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醉太平在線閱讀 - 第39節(jié)

第39節(jié)

    趙然見他總算是破功了,哈哈大笑,簡直是笑得東倒西歪,還忙里偷閑在尚佳肩上拍了一下:“我的阿佳弟弟,你爹瞧不慣你死守貞潔牌坊,今夜怕是要用計壞你那處男之身呢哈哈哈哈哈……”

    他笑得歡暢之極,那鋪天蓋地的“哈哈”聲簡直是響徹整個御街。

    尚佳臉色鐵青,恨不能先把自己這個促狹鬼大哥拉下來揍一頓,再回家把自己那不著調(diào)的父親給踹一頓!

    他既不能揍趙然,又不能踹親爹,只能是一夾馬腹,憤然沖出,離開了狂笑不止的趙然。

    尚天恩傍晚就回府了。

    他也不回內(nèi)院見尚夫人,也不去新秋院陪伴董姨娘,更不回西樓臨幸薛姨娘,而是躲在他的書房缺月齋之內(nèi)鼓搗了半日,終于定下了完美的圈套,只等尚佳上鉤了!

    只是等了又等,尚佳一直不曾回府,尚天恩等得都快睜不開眼睛了,尚佳還是杳無蹤跡。

    尚佳在寒風(fēng)中一路疾馳,終于冷靜了下來,心中打定了主意,要好好治治他這不著調(diào)的爹!

    尚天恩正在書房內(nèi)的錦榻上倚著炕桌打盹,小廝鋤花進(jìn)來稟報:“老爺,公子回來了!”

    尚學(xué)士聞言大喜——還沒去請呢,阿佳自己送上門來了——他當(dāng)即從錦榻上跳了下來,急急忙忙穿上皂靴:“快去把席面送進(jìn)東廂房!”從朱碧青那里帶回的三位清倌人都在東廂房的臥室內(nèi)候著呢!

    尚佳一身武將打扮,帶著景秀、天和、佳音和玉明大步進(jìn)了缺月齋。

    尚天恩滿臉堆笑迎了上去,聲音慈愛無比:“阿佳,來,陪爹爹吃酒!”

    尚佳淡淡地看了爹爹一眼,唇角挑起了一抹笑意,跟著爹爹進(jìn)了東廂房。

    ☆、第 49 章

    大年初一清晨,李梔梔在隱隱約約的爆竹聲中醒了過來。

    她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寬大的拔步床上空蕩蕩的,只剩下了她自己;尚夫人的錦被和紗枕已經(jīng)被收起來了,疊放得整整齊齊放在一邊。

    四周溫暖馨香,簇新的彩繡淺粉連珠縑絲帳與黃花梨攢海棠花圍拔步床為她營造出了一個安全幽暗的小世界,讓她在這個小世界里舒舒服服躺著。

    李梔梔翻了個身,攤開四肢閉上眼睛繼續(xù)趴在柔軟的床上,預(yù)備清醒一些再起床。

    床帳外似乎人在說話,聲音壓得很低,可是她還是聽見了。

    是尚夫人和如畫她們在對話。

    “梔梔還在睡,你們說話走路都輕一點(diǎn)。”

    “夫人,您今日還穿大紅么?”

    “換件素凈些的吧,梔梔還在孝期……”

    “是。”

    “公子進(jìn)宮了么?”

    “稟夫人,尹mama夜間去看了,公子到時間就起來了,是尹mama看著他出發(fā)的。”

    “那就好,正旦大朝會是朝廷大事,可不能耽擱了。”

    “……”

    李梔梔伸手拽過自己的紗枕,把臉埋了進(jìn)去——這樣的被人關(guān)愛的溫暖,令她幸福得想要落淚……

    不知過了多久,她確定淚水都滲進(jìn)紗枕中了,這才決定起床。

    尚夫人已經(jīng)出去了,李梔梔索性進(jìn)浴間洗了個澡。

    小櫻自然進(jìn)去侍候她洗澡。

    趁如珠如玉出去準(zhǔn)備李梔梔要換的衣物,李梔梔悄悄囑咐小櫻:“你去問一下如玉,看如何給在房內(nèi)侍候的人紅包,大概需要包多少銀子,你看著準(zhǔn)備一下。”

    小櫻答了聲“是”,悄悄出去了。

    李梔梔身子后仰,靠在了浴桶閉上,在溫暖濕潤的霧氣中閉上了眼睛。尚夫人昨夜雖然給眾人發(fā)過紅包了,可今日一定還有人來給她拜年,李梔梔決定再發(fā)一次。

    一時洗罷澡出來,如珠捧出一疊新衣讓李梔梔看:“姑娘,這是夫人給您挑選的新衣,您看怎么樣?”

    李梔梔看了一眼,見都是她沒見過的衣裙,色彩淡雅,料子細(xì)密,很是精致,知道是尚夫人特地給她備下的,便含笑道:“姨母備下的,自然很好!”

