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敗露
將軍,你要帶公主去哪?”風姨見李郃拉著天往外走,忙問道。 李郃看了一眼:“帶她去看看佬鄉(xiāng)。 “老鄉(xiāng)?”風姨不解。 李郃笑了笑,沒有再說什么,拉著天秀走出了屋子。風姨也要跟上,卻被香香一抬手阻住:“主人沒有讓你去。” “可是……”風姨想要說什么,香香已經(jīng)轉(zhuǎn)身離去。 李郃一直拉著天秀到了總督府一個守備森嚴的小別院中。 “你到底要帶我去哪?”天秀奮力掙脫開李郃的手道。 李郃對院中守備的衛(wèi)士道:“你們先到外面去。” “是,二公子。”眾衛(wèi)士依言出院。 李郃指著院中的一間屋子對天秀道:“進去看看吧。” 天秀狐疑地看著他,猶豫道:“你究競要做什么?” “你進去看看就知道了。” 天秀走到門邊,皺眉道:“門上有鎖。” 李郃懶得再叫守衛(wèi)回來開門,對香香道:“打開。”小狐妖立刻輕揮手,似有一道紅光閃過,門上的鎖咔嗒一聲炸斷開來,嚇了天秀一跳。 天秀推門而入,看到屋內(nèi)的人后,不禁呆住:“怎么是你們?!”說的卻是胡語。 座內(nèi)有二個女子,看到天秀亦是用胡語驚呼出聲:“公主?!”這四人都是草原上其他部落的郡主,其中一位甚至與天秀有著親戚關(guān)系。她們都是胡族被逼交出來獻給大夏皇帝的女子,這四位的容貌姿色雖遠不及婧姬和天秀,在胡女中卻也都算佼佼了。 李郃對她們并沒有意思,但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他還是將這最漂亮的四女私自留在了扈陽而沒有連同岑禺大汗等人一起送往京城。 李郃走到天秀身后,搭她著的肩道:“老鄉(xiāng)見老鄉(xiāng),是不是兩眼淚汪汪呢?” 天秀猛地回頭:“你想做什么?讓你生氣的是我。有什么氣你就沖我發(fā)。不要欺負她們!”他下意識的認為,李郃帶她來這里的目的,便是要在她面前傷害她的族人。 李郃微笑道:“如你所愿,我本就沒準備把她們怎么樣,我的‘獎勵’可是給你的。”說著搭在天秀粉肩上的手猛地往下移,攬住了她的蠻腰,使她緊緊貼著自己的身體。 天秀一聲驚呼,屋內(nèi)的四女立刻大喊著要沖上來,天秀公主在草原便似仙女般的存在,胡人見到她們的公主受欺負。哪能不義憤填膺? 不過香香的一擺手,馬上讓四女剛欲前傾的身子失了勁力,軟綿綿倒到地上。接著再一揮手,四女的身體被輕輕吹起,分別坐到了椅子和床上,雖動彈不得,但眼晴卻正好看著天秀公主和李郃。天秀不禁暗嘆,李郃這侍女的手是不是仙手啊。無論想要做什么,只要輕揮下手便能辦到。 四女被香香如此施為,驚愣了半晌,才又用胡語大聲呼喝起來。似乎是在怒斤著李郃主仆。 天秀對李郃怒目而視:“你究競想做什么?達娜的病還沒好,要是讓她知道你這么對她的族人,唔……” 不待她說完,李郃已是一口將她的櫻唇封住,狠狠地親吻起來。 天秀被這突然襲擊搞得一怔,待耳邊響起四位胡族女子的斥罵叫喊聲后,才反應過來,拼命地想要將李郃推開。卻奈何他的兩臂如鋼鐵般緊緊的將自己箍住,身體更是如山殺難以推動哪怕一毫,想要扭頭甩開,嘴唇卻被牢牢吮住,根本甩不開來。 李郃卻并未滿足于親吻,兩只手開始在天秀身軀上四處游走,從背到臀,由臀到大腿,再由大腿到股間,滑上纖腰,撫上雙峰。 天秀扭動著身子不斷掙扎著,想要躲閃那惱人的大手,卻不知道這么做反而成了配合大手在她身上撫摸摩擦。 雖然天秀李郃早已行過數(shù)次房事,但現(xiàn)在屋內(nèi)卻有四位族人,讓她心中羞憤無比。此時才明白,李郃要給她的“獎勵”便是在她族人面前羞辱她。可想而知,李郃接下來必定還會進一步的對她進行侵犯。 