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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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在場的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莫子衛也想了起來,他確實在鎮南王府見過這個丫頭跟在素錦身邊。 所有人都一起看向素錦,指指點點地小聲議論。 素錦完全想不通,事情怎么會變成這樣。 明明該衣衫不整與人亂yin的如故什么事也沒有。 而來安排事情,并且盯著如故的金串卻會赤身裸體的干出這種不堪之事。 她雖然不知道事情為什么會變成這樣,但她回過神后,第一反應就是裝作不認得金串。 卻被掌柜一口叫穿。 正想喝罵掌柜,讓他不要造謠生事,三順卻皺了眉頭,“金串仗著是服侍錦郡主的,平時在府里欺負下人也就算了,怎么到了外頭,竟做出這種敗德的事?” 憤憤的一句話,直接把金串的身份坐實了。 就算素錦想裝作不認得金串都不行。 她口中的‘欺負’是說金串平時欺壓其他下人,但放在這個時候,聽上去就是另一層意思。 “三順。”如故恰到好處地出聲阻止三順繼續說下去。 表面上看是教訓自己的丫頭,不能亂說話,實際上把三順的話頭掐在最讓人想入非非的地方。 果然周圍看熱鬧的人臉上露出別樣的神情,嘲笑,鄙視,還有一些人看金串的眼神就多了些輕視和yin穢的味道。 下人yin—亂,主人的名譽自然跟著受損。 金串被踹了那一腳,雖然痛得差點死過去,人卻痛清醒過來。 清醒后發現自己全身赤裸,而面前站著一大堆的人,整個人驚呆了。 怔了一會兒,才想起找衣服來往身上裹。 不管她現在再怎么遮掩,都掩不去狼狽相。 素錦氣得眼前發黑,上前一巴掌重重地摑在金串臉上,把金串半邊臉都打得腫了起來。 她恨金串辦事不成,反而讓她陷入這樣難堪的處境。 金串看了端坐在一邊的如故一眼,身子不住哆嗦,“郡主,奴婢是被人陷害的。” 素錦沉著臉,“怎么回事?” 她現在只希望金串能說出什么有利的證據,證明她被人所害,并且能指證出害她的人,那么她不但可以挽回名譽,還可以乘機打擊對方。 金串服侍了素錦這么多年,當然知道素錦的心思。 努力回想發生的事。 記得如故把無顏壓住,不知道怎么的,她看著看著,就覺得身上很熱,再后來的事就想不起了。 她見如故和無顏端端正正地坐在那里,直覺這件事和如故有關,但她沒有證據,這種情況下,她如果貿然說出如故和無顏有染,不但沒有說服力,反而會被說成她陷害污蔑如故。 如故是郡主,損害郡主的名譽是死罪。 只得道:“奴婢上來安排酒菜,不知怎么突然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金串拿不出半點有用的證據,素錦恨不得一腳踹死金串。 瞪向如故,她相信這件事絕對是如故搞的鬼。 但她不知道事情是怎么變成這樣的,沒辦法指證如故。 “這件事蹊蹺,一定有人故意陷害。” 其實一個大家小姐的丫頭,公然跑到飄香樓這樣的地方yin—亂,就是給她一百個膽,也不敢。 所以眾人心里同樣明白,這件事肯定有問題。 但敢動素錦的人,絕對不是好惹的,沒有人愿意為一個不相干的人,惹禍上身,所以都只抱著看熱鬧的態度。 但不管是什么原因造成的,一個姑娘當眾赤身裸體做出各種不堪動作,這人名聲已經毀了。 正經人家絕不會要她,而王府更不能呆。 這樣的丫頭只有兩個下場,死或者賣入青樓。 金串知道素錦太多的秘密,素錦怎么敢把她賣進青樓,所以金串的下場只有一個——死。 金串深知素錦的為人,知道自己難逃一死。 但如果這時候供出素錦讓她陷害如故的事,素錦只要隨便編個謊話,就可以說是她受了點委屈怨恨主子,做出陷害主子的事。 到頭來,除了讓素錦的處境再難堪一點外,什么也得不到,還會連累家人。 ------題外話------ 姑娘們猜猜東臨國失落的四皇子是誰呢? ☆、114 強硬的錢小受(請月票) 金串知道自己必死,悔青了腸子,卻也只能把苦水往肚子里咽,只求自己死了,素錦能給她家里一些好處。 