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閨蜜揍人
現在看起來,也許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樣,其實喬堇根本就沒有吸引到陸棲寅的樣子。自己才是他的真愛。 思及此。 沈蔓安急忙跟著走進去,對陸棲寅說:“棲寅,我的身體 已經好全,你能不能陪我回家見見我父母呢?” 沈家父母? 陸棲寅勾起一抹笑意:“好。” 沈蔓安聽到他答應,本來應該很高興的,誰知道碰上那個笑意,她瞬間覺得整個人都不好。 為什么她會覺得冷呢。 陸棲寅突然說了一句:“只要你父母不會介意我已婚。” “當然不會介意,我讓你到我家里去,就是想讓我父親介入,讓喬堇自己知難而退。”沈蔓安一雙眸子閃著光芒,有些無法掩飾自己貪婪跟狠毒。 “你安排。”陸棲寅隨口一句。 沈蔓安得到想要的,還想留下來說一些話,在她看來,他們兩個人畢竟是情侶關系,她粘著人家,也是正常的。 剛想湊過去,對上陸棲寅一雙冷眸,她瞬間頭皮發麻,渾身寒冷。 不敢靠近,更不敢繼續待下去。 反正到禮拜 天的時候,他們就可以一去見父母,不敢耽擱:“那我先走了?” 沈蔓安從陸氏集團出來,被顏汐筠給攔截下來:“小姐,有空到旁邊說說話嗎?” “你是誰?”沈蔓安一臉戒備的看著眼前的女人。 “你有本事做人家小三,怎么沒有膽子談談呢?”顏汐筠的聲音非常大,一點都不介意周圍的人看過來,或許就是要讓周圍的人看過來才是最重要的。 聽到這里,哪里會不知道,眼前這個女人是喬堇找來的,是來找自己晦氣,她才不怕被人說是小三呢,只要上位了,那就是正宮,誰還管你是什么上位的。 “喬堇派你來的吧?真是太不要臉,自己不被人喜歡,就想找人來教訓我?讓我知難而退嗎?就算沒有我,她喬堇也不會得到陸棲寅的愛,他根本就不愛她。這些東西,喬堇沒跟你說吧?”沈蔓安一臉得意。 顏汐筠來,不是為了來聽沈蔓安如何數落喬堇,如何貶低喬堇。 而是來…… 沈蔓安被顏汐筠直接推到旁邊的柱子上“你這個濺女人,不做好事,專門做小三搶人老公,看我不打死你,來人啊,快點來打小三啊。” “啊,救命啊,有瘋女人打人了,救命啊。”沈蔓安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看起來人模人樣的,說動手 就動手,而且還很狠。 她都不知道自己的臉上承受了多少巴掌。 這里是陸氏集團,哪里可以 給人那么大大咧咧的在這里鬧騰的呢,保安們急急忙忙的跑過來 ,將這兩個人給拉開。 “兩位小姐,請不要在這里解決私人恩怨, 謝謝配合。” 顏汐筠現在已經算是搞清楚自己家閨蜜受的是什么罪了,這個女人絕對不是一個善茬,之前在沈家住的時候,怕是沒有少被欺負 。現在連人家的老公都想要搶走。 “保安小哥,我就問你,遇到一個小三,是不是要往死里打。” 保安小哥哪里敢說什么,好說歹說的終于將人給勸走,本來以為會得到喬堇的感謝,至少他幫她解決了煩惱。 結果沈蔓安卻冷冷的瞪了保安小哥一眼:“你干脆明年再來算了,我都已經給人打了那么多巴掌,你們才來,你們好意思嗎?啊?只知道拿工資,不會干活是不是?” 那姿態,就好像自己是陸氏集團的老板娘,正在訓話自己的員工呢。 搞到保安小哥心底十分郁悶,卻又不敢隨隨便便的得罪一直跟自己老板來往密切的女人,生怕一不小心,公司就沒有了。 一直到請來了車子 ,將人給送走,這才松口氣。 同事看到小哥的凄慘狀況,頓時憂心忡忡的說了起來“好像那一位,是要成為我們老板娘的。” “我就說這么有派頭。” “是嗎,我倒是覺得一股子的狐媚味兒。” “那你就不懂了吧,作為老板 那樣的成功人士,可不就喜歡這種調調的?” 沈蔓安不知道自己正在被人談論呢。 喬堇卻知道顏汐筠去找過沈蔓安。 兩個人本來是在咖啡廳的,遇到過陸棲寅跟晉毅豪之后,顏汐筠好像看出了什么,借口說要去找依照晉毅豪,而她則去了一趟洗手間。 等到從洗手間出來,她就看到那樣的一個畫面。 顏汐筠將沈蔓安給懟到了柱子上,還左右開弓的打了幾個大耳刮子。 雖然看起來很爽,可是顏汐筠剛從外面回來,不知道情況,若是陸棲寅怪罪下來的話,沒有幾個人可以支撐得住。 “筠筠,你不要做這么危險的事情好嗎?那些人不是咱們可以隨隨便便得罪的。” 看著好友唯唯諾諾的樣子,顏汐筠心底非常不舒服。 喬堇看到好友沖過去教訓人的樣子,就知道自己家好友沒有改變,還是那個朋友有難就拔刀相助的性子。 她卻不能讓好友陷入到里面來。 陸棲寅真不是那么好惹的。 “你怎么變得那么懦弱啊。” 喬堇自己也知道自己的樣子過于懦弱,可是有什么辦法呢,沒有人幫她,沒有任何依靠。 她苦笑“我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很讓人討厭,可是你聽我說好不好筠筠?” “誰說你討厭的,你一點都不討厭。” 喬堇勉強的扯出一個笑:“我知道自己不討厭,可是筠筠,我不想你受到傷害。” “照你這樣說,你現在生活在水深火熱中。” “也許,是吧……” 陸家。 喬堇站在偌大的客廳,第一次細品水深火熱這個詞語。 什么時候開始,自己的生活跟這個詞語牽扯到一起了呢,這樣的牽扯,只說明她這一生,就沒有了盼頭。 “夫人,晚餐吃點什么嗎?” “不了。”喬堇回到自己的房間。 好友的出現,讓她對比出了以前的自己跟現在的自己的差別。 一個天上一個泥里。 她就是泥里的那一個。 失去的不單單只是一個孩子一個腎而已,而是她的人生,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