想到要在四位族人面前被這個男人任意蹂躪,羞憤無助下,兩行清淚忍不住由天秀閉起的雙目中流下。 四位胡族女子看到倍受胡人尊敬的草原之秀天秀公主,競被那將她們俘虜來此的虎威將軍如此欺負,都是聲淚俱下,怒斥大罵,卻又無能為力。 香香則面無表情地站在門旁,對她而言,主人無論做什么事都是有理由的,至于對和錯,那不在她的考慮范圍內(nèi)。 李郃的嘴終于離開了天秀的櫻唇,輕輕的舔吸著她俏臉晶瑩的淚水,淡淡咸,又似乎有淡淡的甜,難道喝著天山之水長大的女子,連眼淚都是甘甜的? “求求你,帶我離開這里,你想做什么都行。”天秀終是哭泣著低聲求道。 “我說過,不要讓我生氣,你總是不聽,總是自作聰明。”李郃輕咬著她的耳垂道:以前你是高貴的公主,可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你只是我的女人,明白了嗎?”手已經(jīng)滑進了輕薄的衣裙內(nèi),在嬌嫩的肌膚上游蕩撫摸。 “明白,我明白了,帶我離開這里。”天秀低聲嬌喘道,她的臉越來越紅,身體已是漸漸有些反應,甚至有些下意識地配郃起李郃手來,讓她心中更加羞憤和懊惱。 “不,你不明白。”李郃搖了搖頭,撫在酥胸上的手微一用力。 “明白了,我明白的。”天秀的眼淚又涌了出來,忍不住嬌呼道。 屋內(nèi)的四女已經(jīng)喊罵得聲音都出了。離開草原后,除了到扈陽路途中的勞頓辛苦外,她們并沒有如原本想像中的那般受到虐待或蹂躪。 到了總督府,雖然被軟禁起來,但住的卻是普通屋宅而不是牢房。每日所吃食不是山珍海味卻也都算可口。她們就像被關(guān)在籠子里小鳥一般。 在草原時她們就已知道草原之秀天秀公主也被李郃抓了回來,也猜想過天秀公主可能會被迫**于那個可怕的虎威將軍,但當她們親眼看到心中的女神仙女被心中的惡魔仇人侵犯時,還是很難接受這一事實。 李郃干脆攬腰將天秀抱到了屋內(nèi)的一張床上,就在一個胡族女子的面前開始除去她的衣裙。 “不,不要,求求你……”天秀仍在作著最后的哀求。 “你必須得知道你的身份,知道我是誰。” “我知道,知道了。”天秀泣聲道。 天秀的身上已經(jīng)只剩下條褻褲和肚兜,屋內(nèi)的四位胡族郡主都閉上了眼晴。低聲唱起了胡族的歌曲,李郃聽出來,這便是天秀跟他說過的“女神曲”。 “那么,你是誰?”李郃低沉著聲音問。 “天秀公主嗎?”李郃冷笑。 “阿……阿誘。”天秀低聲道。 “那我是誰?” “你是……”天秀咬著下唇猶豫著。 李郃眉頭微皺,伸手正準備將她的肚兜扯下,門外卻響起了芊芊的聲音:“主子,jiejie找你。” “找我?”李郃一愣,手停在了天秀的肚兜上。 “jiejie已經(jīng)在我們院里等很久了。說是有急事要找主子,所以芊芊才過來通報。” “嗯,知道了。”李郃輕輕捏了捏天秀梨花帶雨的臉龐,道:“今天就算了,記得以后要乖乖的,否則下次再讓我生氣,‘獎勵’會更多。”說著對香香道:“幫我把阿秀送回去,順便看看婧姬醒了沒有,醒了的話就讓紫妍做點粥,你親自喂她喝一碗。” “是,主人。”香香柔聲應道,一揮手。天秀的衣裙像有生命般重新附上了她的身體,競是穿得整整齊齊。 李郃趕回自己院里的時候,jiejie云琳正坐在院中的石凳上,已經(jīng)等候多時。看到那張冷若冰霜的俏臉,他就知道,jiejie這回真動怒了。 為何而怒?李郃下意識的想到了費仁牟三人,jiejie八成是聽到什么風聲,前來興師問罪了。怎么辦?還能怎么辦,自然和尹肖的事一樣,打死不認。 “jiejie,聽芊芊說,你找我有急事?”李郃問,眼晴卻在院子里四下掃視,怎么憐卿、紫妍她們見到jiejie來也沒出來陪她? 