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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種田不如種妖孽在線閱讀 - 第303節

第303節

    “不是已經麻痹了嗎,怎么會麻痹不了呢?”

    “我是說如果。”

    “沒有如果啊,我們對你很信任的。搞定了云夕,你好,他們好,大家好,是不?”

    如故被氣得笑了,果然和書生最講不得理字。

    “這么說,已經消除了云夕的記憶?”

    四兒回望了云末一眼,不能確定,“應該是消掉了吧。”

    “如果消不掉又會怎么樣?”

    “如果消不掉,云夕醒了,自然會發狂一樣地報復,我們的日子會變得不好過。”

    “如果消掉了呢?”

    “他不會記得見過你,也不會記得綁過你,只會記得帶走了憐心,然后殤王為了要回憐心,發瘋一樣毀了他的分壇。云夕為了對付殤王,一定會想方設法找到憐心。可是他不可能再找到憐心了。”

    “不可能找到憐心……難道憐心被你們給滅口了?”

    四兒驚訝,如故怎么會有這樣可怕的想法,“他記得憐心六歲模樣的樣子,卻不記得憐心長大的事,而憐心已經不再是以前的樣子了,他去哪里找?”

    如故怔了一下,“你們知道憐心變樣子了?”

    “憐心是由我……由我師傅撕的魂,她有什么變動,我……我師傅自然是有感應的。”

    “既然是你師傅,那你怎么知道得這么清楚?難道你師傅也跟著來了?”

    “他……他四處云游自然不會跟著來,只是師傅讓我接管了憐心的事,自然也把他對憐心的感應一并且移交給了我。”

    如故覺得感應這東西也能移交,有些說不通,但秘術這東西,本來就是一樣說不通的東西,所以也就沒有往深處去多想。

    她本來想看云末看見憐心變了樣子后的失望樣子,但照四兒這么說,云末應該也知道憐心不再是她六歲時候的模樣了,可是她在云末臉上沒看出半點失望和失落。

    沒能看見云末失望的樣子,如故覺得很失望。

    忽然想到,云末不是一個喜歡解釋的人,按他平時的做事風格,不會讓四兒向她解釋這么多。

    四兒說了這么久的廢話,硬是沒見云末出聲打岔。

    如故覺得十分詭異,不由地回頭,卻見離他們足有五步遠的身影,突然毫無征兆地往前撲倒。

    她完全沒有思考地撲過去,抱住他的腰,用自己的身體把他撐住,身手快得竟勝過任何時候。

    感覺到他整個體重沉沉地壓了下來,她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竟硬是把他撐住,沒讓他直接摔下去。

    他的頭擱在她肩膀上,雙目緊閉已經昏迷過去。

    原來,他自顧不暇,無力管四兒的閑事。

    跟在她身后趕過來的四兒,不好意思地道:“我只顧著跟你說話,把他的傷給忘了。幸好你時時惦記著他,要不然,他這一跤摔下去,他身上的傷還不知道要裂開多少。”

    “我哪里時時惦記著他了?只是不想他死在這里,被人發現,然后給我招來麻煩。”如故郁悶地深吸了口氣,怎么就不讓他摔這一跤,摔死他,也能解恨。

    四兒難得地沒反駁她。

    云末的傷重得超出如故的預料。

    為了不驚動云夕,他沒調用地宮的成員,而是自己單槍匹馬,悄然無聲地挑殺了潛伏著的一千多號頂極殺手。

    舊傷口沒有疑問地全部繃裂,新傷又添了不少。

    如故解開他的黑衣時,里面中衣早已經被血染得沒有一點白色。

    即便是她以前在生死邊緣打滾的人,也看得觸目驚心。

    好在她以前醫術還算不錯,這些日子又煉了不少丹藥,才算勉強給他止住血。

    求云末救孩子的夫妻是這山里的一戶獵戶,孩子救出來,就連夜帶著孩子離開。

    云末暈迷不醒,沒辦法再趕路,就暫時留在了那對夫妻離開后空置的山間小屋里。

    如故問四兒,云末傷成這樣,還敢出來打架,就不怕死在外面?

    四兒說,死是不會,不過遭次大罪是免不了的。

    他設下了這個局,總是要付出一些代價的。

    不過他命好,如故沒丟下他不管,他遭的罪也就輕了不少。

    如故嘴角抽了一下,真想把給他吃下的藥摳出來,再把給他縫合的傷口扯開,然后走人。

    她想是這樣想,卻重新擰了冷水毛巾,把他額頭上那張已經敷熱的毛巾換掉。

    云末高燒三天才退,他醒來的時候,如故趴在床邊睡得正沉,眼瞼一片淡青。

    他抬起手,撫向她的臉,卻在既然撫上的瞬間停下,慢慢地退了開去。

    房門推開,四兒端著一端粥進來,看了眼睡著的如故,“她都三天沒睡了。”

    云末把視線從如故臉上移開,“玉玄和容瑾快到了吧?”

