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節(jié)
一圈寒暄下來秦宋喝了不少,逮著空,他躲到陽臺上去吹吹夜風(fēng),平靜片刻。 這場勝利來的不算容易,之間種種辛苦付出現(xiàn)在想來都還有些類似后怕的累。可人生不就是這樣么,為了他愛的人,心甘情愿不斷鞭策自己,必須強大到能夠完全的保護他們…… 有細微的聲響在露天陽臺的角落里響起,秦宋警覺的回頭:“誰?!” 苑飛飛不慌不忙的從黑暗里走出來,黑色拖地長禮服露出大半個香肩,美的艷光四射,她笑吟吟的舉了舉杯,申明:“我先來的哦。” 秦宋也笑起來,這下塵埃已經(jīng)落定,也不必再藏著掖著了。“敬你,合作愉快。”他主動去與她碰杯,“也幫我?guī)Ь湓捊o他:這段時間他費心了。” 苑飛飛倒是一愣,然后眼眸一亮,她爽朗的笑起來:“我就跟他說你一定已經(jīng)早就知道了,他還不信呢……秦小六,其實你本人要比傳言中的聰明許多。” “我一向如此,只是之前一直被那幾個妖孽擋住了光芒而已。”秦宋大笑,在這大功告成的夜里,他心情格外的愉悅輕松。 “所以……是知道我和他的關(guān)系,才沒有被我誘惑的嗎?”苑飛飛好奇的問,“其實我倒也沒有完全在演戲耶,你還真的有那么點對我胃口。” 秦宋敬謝不敏的斜了她一眼,“就跟你說過我結(jié)婚了嘛!” “哈哈哈,你太太……確實和我不是一個類型的。”苑飛飛回想剛才小姑娘一身乳黃色的可愛小禮服,俏生生的依偎著秦宋,是她怎么cospaly都無法模仿完全的新鮮朝氣。一時之間她心里百轉(zhuǎn)千回,竟然漸漸沉默了下來。 “和什么類型無關(guān),我就喜歡她。”酒意上頭,秦宋嘴角的笑容越來越暖,連帶著怪阿姨看起來都特別的順眼,“你也不錯啦,就是有些不靠譜而已。” “哦?怎么說?”苑飛飛來了興趣,笑著看著他。 “你有點讓人覺得捉摸不透——或許是你刻意為之的吧?為了生意或者生活……可是感情是不應(yīng)該那樣的,感情應(yīng)該毫無退路、毫無保留,”說到這里他忽然笑起來,“誰像你,憋著勁來勾引我的時候還若有似無的,想著留一手留個退路?真是不專業(yè)!” “喂!”苑飛飛大笑,忘形的捶了他胸口一拳,“那是試探你的!逗你玩呢!” 秦宋被她捶的后退了一小步,卻還是在笑著的。放下認識以來彼此都戴著的面具,真實的苑飛飛灑脫大氣,是他會欣賞的那種類型。 只是這一小步正巧讓他退到了陽臺門前,隔著雕花鐵欄鑲嵌著的玻璃,韓婷婷正愣愣的看著他。 作者有話要說:據(jù)說男人和女人吵架之后,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把她推到墻上按住,然后狠狠的強吻下去……捂臉奔…… 姻緣 正文 第四十章 不好……秦宋心里一緊,連忙推門進去。她見他走來,想也不想掉頭就走。 “哎……”秦宋幾步追上她,“不是和秦桑她們在一起嗎?怎么出來了?” 話一出口秦宋立刻想一掌拍死自己——這不是更引她誤會嗎?! 果然韓婷婷推開了他,十分罕見的冷著臉且話中帶刺:“我不知道你不希望我出來,對不起,我現(xiàn)在就進去了,你們繼續(xù)。” “我跟她說幾句話而已,你說過相信我的,怎么又生氣?而且我哪有不希望你出來,我是怕你煩這些應(yīng)酬……”秦宋貼在她耳邊輕聲溫柔的解釋,周圍已經(jīng)漸漸圍上來幾家的記者,他連忙側(cè)身去替她擋住鏡頭。 