云琳一看弟弟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淡淡地道:“除了艷兒正在靈兒的房里照顧她外,其他人我都讓她們?nèi)ワw兒那了。”飛兒便是星月公生,來到扈陽后,李郃將她安排與華姿住在一起,名義上是算作華姿的侍女,實際上卻一點活都不用干,還有侍女服侍。 云琳又看向李郃身后的小侍女,道:“芊芊,你也去靈兒房間里吧,艷兒已經(jīng)守了一整天了,讓她去休息一下。” 芊芊看向李郃,見主子微微點頭,才回道;“是,jiejie。”轉(zhuǎn)身走進靈兒的房間,并把門關(guān)好。 李郃一臉諂笑地坐到jiejie身旁;“jiejie,找我什么事?還這么神神秘秘地?” 云琳看著弟弟的臉,卻仍是面無表情,淡淡道:“你就沒話要向我說嗎?” 李郃想了想,道:“嗯,我確實有話要跟jiejie說,等跟姿兒她們的婚禮辦完后,我想向父親說我們倆的事。然后帶著jiejie去譚平鎮(zhèn)……” 云琳打斷他道:“你還不肯坦白嗎?” 李郃一愣:坦白什么?” “我問你,昨天白天的時候,在西街白門酒樓外被牛大他們打死的三人,是誰?”云琳看著弟弟的眼晴,一眨不眨。 李郃一副茫然的樣子:“是三個江湖人啊,牛大說那三個家伙在街上鬧事。還襲擊他們,就將三人打倒了。這打斗交手間,難免會有收手不及。加上那三人又自不量力……jiejie你知道的。三牛那性子,下手一般都比軟重,所以就把三人打死了。”說著又詫異黨問:你問:“jiejie你問這個做什么?” 云琳抬起纖手拍了弟弟腦門一下,斥道:“你少裝蒜,給我從實招來!” 李郃眨了眨眼:“招什么?” 云琳的手捏著他鼻子,道:“你這壞小子,你有幾條花花腸子,我會不知道?你現(xiàn)在一定在想著,不能說,不能說。打死也不能認,對不對?我問你,你知不知道牛大他們打死的是什么人?” 李郃鼻子被jiejie捏著,五官都快皺到一起了,嗡嗡哼哼地道:“牛大他們說得不清不楚的,我哪里知道呢,不過我已經(jīng)讓李東去查了,查到實身份后。會給他們的家人送點銀子去的……” “你是不是覺得你jiejie很好騙?送點銀子?一點銀子就能買性命了嗎?”云琳的纖指轉(zhuǎn)移陣地,插上了李郃的臉頰。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誰讓他們先惹三牛的……嗚哇一!jiejie,疼啊!” “你敢說你不知道死去三人的身份?”云琳捏著李郃的臉頰扭啊扭。“你不知道他們身份,會派人去堵那些在場看客的嘴?” 李郃仍在狡辮:“我哪有…嗚哇!~” “你還沒有?”云琳掐得更用力了,“你這壞小子,笨小子,編假話都不懂得編個像樣點的,居然讓那些看客說其中一人叫‘某人肥’,還來自西海。這世上有西海?你這壞小子,是不是存心跟jiejie她師門作對啊?” 李郃心中大罵。李東這個傻瓜,讓他編個假名字,他直接把“費仁牟”的名字反過來。讓他編個假地方,他北海、南海不用,卻用上了李郃隨意說的西海,真是把他害苦了。 “呃,這個,jiejie啊,西海也是有的,大夏國往西一直走一直走,就能看到一片海,那就是西海。”李郃諂道,這個世界想來也是圓地吧。反正無憑無證,死不認賬就對了。 云琳瞇起眼睛看著弟弟,纖手輕輕的撫摸著他的臉頰:“你還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死不認賬?” 李郃眼神上飄一飄,下意識的想把脖子往回縮。 “jiejie啊,我是真不知道……哎呀!~” 云琳手攀上了弟弟的耳殺,捏住一轉(zhuǎn):“你這壞小子,膽子未免也太大了,居然連jiejie的同門師兄也殺!” “我冤枉啊jiejie~!”李郃一臉的無辜加痛苦。 “啪!”云琳將一個斷了的劍柄拍到石桌上:“你還狡辯?這是我?guī)煾祷ㄆ牌艔奈鏖T街白門酒樓外撿到的,你還有什么話說?” 李郃看著桌上的那截劍柄,破破爛爛,不禁低聲道:“一截劍和柄而已,又不能說明什么。” 云琳把劍柄翻了過來,上面赫然刻著一個大大的“靈”字,右下角則是“費仁牟”三個小字。 他***,李東那個蠢蛋,怎么打掃現(xiàn)場的?李郃心里狂罵著李東辦事不利,眼晴怔怔地看著那個劍柄,開始思量對策。他不怕東海靈淵閣,他們?nèi)粝胝宜麍蟪?他正求之不得。可他害怕jiejie,怕jiejie生氣。 “那競?cè)皇莏iejie的師兄!”李郃忽然驚呼道:“他來扈陽怎么不到咱們家里來呢?怎么會到街上去和三牛打架的?這%……打架的話,也該及時報上名號啊!” “你別演戲了。說!是不是你故意指使牛大他們?nèi)⒑M師兄的?!”云琳瞪著弟弟。 李郃哭喪著臉,一副受了委層的小媳婦模樣:jiejie,你說我是那種人嗎?我是真不知道他們的身份,三牛跟我說,他們巡街的時候那三人突然跳出來,三言兩語沒說完就動手了,且招招致命。他們自然下手也就重了些,沒想到這三人功夫不錯,卻那么不耐打,沒幾下就咽氣了。這……錯在那三人,三牛最多是暴力過度。難道jiejie還要拿他們?nèi)w牛頭去東海請罪嗎?” 云琳搖頭嘆息:“弟弟啊,我弟弟。你要我怎么說你呢?我早已說過,你是我弟弟,將來還可能是我……”捏著李郃耳朵的手松了開來。輕輕撫摸著他的耳朵,柔聲道:“不管你做錯什么,我會說你、罵你、責怪你,但最后始終還是會站在你一邊啊!可是你……你替jiejie想過沒有?上次尹師兄還不知是生是死,現(xiàn)在又在扈陽殺了費師兄,你讓jiejie如何面對師門?花婆婆雖然表面不說,但她的心里……” 李郃目光一寒:“他敢對jiejie不敬?我拆了那把老骨頭!” “你……”云琳眉頭一皺,不悅道:“你在戰(zhàn)場上打殺,那是建功立業(yè)。可在平時,你為人就不能寬和謙讓一點嗎?就不能仁慈一點嗎?動不動就殺人。一遇問題就用暴力解決,你現(xiàn)在位高權(quán)重有本事了,別人奈何不了你,可你有為以后想想嗎?有為你的親人朋友想想嗎?有為你身后之名想想嗎?你別跟我說費師兄不是你殺的、尹師兄還活著這些話。,牛大他們是你的手下,他們的作風也是你這主人帶出來的。尹師兄是死是活我心中有數(shù),你騙不了我。 李郃輕輕握著jiejie的手,緩緩道:jiejie。我這么做,正是了為人親人朋友著想啊。對敵人仁慈,是對自己的殘忍。這本就是個弱rou強食的世界,不是我殺別人。就是別人殺我。我對他們?nèi)蚀?換來的只有對自己的隱患。就像前朝,對四鄰皆是謙讓寬和,結(jié)果怎么樣?別人認為那是你軟弱可欺,實力不夠的三不五時就來咬一口,實力夠的就整天計劃著怎么侵略和吞并,最后內(nèi)憂外患,被韓家王朝替代。 jiejie。我們李家現(xiàn)在看似權(quán)傾朝野,可樹大招風,想著對付我們的人數(shù)不勝數(shù),如果我們再不硬點,等到哪天樹倒猢猻散時,就要成為眾人痛打的落水狗了。 云琳皺著眉頭撇撇嘴道:“歪理斜說,難道父親、大哥和爺爺就是教你這些?” 李郃笑笑:“我讀書少,不懂什么大道理,這些可都是我生死間領(lǐng)悟來的” 云琳輕敲了一下他的腦袋,嗔道:“知道讀書少,有空的時候就多看看圣人之道,多學點以德服人。” 李郃道:“以德服人那是建立在強勢威懾的基礎上的,也就是一邊拿著粗棒威脅,一邊給點小恩小惠,本質(zhì)還是一樣。哼哼,若是沒有實力,只講什么以德服人,不是被人給滅掉,就是被人給利用當成盾牌使。