚的話,顯得有些垂頭喪氣。 “高揚,你到底是怎么修煉的?白天,從來就沒有看到你修煉過,就靠晚上那一點點的時間?”陳雨泉很不服氣。都是一樣的修煉,差距為什么這么大呢? “有一晚上的時間,你還嫌少?” “一晚上?難道你光修煉不睡覺?” “自從來到赤州城,我基本上就沒有上床睡過覺。” 高揚說出的話,再一次讓所有的人震驚。 “快說,快說,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到底是怎么修煉的?有什么訣竅?”陳雨泉激動了,其他的人也是一臉的渴望。 高揚笑了笑,嘚瑟地說道“這就是天賦。當(dāng)然,天賦不是每一個人都有,即使有了天賦,也不一定每個人都能夠做到。” 高揚剛說完,就有幾雙不善的眼晴盯著他。可是,又無可奈何,陳雨泉顯得頗不耐煩,問道“那你是怎么做到的?快點說說,不要繞彎子。” “很簡單啊,晚上就一直修煉,修煉,堅持住,不要睡覺就行。”高揚胡扯了一句,看到所有人都很不滿,才賣弄似的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講,那就是一種感覺,感覺對了,自然而然就不需要睡覺。每天修煉完成之后,早上起來,感覺精神很好。不過,我感覺,至少要過了聚氣期才行。” 高揚的話一說出來,多數(shù)人都是一臉的失望。也有人在心里發(fā)狠,不就是過了聚氣期嗎?大不了,在這一段時間加把勁,爭取早點進入聚氣期。 可是,即使過了聚氣期,也得有個法子。不然,光靠自己去摸索,會不會找錯方向?那多耽誤事啊。 “高揚,能不能具體的講一講?把你的經(jīng)驗都說出來,我們聽一聽。要是能借鑒一下,那就更好。”最終,江曉天忍不住開了口。 接下來,高揚才認真地告訴他們,自已當(dāng)時是怎樣找到感覺,又是如何進行修煉?把自已的經(jīng)驗和體會,都詳細地告訴了在座的所有人。 高揚講完,已經(jīng)就有人坐不住了,黃曉明和黃曉東兩兄弟,一轉(zhuǎn)眼就溜回了房間。看到陳家兄弟一個一個地溜走,江曉天他們也不磨嘰,跟高揚,吳夢可和陳雨旋打了一個招呼,就匆匆的離開了。 看著這一大堆人,一轉(zhuǎn)眼的工夫,就已經(jīng)全部走光,高揚不禁啞然失笑。 “高揚哥,你真厲害!”陳雨旋對高揚是佩服得無以復(fù)加。吳夢可只是笑了笑。 “你們兩個不用那么著急,要一步一步的來。等積累到了,自然就會突破。”高揚安慰似的說道。 “哥,你已經(jīng)突破到御氣期,接下來,有什么打算?”直到這時,吳夢可才問道。 吳夢可一提到這個問題,高揚就有些感慨,“沒有到御氣期的時候,天天想著盼著,現(xiàn)在終于到了御氣期……“ “那么接下來,我該做些什么呢?”高揚想了想,“只是突破到御氣期還不行,首先得有相應(yīng)的武技,才能發(fā)揮出御氣期的威力。在這方面,應(yīng)該也不是問題,我有大佛手和伯父給的造化鐘可用。另外,到了御氣期,我還要加緊修習(xí)真氣煉丹,還有制符。” “高揚哥,你還記得我們倆商量過的事嗎?” “雨旋,你說的是煉丹,制符和陣法之間,可能存在的關(guān)系吧?”高揚問了一句。 還不等陳雨旋回答,高揚又自顧自的說道“其實,你說的這個事,我也經(jīng)常在考慮。如果真的能夠相互引用,那結(jié)果,真是讓人不敢想象。” “高揚哥,我和可可姐都很期待哦。