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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謝家有女在線閱讀 - 第100節

第100節

    劉氏女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通過選修入宮的。

    那時候,盡管后宮群芳爭艷,漸漸的也子嗣綿延,但顧皇后還是一枝獨秀,而她所生的皇長子也早早地就被立為太子,地位不可動搖。

    可惜,天命難測,誰料想得到,太子都快成人了,還夭折了呢。

    太宗與顧皇后的傷心也可想而知。太宗尚有數子,顧皇后親生的卻只有這么一個,傷心欲絕自不必說。

    那時候,劉氏所生的七皇子才四五歲,十分聰明可愛,太宗就把他抱過來給顧后撫養,以安慰她,可劉氏那會兒也并不得寵,所生的也不過這么一子而已,自然不舍,可又不敢說不,便暗暗記恨上了顧皇后,面上卻對顧皇后十分恭敬順服。

    顧皇后并沒因此而好轉,還是因為失子之痛,早早過世了,過世時,還覺得甚對劉氏不住,盡管自己沒有把孩子要過來的心。她始終沒有同意太宗所說的把七皇子記在自己名下、由自己撫養的意見,而是還給劉氏撫養。但這并沒有讓劉氏諒解她,反而覺得,顧皇后是不肯讓七皇子成為嫡子,繼而有機會成為太子。

    因此,劉氏這以后就借著顧皇后的愧意,和太宗對七皇子的移情,加上七皇子又十分聰慧,最終爬上了皇后的寶座,并讓七皇子成為了太子,揚眉吐氣。

    可她沒想到,太宗在為自己兒子選擇太子妃的時候,又選擇了顧氏女,而自己的兒子也是,偏偏不喜歡劉家的表妹,而喜歡顧氏。兩人婚后恩愛非常,如膠似漆。這讓劉皇后覺得,自己的兒子,又一次被顧氏女奪走了。

    可是太宗也是看重顧氏的,劉皇后也只能做個慈愛的婆婆了。

    終于,太宗駕崩,劉皇后成了劉太后,宮中由她主宰的日子來了。

    “你外祖母和先帝一向恩愛,從成婚以來,從沒旁人介足,就是劉太后從中做梗,才讓她們誤會重重,漸行漸遠。”顧守業想起那些往事,便為jiejie傷心。

    先是借口世宗子嗣太少,要求選秀。可當時顧明珠已經為世宗生下二兒一女,今后也不是不能生育。世宗以此為據,劉太后便把顧明珠叫過去說她不賢惠。世宗便借口要為先帝守足三年孝,守孝期間不選秀拒絕了,可這樣一來,同樣的,顧明珠也無法懷孕。

    三年后,選秀還是在劉太后的強烈要求下進行了,可世宗根本無心選秀,一個個地找借口黜落了,最后是劉太后定下來的人選。

    可是世宗并不去寵幸。

    直到顧明珠又一次有了身孕。

    后宮的事情,顧守業沒法知道得很清楚,他只知道的是,就在jiejie懷孕生子期間,這批秀女中,陸續有兩個女子有了孕,一個是劉太后娘家哥哥的小女兒,后來生了蜀王的劉妃,一個劉太后meimei的女兒,后來陸續生了夷安和楚王的李嬪。

    那時候的顧明珠,也太過驕傲了,她根本接受不了,枕邊人有了二心,盡管,并不是本意。那時候的顧守業,也還太年輕了,根本沒有為jiejie做什么,眼睜睜地看著帝后之間的隔閡越來越深。

    這之后,便出了悼恭太子的事。

    悼恭太子時顧明珠和世宗的長子,當時已經被立為太子了。可是,卻莫名的和他的二弟失足落水。等發現的時候,悼恭太子的已經沒了氣,而二皇子,后來被繼立為太子的懷愍太子,大病一場,被救了回來。

    幕后黑手是誰,沒有查到真憑實據。

    但世宗也好,顧明珠也好,都清楚誰有這個動機,誰又有能力抹去一切痕跡。

    顧明珠心寒無比,做祖母呢,怎么能看著孫兒出事不理會呢?就因為不喜愛他的母親。

    盡管有太后的極力維護,劉妃還是被賜死了,不過死得體面一點,報一個病故。

    但死去的悼恭太子卻再也活不轉了。

    這以后,世宗極力俯就,顧明珠在旁邊的人的勸說下,也漸漸地不再拒絕世宗的親近,后來又生下了齊王、宜陽和吳王。只是這感情自然就不比昔日那般純粹了。她都不再介意世宗再去寵幸別人。

