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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嫡女歸來之盛寵太子妃在線閱讀 - 第8節

第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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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回 沖突(上)

    平家人雖傷心于女兒和meimei的香消玉殞,卻只需在剛抵達顯陽侯府時,去靈堂上香致奠一番即可,所以他們有足夠的時間在白天里便商量好事情的對策。

    顧家人卻還要接待一眾來吊唁的賓客們,以致一直到掌燈時分,顧準才帶著顧沖和祈夫人,出現在了嘉蔭堂。

    彼時彭氏正紅腫著半邊臉,披頭散發,形容狼狽的抱了彭太夫人的腿在哭:“姑母,我真的沒有對蘊姐兒說過那些話,我就算再愚蠢再無知,也愚蠢無知不到那個地步,求您一定要相信我,一定要救救我,我以后一定會好生孝順你,好生服侍表哥的,求您一定要救救我……”

    上午她在氣急攻心和彭太夫人巴掌的雙重作用下暈過去后,彭太夫人也沒讓人去給她請大夫,只命人將她抬回她的房間往床上一扔,便沒再理會她的死活,如此成事不足敗事有余,不但幫襯不了她,反而只會拖她后腿的廢物,還不如趁早死了干凈!

    彭家既然家道中落了,下人的數量自然只能銳減,所以彭氏只帶了一個丫鬟進顯陽侯府,也就是她現如今的貼身丫鬟紗兒,今年不過才十二歲,看著一團孩氣也就罷了,因經過見過的事少,遇事也一味的只會哭,所以彭氏素日出門都不帶她的,就怕她丟了自己的臉。

    然彭太夫人既明擺著生了彭氏的氣,她安排來服侍彭氏的丫頭婆子們一時間自然不敢再往彭氏床前湊,以致彭氏床前只得紗兒一個守著,紗兒又年紀小,見主子暈過去了,是既不知道也不敢掐彭氏的人中虎口或是拿涼水潑她,只能紅著眼睛等彭氏自然醒來。

    所以彭氏醒來時,已是申時了。

    一想到上午在延年堂發生的事,彭氏立時意識到自己如今的處境大不妙,萬一姑母為了保全表哥,還有顯陽侯府的名聲,就推她出去做那個替罪羊,不承認她腹中的孩子是表哥的該怎么辦?屆時她豈非只能被沉塘,就算僥幸能保住性命,也只能被送去寺廟里青燈古佛的過一輩子了?

    不,她才不要過那樣的生活,更不要死,她一定要做顯陽侯府的二夫人,后半輩子也一定要像姑母那樣體面榮耀!

    可她要做顯陽侯府的二夫人,首先就得讓姑母心軟,不推她出去做替罪羊,還得無論平家人說什么做什么,都一力護著她才是。

    抱著這樣的想法,彭氏連頭發都顧不得梳,便掙扎著下床,拖著發軟的雙腿,急急忙忙去了彭太夫人屋里。

    彭太夫人正生她的氣,更為此番之事不知道要如何才能善了而煩心,瞧得她進來,自然不會有好臉色,一開口便罵她蠢,“你也是快二十歲的人了,卻連什么話能對人說,什么話不能對人說都不知道,你這二十年都活到狗身上去了嗎?”

    又恨恨道:“若非你成事不足敗事有余,我們又何至于陷入現下這般被動的局面,我又何至于如此發愁!我如今把丑話說在前頭,若平家定要不依不饒到底,我少不得只能將你交出去,任他們要殺要剮了,到時候你別怨我做姑母的無情!”

    這才會有了顧準等人一進來便瞧得彭氏正抱著彭太夫人的腿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的情形。

    顧準本就不好看的臉色就越發的難看了,不悅的咳嗽了一聲。

    顧沖立刻反應過來,對著侍立在彭太夫人身后的齊嬤嬤喝道:“齊嬤嬤還愣著做什么,還不快讓人送表小姐回屋去,母親糊涂了,你也糊涂了嗎?”