等你研究成功的那一天,我和可可姐都嫁給你。”陳雨旋笑靨如花。 陳雨旋說完,吳夢可臉一紅,伸手在陳雨旋的頭上敲了一下,“雨旋,你就這樣迫不及待嗎?要不然,你今天晚上,就給了你高揚哥吧。” 聽到兩個人調(diào)笑的話,高揚有些尷尬,還有一些期待和小緊張。 沒想到,陳雨旋卻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可可姐,還不行哦。高揚哥的完美之身,至少要保持到化液期。” 高揚只感覺兩眼一黑,差點摔倒。這個雨旋,真是要人命哦! …… 說笑了一陣,吳夢可問道“哥,你那個大佛手,現(xiàn)在的威力應(yīng)該很強吧?” “還沒有試過,不知到底有多強大?不過,我到是很期待!” “高揚哥,要不然,可可姐我們一起到城外去,找個目標(biāo)試一試,如何?” “到城外去?那可不行。武堂的人可能就在暗處盯著,要是你們兩個出了一點差錯,那我就要后悔莫及了。” “那怎么辦?這個院子里又找不到合適的東西。” “我一個人去,你們兩個留在家里。” “那我和可可姐,還要在這個院子里悶多久?” “應(yīng)該不會太久。正好,我也想出去露露臉,招惹招惹他們。要是他們不識趣,敢來找我的麻煩,我一定要狠狠的修理他們,讓他們知道什么叫后悔。” “可是,你這樣做,會不會太冒險?” “不會。”高揚說得很肯定。 “啊,高揚哥,忘了一件事。”陳雨旋突然驚呼了一聲,說道。 “什么事?” “我做的第一件靈器,還忘了驗證。”說著,陳雨旋拿出她做的那個小物件,遞給了高揚。 高揚接過來,放在手心里握著,意念催動真氣。慢慢的,高揚感覺手心里居然有一點點的真氣釋放出來,真氣透過靈器構(gòu)筑的特殊結(jié)構(gòu),有很微少的真氣輸了進去。通過腦子里那幅光影經(jīng)洛,高揚感知到靈器中有真氣存在。 高揚抬起頭,看著陳雨旋一臉的希冀,“雨旋,能輸入真氣。只是我剛突破,真氣外放還不得要領(lǐng),外放的真氣太少。暫時,我還不能確定,這個小物件能存多少真氣。” “太好了,總算有了希望。”陳雨旋很興奮。 當(dāng)天晚上,高揚在房間里體驗了一下,真氣外放的感覺。按照他父親高明羽傳授給他的經(jīng)驗,他拿著陳雨旋和吳夢可送給他的錦囊,在房間里玩的不亦樂乎。隨著外放真氣不斷的熟練,高揚感覺自已的意念太弱,通過意念催動外放的真氣少,達不到他想象中的效果。看來,還得加強意念的修煉,可是意念修煉靠的最積累。怎么辦? 就在高揚準(zhǔn)備要開始修煉之時,陳雨惠偷偷的跑來告訴高揚,“高揚哥,昨天晚上,我又夢見那條龍了,它很高興。另外,還要謝謝高揚哥,修煉了新功法,我感覺進步很快。今年底,我可以突破到成丹期。” 高揚囑咐了陳雨惠幾句,她走了,高揚又被驚到了。哪里有這么巧的事?想了很久,也想不出一個所以然。這一晚上,高揚都沒有靜下心來,他放棄了堅持已久的修煉。 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時候,高揚大搖大擺地走出赤州城。在離城十多里之時,高揚停了下來。這里離城已經(jīng)有一段距離,而且很偏僻,周圍都是一些不大不小的小山丘。有大樹,有巨石,正適合用來檢驗高揚的大佛手。到底會產(chǎn)生多大的威力?高揚很期待。 停下步子,高揚第一眼瞄準(zhǔn)的就是一塊千斤巨石。