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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對上一群人,看似輕松非常,但是漸漸地,卻被敵人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這妖女沒有內(nèi)力!” 一人突然吼出,其他人恍然大悟,怪不得妖女打在他們身上的時候沒力氣,原來并非對方手下留情,竟是沒有內(nèi)力的緣故? 妖女就是妖女,哪里有仁慈留敵人性命呢。 一群人的攻擊頓時更加凌厲。 “她沒有內(nèi)力,很快便會體力不支,加快攻擊速度!” “這妖女的身法雖玄妙,但沒有內(nèi)力,定然支撐不了多久。” 女子看著似乎真的開始體力不支,步法已經(jīng)開始出錯,她不著痕跡地朝著張闌鈺的馬車方向看了一眼,突然身形飄忽,竟是逃出了包圍圈。 女子似是知道自己沒有內(nèi)力逃不過這些人的追擊,便沒有立刻逃走,畢竟轉(zhuǎn)身把后背露出來更危險,她只是戒備著敵人,尋找時機。 女子逃出包圍圈之后,正好離張闌鈺的馬車近了。 她側(cè)身站立在路邊,背后是一道淺溝,溝里長滿了雜草和野花,大片的黃色的野菊花構(gòu)成一幅絕美的風景畫,與桃花一樣的女子相互映襯,更襯得花嬌人更美。 張闌鈺坐在馬車里,之前距離較遠,此時女子跑得離他近了,便看清了對方的容貌。 張闌鈺盯著那一半的側(cè)顏,渾身震顫,瞳孔猛地收縮。 “怎么可能!她……” 張闌鈺死死盯著女子那絕美的側(cè)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看見了什么,嘴唇一哆嗦,語調(diào)都變得破碎:“她為何與阿冥長得那般相像?” 那群人都是江湖人,本來打算等等看情況,這下子張闌鈺卻是再也坐不住了。 “陳叔,我出去一下!”張闌鈺順手抓起手邊的銀蛇蠱鞭,隨意綁在腰上,方便取用。 張闌鈺從馬車上跳了下去,對著那群繼續(xù)圍攻過來的人大聲喝道:“住手!” “誰?” “誰敢管我們巨劍門的事情?” 張闌鈺走到女子身邊,某種迫切藏在眼眸中的森冷之下,迅速瞥了一眼女子之后看向眼前的一群人,冷笑一聲:“我只聽說過江湖人不拘小節(jié),都是豪爽大氣的俠義之士,卻原來不知,還有爾等這般下流無恥的好色之徒。” 對面一個巨劍門的弟子當即大怒:“你是何人,竟敢管我們巨劍門的閑事?” 另一人同時說道:“這妖女害人無數(shù),我們?yōu)榻ΓM容你這無名之輩出來污蔑我巨劍門的名聲?” 此時,旁邊突然傳出一聲噗嗤的笑聲:“為江湖除害?哈哈哈……簡直笑死爺爺了,分明是你們這群色/欲熏心的牲口看上了人家姑娘的美色,被罵了之后惱羞成怒,對人家姑娘用強,哪里來的臉說為江湖除害?” 張闌鈺聞聲望去,只見路邊一塊石頭旁躺著一個人,對方的衣服是灰撲撲的顏色,十分不起眼,之前竟是沒有人注意到他。 聽了對方所言,張闌鈺扭頭看向那群無恥之徒:“這等豬狗不如的畜生也不知害了多少姑娘家的清白,著實可惡至極。” 石頭旁那灰衣人撫掌贊同:“說得對,都怪他們那兩腿中間的玩意兒不聽話,應(yīng)該教訓教訓。” 話音剛落,只聽嗖嗖數(shù)道破空的聲音,緊接著那群人手里的刀劍叮當?shù)舻兀瑥澭嬷酢鯌K叫起來,半天都直不起身子。 在一片慘叫聲中,灰衣人翻過身,露出一張頗為俊秀的臉,竟是一位格外年輕的男子。 灰衣男子的視線落在張闌鈺腰間的銀蛇蠱鞭上,眸光閃動:“你是天圣教的弟子?” 張闌鈺不知對方為何有此一問,搖頭:“不是。” 灰衣男子張口欲言,臨到嘴邊突然像是想起什么,喃喃自語道:“是了,當年的陳長老已經(jīng)被廢去武功,逐出天圣教了。” 張闌鈺沒聽清灰衣男子說了些什么,也沒探究的欲/望,對著對方拱手行了一個江湖人的禮節(jié):“剛才多謝閣下出手相助。” 灰衣男子隨意擺擺手,然后把目光落在了那群想要逃走的巨劍門以及其他門派的廢物身上。 他語調(diào)漫不經(jīng)心,說道:“敢逃,就讓你們?nèi)祟^落地。” 那群捂著□□的再不敢動一步。 灰衣男子武功深不可測,他們絕不是對方的對手,剛才欺負女子的氣勢完全沒了,面對更強的人,他們就像是沒了膝蓋的軟骨頭,連狗都比他們高貴,畢竟狗也只是沖自己的主人搖尾巴。 張闌鈺看向美貌的女子,一臉復(fù)雜地盯著她那與阿冥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臉,半晌才問出疑惑:“姑娘家里可有兄長?” 女子抬起一雙美目,沖著張闌鈺笑了一下:“多謝公子出手相救,小女子感激不盡。” 接著她一頓:“至于小女子家中的兄長……小女子是孤兒,只有一個相依為命的師父,并不知有沒有什么兄長。” 張闌鈺緩緩瞪大了眼睛,半晌才平復(fù)了一下心跳:“姑娘,其實你有一個兄長,雖說此事巧合的不可思議,但是在下見過你的兄長,他與你長的一模一樣,你們定然是有血緣親情的親人。” 說到這里,想起自家夫人還沒個著落,激動的情緒消退下來,帶著些失落說道:“只是你兄長前些日子不知去了哪里,我正在找他,如若姑娘不嫌棄,可與在下同行,一則能見到你的兄長,二則也安全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