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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白月光替身逃跑后在線閱讀 - 第67頁

第67頁

    “既是錯亂時空之人,我不殺你。”少年扔了斷臂,掐指一算,面頰染血,笑容里摻著幾分腥氣,“你我命中注定有一段宿緣,你今日欠我這一臂,將來是要還我的。小仙草,我等著你。”

    說著,他掌心向上,運起靈力,將韓月歌的身體憑空托起,扔出了神殿。

    神殿外的守衛醒了過來,見韓月歌滿身是血,從九十九道白玉階上滾落下來,面色大變,上前將她抱住:“公主殿下!公主殿下!”

    韓月歌大鬧神殿這一出,很快就傳進了皇帝的耳中,皇帝膝下兒女雖多,唯有長樂公主最為寵愛。

    長樂公主是李氏一族唯一有仙緣之人,年紀輕輕就跟隨仙長去往仙域修煉,這些年來,皇帝偶爾得些靈丹妙藥,受了不少好處,聽說愛女與護佑大周的神蛟起了沖突,當即嚇得魂兒都飛了。

    幸而御醫診斷公主無事,皇帝松口氣后,沐浴焚香入了神殿,親自給那只蛟龍賠罪。

    神殿經過修整,已經恢復當初的模樣。銀色的蛟龍盤踞在寶座上,眼眸半闔,一副懶洋洋的神情看著跪在大殿中央的皇帝。

    皇帝道:“玄霜無狀,沖撞了蛟神大人,還望蛟神大人莫怪。”

    白光過后,蛟龍化作翩翩美少年,沒骨頭似的倚坐在黃金寶座上,指尖輕輕撫著扶手上鑲嵌的紅寶石。

    皇帝偷偷瞄一眼,見少年形容俊秀,面頰蒼白,鮫綃織成的寬大白衣松垮地披在身上,左臂處的袖管明顯是空的,嚇得差點暈厥過去。

    “起來吧,跪著多累。”少年換了個姿勢,以手支著額頭,漫不經心地看他。

    皇帝哆嗦著不敢起身:“此事是玄霜之過,望蛟神大人寬恕玄霜的年幼無知,待我回去,定會對她嚴加管教。”

    少年輕輕笑了起來,笑得皇帝雙腿打顫。皇帝想起什么,上下兩排牙齒控制不住地磕碰著:“近日宮里新進貢了一批寶石,蛟神大人若不嫌棄,就請蛟神大人悉數笑納,拿回去墊著桌腳玩。”

    少年的心情似好了幾分,淡淡“嗯”一聲。

    皇帝知他是不再追究斷臂之責,抹著額頭的汗道:“大人指定的祭品,已經到了,三日后,將入神殿,請大人享用。”

    少年頷首:“你且去罷,本座乏了。”

    皇帝垂著腦袋離開神殿,站在神殿外的白玉階上,望向天際漂浮的流云,長長地舒了口氣。

    殿內供奉的根本不是什么蛟神,而是一只大妖怪。大周國運衰頹,李氏皇族風雨飄搖,求助于一只惡蛟,無異于是飲鴆止渴。

    但別無他法。

    長樂公主踏上仙途,修的是正統的仙道,大周的衰頹是天命已定,正統的仙道救不了大周。

    ***

    天際轟隆隆地滾過悶雷,黑沉沉的烏云壓下來,壓得幾乎叫人喘不過氣。

    韓月歌睜開眼睛,狂風從窗戶灌入,掀起頭頂的幔帳,她懵懵地望著窗外,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麗兒守在床畔,見她睜眼,喜道:“公主醒了,大家快來,公主睜眼了。”

    不消片刻,幾名身穿鵝黃色衣裙的宮娥擠滿床頭,目光灼灼地將她盯著。韓月歌坐起身來,揉著眉心問:“我睡了幾日?”

    “回公主的話,有三日了。”麗兒答道。

    “三日?”韓月歌猛地抓住她的手,“席初呢?”

    麗兒一臉為難:“席初殿下他、他……”

    “他怎么了?快說!”

    “今日舉行神祭,席初殿下他沐浴焚香后,去了神殿。”麗兒帶著哭腔說道。

    她跟著韓月歌,去過好幾趟行宮,還喝過席初煮的茶,她想起那位溫柔善良,寬厚仁慈,沒有一點貴族架子的太子殿下,想到他的命運,忍不住悲從中來。

    大周的神祭,是以活人祭神殿里那位蛟神,蛟神性惡,太子殿下入了神殿,必是沒有命回來的。

    韓月歌急得從床上蹦下來,隨手拿起一件衣裳,草草披在身上,往神殿奔去。

    神殿外,文武百官身著素服,密密麻麻,夾道而跪。萬里蒼穹風云翻涌,天地間驟然黑沉。似所有光亮都被吞噬,只剩下烏壓壓的一片人影。

    狂風呼嘯,浮塵漫卷。

    韓月歌穿過人山人海,朝著白玉臺階狂奔而去。侍衛追在她身后,皆赫然色變:“公主殿下,公主殿下萬萬不可!”

    韓月歌恍若未聞,蒼茫天地都在她的眼底化作虛影。

    九十九道白玉階上,一道素白的影子漸行漸遠。

    韓月歌高聲喚道:“席初!”

    第39章 明年花開時,公主若有心……

    席初聽見她的聲音, 停下腳步,緩緩轉過身,居高臨下, 一雙黑黢黢的眸子望著她。

    韓月歌推開攔在身前的守衛,攀上白玉階, 奔到他身前,默然與他對視。

    席初穿了一身雪白的錦衣。

    席初喜著淡色衣裳, 平日里穿的最多的就是白衣, 他所著白衣, 再素也會在衣襟處用銀線勾勒處清雅的花紋, 或在腰間墜碧玉流蘇,添上幾分顏色。

    韓月歌從未見過他穿如此素色, 全身上下只一件純白的衣裳,沒有一絲雜色,像是高山之巔最冷的雪堆出來的, 就連頭頂綁發的發帶也是雪白的, 于烏發間露出一點蒼白。

    風從遠處拂來, 灌入他寬大的袖擺, 他站在風里, 衣擺袖擺皆隨風揚起, 飄飄欲仙,仿佛隨時會飛升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