    齊嬤嬤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便要往外招呼人進來扶彭氏去。

    彭氏卻尖叫道:“我不回屋去!我知道你們要商量什么,不外乎事情到了這個地步,要如何才能善了罷了,攸關我們母子的生死,我要留下來聽你們都怎么說,我就算要死,也要做個明白鬼!”

    話音剛落,彭太夫人已怒斥道:“你胡說八道什么,我們什么時候要你去死了,這是顧家不是平家,我還沒死呢,還輪不到平家人在我顧家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她方才罵彭氏那些話,不過都是氣話罷了,她是氣彭氏蠢,白日里也曾一度有過彭氏還是趁早死了干凈的想法,可彭氏雖死不足惜,她腹中卻還懷著她的孫子,她想了這么多年才想來的親孫子,她怎么可能真讓她去死,以平息平家人的怒火?

    彭太夫人罵完彭氏,立時轉向顧準憤然道:“侯爺,就算此番是我們理虧在先,可平家人的態度也未免太囂張了一些,侯爺可千萬不能輕易服軟,任他們想怎么樣,就怎么樣才是,不然我們顯陽侯府的臉面該往哪里擱?”

    原來你還知道此番是你們理虧在先啊?

    還好意思說什么‘顯陽侯府的臉面該往哪里擱’,真正讓顯陽侯府丟晉臉面的人可不就是你們母子姑侄嗎?

    祈夫人聽得暗自冷笑不已,礙于顧準沒發話,她不好先開口罷了,只能在心里暗暗祈禱,侯爺可千萬別中了她的計,被她激得與平家人硬頂到底才好!

    顧準也對彭太夫人毫不悔改的樣子頗為不滿于心,可彭太夫人怎么說也占了母親的名分,有些話他不好說出口,便只是淡淡道:“平家人態度囂張也是情有可原,將心比心,任哪家的女兒遇上這樣的事,都會是這個態度的,所以我的意思,明日我們便將彭表小姐和二弟一并交給就平家,無論他們怎么處置,都絕無二話,未知母親意下如何?”

    將兒子和侄女交給平家的人,任憑他們處置?

    旁的不說,那她的孫子豈非鐵定保不住了?!

    彭太夫人瞬間臉色大變,尖聲道:“侯爺是在與我商量呢,還是已經做了決定,如今只是在通知我?告訴不得侯爺,不管是前者還是后者,我都絕不會答應,誰想不征得我的同意便動我的兒子和孫子,除非他踏著我的尸體過去!”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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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回 沖突(下)

    彭太夫人話說到這個份兒上,這場對話自然沒法再繼續下去,顧準又惱怒又無奈,只能看向顧沖沉聲道:“二弟你呢,是個什么意思?男子漢大丈夫,既然敢做,就要敢當,若你也跟母親是一樣的想法,那這事兒我也沒法再管下去,只能由你自己設法善后了!”

    顧沖見問,看了一眼彭太夫人,才囁嚅道:“我已經知錯了,還請大哥千萬別不管我。只是,表妹她……懷的終究是我的親骨rou,這么多年下來,我除了一個蘊姐兒,再無一兒半女的,如今好容易才又有了一個,我實在不忍心……”

    要說顧沖有多喜歡彭氏,還真不至于,平氏沒生病前,可比彭氏漂亮多了,而且平氏還有良好的家世,就這樣顧沖也不喜歡平氏,又怎么會真心喜歡相貌只是中等,家世也堪稱落魄的彭氏?

    他與彭太夫人一樣,真正看重的是彭氏腹中的孩子。

    說來他也是二十好幾的人了,卻至今只得顧蘊一個女兒,平氏不能生也就罷了,亦連他的幾個通房也不能生,以致他一度都有些懷疑起自己來,如今總算彭氏有了,他也能跟大哥一樣有兒子,證明給別人看,除了出生的先后順序,大哥有的,他也一樣有了,他又豈能不如獲至寶?

    也就是說,二弟也不同意任平家處置自己和彭氏了?