    她很快便在如珠如玉和小櫻的伺候下梳妝打扮齊整,這才出了臥室。

    尚夫人正坐在錦榻上與尹mama閑談。

    見李梔梔出來,尚夫人和尹mama抬頭看去,不由都是一笑——李梔梔肌膚雪白粉嫩,眉目精致如畫,嫩黃扣身襖和白紗羅百疊裙襯得她柳枝般的細(xì)條身材娉娉裊裊,看上去就如春風(fēng)中初開的一枝迎春花一般,嬌美又柔弱。

    尹mama原本是在靠西墻的繡墩上坐著的,見狀忙站了起來:“給姑娘拜年!姑娘新年好!”

    李梔梔見尹mama給自己拜年,笑意從丹鳳眼中滿溢了出來,轉(zhuǎn)身眼波如水看向身后跟的如玉。

    如玉知機(jī),忙拿出提前備好的紅包遞了過去。

    李梔梔雙手捧了紅包給了尹mama。

    尹mama得了紅包,笑了起來,忙謝了李梔梔。

    李梔梔看向尚夫人,見她也在笑,便知自己做得還算妥當(dāng),就上前屈膝給尚夫人行禮:“給姨母拜年!”

    尚夫人起身扶起李梔梔,讓她挨著自己坐下,然后把自己尾指上戴的一枚鑲紅寶石赤金戒指捋了下來,細(xì)細(xì)地戴在了李梔梔左手無名指上,柔聲道:“梔梔,這是姨母給你的新年禮物,祝愿你年年紅火,歲歲平安!”

    李梔梔舉手看那紅寶石戒指,發(fā)現(xiàn)黃金赤澄,寶石成色特別好,紅得極為剔透,戒圈大小合適,顯見是特地為自己準(zhǔn)備的,心下更是感動,依偎進(jìn)尚夫人懷中,咕噥道:“姨母,你待我太好了,我會恃寵生嬌的……”

    尚夫人在她肩上輕輕拍了拍,笑道:“我沒有閨女,娘家又在遙遠(yuǎn)的甘州,身邊的親人不過是阿佳和你,不疼你疼誰?你盡管恃寵生嬌吧,反正咱們關(guān)起門來,誰也管不住咱們!”

    尹mama在旁湊趣道:“瞧夫人您說的,姑娘是那樣的人么!”

    眾人都笑了起來。

    北方大年初一早上是要吃餃子的。

    用罷早上那頓餃子,尚夫人與尹mama等三位年高德勛的mama坐在堂屋打馬吊,李梔梔坐在尚夫人背后看牌,同時吩咐丫鬟端茶倒水,一家女眷足足樂樂大半日。

    到了晚上,用罷晚飯,尚夫人和李梔梔談起了給李梔梔請老師的問題。

    尚夫人歪在錦榻上,一條條分析給李梔梔聽:“梔梔,咱們這樣的人家,家里盡有針線上人,若是不喜歡的話,就命人去蘭雅衣舍訂購,女主人用不著特地去學(xué)什么針線,會胡亂扎兩針,繡個荷包也就行了,如果不是實(shí)在喜歡,不必把時間浪費(fèi)在這些事情上!”

    李梔梔聽了尚夫人的高論,覺得大有道理,連連點(diǎn)頭。

    尚夫人又道:“我的陪嫁中有不少店鋪田產(chǎn),府中又有祖上留下的祖產(chǎn),阿佳自己這幾年也掙了不少私房,這些將來都要由你來管理經(jīng)營的,你學(xué)習(xí)管理經(jīng)營這些產(chǎn)業(yè)才是應(yīng)當(dāng)?shù)模 ?/br>
    李梔梔沒想到尚夫人考慮得這么長遠(yuǎn),頓時呆住了,實(shí)在不好意思連聲應(yīng)和。

    尚夫人瞅了李梔梔一眼,見她丹鳳眼寶光璀璨,小臉泛紅,知她不好意思,便笑道:“傻姑娘,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是尚府未來的女主人,阿佳又一心只管公事不理俗務(wù),不都得你來cao心?”

    李梔梔含羞起身,從丫鬟手中接過一盞冰糖銀耳梨水遞給了尚夫人:“姨母,喝點(diǎn)糖水潤潤喉嚨吧!”

    尚夫人吃了幾口,接過絲帕拭了拭唇角,接著道:“管家理事的學(xué)問,由我慢慢來教;咱們只需再請兩個女先生,一個教詩詞歌賦彈琴畫畫——所謂的女子無才便是德純屬狗屁,這個下回我再和你聊——另一個教禮儀,你將來是要跟我出去交際的,阿佳的官位也會越做越高,你一成親便是誥命夫人,禮儀上一絲都不能差的,我會請一個宮中教習(xí)來家,你跟著學(xué)就是了……”

    李梔梔見尚夫人說得雖然俗了些,可是句句貼心,便認(rèn)真地聽著,間或還與尚夫人討論,一大一小處得開心極了。

    眼看著夜深了,尚夫人有些擔(dān)憂道:“阿佳怎么還不回家啊?”尚天恩不回來是正常的,可阿佳去哪里了呢?

