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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種田不如種妖孽在線閱讀 - 第250節

第250節

    他放下書卷,手輕輕撫上她的額頭,柔柔地對她說了一句什么,她卻什么也沒聽見,慢慢地又把眼閉上了。

    溫熱的唇印在她的眼皮上,眼皮上一陣熱意傳來,她總算有了些知覺。

    他伸手,把她抱入懷中,“還冷嗎?”夢鬽般的聲音如夢似幻。

    是如故渴望而又不可及的溫暖,她想把他推開,卻沒有動。

    他抽出她發間的碧玉簪子。

    三千青絲傾瀉而下,他用手攥住,輕輕理順,溫柔得不弄痛她絲毫。

    如故微微偏頭,想要避開,他的手卻滑了上來,捧住她的臉龐,深深地吻了下去。

    那綿綿的暖意是她極度渴望的,冰冷的身體慢慢暖了。

    深吸了口氣,長睫輕輕一顫,眼睛慢慢地睜開,眸子清亮無波,望著團花繡帳,輕道:“你說的對,我們是可以各得所需,結伴走一程。”

    他停下,低頭向她看來,眸子如墨染一般的黑,眼底nongnong的墨韻像是要將人整個吸進去。

    她平靜地迎視著他的目光。

    良久,他的視線才從她的眼上移下,落在她艷紅欲滴的唇上,輕輕地,“嗯。”了一聲,慢慢地吻落下去,溫柔而緩慢,溫柔得如同輕風拂柳。

    這一次,久得她幾乎以為他會這樣一直下去,直到天荒地老。

    她想,如果能真的這樣死去,或許真的是幸福的。

    起碼現在的他,無需算計,而她也不用成為他的棋子。

    她垂下眼,看見他后肩膀上的浮現出來的圖紋,她抬起手,指尖輕輕劃上霸氣而兇狠的圖紋。

    他身體僵了一下,低頭重看向她白得如同細瓷的小臉,“怕嗎?”

    “怕你是魔族的人?”如故面無表情。

    他默然,這魔紋和他的父親身上的魔紋一模一樣,是魔族的象征。

    在世人眼中,這魔紋如同鬼剎般的存在,無人不懼,無人不怕。

    當年為他母親接生的助產婦,看見他肩膀上的魔紋,當場嚇死。

    “小郎,你小看我了。這世上沒有可以讓我害怕的事了。你對我做的一切,將來,我一定十倍奉還。”

    他眸子陡然一黯,懷中少女不再是兒時那只會跟在他身后,一步不肯離開的小姑娘,現在的她安靜沉著,骨子里是折不去的硬氣。

    這樣的她,觸動他柔軟的心弦,無限憐惜。

    他在她被他吻得透不過氣時,輕聲道:“我等著。”

    綿綿的雪從窗格飄入,卻帶不來半點寒意。

    他把她緊攬在懷里,啞聲問道:“還冷嗎?”

    如故身上是難得的暖和,沒有一絲涼意。

    這樣舒服的感覺讓她連一根手指也不愿動彈。

    如故不理,裝睡。

    云末笑了,真恨不得能吻上她,再來一次。

    可惜很快有事情要做了,已經沒有時間再容他繼續下去。

    得,得……

    窗格上傳來極輕的被人敲擊的聲音。

    來了!

    如故陡然一驚,那個人在敲擊窗格前,沒有半點腳步聲,無聲無息地出現在窗外,身手一定高得可怕,這樣的人要對她不利,后果不敢想象。

    她不能確定,那人不直接破窗而入,是真的有事找她或者云末,還是不愿驚動別人,誘她過去。

    云末披衣起身,走到窗邊,在窗格上輕輕彈了彈,窗外塞進一個由油紙包著的密函。

    如故已經穿好衣服下榻,“是什么?”

    云末把密函遞給如故,“無顏給你的。”

    如故眸子一亮,明天就是衙門要提審金竹的日子,而無顏的消息遲遲不到。

    到提審的時候,她交不出任何對金竹有利的證據,又交不出人,國師絕不會就這么算了。

    無顏的這封密函真是來的及時。

    她現在只盼這封密函對金竹有利。

    “外頭的人是無顏?”如果是無顏,能有這樣的輕身功夫就不奇怪了。

    “不是,是我與他之間的通訊員。”云末睨了她一眼,解釋道:“陳州到處是國師的人,這么重要的東西,他不放心交給別人,所以讓我代收。”

    如故眼里閃過一抹詭異,云末和無顏之間竟會有專門的通訊員,他們二人之間的關系,當真值得深思。

    “你和無顏是什么關系?”

