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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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說的是實話,雖然阿喀琉斯軟硬不吃,但就憑他這張臉,還是很多人上趕著給他幫忙,其實阿喀琉斯現在的做法反而是最為明智的,大家都吃不到,就不會生出憤懣之心,要是哪天打破了這個平衡,他們的好日子就算到頭了。 可是謝友不這么想,不就是吃一頓飯嗎?他可以和張總吃,也可以和李局吃啊!只要他能勸說得了阿喀琉斯,那每一個大人手指縫里光是漏點殘渣給他也不知道能過上多好的生活! 謝友是阿喀琉斯新換的經紀人,上任快一年了,是留在阿喀琉斯身邊在任時期最長的一位,謝友理解,紅牌嘛,特別是他這種無人能出其二的紅牌,脾氣大點也是和很正常的,他也是反復回想了很久,確認自己一年來做牛做馬沒出過什么差錯才選擇在這天給阿喀琉斯提了提“應酬”的事,沒錯,他真的只是提提而已,他也沒想過一次就能說服阿喀琉斯下海,但是讓他多接觸些這方面,紙醉金迷的,不信他最后還把持得住。 “喲,是誰惹了我們achilles生氣?”休息室的門被推開,剛在助理們的伺候下卸了妝換了衣服的琴子走了進來。 私底下的她和公眾面前甜美天真的模樣截然不同,她一進來,就踩著十公分的恨天高搖曳生姿地走到阿喀琉斯左手邊不遠坐下,雖然隔著一段距離,但好歹是在一張沙發上,對有嚴重潔癖的阿喀琉斯來說,這是不小的殊榮,在公司里琴子算阿喀琉斯的師姐,除了琴子,公司里的其他藝人以目前的地位,連和阿喀琉斯出現在同一張照片上都是癩蛤蟆想吃天鵝rou。 琴子和阿喀琉斯并不是同一個經紀人,看到琴子大搖大擺地出現,謝友暗自咋舌,他實在沒想到琴子能擺脫狂熱的粉絲如此快回到休息室,這個瘋女人和阿喀琉斯不一樣,圈子里誰人不知琴子“洞房夜夜換新郎”,三教九流,葷素不忌,道上愿意為她出頭的多得多,這樣的人根本不是謝友能招惹的。 事到如今,他想先放一放,反正不急于一時,沒想到沒待他開口,阿喀琉斯就說話了。 “謝大經紀人,你知不知道你前面幾個經紀人辭職到哪兒去了?” “他們不是出國深造了嗎?”謝友想也沒想的回答,但是看著阿喀琉斯眼神,他忽然有些驚慌。 阿喀琉斯冷冽一笑,像是白茫茫天地間盛放的血梅,美得驚心動魄,又觸目心驚。 “那就讓你也出國深造吧。” 阿喀琉斯不必擔心琴子做的是否令他滿意,這個女人雖然骯臟又低賤,但好在省心方便,交給她做的事還從來沒有搞砸過,阿喀琉斯喜歡這樣的狗,派的上用場又忠心耿耿,所以他允許這樣一條母狗呆在他身邊。 雖然在軍營里處理一具尸體麻煩了些,但阿喀琉斯相信琴子能做好,來了這么幾天的時間,阿喀琉斯相信琴子已經差不多睡遍高層了,就算被哪個監控看見,那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問題,一個娛樂圈的經紀人而已,軍部還沒有精力花費在他身上。 放在桌上的手機震動起來,亮起的屏幕上顯示接受到一條新短信。 阿喀琉斯的表情在看到發件人的剎那變得有些古怪,他打開短信,在看到內容的瞬間臉色大變。 “目標已出現。” 作者有話要說:兩天前聽說大灰狼被抓的消息,想必大家都知道了,船咱們就不開了,等風聲過了再說,阿彌陀佛 ☆、第105章 交鋒 祁玖想知道秘密會議的內容,還沒來得及等第二天從賈興水那里套得什么,凌晨3點的時候防城港就響起了敵襲警報。 