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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馬若有所思:“也就是說,殺他的人是他認為自己虧欠的人?” 快斗說道:“那就是將軍了,將軍的meimei是因他而死。” 赤井秀一搖搖頭:“我沒來得及動手。” 源賴光看了看他們兩人,說道:“我先把他死因的部分補全吧。攝政王應該是死于劇.毒,我用銀針驗過,他心口處的血液變成了青黑色,可見在刀貫穿他的心臟之前,毒.已經先一步到達心脈,取了他的性命。另外,在他的刀傷旁邊,我發現了一道輕微的劃傷,有點像用簪子、木釵之類的尖銳物品劃出來的。” 木釵,帶.毒? 眾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到將軍身上。 赤井秀一無辜地眨眨眼:“我不知道木釵里有.毒,而且那.毒.到底是不是致攝政王于死地的罪魁禍首,現在還不能肯定。” “太子殿下,你不是也有木釵嗎?”快斗笑瞇瞇地問。 “可我沒有.毒.藥。”源賴光絲毫不慌,“不僅是我,在座的嫌疑人中只有將軍有.毒.藥,雖然那是黑澤侍衛用來殺他的,但他為什么不能廢物利用呢?” “除非你找到我知道.毒.藥的證據,否則這個指控不成立。”赤井秀一一本正經地道。 源賴光看了看自己找到的證據,的確沒有任何東西指向這一點,便暫時收起對他的懷疑。 “來看第二行照片。”他指向下一行的三張照片,“我在攝政王身上發現了一沓銀票和兩塊玉佩碎片,把碎片拼好后,上面有一個‘五’字,五王爺,你有什么想說的嗎?” “玉佩是我的,銀票也是我給的。”白馬痛快地承認了,“在上朝之前,我和攝政王見過一面,大約在七點十分左右,也是在他死的那個位置。” 快斗疑惑地問:“我記得是攝政王欠了你十萬兩,為什么是你給他錢。” 白馬聳聳肩,沒有回答。 “這把刀是你的嗎?”源賴光指著第三張照片問,“刀是我從尸體旁邊的小土坡上找到的,沒有血跡,我推測應該是某人帶過去想行兇,但不知怎的最后沒有用上,便扔在那里了。” 白馬點頭承認道:“刀確實是我掉的。” 琴酒轉著筆問:“能不能解釋一下,那塊碎掉的玉佩是怎么回事?” 五王爺這個角色很有意思,琴酒在他房間里搜出的所有線索都是指向將軍的,雖然大部分都跟他有千絲萬縷的聯系,卻只是邊邊角角的東西,有關他的信息嚴重不足。 藏得這么深,他的身份必定十分重要。 白馬看了琴酒一眼,搖頭道:“暫時無可奉告。” “看來你知道這塊玉佩為何會在攝政王那里。”源賴光敲了敲石板,示意重點來了,“看最后一張照片,我懷疑,五王爺是攝政王的孩子。” 此話一出,當即震驚四座。眾人頭頂霎時浮起好幾個砂鍋大的問號,其中以田沼的最多最大最密,還泛著隱隱的綠色。 照片上是一枚長命鎖,正面刻著五王爺的名字,背面刻著一個詞——“吾兒”。 “你是攝政王的孩子?”犬夜叉困惑之余更加茫然,神情相較其他人略顯古怪。 白馬托腮笑而不語。 “不對,他不是。”殺生丸眉頭微皺,“攝政王的孩子早就死了。” 源賴光眼睛一亮,迅速后退把舞臺讓出來:“快來,這個故事最后的拼圖就在你和犬夜叉手上了!” 第57章 五十七、春日晏晏(九) 分析 殺生丸和犬夜叉去了對方的房間和攝政王的書房,由于他們掌握的證據大量重合,為了節省時間并方便他們互相補充,田沼讓他們一起說。 “我先去了犬夜叉的房間,可惜并沒有找到多少有用的線索。”殺生丸率先開口,將照片貼到石板上,“犬夜叉是一個奶娘的孩子,算半個王府家生子,自幼在攝政王身邊伺候。單看證據,他本人并沒有嫌疑,真正與此案有關的是他的母親。” 犬夜叉點頭,神情坦蕩。 殺生丸貼出的兩張照片里,一張是犬夜叉的賣身契,上面有他的身份證明。另一張則是他母親的,有入府時間和入府原因,時間大約是在二十年前的六月,五王爺恰好也是在那一年的六月出生,入府理由只寫了一個詞:喂養。 沒毛病,奶娘不就干這個的嗎。 “你們之前問,為什么我和犬夜叉明明是學子,又給攝政王當隨從,那是因為我們作為王府的仆人有資格讀書習字,但本質上依舊是奴仆,依然要干活。”殺生丸說著,又貼出幾張照片,“解決了這個久遠的問題,我現在來說說我在書房發現的證據。” 第一張照片上是個金色的舊襁褓,被藏在書房柜子旁邊的暗格內,襁褓中塞著一只和從攝政王身上發現的那塊一模一樣的玉佩,連鐫刻的名字都相同,只是少了個“五”字。 “這個襁褓,應該屬于攝政王的孩子,他和五王爺同名,可能還是同一天出生,卻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合理推測他或者五王爺有一個已經死了,我傾向于死的是攝政王的孩子。” 殺生丸一邊推測,一邊放上依據:“攝政王的書房里有一塊木碑,是給他的孩子立的。” 快斗轉著筆問道:“既然他的孩子已經死了,為什么五王爺的玉佩會在他身上?五王爺給他錢又是為什么?” “這個我知道!”犬夜叉舉手搶答,“他在一篇隨筆里提到了,玉佩是他撿的,從一個對于五王爺而言非常危險的地方——后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