    “交易關系。”

    “就像我們?”如故嘲諷。

    “我對無顏沒興趣。”

    明明是溫文而雅的一個人,說出的話竟是這么不要臉。

    如故的臉‘騰’地一下紅了,接著臉色一沉,“我這里也不是殤王有興趣就能來的。”

    云末笑笑,不再玩笑,離天亮已經不久,還有太多的事需要去辦,“看看寫些什么?”

    如故同樣急著知道密函里的內容,走到桌邊,揭去密函上的封蠟,小心地攤開里頭信紙,結果里面卻只有“寧州會和”四個字。

    從陳州回北朝要路過寧州。

    如故怔了,這算什么狗屁?

    金竹的案子沒結,國師虎視眈眈,她怎么走?

    她讓國師當眾難堪,別說金竹已經被她送走,就算沒送走,把金竹丟下不理,國師也不會就這么放她離開。

    回頭見云末微低著頭,正陷入沉思,頓時冷靜下來。

    俗話說,最了解自己的人是對手。

    她來這世上時間還短,對這些人不了解,但云末和無顏斗了這么多年,他對無顏的了解,絕不是她可以比的。

    云末想問題,她也就安靜地等著。

    過了一會兒,忽地見云末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才問道:“無顏是什么意思?”

    “無顏想借這機會給我添點堵。”

    “什么?”如故氣得腦門子痛,火都要燒到門檻了,無顏竟還想著折騰云末,“他跟你添堵是你們之間的事,可是他答應我的事呢?”

    云末輕咳了一聲,這是她和無顏之間的交易,不是他能左右的了。

    如故憤憤道:“如果他敢這么玩我,我會讓他知道什么是后悔。”

    明王是未必知,這個秘密一定有很多人感興趣。

    他敢這么玩她,她就敢把他的身份揚得天下人皆知。

    “稍安勿躁,他不是言而無信的人,我們等天亮再看。”云末半點不急。

    無顏不在身邊,如故就算急也沒用,也只能見步行步,先想辦法應付明天的提審。

    三順抱著個火籠兒,坐在窗邊,隔著漫天的雪,望著如故緊閉的房門發呆。

    她不知道昨天下午,為什么云公子給郡主送野山芋饃饃離開后,郡主就會病倒。

    據說以前郡主病了,從請大夫看病到熬藥食膳,事無巨細,云公子都會一一跟進,照顧得無微不致,但他從來不會親自服侍,而這次,他卻一刻也沒離開過郡主。

    更不明白,從來不肯與郡主真正親近的他,今晚為什么竟會留宿在郡主房中。

    雖然這些不是她一個下人該管的,但她就是不安。

    這時,門‘嘎’地一聲,由里打開,衣衫整齊的云末從屋里出來,三順趕緊起身。

    云末看了眼在門外守了一夜的三順,“給郡主備水沐浴。”

    “是。”三順慌忙跑開,不敢多看面前俊顏一眼。

    如果換成以前,她會因為一點暖和的感覺而欣喜,而這時,心里卻無比沉重。

    云末坦然承認了身份,如故心里更像壓了塊石頭。

    他與她有著最親密的關系,但實際上,兩個人的心卻遠在天涯,而且彼此怨恨……

    她怨恨他對她做的一切,他怨恨她的‘家人’。

    雖然,她并不在越國皇家長大,但她終究是越皇的親生女兒,她否認不了自己的出生。

    她和他這樣尷尬的處境,竟還要裝作無事一般的持續下去。

    或許可以丟下這個身份,就此離開,從此一個人閑游天下,任他們斗得你死我活,也不加理會。

    但一想到兒時與他相依為命的那些日子,再想到母親看著她時,那雙泛紅的眼,心里就說不出的不舍。

    即便是他傷得她傷痕累累,即便是那些年,母親對她不理不顧,她仍然不舍。

    如故自嘲一笑,自己還真是賤得可以,送上門來找虐。

    睜開眼,看著水中俏麗的投影,面色忽地一冷。

    小郎,就算天下負你,我卻從來沒有負過你,你不該那樣對我。

    我一定要你知道,并非天下皆是你的棋,我……如故也不是非你不能。

    你要我做你的棋,你就得做我的劍。

    你要為人上,我便要為人上人。

    送干凈衣裳進來的三順,恰好看見如故眼里劃過的狠意,驚得手一抖。

    如故抬頭起來,眼里卻是清澄一片,仿佛一切都只是她的幻覺。

    但她是在越皇身邊長大的人,見慣了宮里的狠,她直覺,剛才所見絕不是幻覺。

    以前,她不愿云末和郡主發生關系,因為她覺得郡主長得雖美,但人品太差,配不上云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