祁玖被尖銳震耳的警報聲驚醒后立馬就從床上翻了起來,緊急廣播的聲音嚴肅地讓所有人立刻回歸崗位,冷靜地拿上手槍,祁玖把自己帶來這里后一直放著落灰的裝甲車開了出來。 龐然大物一直開到了裝備處樓下的停車場,祁玖在別人目瞪口呆的目光下大搖大擺地占據了三個停車位,然后從sao包的紅色裝甲車上走了下來。 到了裝備處辦公室,祁玖看見賈興水慘白著一張臉站在大廳中央,身上還穿著印著樹袋熊的睡衣睡褲,配上他那圓滾滾的體型和呆滯的表情,祁玖都懶得開口罵他了。 除了賈興水,大廳里還有二十幾個同樣從被窩里剛剛趕來的助理,他們已經換上了防彈工作服,俱惴惴不安地圍在一起低聲說話。 賈興水先還是一副六神無主的模樣,看見祁玖進來,立刻激動地朝祁玖走來。 祁玖不耐煩地瞪了他一眼:“愣著干什么,還不去換衣服!” 賈興水被她提醒,連忙跟著進了準備間。 準備間里四面墻邊都立著半圓柱型的裝備調整艙,祁玖邁進最近的一個,一面乳白色的艙面將她遮了起來。 數十秒后祁玖走出來時已經換上了戰斗工作服,賈興水也穿戴整齊地從裝備調整艙里走了出來,只是他臉色依然有些蒼白。 媽的誰說的戰火不會燒到防城港的?! 他想躲去他大哥那,可賈寧早在警報響起的那時候就派人警告了他不要擅離職守,他現在站在這裝備處里,不知道前方戰況到底如何,只覺得嘴里一陣陣發苦。 祁玖回到大廳里,轉頭就看到渾渾噩噩跟在她身后的賈興水。 祁玖皺著眉抬手就給了他一巴掌:“清醒點!把你裝著windows98的大腦給啟動起來,不然別等敵軍打到這兒來,我現在就把你溺死在洗手池里。” 后面趕到的助理們剛進門就聽到這么一句心驚膽顫的話語,身子一抖,默默低下頭眼觀鼻鼻觀心地走進裝備間去。 賈興水被打了一巴掌,擔憂恐懼立刻被他拋到九霄云外,憤怒地跳起來說:“你竟然敢打我?!我媽都沒打過我!我爸都沒打過我!!” “還想再來一下?”祁玖冷冷看他一眼。 賈興水像xiele氣的皮球一樣陡然軟了下來,只是嘴里還在嘟囔“你竟然敢打我……” 祁玖沒時間再跟他做心理工作,沉聲道:“把我的權限提升到部長等級。” 賈興水這次沒說什么,不情不愿地拿手機把祁玖在工作系統內的權限臨時提升到了部長。 這下發給賈興水的消息祁玖也能看到了。 越南陸軍在凌晨發動突然襲擊,現在正穿過芒街向防城港而來,大概半小時后就會和防城港軍力兵戎相見。 此刻半個防城港的軍力正在向兩城交接處集結,窗外裝甲車和坦克開過的低鳴絡繹不絕,不時夜空里掠過戰機,只留下凌厲尖銳的破空之音。 祁玖看向剛才陸陸續續趕到的助理們,默數了一遍人數確認無誤后沉聲道:“所有人帶上工具箱上運兵車。” 臨時防線已經搭好,裝備處成員的工作只是守在后方修護機械而已,除非防線崩潰,否則只要不作死還是沒什么機會死的。 在場的幾乎都是第一次上戰場,他們之前和賈興水一樣的想法,認為戰火不會燒到防城港,現在看著強作鎮定,動作卻還是隱約有些僵硬。 祁玖告訴賈興水他的工作就是看著有沒有偷懶的助理,確保所有人都分配到工作,避免延誤戰事,大致把處長的工作交代一番后,祁玖驅車又往指揮大樓趕去。 憑著陸照奚給的權限,祁玖一路長驅直入來到指揮大廳。 數張巨大的數字光幕懸在半空,上面顯示的是最新戰況,代表我軍的藍點正不斷移動排列。光幕前一名矮胖男人正面紅耳赤地在和陸照奚爭吵,旁邊還有站位明顯的十幾人,他們身后是一個凹臺,眾多cao作人員在cao作臺上緊張工作。 