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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冥之中,天道有輪回,惡有惡報(bào),仿佛并不是一句空話。 田榮天雙目空洞無神,像一塊破抹布丟在地上,最后被郭一手收拾妥當(dāng),表面上看不出一絲異樣。 甚至于,他的身體除了隱秘的地方,都沒有被這個(gè)惡魔一樣的男人留下絲毫痕跡。 母親向侵/犯他的道士奉上美玉珠寶、金銀滿匣,千恩萬謝的送出家門。 田榮天看著,滿目倉皇無措,剛才他被道士折辱的時(shí)候,他的母親就在外面。 他絕望哭泣求救的時(shí)候,他的母親就在聽著。 他突然崩潰地大哭起來。 第19章 女鬼索命 田母本來為兒子病好高興,轉(zhuǎn)臉就見兒子嚎啕大哭,哭的她心都碎了。 連忙上前抱住田榮天:“我兒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給娘說。” 田榮天也不說話,只是哭,他知道,此時(shí)此刻無論他說什么,母親都不會(huì)相信,況且他被一個(gè)人男人壓在身下百般侵/犯羞辱,如此丟臉的事情,不僅不能說,還要藏著掖著。 田榮天覺得自己憋屈極了。 最后,他嗓子都哭啞了,憋悶在胸口里的郁氣仿佛隨著眼淚流了出去了一些,才覺好受些許。 他抬起臉,露出一雙通紅的眼珠子,冒出令人心驚膽寒的狠厲的光。 他一定要把那個(gè)羞辱他的道士抓住,把他千刀萬剮! 連著幾日田家都風(fēng)平浪靜,田榮天好了傷疤忘了疼,又恢復(fù)到往常胡作非為的模樣。 道士一直沒抓到,田榮天恨得牙癢癢。 “廢物!一群廢物!” 田榮天氣急敗壞,挑了幾個(gè)身強(qiáng)力壯的護(hù)院跟著,大搖大擺的上街了。 他還記得張闌鈺用一千兩銀子羞辱他的事情,怎么著他也要把這個(gè)場子找回來。 前往張府的路上,路過一個(gè)茶樓的時(shí)候,田榮天無意間朝上一瞥,從二樓雅間打開的窗子里看見了一個(gè)熟悉的身影,可不就是張家大公子張闌鈺! 田榮天只覺得怒氣往頭頂涌去,徑直沖向茶樓,帶著一波人浩浩蕩蕩闖進(jìn)去,兇神惡煞的模樣嚇得幾個(gè)正準(zhǔn)備去茶樓吃茶的客人扭頭就跑了。 “客官……”前來迎客的小二話還沒說完,就被田榮天一腳踹翻了。 他狠厲的眸子瞥了一眼小二:“滾!” 茶樓里再無人敢上前。 田榮天找準(zhǔn)房間站在門前,揮了下手,立刻有一個(gè)跟著他的護(hù)院上前,咣當(dāng)一腳踹開了門。 房間里,正在說話的兩人被這動(dòng)靜驚住,齊齊扭頭看向門口的方向。 田榮天看見房間里除了張闌鈺的另一人之后,臉色一變。 剛才在街上,窗子擋住了另一人的身影,只讓他看見了張闌鈺,但是他怎么也沒想到,與張闌鈺坐在一起的人,竟然是他的好友平野! 這一瞬間,田榮天胸腔里翻涌著滔天駭浪。 靈光一閃,田榮天突然明白了什么,他指著平野狠狠說道:“你!你和他……” 他手指挪了挪,又指向張闌鈺:“我的布莊,是你們布局害我?” 他雖沒有才高八斗,但也不是蠢人,平野與張闌鈺明顯相熟,那平野與他結(jié)交之事就有待商榷了,畢竟他與平野相交之時(shí),對于張闌鈺的詆毀他沒少說,若是平野接近他沒有心懷鬼胎,怎么可能對他罵張闌鈺的那些話無動(dòng)于衷? 被人愚弄的滋味兒可不好受,尤其是田榮天這種一直以玩弄?jiǎng)e人為樂的人,他氣的大吼一聲:“給我打!” 跟隨田榮天來的打手護(hù)院們都是田家家養(yǎng)的,聽了主子的命令,立刻想也不想的沖進(jìn)了房間,舉起了手中的棍子,朝著面前的兩位公子哥砸了下去。 平野隨手抓起桌上的茶壺,朝著打手甩了過去,壺中g(shù)untang的熱水令打手忌憚,暫時(shí)逼退他們。 平野一手按在桌子上,翻身跳到桌子另一側(cè),擋在張闌鈺身前,低聲道:“公子小心。” 張闌鈺微微點(diǎn)了下頭,抬眸看向田榮天,刻骨的仇恨如火山中流淌的巖漿,令人觸目驚心。 田榮天沒看到張闌鈺的表情,他只是死死盯著平野:“你們果然有一腿。” 平野皺眉看了他一眼,抽出腰間的折扇,在指間轉(zhuǎn)了幾圈,然后那折扇如同一把飛刀暗器一般被他飛了出去。 田榮天猝不及防,被折扇正著額頭,啊了一聲,捂著腦門彎下腰。 他氣急敗壞道:“打!給我往死里打!” 打手們一擁而上,平野只有一個(gè)人,雙拳難敵四手,不免落了下風(fēng)。 且平野還要護(hù)著自家公子,有了顧忌,手腳就更施展不開了。 張闌鈺退到窗邊,尋找逃脫的辦法。 田榮天見即將抓到兩人,哈哈大笑,腦子里幻想著折磨人的手段,看他們痛哭流涕、跪地求饒的丑陋模樣,忍不住露出暢快扭曲的表情。 “公子,我先護(hù)著你出去。”平野砸出一把椅子得到片刻空隙之后,輕輕甩了一下被打到的胳膊,退到張闌鈺身邊輕聲說道。 張闌鈺眉頭皺了皺,平野的意思分明是他自己做誘餌,只讓他一人先逃出去。 正當(dāng)他考慮對策的時(shí)候,眼角突然瞥見街上一隊(duì)巡邏的官差路過,立刻大喊:“官差大人,這里有人尋釁滋事,打架斗毆。” …… 衙門堂上明鏡高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