    此時的尚佳正隨著父親進(jìn)入缺月齋的東廂房。

    玉明和景秀跟著走了進(jìn)去。

    天和與佳音帶著一隊(duì)親兵原本守在缺月齋大門外,得到景秀的信號之后便迅疾沖了進(jìn)來,很快就無聲制住了在書房院子內(nèi)侍候的小廝們,把整個缺月齋控制了下來。

    尚佳一進(jìn)東廂房,便發(fā)現(xiàn)外間錦榻上擺著幾樣精致菜肴,菜肴一旁擺著一個小小的赤金酒壺,小炕桌兩端一左一右擺著兩個精致的赤金酒盞,酒盞是空的,還未斟酒。

    他在心里冷笑了一聲——他爹一向自命文人雅士,從不用這些金質(zhì)酒器的,今日真是反常啊,那個赤金酒壺里定有乾坤!

    尚佳抬眼狀似無意地看了一眼通往里間的門,發(fā)現(xiàn)簾幕低垂,什么也看不出來,趙然說的那三位清倌人怕是就在東廂房里間呆著。

    尚天恩笑瞇瞇抬手示意兒子在錦榻東邊坐下,他自己在西邊坐了下來。

    父子二人坐定之后,尚天恩分外慈祥,問起了尚佳參與的軍事會議。

    尚佳從不在家談?wù)撜?wù),閉口不言。

    尚天恩也覺得問這個沒意思,便又談起了今日正旦宴中趙然被蘭太監(jiān)當(dāng)眾叫小名“然然”之事,說罷他自己哈哈大笑了幾聲,見兒子面無表情,這才想起兒子和自己不同,兒子是趙然那個陣營的,當(dāng)下便如被掐了脖子的雞一般,把那余下的“哈哈”都給咽了下去。

    尚佳不愿和父親多聊這些無聊的話,便作勢欲去拿酒壺斟酒。

    尚天恩見狀,當(dāng)下差點(diǎn)急出了一身汗,忙探身搶過酒壺,先給自己斟了一杯,然后又撥了撥藏在壺柄內(nèi)的消息,起身給尚佳斟了一杯——朱碧青給的藥藥力甚強(qiáng),一杯酒就足夠阿佳夜御數(shù)女了,可得悠著點(diǎn),只能讓他喝這一杯!

    兒子是自己親生的,可不能大意。

    尚佳接過酒杯,凝視著杯中酒液,抬頭看向自己父親。

    尚天恩笑瞇瞇舉杯:“阿佳,滿飲此杯!”

    尚佳略一沉思,突然左手端著酒杯長腿一邁下了錦榻,朝著父親走了過去。

    尚天恩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阿佳你怎么……”

    尚佳走到父親身邊,左手端著酒杯,右臂探了過去,緊緊禁錮住尚天恩的下巴,左手的酒杯對準(zhǔn)尚天恩的嘴巴,把杯中酒液全倒了進(jìn)去。

    尚天恩猝不及防,一杯酒全倒進(jìn)了嘴里。

    他咳嗽了一聲,吐出了大半,掙扎了起來,可惜尚佳是武將,他這文人體格在尚佳那里根本沒用。

    尚佳隨手扔掉手中酒杯,端起赤金酒壺,原本想灌父親喝下的,想了想,還是扔到了地上。

    尚天恩嚇得魂分魄散,剛才一直在胡亂掙扎,那杯酒大部分都灑到衣襟上去了,倒是沒喝進(jìn)多少,只是酒里的藥勁實(shí)在是太強(qiáng)了,他的身體已經(jīng)開始有了反應(yīng),熱得難受。

    正在這時,守在外面的天和、佳音和景秀撞開門沖了進(jìn)來,徑直奔向東廂房里間,隨著一陣響動,很快便一人拽了一個女孩子出來了。

    尚佳立在錦榻邊,一邊悄悄禁錮住父親,一邊淡淡道:“全送到流民署,讓流民署安排她們各自回鄉(xiāng)!”

    佳音清脆地答了聲“是”,幾人一涌而出。

    見佳音他們都出去了,尚佳這才松開自己的父親,然后大踏步走了出去。

    一出東廂房,尚佳順手拉上了門,插上門閂,把鎖掛了上去。

    尚天恩終得解放,當(dāng)下坐在錦榻上破口大罵了起來:“阿佳,你這不孝子!你——”

    他正罵得起勁,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有些不對勁兒,叫罵聲戛然而止,心道:這藥太霸道了,好險阿佳沒喝!

    尚佳一揮手,眾親兵都潮水般退了出去,偌大的缺月齋瞬間空蕩蕩的。

    回頭看了一眼透著些燈光的東廂房,尚佳沿著甬道大步出了缺月齋。

    他的親信小廝玉明和校尉柳辛帶著人守在缺月齋大門外。

    尚佳淡淡吩咐道:“不管里面有什么動靜,都不準(zhǔn)進(jìn)去。一個時辰——不,一刻鐘后再打開大門。”他雖然生父親的氣,卻怕父親真的傷了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