祁玖一進來就被眾人發現了,站在矮胖男人旁的人板著臉瞪向祁玖,不客氣地說:“你是誰?誰給你權利進來的!” 陸照奚也看見了祁玖,一聽此言臉色就冷了下來。 “劉處長,她是裝備處副處長祁玖,代表裝備處來參加議事的,你有什么意見嗎?” “原來陸師長你這里副級也可以代表正級了!”先前為首與陸照奚爭吵的矮胖男盯著陸照奚說。 祁玖本來心里已經想到了說法,但她突然感到一陣厭煩,什么時候起她已經弱到了要用口才和人繞圈子的地步? 突然,從站位上顯示出第三陣營的領頭人笑了一聲:“徐政委,怪我沒有解釋,裝備處處長的位置現在是我弟弟坐著的,我弟弟的能力……你知道的,讓她代表裝備處來參加議事也免得誤事。” 徐政委看了眼說話的年輕人,哼了一聲卻是沒有再反駁。 他們說完話,祁玖也走到了面前,看著她毫不猶豫站進陸照奚的圈子,徐政委的鼻子又歪了些。 祁玖打量著他們,從腦海里翻出資料和他們一一對應。 帶頭和陸照奚對立的是師政委徐文,最先向祁玖不客氣問話的是政治處處長劉仁軍,而站出來為祁玖說話的是賈興水的大哥,參謀長賈寧,他占據的陣營隱隱是三個陣營中人數最多的一個。 “既然人都齊了,我就再重申一遍,你想把全部兵力調往港街防線是不可能的!你死了這條心吧!”徐政委怒聲說。 “我們并不是要動全部兵力,只是把七成調往港街。”副師長賀倫謙開口。 “你調走七成如果美印聯軍這時候打上來了呢?你指望那三成守下防城港?!”徐政委說。 “美印聯軍還沒打上來,但是越南已經打上來了。”陸照奚說。 “越南那小米加步槍有什么怕的?!他們撐死才有多少人?用得著調七成兵力?”徐政委往前站了一步,激動地揮著手:“你調走七成兵力,防城港港口就變成了一個空殼子,如果這時美印聯軍打來,就是死路一條!” 陸照奚也有了些火起,他沉聲說:“防城港港口有海岸防衛隊和海軍,再加上我會留下炮艦部隊,就是為了防備這個可能,越南兵力貧瘠,科技落后,就算想來分一杯羹也不會傻到站出來打頭陣,其中絕不會這么簡單。防城港港口留下的兵力足夠在美印聯軍的總攻擊下防衛四十分鐘,而臺灣軍區的增援趕來只需三十分鐘,抽走兵力的回防也只需十分鐘,你還有什么不放心的?” “你說的那么輕松那么還調什么兵力?要是有個萬一你再從防城港港口調不就行了?!反正我絕對不同意調兵的!” 無法溝通。 他們習慣了陸照奚不爭的模樣,卻忘了他不是不爭,只是不屑爭,他除了是一名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以外,還是一整個師的首長。陸照奚神色一冷,沉沉黑眸冷銳地看向徐政委:“看來你誤會了,我是在通知你,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見。” 祁玖看徐政委的臉色,活像下一秒就要心肌梗塞發作一樣。 “好!好!好!我就等著看你到時美印聯軍打上來你要怎么辦!!今天發生的一切,我會如實稟報給上層的!”徐政委勃然大怒地沖走了,劉處長向陸照奚賀倫謙點了點下巴,后腳也離開了。 其他來打聽消息的人也識趣地陸續離去,剩下的就是被陸照奚點到的祁玖和賀倫謙。 陸照奚大致講了講現在已有的情報:“凌晨兩點二十,越南數架轟炸機空襲了中越邊界,隨后越陸軍侵入邊界城市芒街,現在芒街已與我們失去聯系。半小時前雷達捕捉到的位置顯示他們正向防城港而來,大約有一個師的人數。” 祁玖知道他還有話沒說完,看著他頓了頓,緩慢地說道:“芒街失陷后二十五分鐘我們才收到求救信號,我懷疑軍隊里有內jian。” 