    顧準氣得說不出話來,可又不能真就不管這事兒了,別說如今兩房還沒分家,就算分了家,這事兒他也只能管到底,不然丟的就是整個顯陽侯府和顧氏一族的臉。

    他只能深吸一口氣,強壓下滿腔的怒火,繼續對顧沖說道:“你不忍心讓自己的孩子受委屈,難道親家太太就忍心讓二弟妹白受委屈嗎?誰讓此番是你們有錯在先的!白日里平家人的態度你也是看在眼里的,若明兒一早我們不給他們一個滿意的交代,他們絕不可能與我們善罷甘休,事情勢必要鬧大,到時候彭表小姐腹中的孩子一樣保不住,你和她都會身敗名裂不說,還會連累整個顯陽侯府和顧氏一族都顏面盡失,孰輕孰重,你自己衡量罷!”

    顧準話還沒說完,強壓在心底的怒氣已忍不住再次彌漫開來,這便是異母兄弟的壞處了,若顧沖不是繼母生的,而是與他一個母親,他二話不說先打他一頓,然后他怎么說顧沖就得怎么做,何至于像現在這樣,明明都快氣死了,還得捺住性子,與他們母子講道理。

    顧沖當然知道平家不會與他善罷甘休,可眼下誰都可以出面與平家人硬頂,惟獨他不可以。

    他只能又看了一眼彭太夫人,示意她來與顧準交涉,不管是哀求也好,撒潑也好,都必須讓大哥將這事兒管到底。

    彭太夫人接收到兒子的眼色,暗中掐了自己一把,眼淚霎時嘩嘩的落了下來,哽聲與顧準道:“侯爺,我其實也知道此番是你二弟不好,可他也是二十好幾的人,我更是一條腿已埋進棺材里的人了,他想要個兒子我要想個孫子,也無可厚非不是?你再生他的氣,打他罵他都使得,只千萬別不管他,也別不管你表妹,她腹中懷的終究是你的親侄子,老侯爺的親孫子,若真任由平家人處置他們,老侯爺泉下有知,也定然不能安心啊!”

    還有臉抬出老侯爺來壓侯爺,老侯爺泉下有知,知道自己的兒子竟做出這樣不知廉恥的事來,才真正不能安心罷!

    祈夫人再也忍不住,不咸不淡的開了口:“侯爺何嘗不想管二弟了,也得二弟聽侯爺的不是,母親既不滿侯爺的決定,不如母親自己拿個主意?”

    要彭太夫人自己拿主意,自然是讓彭氏嫁給兒子做續弦,將此事胳膊折在袖里,可事到如今,擺明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她如何說得出口?

    只得繼續抽抽噎噎道:“我幾時不滿侯爺的決定了,我只是覺得,法理不外人情,希望侯爺能想個更好些的法子,既能保全了我們顧家的血脈,又能讓事情不鬧大罷了。”

    “可是任誰都知道,魚與熊掌不可兼得。”祈夫人立刻接道,心里則再次冷笑起來,既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這天下間哪有這么便宜的事,真當平家人都是泥人兒,可以任她想怎么樣,就怎么樣不成?

    顧準與平家幾位老爺打交代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甚至因為祈氏與他們表兄妹相稱,他與平大老爺還頗有幾分私交,自然深知平家幾位老爺有多看重平氏這個meimei,為了給平氏討回公道,指不定他們還真做得出魚死網破的事來!

    當下也不欲再與彭太夫人和顧沖廢話,沉聲徑自說道:“平家幾位老爺都是有功名在身的,斷做不出知法犯法之事,所以就算我們將二弟和彭表小姐交給他們隨意處置,他們也絕不至于傷了二弟和彭表小姐的性命。只是彭表小姐腹中的孩子卻是斷斷不能留了,就算平家人肯留,我也斷不肯留,不然以后二弟與彭表小姐各自婚嫁了,于他們各自的將來也是一個潛在的隱患……”

    “侯爺這話是什么意思?”話沒說完,已被彭太夫人厲聲打斷,“什么叫就算平家人肯留孩子,你也斷不肯留?什么又叫將來沖兒與梅珍各自婚嫁了?我告訴你,我不同意,我的孫兒我一定要留下,孩子的娘我也一定要留下,你若真執意如此,我便死給你看!我倒要瞧瞧,你敢不敢背負這個逼死繼母的名聲,逼死繼母與無媒茍且未婚先孕相比,到底又是哪個更丟臉!”

