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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冥立刻按住張闌鈺的肩膀,微微下沉的力道帶著安撫的力量,立刻讓張闌鈺的臉色緩和了一些,只是擔心并沒有從他眼睛里褪去。 蒼冥說道:“放心,只是走火入魔的后遺癥而已,再過些日子便能完全治愈,況且只是區區內力而已,不礙事,阿鈺不要擔心。” 張闌鈺雖不是江湖人,也不懂武功,但是他還是知道內力之于一個高手而言是何等的重要,絕不是蒼冥口中的“區區而已”。 張闌鈺不放心地再次確認:“真的沒事嗎?” 蒼冥見自家夫君如此憂心,話到嘴邊停住,想了想說道:“若是阿鈺擔心,這次回到教里,我去取出禁地里存放的丹藥,便能立刻恢復內力。” 張闌鈺立刻欣喜起來:“真的嗎?”剛說完,又不放心地問道,“會不會損傷身體?” 一般來說,虎狼之藥的藥效的確能立竿見影,但是對身體卻是有不少損傷的,那是“透支”所帶來的看似快消完美的效果,他并不推崇。 “也不必急于一時,我只是擔心你的身體。”張闌鈺神情嚴肅而凝重,“阿冥,你是最重要的。” 蒼冥嘴角揚起細微的弧度:“我知道。阿鈺放心,圣教禁地之內存放的丹藥并不會對我有任何損傷,反而有不少好處。” 他想了想,繼續說道:“我記得好像有一種丹藥,甚至可以延年益壽,屆時你與我同去,我幫你找找看。” “怎么說起我來了,我們是在談論你的身體。”雖是這么說,張闌鈺嘴角卻是止不住地往上揚,端著矜持,“不過既然是夫人邀請,為夫就去看看吧!” 張闌鈺一扭頭,看見滿臉復雜,張口語言的陳叔,問道:“陳叔你怎么了?有什么想要說的嗎?” 陳叔很想說一句:圣教禁地不容外人進入! 但他話到嘴邊又憋了回去,他想起,自家公子還真不算外人,他是教主的夫……夫君啊! 陳叔含淚從心底吼出那兩個字,再次覺得現任教主大概真的無法維持教主的威嚴了,不如再培養一個吧! 上任教主之子邵風元其實也挺不錯的?雖說對教主之位執念重了些,比著驚才絕艷的兩任教主也“平庸”了些,但真的說起來,其天賦也是不錯的。 陳叔正這么神游的胡思亂想著,另一邊張闌鈺剛問出了問題之后,見陳叔自個兒陷入沉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但想來也是沒什么大事的,便不再關注他,繼續與自家夫人閑聊。 張闌鈺重新枕到蒼冥的腿上:“你說有人追殺你?知道對方的身份嗎?” 蒼冥點頭:“不過是個廢物而已,夫君不必對他等廢物上心。” 正陷入幻想沉思中的陳叔冷不丁被“廢物”兩字拉回了神,他下意識問道:“教主說的是?” 蒼冥看過來一眼,頗為給面子的回答了對方:“邵風元。” 陳叔沉默了。 算了,教主之位還是排除邵風元吧!雖說蒼冥身為教主的威嚴遭到了折損,但其實還是可以考慮考慮自家公子的。 公子可真是了不得,他娶了堂堂天圣教教主呢! 作為教主的夫君,做上那個位子,那不是綽綽有余嗎? 張闌鈺聽蒼冥根本不把對方放在眼里,便也不再關注,真的以為對方是個廢物。 閉上眼睛享受躺在蒼冥腿上的舒適,渾身放松下來,沒過一會兒,就連聲音都帶上了慵懶的調子。 “對了,下一個地方要到哪里了?” 蒼冥不輕不重力道剛剛好的按壓在張闌鈺太陽xue上,見他似是有了睡意,聲音輕柔了許多:“晉城。” “晉城?”張闌鈺在一瞬間神色變得古怪,半晌后拖著長長的尾音,“哦——” 蒼冥看著張闌鈺剛說完就打了一個哈欠,說道:“困了?再睡會兒,昨夜里夫君著實辛苦了。” 張闌鈺下意識:“嗯……” 之后意識便昏昏沉沉地睡去,蒼冥也停止了給對方按摩。 陳叔眼皮狂跳,甚至跳的他不得不伸手按住。 圣祖在上!他聽到了什么? 昨夜里?著實辛苦? 陳叔低下頭,想當年他還年輕的時候,也是風流倜儻的一位少年俠士,也曾有過紅顏知己,自然聽得懂教主話中含義,可是…… 還有外人在呢!怎么就能這么不害臊地說你們的房中之事! 陳叔心中抓狂。 他心累了,真的,大約是離開圣教太久,遠離了作為“陳長老”之時刀光劍影的日子后,老媽子似的照顧娃,活在大宅子里的錦衣玉食的生活磨滅了他的戾氣吧!竟整日cao心這么些個老媽子該cao心的事兒。 馬車車廂內一時間安靜極了,車外陽光正好,清風徐徐,鳥兒展開雙翅飛向遠方,像極了長大成年的孩子離開了母親的懷抱,去追尋自己的夢想。 就這樣,一路上在陳叔渾身別扭地看著親密夫夫的恩愛中,馬車到達了一個頗大的城市——晉城。 晉城臨水,有一條格外寬闊、水極深的大河。 此大河也是官家的“官道”,不僅承載著運送糧食等重要的用途,還是最為重要的交通要道樞紐,來來往往的行商絡繹不絕,因此晉城格外繁華熱鬧。 晉城建筑的風格和風土人情與下京城不一樣,張闌鈺看的稀奇,忍不住露出驚嘆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