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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冥的動作是在突然之間變得靈巧異常,仿佛那是他身體的本能,避免兩人相撞的結果之后,蒼冥疑惑地看著面前的老人。 而郭一手,則在驚艷之余若有所思地打量著蒼冥,他總覺得在哪里見過這人,并非是上次與張闌鈺見面那次,而是更久遠之前。 記憶中并未搜索到相關的人,便暫時拋在了腦后,畢竟如此出眾之人,他若是見過,必然不會忘記。 大約是某時在哪里見過與之身形相似的人? “阿冥,進來。”張闌鈺不知何時從榻上起身,幽靈一樣站在那里,戒備地看著門口的郭一手。 蒼冥繞過郭一手,進入房間里面,歡快的聲音瞬間打破了空氣中的某種沉悶:“阿鈺!” 張闌鈺神色溫柔地拉住他的手:“找我什么事?” 兩人完全忽略了郭一手,而對方則盯著兩人,在兩人身上來回轉了幾圈,最后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繼而離去。 當天夜里,張府便開始鬧鬼。 次日,張府有度誦幕袒蹋畢竟田家前車之鑒還在眼前。 張闌鈺心中清楚明白,知道那鬼是郭一手搞的鬼。 陳叔看著成竹在胸的張闌鈺,再次確認道:“真不用我出手?” 張闌鈺搖頭:“不用,我自有安排。” 他朝外面看看,今日陽光正好,起身往外走:“我去找阿冥在園子里走走,這兩日他又沉迷到裁剪做衣繡花里了,明明都跟他說不用急了。” 前兩天柳小姐傳來消息,說是太守家的千金有事回家幾日,賞花會也就推遲了。 陳叔看著洋溢著一臉滿足歡喜的公子出了門,摸摸下巴,陷入沉思。 也不知讓公子和教主如此親近到底是好是壞? 雖說張闌鈺說他都有安排,但陳叔一顆cao勞的心還是放不下,夜里換上了一身夜行衣,偷偷溜了出去。 郭一手到底是兇殘狠辣的江湖敗類,若是他狗急跳墻做出什么極端之舉,怕是要傷到公子。 陳叔如同穿梭在黑夜中的燕子,自陰影之地掠過,旁人很難發現他的蹤跡。 郭一手用鬼嚇人并非是去嚇唬張闌鈺,因為他知道張闌鈺清楚自己的底細,所以這點兒手段嚇唬不住對方。 他的目的,是要把張家攪成一潭渾水,如此,他便能方便行事。 今日,郭一手的目標是張家族長。 到達族長那里要經過張家鄴的院子,陳叔一路飛掠,突然聽到了張闌鈺的名字,他看著前方快要消失的白影,遲疑片刻決定留下偷偷聽聽張闌鈺的四叔和四嬸到底在說什么。 陳叔趴在房頂,耳朵貼在瓦片上,里面的爭吵越來越激烈。 張家鄴:“我不過挪用你幾分嫁妝,吼什么吼?你人都嫁給我了,你的銀子本該就是屬于我的。” 四嬸:“你好不要臉!” 張家鄴似乎覺得和一個婦道人家爭吵不休丟面子,雖說他們房間里此刻也沒外人,但張家鄴也受不了,只覺得眼前這潑婦聒噪、沒教養,愈發思念養在外面溫柔體貼的妾室。 張家鄴想的什么雖沒說出來,但臉上的表情已經暴露了他的意圖,四嬸和這個男人過了這么多年,哪里能不了解對方的心思? 她看著張家鄴冷笑一聲:“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養的有人嗎?” 張家鄴心中一驚,但依舊強裝鎮定,張口反駁:“你在說什么胡話?” 她只是看著自己的丈夫,冷笑不語。 張家鄴額上青筋凸現,忍了又忍,心中告訴自己,不能和這婆娘撕破臉。 他正要開口說度砘,卻見發妻轉身撂下一句:“我要帶著磐兒回娘家。” 張家鄴心中一跳,他那位岳父大人可是個厲害人物,若是讓妻子回去,對岳父說上幾句不好聽的,那他往江南那邊開拓發展的路怕是要被徹底封死。 張家鄴怵了,他原本就是個吃軟飯的軟骨頭,當初就是因為娶了這么一個家中有財力、有勢力的妻子,才能混到如今這種地步,怎么也不能讓拿到手的東西跑掉了。 他拉住妻子的手,開始甜言蜜語:“我心里只有你一個,你是知道的,外面那個算什么東西,哪里能跟你比?我明兒個就讓人打發了她。” 張家鄴偷偷瞅著妻子的臉色,見對方不為所動,一咬牙:“等我把張闌鈺那小子手里的金店拿回來,分三成……不,一半到你名下,你說好不好?” 她瞥了丈夫一眼,心中卻是再也熱不起來了,當年的海誓山盟,如今真是成了笑話。 在外養妾室不說,連孩子都有了,她早已找人查清楚了,作為她丈夫的這個男人是如何在那賤妾面前詆毀她,還說等她死了,就把對方娶進家門,她所有的財產,也都給那母女倆。 這么多年,她算是看清楚了,也不想再自欺欺人,這個男人就是個沒骨頭的賤種,當初哪里是喜歡她,分明是看上了她家中的財產和勢力。 也是她傻,是她識人不清,不過幾句溫言暖語,幾天微不足道的照顧,便被她當做/愛情,為此不顧爹娘反對,硬是嫁給了這個男人。 可是她豁出一切要嫁的人是怎么對她的呢? 說什么一生一世一雙人,自從他們成親后,這個只有花言巧語的男人在外面找過多少女人? 她一直在安慰自己,欺騙自己,想著哪個男人不偷腥呢?男人三妻四妾實屬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