    劉太后就一直等著,等著他們的感情越來越淡,等著他們變成普通的皇帝皇后。

    天真甜美的鄧嬪在世宗晚年的時候出現在他身邊,給了他很大的安慰。她生下了公主新安,和七皇子。

    新安早早夭折,七皇子卻十分健康,劉太后對幼孫十分寵愛,就如對劉妃留下的蜀王。而世宗也從幼子身上享受到了久違的純粹的天倫之樂,對與自己一樣排行的幼子愛如珠寶。

    皇帝的喜愛,往往會影響臣下的判斷。

    漸漸地,對太子的詆毀越來越多。

    劉氏不出面,但無疑,是幕后黑手。

    最后,他們成功了。

    于是,延熹末年的那一場巨變產生。

    這之后,蜀王成為了活下來的皇子中最年長的。而嫡皇子中唯一還活著的吳王卻已是個殘廢。

    謀立蜀王為太子成了下一部棋。

    可是,慘烈的失去了妻子、兒子、孫子的世宗,甚至恨上了自己的生母,對于蜀王,也無好印象,十分刻薄地把蜀王大罵了一通,就把他趕到了蜀地去,斷絕了他即位的希望,蜀王在惶懼不安中過世,留下二子,還是在新帝的手上才繼承了父親的爵位,一個繼立為蜀王,一個受封為彭郡王。

    劉太后看著兒子把自己最愛的孫兒趕走,又把后宮的妃嬪全都賜死為顧明珠陪葬,氣惱之下,不久就崩逝了。

    正是因為劉太后臨死苦苦所求,劉家才沒在世宗的那場怒火中灰飛煙滅。不過因劉太后而受封承恩侯的這一支卻沒落了下去,倒是他的堂兄弟,劉正明漸漸地得到了世宗的重用,最終還稱了顧命大臣。

    可劉正明其實何嘗不曾介入劉家的這些事呢,不過是瞞住了世宗罷了。

    現在,到了他們償還的時候了。

    ☆、第一百五十九章 牽扯

    吳王沉浸在過去的恩怨里,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舅舅,”顧謹小心翼翼地叫他,“可有什么用得上我的嗎?”

    吳王平靜地道:“你不必插手,他們的事兒已成定局。哼,可惜,此番沒能把蜀王彭郡王兩兄弟牽連進來。”說到后面,吳王又有些氣不平。

    安郡王便勸道:“王叔也不必耿耿于懷,他們兩個畢竟與咱們血脈相連,當時年紀又小,實在不必算上。”

    吳王卻道:“來日方長,我且看著吧。”

    正說著,有人進來跪稟:“楚王已經出手。”

    來者是密探,說完了這句便迅速消失。可顯然,吳王等人都明白這話意味著什么,吳王當下就微微一笑,對顧謹道:“慎之,京中已經大亂了,正是你立功之機,你快去金吾衛吧。”

    安郡王便看顧謹尚有些糊涂,便把他們所掌握的消息簡潔地告訴給顧謹。

    顧謹這會兒便有選擇地告訴給了謝蘭馨知道:“據說夷安公主、劉丞相、楚王等人商定,趁著設宴的時機,伏殺了韓太師,然后再設法謀害了皇上,而皇上無子,一旦崩殂,自然得立宗室為繼,到時就可借劉皇后之名,議立楚王或過繼楚王世子為繼。如此,可不必大興刀兵,亦少些即位的阻礙。可惜韓太師早有防范,他們沒能得手,最后只能起兵造反。他們的兵馬可真不少,京中十二衛,倒有四衛聽命于他們,楚王又把最蜀地最拔尖的千余精兵暗中留在了京城,還收買了宮中的不少侍衛、太監、宮女,妄圖里應外合。若不是棋差一著,江山還真可能易手。”

    夷安公主府的鴻門宴沒有取得預期的效果,之前準備好的后手就啟動了。押解夷安公主的人馬進了宮門,便有人發了信號,并試圖開了宮門把楚王精兵放進宮去,而宮中也各種亂起,夷安公主差點兒就脫身了。

    謝蘭馨迷迷糊糊地聽著,疲憊讓她昏昏欲睡,可她還是強撐著想要知道這一切,聽到夷安進宮的不順利,便忙問:“那后來是如何解決的?我舅舅也在場的,他有沒有事?”