    光嘴上這么說還不算,一壁說,一壁還拔下發間的一丈青,抵在了自己的脖頸上,以實際行動告訴顧準,她絕不僅僅只是在嚇唬他!

    顧準不意彭太夫人竟牛心左性至此,氣得直喘氣,可他還真不敢背負逼死繼母的名聲,只得憤憤的扔下一句:“母親既自有主張,那此事恕我管不了了,且先告退!”拂袖而去了。

    ☆、第二十一回 籌謀

    嘉蔭堂這邊發生的一切,顧蘊自然無從知曉。

    她陪著外祖母用了晚膳,又瞧著兩位舅母服侍她老人家歇下后,便隨平大太太回了東廂房,平大老爺則因不放心母親,悄悄與鄧嬤嬤說好,晚間就歇在平老太太外間的榻上。

    由貼身的丫鬟服侍著梳洗一番后,平大太太便擁著顧蘊,躺到了床上,然后輕柔的問起顧蘊平氏一眾陪房如今的情形來。

    顧蘊已展示過自己的“早熟”與聰明通透了,如今也犯不著再一味的裝孩子,便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訴了平大太太:“我不懂大人們的事,之前也不曾留意過,只知道如嬤嬤在娘親出事后,一直都守著我,還在以為我睡著了時,曾與我說過,當年跟娘親過來的人,不是早早投向了祖母,就是被祖母給控制起來了。大舅母不妨提出將他們都帶回平家去,待查清楚哪些是自愿哪些是被逼無奈后,按輕重將他們都發配到莊子上,我是絕不放心再用他們的了!”

    除了如嬤嬤,顧蘊前世對自己母親有哪些陪房是真一無所知,也不知道他們是在事后被祖母和彭氏打發了,亦或是根本就不在人世了。

    如今祖母與彭氏自身都難保了,自然無暇也無權再發落那些人,可她卻不能讓他們以為自己能渾水摸魚的過關,既然敢背主,就要做好受到懲罰的準備,不管是主動背主還是被迫背主,一樣都是背主!

    平大太太下午已被顧蘊知道她聰明,卻遠沒想到她竟聰明到那個地步的逆天表現給震懾過一回了,如今聽了她的話,雖仍覺得不可思議,更多卻是憐惜她,誰又是生來便聰明得無所不知無所不懂的,若有旁的選擇,誰又愿意這樣聰明?

    因輕輕拍了顧蘊幾下,才道:“我明日會與你大伯父和祖母說這事兒的,只是我將他們都帶走了,以后你身邊由誰來服侍?你既說他們中有人是被迫的,總比就用顯陽侯府的人來得放心些罷?”

    顧蘊緩緩搖了搖頭:“娘親嫁進顧家已經六年,她們跟過來也已六年,早已都許了人有了自己的小家,就算她們此番身不由己,她們既然能身不由己一次,自然就能身不由己兩次、三次,乃至更多次,叫我如何能放心的用她們?亦連當初跟娘親過來、如今慣著娘親陪嫁莊子和鋪子的那兩房人,我也信不過,總得查清楚他們與我祖母沒有牽連后,才能繼續放心的用他們,這事兒也只能麻煩大舅母了。”

    平大太太應了:“你放心,大舅母一定會將他們查個清楚明白的。”

    “多謝大舅母。”顧蘊向平大太太道了謝,“再就是方才大舅母說的以后我身邊由誰服侍,仍然只能繼續麻煩您,回保定后給我挑一批人送來,最好能有兩個會拳腳功夫的,畢竟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雖然大舅母提的第三個條件能很大程度保障她的人生安全,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她如今畢竟太小,遠沒有自保的能力,就算事后舅舅們絕不會放過那害她之人,可其時她已遭遇不測了,即便將害她之人千刀萬剮,又有什么意義,有幸重來一次,她可不是為了讓人暗害而來的!