    “還沒收到消息。”四兒擱下粥。

    如故聽見人聲,醒了過來,揉著眼,打了個哈欠,還沒睜開眼睛,隨手準確無誤地往云末額頭摸去。

    一只手橫來,攔住她的手,她怔了一下,睜開眼,正好對上云末墨黑的眼,臉色即時一沉,收手回來,起身走開。

    出了這座山,是云夕分壇的地盤,雖然分壇被挑,但他們的勢力仍在,到處是鬼殿的人。

    云末帶著傷出現在他們眼皮底下,一定會被發現。

    要想安然離開,還得另想辦法。

    門外驀地傳來一聲踩斷枯枝的聲音。

    如故驚了一下,猛地起身,撥出匕首,縮身門口,門被人‘哐’地一聲推開,如故舉起匕首刺下。

    一柄大刀擋開她的手,接著聽見粗聲粗氣的嗓門響起,“小魔頭,你瘋了?”

    如故看清面前如花似玉的美人臉,松了口氣,接著臉一沉,他們沒聲沒息的靠近,把她嚇得半死,她沒發作,他不惡人先告狀。

    在理論上,云夕不會動如故,但畢竟看不見如故的人,玉玄的心始終懸著,這時見如故四肢齊全地站在面前,心里壓著的石頭總算掀開。

    他推開門就看見云末躺在床上,按云末的性子,如果不是傷得不能動彈,絕不會發現異樣,自己躺著不動,而讓如故出手。

    立刻想到云末情況不妙,三步并兩步竄到床邊,見云末一身衣裳被血染得辯不出顏色,吃了驚,立刻扭頭向門外叫道:“姓容的,你還能不能快點,趕緊來看看云末這家伙要死,還是要活?”

    如故無語,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她雖然鄙視玉玄說話難聽,但看向門外的眼光卻多了幾分迫切,希望容瑾能走快幾步,早些看看云末的傷。

    容瑾清冷的身影邁進門檻,往桌上瞟了一眼,冷道:“是生是死,都是他自找的,急什么。”

    “話雖然是這么說,可是反正是要救的,晚救不如早救。”玉玄搔了搔頭。

    容瑾不再理會玉玄,冷冷地看向如故。

    如故知道他這是在趕人,不等他開口,自覺往外走。

    容瑾等如故的出了門,冷瞥了眼杵在床邊的玉玄,“不出去?”

    玉玄指了指自己鼻子,“我也得出去?”

    “你留下除了礙手礙腳,還能做什么?”容瑾口氣極不客氣。

    玉玄俏臉一沉,即時黑了下去,“哼”了一聲,扛著大刀,憤憤出門,摔上房門,瞟了眼坐在小院木桌邊的如故,蹲上不遠處的一塊大青石。

    “喂,云夕老東西沒欺負你吧?”

    “什么才算欺負?”如故手指絞著一根枯草,漫不經心。

    “就是……就是……”玉玄雖然大大咧咧,滿口粗話,但如故始終是個姑娘,涉及到男女之事的話,仍是說不出口,“就是,他有沒有對你那……那個。”

    “沒有。”

    “還好。”玉玄長噓了口氣。

    “不過,我每天看他和那些女人表演,精彩過無顏的小冊子,你要不要我教你幾招?”

    玉玄的臉‘刷’地一下漲得通紅,猛地起身,“不要臉。”

    如故笑了一下,心里卻像灌了一壇子冷水,透心的冷。

    她被迫那些殘忍而變態的事,在他們看來,她卻是不要臉的。

    打了個合欠,趴在桌上,打算再小睡一下。

    卻見玉玄跳出矮墻,揮著大刀,一陣亂砍,把周圍的樹木砍倒一大片,口中哼哼道:“老子總有一天要砍死你頭老牲口,看你怎么不要臉。”

    如故微愣,他罵的不要臉,不是她,而是云夕?

    看著在林子里亂砍發氣的玉玄,如故眼眶竟慢慢地熱了,眼底凝上淚意。

    吸了吸鼻子,叫道:“人家樹和你有仇啊?”

    玉玄鐵青著臉,不理,仍是亂砍亂削,直到兩條手臂酸痛得幾乎握不住刀柄,仍不肯停下。

    如故怕他再這么蠻砍下去,傷了身體,道:“是不是覺得對我有愧啊?”她被云夕劫持,雖然不是他們所為,但他們已經收到風聲,沒有阻止,反而將計就計。

    不管他們怎么算定她會平安無事,也不管他們事后是怎么救她,但她經歷的這些,他們并非全無責任。

    如故沒大方到,不和他們計較。

    玉玄砍樹的動作驟地停了下來,手撐著刀柄喘粗氣,向如故瞪來,見她嘴角竟慢慢揚起一抹笑,心里越加不是滋味,扭了頭不看她。

    她說的不錯,這次的做法確實讓他心里有愧。

    但道歉話,他說不出口,“你如果心里有氣,可以打老子一頓,老子不還手。”

    如故笑了,趴回桌上,繼續玩自己的枯草。

    玉玄從矮墻上躍回來,蹲到她跟前,“你不相信?”

    “打你,我手痛,吃力不討好的活,不適合我。”

    玉玄怔了,這世上居然還有人嫌打人手痛的?

    “那你想怎么樣?”

    “我沒想好,等想好了,再告訴你。”

    玉玄遲疑,“你該不會又想什么鬼點子吧?”她打他幾下,沒關系,但如果想那些亂七八糟的點子來折騰他,那可不行。

    “害怕?”

    “老子怕個屁。”玉玄嘴里雖硬,但想到如故以前讓他和止燁做什么勢,后腦門開始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