    “宮中有皇上啊,韓太師、寧國公并宮中禁衛們也都不是吃素的,亂子很快就被平了,夷安公主也被嚴密地看守起來了。不過這些事,我卻沒有親眼目睹。”

    顧謹又把自己到金吾衛之后,和上官一道領軍守衛皇宮的事說了,又說到了事后收拾殘局時,遇見月白的情形,便發現謝蘭馨已經睡著了。

    謝蘭馨是被一陣馬蹄聲驚醒的,醒來時,便見自己身上披著顧謹的披風,而顧謹則站在山洞口。

    聽見動靜,顧謹回過頭來,微笑著對謝蘭馨道:“你醒啦,正好呢,他們也到了。”

    來的是顧謹的親衛,他們還帶了吃食和衣物過來。這時,外頭雨也停了,山洞又不寬敞,顧謹便讓他們守在外面。

    謝蘭馨聽說接應的人來了,忙道:“那我們快回去吧,我爹我娘一定急死了。”說著便要起身,只是一是疲憊饑餓而無力,再一個久坐而腿腳麻木,一時卻站不起來。

    顧謹便忙道:“你不必急,我找著你就讓人去報信了,謝家叔叔嬸嬸也應該知道你無恙,不會太過懸心,你盡可以慢慢來,先活動一下手腳吧。對了,你應該也餓了吧?”顧謹說著把兩個油紙包遞給謝蘭馨,“先吃點東西,吃完了,我們就回去。”至于衣物,在火邊這么久,原先的濕衣服,早就變干了,眼下更衣也不方便,顧謹便沒遞過去。

    謝蘭馨被他這么一說,頓時就覺得肚子咕咕叫起來了,早就癟癟的肚子,哪里聽得“食物”二字,略活動了一下手腳,不等那陣酸麻勁兒過去,就迫不及待地接過了油紙包。

    打開油紙包,其中小的那一個裝了幾塊糕點,另一包大的,里面卻是一只烤雞,雖然此時完全已經冷了,卻仍然發出撲鼻的香氣:“好香,這是哪里來的?”其實她想知道的是,難道顧謹這些手下人,還隨身攜帶著烤雞作戰不成?

    顧謹一看她的神色就知道她不知道想歪到哪里去了,沒好氣地道:“是我特意讓他們給你帶的。”

    宮門之戰結束后,已過二更,打贏了戰、聽了長官的褒獎又想著將來少不得因功受賞,不少興奮又心寬的兵士就議論著肚子餓了,待會兒要吃點什么。而剛聽完月白的請求、找了借口稟報了上官、準備帶著自己的親兵去尋找謝蘭馨的顧謹,偶然聽到了有士兵說的“我要吃一整只的燒雞”的話,便想起謝蘭馨當日吃到好吃的時明媚的笑容,想著謝蘭馨此時腹中也當饑渴了,便吩咐了暮雨去尋一只燒雞來。

    謝蘭馨當下便忙謝了:“多謝世子想著。”她顯然對燒雞更感興趣一些,把那包點心擱在膝上,就拔出一直握在手里的那把匕首,預備派上她之前想過的那個用場。

    顧謹看她一手托著燒雞,一手拿著那裝飾精美的匕首,“磨刀霍霍”地試圖下手,擔心她割傷了自己,便忙道:“我來吧,你先吃點點心墊墊肚子,再吃這個比較好。”說著便接過燒雞,先撕下一只雞腿放在火上烤了烤,估摸著熱了再遞給她,又無奈地道:“拿這匕首來切雞,也虧你想得出來,你就不覺得別扭嗎?”

    顧謹是想說這把匕首寒光閃閃,不像是簡單的裝飾品,說不定都殺過人的,自己曾在戰場上混過的,自然不介意拿它切食物,不過女孩子不是會避忌這些嗎。

    “我只是想試試它能不能用來切rou。”謝蘭馨抓錯了重點,“再說匕首誰規定就不能用來切菜切rou了。”

    雞腿烤熱以后,香味更是撲鼻,早就餓了的謝蘭馨說了一句,便拿著顧謹遞給她的雞腿啃了起來。

    “只要你不介意它可能見過血,自然沒問題。”顧謹把剩下的燒雞又放到火上烤了烤,等謝蘭馨一只雞腿吃完,剩下的也都烤熱了,便又撕了只雞腿給謝蘭馨。又怕她口渴,出去問了問,要了個皮囊來,遞給她喝水:“這是旁人沒喝過的。”

