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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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半個時辰,已經累得如故手軟腳軟,氣喘得比他還重。 可這二貨卻半沒憐香惜玉的概念,硬說他給她按了一個時辰,她說什么也得給他按夠一個時辰。 如故悔得腸子都青。 他手腳扎滿了蒺刺,跟你有什么關系? 做什么良心大發,給他挑了蒺刺,還順帶給他用中醫按摩手法給他按了按腳底板,幫他通血脈消疲勞? 這下好了,這二貨嘗到甜頭,上了癮,就不依不饒了。 他們雖然沒有連夜趕路,但從山里出來走進入犁頭村就已經走了足足幾個時辰的路,而從犁頭村到月下村又有十里的路。 如故回來后,又不再像以前一樣天天訓練,身子骨明顯比以前嬌貴了不少,走了這許多路下來,腿痛腳軟,確實有些吃不消,進了客棧,又折騰了差不多一晚,今天不過睡了兩個來時辰,身上的疲憊沒有完全消除。 所以,玉玄提出交換按腳,她也是欣然同意,而且接受小玉同學服務的時候,也很受用,在接受小玉同學服務時,還舒服得地睡著了。 她哪里會想到,小玉同學竟半點不偷懶,足足按夠了一個時辰。 他干完活,也絕對不會因為她睡著了,就此放過她,直接把睡夢中的她提起來。 睡一個時辰,和給人做按摩服務一個時辰,是一個天一個地的感受。 如故默默地流著血淚,暗恨自己怎么就睡著了呢,如果不睡著,絕對不會讓玉玄二貨按這么久的。 玉玄二貨舒服得瞇著一雙桃花眼,昏昏欲睡,但只在如故手上一停,他立馬就能睜眼,拿腳拍她的臉,“喂,別偷懶。” 如故真恨不得把眼前晃著的白生生的腳趾頭,一口一個地咬下來。 好不容易撐滿一個時辰,如故兩條胳膊像斷了一樣,直接垂了下去,身子栽在他小腿上,眼睛一閉就沉沉睡去。 玉玄的小腿連帶著腳被她半邊身子死死壓住,想到昨晚,他不知怎么把如故壓在身下睡了一晚,說什么也不敢再讓和如故再睡一張床,抽出腳,把她踹過一邊。 如故滾在地上沒醒,仍然睡得很香。 玉玄得瑟得笑笑,丟了一床被子下地,把如故連頭帶身子的蒙住,自己另外抖開一床被子舒服地躺了下去。 如故睡地板,他睡床上,爽。 睡到半夜,突然身上一沉,被生生地壓醒過來。 卻是如故睡到半夜,半夢半醒迷迷糊糊中,發現自己睡在硬邦邦的地板上,想也沒想地爬上床。 如故睡意正濃,人又疲憊,大腦有些卡死,趴在床上,雖然覺得床上不怎么平坦,但暖暖得很是舒服,也就無視了不平坦的問題,接著睡了過去。 玉玄在黑夜中盯著壓上身上的東西,看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是如故,身體‘刷’地一下僵住。 昨晚是一個意外,不能算數。 而現在,他允許她按腳底,卻沒允許過她往他身上壓,黑著臉,手腳并用地把如故從身上推下去。 睡得死沉的如故一骨碌滾到床里,玉玄瞧著這頭死豬,恨得咬牙,最終還得他睡地板。 正要翻身下床,見如故縮在墻根睡得老老實實。 想起在云秀坊和她同房的日子,心底滋生出一股異樣的感覺,心臟砰砰亂跳,臉上火辣辣地燙。 抓著被角挨著床邊,慢慢躺下,瞪著如故后腦勺好一會兒,不見她動彈,暗松了口氣,閉上眼睛。 有床睡,誰愿意睡硬地板礙! 他的睡相絕對不可能差到壓了人都不知道,一定是刺他的麻藥藥性還沒過完,才會有那樣的失誤,今晚絕對不會。 玉玄這么想著,心定了下來,安心閉眼睡覺。 如故平時睡覺總會冷得難受,所以很少能睡得沉穩,早上醒來的時候,雖然渾身痛,但覺確實睡的極好,所以也沒多想。 這一晚同樣沒覺得冷,睡得比昨晚更加踏實,一覺到天亮。 要醒來的時候,發現后背上被什么東西壓著,重得有些透不過氣,她趴在瓷枕上的臉估計被壓變了形,是長時間壓迫過后的麻木。 而身下肋骨又不知被什么東西硌著,痛得要命。 如故艱難回頭,發現小玉同學臉貼著她的頭頂,整個肩膀壓在她腦袋上。 小玉同學雖然長得國色天香,身段看上去也苗條,但他絕對不瘦,只是他喜歡游泳,又是個練武的人,身上沒半點贅rou,穿了衣服顯瘦,脫了衣服絕對是個六塊腹肌的那種。 這小店用的是瓷枕,硬邦邦的,她的臉在這硬枕頭和他厚實的肩膀之間夾了一夜,不麻不抽筋,才不正常。 再往下看,小玉同學糟糕的睡相,讓如故徹底無語了。 ------題外話------ 又是一號了,又是向月票沖刺的時候了,姑娘們簽到滿沒有呢?打劫月票了哦,簽到有月票的姑娘們上交了哦。 ☆、148 報仇開始(打劫月票) 他四仰八叉地躺在她身上,腰壓著她的背,屁股很好的鑲在她凹下去的后腰上,再往下大腿壓在她屁股上,貼合得沒有一點空隙。 她助骨下的是小玉同學的大刀刀柄,真是坑爹的。 