走過去,用手在巨石上拍了拍,高揚心想,這么大一塊石頭,到底能不能把它打碎?愣了一下神,高揚抬起右手,攢足了五成的力道,對著巨石,一掌就拍了下去。 “嘭”,一聲巨響,在這山林間回蕩。可是,一掌過后,并沒有碎石橫飛的景象,高揚甩了甩手,他感覺手掌有些麻木。甩過手,高揚才定眼看向巨石,手掌落下的地方,有一個很明顯的五指手印,就像刻意雕下的一樣,巨石上還留下了很多蜘蛛網(wǎng)一般的裂痕。 看來還是高估了自己,要是用上七成的力道,會不會把這塊石頭打碎?高揚心里想著,眼睛卻看向五丈開外的一棵大樹,就拿你再練練吧。找準(zhǔn)了目標(biāo),高揚走過去,用手在樹上比劃了一下,剛好能抱住。高揚猜測,這棵樹應(yīng)該有一尺多的過心。 站好姿勢,高揚運足了十成的力道,對著大樹狠狠的一掌搧了過去,仿佛跟這棵樹有仇似的。 “嘭”,“咔擦”,一聲悶響之后,又是一聲清脆的響聲。那棵大樹,被高揚一掌劈斷了。 高揚終于有了一種解恨似的痛快。他娘的,這一次,看誰還敢攆著我跑?誰要是敢找不自在,我就搧斷他的腿。高揚在心里發(fā)了發(fā)狠,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掌。他發(fā)現(xiàn),剛剛突破,對于力道的掌控,自已還不能做到收發(fā)自如。 抬起頭,高揚又在尋找下一個目標(biāo)。就這樣不斷的試驗,高揚在這片樹林里禍害了十幾棵大樹,總算有些滿意。可是,他也付出了一些代價,停下來的時候,高揚感覺自己的右手都麻木了。不過還好,真氣一運行,麻木的手掌很快就舒緩了。 抬頭看了看太陽,已經(jīng)有些偏西,高揚沒有猶豫,抬腿就往回走。用了將近一個時辰,高揚慢吞吞地進了城。可是,剛走了半條街,街道旁邊的店鋪里突然沖出來一個人,那個人攔住了高揚的去路。呵呵,果然是這樣。高揚在心里冷笑一聲。 攔住高揚的那個人,正是那天追到陳家大門口,準(zhǔn)備挑事的那四個人中的一個。陳學(xué)明曾經(jīng)給他講過,這個人應(yīng)該叫葛顯強,是葛顯龍的堂兄,御氣中期高手。 “老頭,攔我何事?”高揚停在五丈開外,有些戲虐的問道。 “來收你的小命。”葛顯強的聲音很響亮。在他看來,要收拾高揚,那還不是手到擒來的小事。 老頭話音一落,這街上的行人都遠遠的避開了。有人怕麻煩,也有人怕招來橫禍,大家都躲得遠遠的作壁上觀。 寬闊的街道上,兩人相對而立,一老一少,一個壯實,另一個略顯單薄,這種場面讓圍觀人感覺很有趣。很多人心里都在想,這到底是誰家的熊孩子?居然敢去招惹武堂的大神?也有個別認識高揚的人,心里卻在歡呼,打吧,打吧,打得越激烈才會更精彩。這類人卻是一種幸災(zāi)樂禍,看好戲的心思。 “真要打?你可要考慮好后果。” 葛顯強聽高揚這么一說,還以為他怕了,或者是想依仗著陳家,讓他有所顧忌,也許還想依仗著其他幾個老家伙。到時候人都死了,誰還會來追究?他武堂又怕過誰來追究?而且,據(jù)打聽得來的消息,這個小子從鄉(xiāng)下來,在赤州城,他并沒有根基。 “后果?呵呵,有什么后果?如果你想后悔,已經(jīng)來不及了。今天,你將橫尸在此。”葛顯強似乎已經(jīng)認定,在今天,高揚必死無疑。 “真的不用考慮?”高揚又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