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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題轉(zhuǎn)的太突然,蒼冥微微一愣:“沒關(guān)系,我耳力極佳,有人過來我會知道的。” 張闌鈺卻沒放心,耳力再好,也擋不住這地方空闊啊!隔老遠(yuǎn)都能瞧見了好嘛! 張闌鈺下意識突然覺得哪里不對勁:“等等,耳力極佳?” 用著審視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蒼冥,張闌鈺瞇了瞇眼:“這么說,我剛才走過來的時候你是知道的?故意站那里是不是想勾引我?” “……” 蒼冥目光深沉,半晌,聲線繃緊地開口:“沒有。” 張闌鈺持懷疑眼神。 蒼冥朝著張闌鈺更貼近了一些,為自己辯解:“真沒有,剛才想事情入神,沒注意到你的腳步聲。” 張闌鈺卻是不信,某些事情只要懷疑了,就會發(fā)現(xiàn)許多破綻,比如:“之前的小鎮(zhèn)外,你被圍攻實(shí)際上是能逃走的,對嗎?故意跑到我的馬車前,就是為了引起我的注意對不對?” 蒼冥緩緩眨了下眼睛,嘴里說著“沒有”,心里想的卻是:那群烏合之眾哪里是他的對手,況且…… 他的余光瞥著在月夜下飛舞的彩蝶,若是放出蝶蠱,便是單方面的秒殺。 所以,當(dāng)然就是如張闌鈺所說,他故意的。 張闌鈺看著自家阿冥毫不心虛,一副深沉自若的模樣,忍不住磨了磨牙,好懷念當(dāng)初那個單純可愛的阿冥。 張闌鈺輕哼一聲,也不再質(zhì)問什么。 “行了,別在這里站著了,萬一來人看見你,豈不是要被占便宜。” 蒼冥也贊同,指了指對岸:“去那邊說。” 在對岸,沿著支流的方向再走一段距離,便是一小片隱藏在林子里的平坦草地。 那地方原本是一株大樹,樹木不知被誰砍了,只剩下個樹墩,樹墩上又發(fā)出長長細(xì)嫩的枝條,看上去像個灌木叢。 樹墩周圍的空間得了陽光和養(yǎng)分,便長出一小片極為厚軟的草地。 張闌鈺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半濕的鞋子,彎腰準(zhǔn)備脫了。 誰知蒼冥卻快他一步,摟住他的腰,另一條胳膊從他的腿彎下穿過,竟是直接把他橫抱了起來。 張闌鈺嚇了一跳,抱住蒼冥的胳膊:“你干什么?” 蒼冥低頭看他,在這寂靜的夜里,遼闊的空間顯得他嗓音清明舒朗:“水里不好走,我抱你過去。” 張闌鈺的身體已經(jīng)放松下來,抱著蒼冥胳膊的手卻沒收回來,手掌之下那線條緊繃的皮膚摸起來格外順滑,讓他忍不住用指尖多撓了幾下。 貼著蒼冥溫?zé)岬纳眢w,張闌鈺心里的火不受控制地又冒了出來。 側(cè)頭看向摟著自己后背,從腋下穿過來的右手,修長有力,漂亮得像是無暇的美玉。 張闌鈺湊過去輕輕咬了一口,然后回過頭看向蒼冥,露出些許帶著暗示的曖昧笑意。 蒼冥摟著張闌鈺身體的手一緊,垂眸看他,停在小河與支流交匯的拐角陰影里,低下頭吻住了張闌鈺的嘴。 他的動作算不上溫柔,但也不粗暴,激烈到恰到好處。 張闌鈺被吻得氣息紊亂,呼吸粗重許多,渾身的血液往下涌去。 喘著氣,語調(diào)不勻地說道:“先停、停一會兒。” 蒼冥聽他的話,配合地退出,只不過卻沒立刻離開,隔著若有似無的距離,灼熱的吐息噴灑在他的唇上:“舒服嗎?” 張闌鈺覺察到自己的身體起了反應(yīng),臉上發(fā)燙,看著眼前性感迷人的阿冥,不愿在自家夫人面前丟了面子,嘴硬辯解:“是鹿rou太補(bǔ)了。” 蒼冥也不拆穿他,直起上身,點(diǎn)頭附和:“是太補(bǔ)了。” 張闌鈺嘴角的弧度下意識翹起來,只是剛翹了一半,臀部感覺到什么,那弧度就這么僵在了半空中。 這時,張闌鈺反應(yīng)過來自己還被抱在對方懷中,顯得太過弱勢了,不由得開口說道:“把我放下來。” 蒼冥這次沒聽他的話,蹚著水又往前走了一小段,然后縱身一躍到了岸上,走到樹墩長成了茂密灌木叢后面,這才把張闌鈺放下來。 悄聲對他說道:“這里隱蔽,外人看不到。” 張闌鈺一低頭就看見了隨意丟在地上的粉白色裙子,神色一頓,連身上的火熱都停滯了下來。 撿起裙子看了看,那精致的繡工,不出意外應(yīng)該就是自家阿冥的手筆。 張闌鈺拎著裙子看了又看,回憶白天女子?jì)尚×岘嚨纳聿模缓髠?cè)過頭看向蒼冥,對著他這修長挺拔的身體陷入了沉思。 蒼冥捋了一把頭發(fā)上的水,抬眼對上張闌鈺疑惑不解的眼神,隨口問道:“怎么了?” 張闌鈺把裙子懟到蒼冥眼前:“我猜那于藍(lán)是你假扮的?” 蒼冥點(diǎn)頭。 張闌鈺感到震驚又神奇:“你是怎么做到的?明明……”說著比劃起來,“于姑娘才到我肩膀往上一點(diǎn)這里,看起來比你小了好幾圈,臉都看起來嫩了好幾歲,你……” 說著,更覺得不可思議,明明阿冥比他還高一些呢。 蒼冥接過裙子鋪在了地上,同時手壓在上面按了按,柔軟的草地摸起來還算舒服。 這時,回過頭對張闌鈺招招手示意他坐下,然后才開口解釋:“我的身份想必陳叔已經(jīng)告訴你了?” 張闌鈺在裙子上面坐下,“嗯”了一聲。 “天圣教里有許多功法,這是其中一種,可以讓人改換形態(tài)面貌,十分神奇,你若是有興趣,等到了教中總壇,我拿給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