    次日,便是平氏大斂的日子。

    因吉時是在寅時,平家人都在丑時三刻便早早起來了,顧蘊也不例外。

    平老太太看起來氣色極差,平大老爺忍不住小心翼翼的道:“娘,要不您就在屋里歇著,前面有我和二弟并她們妯娌去應付即可。”

    “我且死不了!”平老太太卻極是沒好氣,徑自扶了鄧嬤嬤的手便往外走去。

    平大老爺就摸了摸鼻子,苦笑著與平二老爺對視了一眼,母親這是還沒消氣呢,然后忙忙跟了上去。

    一行人剛走出院門,就見祈夫人已領著人打著燈籠過來了,一見平老太太,祈夫人便忙迎上前行禮。

    只可惜這會子平老太太正生氣,難免遷怒于祈夫人,看也沒看祈夫人一眼,便直直往前走去。

    祈夫人瞬間又是尷尬又是惱怒,卻發作不得,只得在心里將彭太夫人和彭氏罵了個狗血噴頭,然后強笑著上前與被平大太太抱著的顧蘊說起話來:“蘊姐兒昨兒夜里可還習慣啊?沒吵著親家老太太和舅太太罷?”

    平大太太想著若顧蘊留在顧家,以后少不得有需要祈夫人這個當家夫人照應的地方,遂順勢與其說起話來:“蘊姐兒乖得很,怎么會吵著我們?”

    方算是解了祈夫人幾分尷尬。

    一時到得延年堂,遠遠的已能看見靈堂四周都是燈火通明。

    顧準與彭太夫人并顧沖已迎在門外,不待平老太太等人走近,顧準已先大步迎了上來,抱拳道:“親家老太太和舅老爺舅太太來了。”

    說完見彭太夫人并不上前,不好說彭太夫人,便呵斥顧沖道:“你還愣著做什么,還不快上前見過你岳母和舅兄舅嫂們?”

    顧沖就磨磨蹭蹭的上前,對著平老太太等人行了個禮,囁嚅道:“小婿見過岳母,見過兩位舅兄……”

    話沒說完,平老太太已冷冷道:“顧二爺還是叫老身平老太太的好。顧二爺或許不知道,早在知道了你與人無媒茍合那一刻起,我心里就當自己的女婿已經死了!”

    這話實在不好聽,彭太夫人忍不住就要反唇相譏,可見顧準看過來,再想起方才自己還沒起身,顧準就打發人過來傳話,說她不答應將顧沖和彭氏交給平家人任意處置也行,他今日便召起族老們,將顧沖做的丑事告訴大家,然后將顧沖逐出顧氏一族,讓她自己看著辦!

    彭太夫人如何能眼睜睜看著兒子被逐出家族,別說她心里還有某些見不得人的想頭,一旦兒子被逐出宗族,那想頭便從理論上來說也再無實現的可能,就算沒有,一個被宗族拋棄的人,這輩子還能有什么前程可言?

    她沒有辦法,只得含恨答應了顧準的要求,如今也不敢與顧準硬頂著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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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回 峰回

    顧準確定彭太夫人不會開口后,才復又看向平老太太歉然道:“親家太太生我二弟的氣,我明白,就像我這會子也恨不得一腳踹死他一樣,這便是世人常說的‘愛之深,責之切’了。只是吉時眼看就要到了,親家太太要教訓他,不妨待二弟妹大殮后,再教訓也不遲,我們且先進去可好?”

    平老太太想起女兒這會兒還孤零零的躺在靈堂的簀床上,心里猛地一酸,也顧不得再與顧家人多說了,冷冷“哼”了一聲,算是答應了顧準的話,被兒子兒媳們簇擁著進了靈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