爬到素錦面前,抱住她的腿,“郡主,奴婢真的是冤枉的,求郡主為奴婢做主。” 素錦冷哼,“這件事,我當然不會就這樣算了。來人,把這賤婢帶下去,等我查明真相再來處置。” 如故看到這里,嘴角浮起一抹譏誚冷笑。 心道:“這是你先行不義,也怪不得我心狠手辣。” 今天的事,從頭到尾都是金串一個人上跳下竄,素錦沒有親自出面。 就算把事情全部抖開,素錦也可以一口咬定不知情,全部推到金串身上。 而且鬧開的話,就算證明了素錦要陷害她,在外人看來,只是她們姐妹之間的內斗。 素錦固然顏面掃地,但她同樣要惹一身的臊。 如故本不指望憑今天的事把素錦怎么樣,但金串是素錦的心腹,廢了金串就是斷了素錦的一條手臂。 再說有了這件事,素錦在石海村再搞什么小動作,別人都要先想想她的人品。 素錦說的話,也再難有說服力,他在石海村掀不起浪了,這樣就已經足夠。 所以素錦叫人帶走金串的時候,如故保持了沉默。 在場看熱鬧的人有各國的權貴,在這人面前,顯得太過凌厲,會讓別人對她本能的戒備,以后她要做什么事,別人就會多個心眼對付她。 本來出一分力可以辦成的事,出三分力,也未必辦得成。 不管在哪個年代,弱女子才能讓人忽略,甚至得到更多有利的幫助,所以這時候,倒不如置身事外。 侍衛拉走金串,素錦向陳允道歉,“素錦疏忽,下人竟鬧出這樣的丑事,讓三皇子笑話了。” “府大人多,誰府里不出點不成氣的奴才,錦郡主不用放在心上。”陳允嘴里這樣說,心里卻不這樣認為。 在他看來,雖然金串可能是被人陷害,但如果丫頭是個機靈的,又怎么可能弄出這樣的丑事,讓主子蒙羞? 有這樣的丫頭,主子也不是什么聰明角色。 這樣蠢笨的人,還能說出什么好事情。 他開始后悔和素錦一起。 浪費時間不說,還會被人誤認為,物以類聚。 素錦當看不見陳允臉上的疏遠,道:“素錦已經讓掌柜在包間布下了酒菜,三皇子請。” 陳允雖然不愿再與素錦來往,但他是和素錦一起上的飄香樓,這么丟下素錦離開,實在太沒風度,只得耐著性子和蕭越和如故告辭。 如故突然奇怪地‘咦’了一聲,道:“剛才碰見金串給jiejie訂的席是在雅間,怎么在包間了?” 來飄香樓吃飯的人,非富既貴,金串一個丫頭,如果不是代主子訂餐,絕對不可能來這種地方布置酒菜。 既然素錦要去包間,那么干嘛還讓金串在雅間訂餐? 舉止異常,必然有鬼。 蕭越和莫子衛知道如故和素錦本就不和,聽了這句話,頓時明白過來。 一定是素錦又做了什么事來禍害如故,不過結果沒禍害成如故,反而弄得她自己丟盡了臉,里外不是人。 陳允雖然不知道素錦和如故之間的矛盾,但皇家的人,哪個不是一肚子彎彎道道的。 看了如故一眼,再看素錦也就品出了些味道。 眉頭一皺,越加認定素錦請他吃飯沒安好心,他和素錦沒有任何交情,哪肯無故惹事上身,再說臨安是越皇的義女,身份比素錦高貴不知多少,他豈能為了個無足輕重的女人得罪越皇的義女,和素錦的這頓飯自然不能再吃。 蕭越看出陳允的猶豫,瞟了如故一眼,道:“在下對三皇子慕名己久,可惜一直不得機會共飲一杯,不如我們兩桌全一桌,好好的喝一杯。” 陳允雖然也算小有名氣,但和橫掃天下戰績累累名滿天下的蕭越一比,就差得遠了,蕭越主動開口相邀,是給足了他面子。 何況他正不想再和素錦單獨相處,省得落下什么莫虛有的口舌事端,蕭越相邀正好給了他下階下,欣然同意,“允求之不得,不知素錦郡主意下如何?” 有了金串的事,素錦本想等吃飯的時候,想辦法向陳允解釋,但蕭越橫插一腳,而陳允又一口答應。 素錦就算再不愿意,也不能說什么,而蕭越和陳允的口氣也沒有邀她一起的意思,只能強壓下心頭怒火,微笑道:“下次有機會再請三皇子。” 陳允點了個頭,隨意的應付了一下,又看了看如故,越看覺得她清麗可人,是人間罕見的絕色,決定以后找機會親近一下。 素錦越加覺得難堪,恨得咬牙,卻又無可奈何。 蕭越問如故,“要不要一起?” 如故要去參加小拍賣會,搖頭,“我還有事。” “也好,我們下次聊。”蕭越看了無顏一眼。 無顏沖他笑著眨了眨眼。 蕭越眉頭一皺,和陳允一起轉身走開。 素錦冷眼向如故看來,恨不得眼里飛出兩把刀來把如故戳死。 如故挑釁一笑,舉了舉身邊茶杯,“jiejie要不要來一杯?” 素錦臉色一變,抽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