韓婷婷的心里此刻像被亂糟糟的稻草填塞著一般,有種毛剌剌的刺疼感覺,整個人充滿著莫名的負面情緒,連他一貫的呵護她都覺得假而刺目。 她用力的推開他,提著裙擺往會場外走去。 秦宋怎么也沒料到他家一向溫柔可人的小土饅頭也會當(dāng)著這么多人和鏡頭的面給他難堪,毫無防備之下被她這么猛力的一下推的往后退了一步才頓住身形。 這下記者們“呼啦啦”全都圍過來了,興奮的把秦宋團在中間用閃光燈和麥克風(fēng)轟炸。 秦宋被逼無奈,苦笑攤手:“干什么?我又不是第一個被老婆甩臉色的,很奇怪嗎?!” 眾記者俱都熟悉梁氏六少的精彩情史,頓時全體哄笑起來。 秦宋借勢擠出包圍圈,直追而去,終于將梁氏六少“懼內(nèi)”的名聲填補完整。 ** 終于在停車場追上了她,秦宋把她一把拉住圈進懷里,“喂!”他氣喘吁吁的,“你這是打算去哪兒?!” “不要你管!” “……反了你了!”他低聲罵了句,壞笑起來,大力勒緊懷里掙扎不休的人,一手勒著她腰、把她勒的兩腳離地,另一手扣過她后腦勺,低頭惡狠狠的吻了上去。 他為了今天這一戰(zhàn)已經(jīng)連續(xù)一周每天睡不足四個小時,因此也好像有三四天沒有碰過她了,這一下徹底心情放松下來,抱她在懷里揉著啃著只想生吞入肚,自顧自的陶醉,狀態(tài)越來越亢奮…… “嘶……”秦宋忽然悶哼出聲,倉促間還記得要小心翼翼的把她放下地,他捂著被咬破流血的嘴唇,愣在那里。 韓婷婷氣的渾身止不住的抖,咬了他還不過癮,抬腳狠狠的往他小腿上踢去。秦宋靈活的閃腰側(cè)身躲開來,她失衡,“啊”一聲往后倒去。 他連忙一步上前,輕松的伸手撈住她。 “放開!”自覺丟臉的小女人更加憤怒,惡狠狠的瞪著他。 秦宋很不解的看著她:“你怎么了?”她從來是善良嫻靜體貼入微的好姑娘,莫名其妙的發(fā)這么大的脾氣實在是很反常。 “婷寶?”他試探性的摸摸她臉,被她“啪!”一聲打掉了手。 他被打的彈回去,韓婷婷心里不由得也是一縮,然后倍覺暴躁,停了半晌,她幽幽的對他說:“你回去吧,不用陪我,我自己回家。” “不行!”秦宋果斷拒絕,“你想怎么樣你就告訴我,不要這樣鬧別扭,你一個人回家了,我還怎么放心在這里應(yīng)酬?” “剛才我不在你不是也應(yīng)酬的很好嗎?笑的多開心!”她像只炸了毛的小貓,情緒已經(jīng)到達臨界點,敢稍微招惹一下就要伸出尖利的小爪來撓人。 秦宋無奈了,吸了一口氣,看著她,說:“婷婷,我從不向任何人解釋任何事,你是我唯一的破例,我愿意向你解釋也好、發(fā)誓也好:我對苑飛飛壓根連好感都算不上,最多有那么一點欣賞而已——那是生意上的事情,和她是誰無關(guān),甚至和她是男是女都無關(guān),只是同一個領(lǐng)域內(nèi)一種平等的本性的比較……” “你別說了!”韓婷婷長長的抽了一口氣,“阿宋你別說了,我知道我剛才過分了,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會今晚這么失常……你的工作很復(fù)雜、我一點不懂,你需要知己……我理解了,以后……以后不會再和你鬧了。”她低著頭一口氣說完,“你讓我回家吧,我實在不想進去了。” “……那我送你。”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