祁玖從指揮大廳里走出來的時候還在想剛剛陸照奚說的話,走過走廊洗手間的時候突然被一雙手蒙住嘴扯了進去。 抓住祁玖的人還沒來得及說出綁匪的經典臺詞,一把手指粗的小刀就橫在了他頸前: “我以為你會安靜讓我過去。”祁玖淡淡地開口。 “……你怎么發現的?”綁匪的聲音就像絲綢一樣潤澤清涼,帶著一股微微的涼意,就在幾個小時前,祁玖剛聽過這個聲音。 祁玖握著小刀,一個轉身調轉了兩人的立場,她一腳踢在對方的委中xue上,后者腳下一軟半跪在地上。 “我不喜歡一個賤民這樣對我說話,阿喀琉斯。”祁玖的下巴帶著冷傲的弧線,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淡金色的頭頂。 ☆、第106章 險勝(補) 兩個日后左右了世界存亡的大人物就這么在衛生間隔間里接上了頭。 “所以說,率先蘇醒的帝國人暗中建立了一個組織,以此尋找流落在外的同胞,因為你在新日月計劃z里本來身份就是藝者,所以他們干脆就派你出面接線?” 祁玖覺得當初安排新日月計劃z名額的人一定是腦子被蟲蛀了,有分給藝者的名額還不如安排給技術工或研究者,竟然浪費在供人取樂的藝者身上,和平年代就算了,你給忙著復興社會的人安排藝者這合適嗎?舉個新人類社會的例子來說,就和給正面臨高考的孩子一箱游戲一樣,你們是有仇吧? 藝者是賤民里地位最高的一種,他們由孢子繁育中心統一培育,從開始培育的那一刻就注定了藝者的身份,也許他們腦子不太好用,但容姿必定要過人,他們的外貌都是通過基因調控精心搭配,每一個都是花容月貌,而阿喀琉斯顯然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分配給科技局也是這個原因,古往今來,科技局用得哪一樣不是最頂級的? “我們已經找到了大部分的同胞,他們現在都隱藏在新人類社會里,但還有一部分下落不明,除了我,你還見過其他帝國人嗎?” “只去過羅莫雨林里的一個帝國遺跡,但是里面什么都沒有了。”祁玖隱瞞下了芯片的存在,現在還不是透露芯片存在的時機。“現在帶領你們的是誰?” “是越憐大人。”阿喀琉斯低下頭來。 這個名字真是鼎鼎有名,帝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除了卓越過人的軍事能力,在弒親這方面來說,名氣比祁玖還大。 一個強大的瘋女人。 祁玖對她就這個印象,如果說歐以修在某些人眼里真的是神,那毫無疑問越憐就是他最忠實的信徒,祁玖弒親還是被逼到絕路,而越憐則只是因為父親在餐桌上質疑了歐以修一句話,一場家庭聚會就變成血宴。 干出這事的時候,她比祁玖還小,剛剛十一歲,那天是她的生日聚會。 后來關于歐以修的流言就多了一條,這歐以修不僅喜歡收集天才,還更喜歡收集弒親的天才,估計是小時候受了什么虐待,有心理陰影。 流言自然也傳到了科技局,祁玖也聽人說過,不過自一名議論者被當眾剪了舌頭后,關于歐以修的一切議論就在帝國明面上絕跡了,不知不覺就連這個名字都成了禁忌。 剪人舌頭的當然是越憐,據說歐以修也在場,是笑著看她剪的。 祁玖不是一個謙虛的人,但她必須得承認,和這兩個人比起來,她真是一個正常人。 “那么你是來接引我的?”祁玖問。 “越憐大人說,現在還不是集結的時刻,只要按照往常的步調隱藏在新人類社會中就好。這是我們的通訊頻道,通過它可以聯系上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