    “多謝。”謝蘭馨知道眼下的不方便,有水喝酒不錯了,其實并沒在意那么多,不過還是十分感激他的細心,接過水來,一氣喝了小半,近乎牛飲了。

    解了渴,又繼續對付雞腿。

    顧謹先不過看著謝蘭馨吃,因見謝蘭馨吃得香甜,便也忍不住撕了只翅膀來吃。

    兩人不知不覺就把整只烤雞吃得只剩頭尾與雞骨,尚有些意猶未盡。

    顧謹和謝蘭馨看看那堆雞骨頭,又看看對方,都有些不好意思,好像,方才兩人都太沒形象了一些。

    還是顧謹清咳了一聲,先開口道:“嗯,那個,謝世妹,眼下已經很晚了,咱們還是快些回去吧。”

    謝蘭馨忙點頭:“是得走了,爹娘還等著呢。”

    站起身,身上的披風滑落,謝蘭馨這才注意到自己披著顧謹的披風,方才光記著吃了,心中又是感激,又是羞愧,又有些隱隱的甜蜜。忙附身拾起披風,遞還給顧謹。

    顧謹也沒有說什么,便伸手接過,卻把為她準備的外衫遞過去:“夜里風涼,又是馬上,世妹還是先加件衣裳,免得受寒。”

    謝蘭馨應了一聲,便接過來披上了。

    顧謹自己披好披風,又去把火堆滅了,方對謝蘭馨道:“走吧。”

    謝蘭馨看著他滅了火,又環顧了一眼這山洞,方才跟著顧謹隨著他的親兵一起出去。

    這回顧謹手上沒拿東西,便伸出手給謝蘭馨:“拉著我,我帶你下山。”

    謝蘭馨看著伸過來的那支修長白皙的手掌,略略猶豫了一下,便握了上去。

    顧謹的手略有些粗糙,溫暖而干燥,謝蘭馨只覺得十分安心,似乎有這只手在,根本不必考慮旁的,只要跟著走就是了。

    顧謹原沒想那么多,只不過想拉謝蘭馨一把,免得夜路又加上雨后,濕滑難行,到時候跌一跤就不好了,但當謝蘭馨細膩柔軟的小手放到自己的手心時,卻忍不住心跳得快了幾分。他緊緊地拉著謝蘭馨的手,小心地護持著她走著。

    謝蘭馨有些不自在,她想要擺脫這尷尬,便努力想話題,見顧謹在林子中走得十分輕松,自己卻有些跌跌撞撞,且顧謹他們只管往前走,好像都不需要怎么辨別方向,顯得對此地十分熟悉的樣子,便問:“顧世子對這兒很熟嗎?”

    “啊?”顧謹一半的心在腳下的路上,一半的心在那交握的手上,有些心神不定,聽她問話,愣了一愣才回神應道,“哦,其實也不算很熟,只是這一兩年常在這邊騎馬打獵賞景。”

    “怪不得世子馬上就能找到那個臨時躲雨的山洞,不需要刻意辨別方向。”謝蘭馨隱約記得顧謹的方向感好像并不是很好的樣子。欸?為什么自己會有這個印象?奇怪。

    顧謹看了謝蘭馨一眼,神情微妙:“世妹不覺得那山洞眼熟么?”

    聽顧謹這么一說,謝蘭馨回憶了一番,的確似乎好像仿佛依稀有點熟啊。

    “四五年前,咱們也曾在那兒躲過雨,你還把一條蛇嚇得從上面掉了下來。”顧謹回憶起過往,滿臉笑容,好像自己和謝蘭馨蠻有緣的,“對了,我今兒還刻意找了找,可惜沒有蛇子蛇孫大約都被你嚇跑了,不然也好加個餐呢。”

    這一下,謝蘭馨便想起來了,九歲那年,自己跟著子樞表哥他們去騎馬,然后被馮嫣驚了馬的事。那時候,大概是顧謹第一次救自己,只是自己此前對他沒有好印象,而當時的剛剛浮現的感激,也被顧謹隨后硬是拉她去找走失的馬兒而消失殆盡。現在回想起這些往事,謝蘭馨卻不知不覺地露出笑容來:“什么啊,明明是我被蛇嚇壞了。而且,那次全是因為你迷路了的緣故。”

    “我是會迷路的人嗎?你瞧,我不是把你找到,還帶著你出來了?”說話間已經到了可以騎馬的地方,顧謹便讓她上了馬。

    謝蘭馨便騎在馬上,嘴硬地輕聲嘀咕:“那也是因著有這么多可認路的緣故吧。”不過心中卻想著,莫非是顧謹在從軍的時候學會了辨識路徑?

    ☆、第一百六十章 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