自古有秩序的王朝,無一不是靠強勢武力來建立和維護的。” “行了行了,我說不過你,你自己好自為之,我只是不希望我的弟弟變成一個只知道殺人的惡魔。” 李郃注視著jiejie,輕聲道;jiejie,我就算殺遍天下,也還是你的弟弟。我不在乎別人怎么看我,不在乎什么身后名。” 云琳輕輕撫摸著弟弟的臉頰,點頭柔聲道:“不管別人如何看你,不管你做了什么事,在jiejie的心目中,你永遠是那個jiejie最親最愛的弟弟。” 李郃知道jiejie是原諒自己了,或者說,她從來就沒怪過自己,jiejie,畢竟是jiejie啊! “jiejie,那那個廢人牟……” 云琳輕嘆一口氣:“過一段時間,我會親自回東海向師伯們和師公解釋。” 李郃圓睜著雙眼:“不行,向他們解釋什么,憑什么要向他們解釋,他們算老幾啊?” 云琳嗔了弟弟一眼:“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目無尊長啊?” “不行,反正jiejie你不能去東海。至少……至少不能自己去,要去,也得我陪你去!” “你去?”云琳搖頭:“你去天知道會做出什么事來。” “那我不管,jiejie你是知道我的性格的,休想撇下我自己去。”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這事以后再說,你先去看看飛兒吧。她來扈陽這些天,你說你才去看過她幾次?” 三天后,在醫(yī)神各種療法的醫(yī)治下,婧姬和靈兒的病情都大好轉(zhuǎn),婧姬甚至已經(jīng)可以到院中散步,不需香香靈力相輔就能吃下飯菜了。 李郃也禁不住老爹老媽百般催促,開始籌備起婚禮來,他正計劃著,一個必然會載入大夏史冊的大型婚禮,不過,他的計劃卻并沒告知父母,而是偷偷進行。 李郃品著香香泡的香茗,瞥了面前的李東,慢條斯理地道:“這次讓你安排人去接王涵和無情,可別再給我出什么漏子了,否剛……” 李東忙道:“二公子放心,小的保證,絕對萬無一失,一定按時將王小姐和公孫大小姐送到扈陽。” “嗯。”李郃淡淡地點了點頭。 又喝了口茶,發(fā)現(xiàn)李東還站在面前,不禁道:“你還愣在這做什么?” “這個……二公子,上次你叫小的監(jiān)視那魔門主君一伙人,并安排他們與正道人士殘殺……” “哦,對了,江湖現(xiàn)在怎么樣了?” 李東道:“小的按二公子的吩咐,一直讓兩方人馬相互廝殺,可是后來魔門主君忽然消失不知所蹤,我們的人多方查探也找不到其下落,不過魔門其他人卻仍在與正道人士游斗。直到前一段時間……” “嗯?前一段時間怎么了?”李郃眉頭微挑。 “前一段時間,那消失的魔門主君又出現(xiàn)了。” 李郃冷笑:“是不是煉成什么神功出關(guān)了啊?” 李東道:“二公子果然料事如神,這魔門主君,確實是魔功大成了。” “很厲害嗎?” “不錯,這魔門主君,不知如何想的歪道,我不到魔女,便自己把自己閹了,估計魔功心法也亂改了一番,還真讓他修煉成了高強的武功。他重出江湖后,我們曾派出過三名李家的一流高手去圍攻他,三人聯(lián)手都不能傷他分毫,甚至險些喪命他手。” “自己閹割自己?哇靠,自宮啊!這小子,還真是被逼急了吶。”李郃坐直了身子,來了興趣。 “魔門主君重出江湖便大開殺戒,帶著魔門眾人反攻正道人士,殺得正道人心惶惶、人人自危。魔門生君現(xiàn)在稱自己的魔門新魔門,想要一統(tǒng)江湖,打敗了幾個正道掌門、滅了幾個正道門派后,還給自己取了個名字。 “自己取了名字?叫什么?”李郃問完,拿起香香新泡茶呷了一口。 “東方不敗。”李東道。 “噗!——”一口茶噴了李東滿頭滿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