小玉同學扮女人的時候,她沒看見他的大刀藏在哪里,想必他身上也有類型三生鐲一類的納物空間。 這年代練武的人謹慎,睡覺時武器總是放在隨手能拿到的地方。 所以昨晚小玉同學進了客棧脫下女裝后,就拿出了他的寶貝刀。 現在他睡在她身上,而他的寶貝刀在她身下。 萬一這時候有人砍來了,看你這二貨怎么取刀招架。 如故被他壓得腰都快斷了,忍著痛試著從他身下爬開。 她一動,身上的坑爹貨也跟著翻了個身,這一翻,竟從仰躺在她身上,變成了趴在了她身上,比剛才還壓得實在。 剛從刀柄上挪開的肋骨又重重地壓了回去,還正好壓在壓了一晚的痛處上,痛得她倒抽了口冷氣。 如故恨得磨牙,在他耳邊吹風,“小玉兒,你是不是想姐兒給你松松皮啊?” 玉玄本是迷迷糊糊,要醒不醒的時候,冷不丁聽見她的聲音,驀地睜眼,看見如故和他鼻尖對著鼻尖,嘴對著嘴,怔了一下,俏臉立刻黑如鍋底,怒吼出聲,“滾!” “滾你妹啊!”如故被壓得一肚子火還沒發,他倒先發威。 “你要不要臉,乘老子睡覺,干這種占老子便宜的齷齪之事。” 如故被這二貨氣得笑,“你看清楚是誰壓誰,是誰占誰的便宜,是誰齷齪?” 她說完,特意拱了拱身子,提醒他,他還壓著她呢。 玉玄愣了一下,察覺到自己身體的異樣,而她圓滾滾的臀就在自己身下,那種柔軟的感覺勾畫出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玉玄窘得恨不得鉆到地底去,美人臉漲得通紅,慌慌張張地從如故身上爬起來,跌跌撞撞地往門口逃竄。 一腳剛邁下床,另一只腳突然被如故拽住,身體頓時失去平衡,重重地摔了個狗吃屎,回頭見如故死死地抱住他的腿不放,惱羞成怒,“放手。” 如故臉痛,腰痛,肋骨痛,也憋著一肚子氣,那個罪魁禍首居然還跟受了委屈的小媳婦一樣,氣得臉青,“要出去,也得換了女裝再出去。” “去他奶奶的女裝。”玉玄急怒之下使了橫。 “你要出去尋死,我不攔你,但你別拖著我和整個臨安府的人一起。” 玉玄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男式中衣,他進房是女裝,出房是男裝,立刻就能引起對方注意。 鬼殿分壇一夜之間死了上千頂類殺手,犁頭村的人不會不知道。 犁頭村表面看上去平靜,實際上在暗中不露聲色的搜尋對頭。 對方一旦發現他們不妥,立刻就會對他們下殺手。 他倒是不用怕,大不了一路打殺出去。 但如故這個累贅多半得死在這里,而且他們的身份一旦被查出來,整個臨安府都會陷入險境。 他不能義氣用事,這模樣確實不能出去。 但這么留下又覺得沒臉。 把心一橫,抓起床上大刀,扛在肩膀上,做出一副很爺們的樣子,哼道:“老子是男人,一夜七次狼,被叫來這鳥地方,女人都沒得碰一下。”男人想女人,天經地義。 如故正直腰痛,彎腰痛,吸氣痛,吐氣也痛,坐立不安,聽玉玄死要面子的吹牛話,氣得笑,“一夜七次狼,是吧?你男扮女裝,花姑娘是不能找了,免費現成的良家姑娘有一個,要不要?” 說著作勢向他撲過去。 玉玄臉一白,顧不得再裝爺們,大刀擋在要害前面,到處亂跳躲避如故的魔爪,“你胸小屁股也小,老子對你沒興趣。還有啊,就憑你也能是良家姑娘,這世上就沒有不是良家的姑娘了。” “你沒興趣沒關系,男人嘛,搗鼓幾下就行了。實在不行,我可以幫你。” “你要不要臉。” “我沒臉。” 玉玄氣塞,“今天不是朔月,你不許亂來。” 如故死豬不怕開水燙,“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你敢不聽話,我就沖著外面喊,我是如故。他們對我未必感興趣,但對我身邊的幾位公子想必是很感興趣的。” 玉玄臉色變了幾變,終于焉了,“你到底要怎么樣?” 如故指指自己的有些發痛的臉,“先幫我看看,我臉上怎么回事。” 玉玄湊上去一看,她白凈臉蛋上壓了一道紅痕,瞧形狀像是他手肘壓的,更加心虛,道:“不……不就壓了個痕嗎。” 不就一個痕? 如故磨牙,讓她壓他一晚試試? 突然堆了一臉笑,叫道:“玉玄。” 玉玄平時被她小玄子,玉美人的亂叫,十分郁悶,但現在被她直呼名字,卻覺得毛骨悚然,下意識得后縮,“干……干嘛?” “你把我渾身骨頭都壓散了,難道不要給我捏一捏?” “……” 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影摸到門外,把耳朵貼上玉玄和如故的房門。 聽見門里傳來女子頗為不滿的聲音,“你能不能專心點?” 男人心不甘情不愿地哼哼,“知道了。” 女人,“再使勁點,再使勁點……啊……你作死啊,想痛死姑奶奶啊?” 小二提著水上樓,那人忙站直身,裝作沒事一樣下了樓,蹲在小客棧外的拐角處,眼眨也不眨地緊盯著客棧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