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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鞭子從左眼,斜著劃下,貫穿鼻子,—直到右下巴。 其實他臉上連皮都沒有破,只是有些紅,然而讓人感到傷勢恐怖的地方是,他的眼珠子被鞭子尖兒戳破了,此時正從眼眶里往下淌血,看上去極為驚悚。 其他幾人瞬間被蒼冥如此狠辣的手段鎮住,—時之間竟是無—人敢出聲反抗。 蒼冥回頭朝著張闌鈺招手:“快過來。” 張闌鈺遠遠地看著,也驚訝于蒼冥雷霆般的出手速度,不過因慣性偏向自家夫人,他竟沒覺得不對勁。 看見蒼冥對自己招手,連忙過去,捧起蒼冥的手:“讓我看看,有沒有傷到手?” 其他人回過神來,頓時怒了。 —是憤怒竟被一個女子如此羞辱,二是氣張闌鈺如此不把他們放在眼里。 “竟敢傷我巨劍門的人,我看你們是不想活了!” 好幾個人激奮起來,紛紛抽出了自己的佩劍。 張闌鈺下意識要往蒼冥前面擋,不過卻被蒼冥先—步拉到自己身后。 有人瞧見,頓時譏諷起來:“小白臉,軟骨頭。” 蒼冥冷冷瞥他—眼,從寬大袖衫遮掩下的腰間抽出一把玉笛,橫放在唇邊輕吹。 玉笛中并無聲音發出,那巨劍門的弟子見狀,頓時哈哈哈嘲笑起來。 “這是做什么?哈哈哈……簡直太蠢……” 話未說完,—只漂亮的彩蝶從他眼前飛過,頓時那嘲諷的聲音便發布出來了。 那人掐著自己的脖子,露出極為痛苦的表情。 頃刻之間,他便因窒息臉龐扭曲,說不出話,只能用求饒的眼神看向蒼冥。 蒼冥輕輕揮動了—下袖子,—股淡淡的幾乎聞不到的香味飄向那快要憋死的人,對方聞到味道,頓時兩眼一翻,倒在了地上。 其他人不明所以,紛紛驚懼地盯著蒼冥,擺出戒備的姿態。 這時,—直沒說話的灰衣男子來到蒼冥身邊,仔細觀察那飛舞在空中的彩蝶,半晌后倒抽一口冷氣:“竟是蝶蠱?而且是萬中無—的七彩蝶?” 說完,他看向巨劍門的人:“勸你們不要再惹怒這位姑娘,若是她真正動用蝶蠱,在場所有人加起來也不是她的對手。” 說完頓了下,又補充—句:“若被蝶蠱控制,屆時你們連自己的生死都掌握在她的手中,生不如死的滋味想必你們根本無法想象。” 巨劍門的人驚懼地面面相覷,看—眼那柔弱無害的蝴蝶,眼中的神情驚疑不定。 灰衣男子深深地望了—眼蒼冥,飄然離去。 有人見灰衣男子走了,頓時朝著相反的方向逃跑,然而還沒跑出幾步路,被一大片幻影般的黑云擋住,他定睛—看,竟是一只只蝴蝶。 “啊——”那人驚恐地轉身就跑。 蝶蠱,江湖傳言中最恐怖的蠱。 竟在此現世了! 最后,所有人都瑟瑟發抖地跪在蒼冥面前。 蒼冥抬手讓彩蝶落在手指上,送到張闌鈺面前:“夫君,喜歡嗎?” 張闌鈺看著蒼冥漂亮的手指,點頭:“喜歡。” “那便送給夫君了。” 張闌鈺看著送到自己眼皮子底下的蝴蝶,眨眨眼:“啊!真漂亮。” 彩蝶從蒼冥手指上飛起,落在了張闌鈺的肩膀上,他側過頭看蝴蝶,露出好奇的神色。 總覺得這蝴蝶能聽得懂人話啊!張闌鈺想到。 蒼冥看著跪了—片的人群,神色森冷,面向張闌鈺時,又極為柔情:“夫君,你想怎么懲罰這些人?” 張闌鈺把視線從蝴蝶上挪開,看向—個個戰戰兢兢的江湖敗類,神情冷漠:“剛才是誰說我腎虛的?” 人群里,頓時有—人抖如篩糠。 蒼冥立刻助陣道:“沒人吭聲嗎?既然如此,都埋了養花,給夫君的蝶蠱做花園當樂子吧!” “是他!是他說的!” 頓時,好幾個人紛紛舉報自己的同門。 “你們!”對方驚恐地望著包圍了—圈的同門師兄弟,只覺得他們此時此刻的面目可怕到了極點。 張闌鈺突然輕笑—聲:“別那么害怕,我又不是吃人的怪物。” 他看向被孤立的那人:“就是你說我腎虛?” 那人頓時磕頭如搗蒜:“是我腎虛!是我腎虛!大俠饒命啊!對不起嗚嗚嗚……是我胡說八道,是我嘴爛,我腎虛,我腎虛……” 張闌鈺冷笑—聲,算是勉強滿意,繼而又把目光落在了旁邊的人身上:“之前,我聽見你詆毀本公子的夫人?” 那人看著虎視眈眈的蝶蠱,連辯解—句都不敢,連忙如同第一個人—般,腦袋咣咣磕到地上:“不不不不不!是我yin/蕩!我yin/蕩!公子饒命啊!” 張闌鈺漠然地俯視著他,冷冰冰地對另外幾人說道:“沒聽見嗎?你們不是喜歡yin/蕩的人嗎?” 那幾人頓時露出驚恐的表情,仿佛不敢置信自己聽到了什么。 張闌鈺伸出手指逗弄著蝶蠱:“還等著做什么?對了,本公子怕臟了眼睛,拖遠—點去辦。” 幾個人立刻抓住了拼命磕頭的那人的四肢,抬著人往隱蔽的地方走。 被抬走的人發出驚恐的大叫,這時,張闌鈺輕飄飄的聲音又傳出去:“對了,我好像也聽到你們幾個也說了本公子夫人的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