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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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之門是誰都想進去見識一下的,高志平的門牌空出來了,想要這個位置的人會很多。 坊主當然是想把這個位置的作用發揮到最大。 “如果坊主為難,那就算了。寶珠的事,坊主讓別人去辦吧。” 如故沒有找寶藏的覺悟,也沒有覺得自己有找寶藏的義務。 她做這些目的只有一個,找到這里的三生石。 沒有好處的事,她干嘛要攬上身? 何況女扮男裝混進云秀坊,被人發現是要殺頭的。 她又不是善心泛濫,干嘛要冒殺頭的危險給他們查案。 “可是,你不找到寶珠,怎么證明你的清白?” “我昨晚的去處,有人證明,我昨晚云末在一起,坊主認為我還能分身去盜寶珠?” “這……” “如果坊主覺得我有問題,就得先得從云末查起,他有問題,才能說明我有問題,否則的話,我有什么必要去證明自己的清白?” 坊主沒想到,她之前答應得好好的,轉頭回來就翻臉不認,開口要條件。 有些來氣,“你不是說給你三天時間?” “我是說給我三天時間可以查出是誰偷了寶珠,但沒說一定要告訴坊主你啊?!?/br> 坊主氣得差點一口老血噴了出來。 “義員前來云秀坊,就一切得為云秀坊……” “錯了,是為了找到神秘寶藏。” 坊主噎了一下,“好,也可以這么說,你身為義員,就該全心為云秀坊出力,怎么能以此來做條件滿足自己的私欲?” “對啊,我來是為了幫助找寶藏的,不是為找寶珠?!?/br> “沒有寶珠怎么開得了神秘之門?” “我來云秀坊的時候,寶珠可是好好地在坊主秘室,如今寶珠在坊主的秘室丟了,跟我們義員有什么關系?” “你……”坊主氣得身子不住發抖,卻說不出話來反駁。 寶珠由他保管,丟了寶珠自然是他的責任,和旁人沒有關系。 坊主雖然平時對那些權貴左巴結右討好,但能掌管云秀坊多年,并不是外表看上去,這么膿包。 怎么能因為如故的幾句話,就服軟? 冷哼了一聲,“算了,寶珠也不用你去找了,我就不信除了你,就沒有人能找回寶珠。” 如故笑了一下,轉身就走。 “混賬,混賬之極。”坊主重重地一拍桌子,“來人,去把云公子和蕭越太子請來,算了……我親自去找他們。” “老爺,云公子和蕭越太子都出去了。不但云公子和蕭越太子出去了,所有義員都出去了?!焙蛟陂T外的下人進來。 “什么?”坊主驚怒交加,“每年神秘之門開啟到關閉的這段時間,云秀坊只許進不許出,難道這些規矩,他們全忘了?” “不是忘了,是老爺推舉的高志平做今年的莊家,高志平出了事,大家認為老爺在用云秀坊謀私利,所以那些規矩也就不是規矩了,還說要聯名狀告國盟?!?/br> 坊主呆了,一屁股坐倒在身后的太師椅上,“這是哪個混賬東西說的?” “都這么說。”下人低著頭,不敢看坊主。 “那蕭越太子怎么說?” ☆、103 來點新鮮玩意 “太子雖然沒有直接說什么,但一直在臺子上守著,看樣子是非要把高家父子給辦了?!?/br> 雖然在寶珠丟失后,高志平一味刁難,坊主并沒再偏幫高志平。 但高志平終究是他保舉的,高志平出事,到時追究下來,他仍是要擔上不小的責任。 高志平是云秀坊外頭闖的禍,直接被蕭越給撞上,誰也沒想到蕭越還帶著督察令。 更沒想到,臨安郡主手上也有一塊督察令。 而高志平在云秀坊里處處與玉玄作對,甚至還連帶著小開也一并污蔑。 臨安又是個極護短的主,就憑著這點,也不能饒了高志平。 坊主在聽說高志平的事后,悔青了腸子。 當初怎么就鬼迷心竅,認為遠的不如近的。 蕭越和云末雖然得人心,但他們遠在北朝。 等神秘之門一關,他們拍拍屁股走了,他沾不上半點好處。 而高遠升是云秀坊最有權勢的人。 為了討好高遠升,讓高志平當了莊家。 高志平鬧出了事,高遠升也被牽扯進去。 現在坊主最害怕的就是跟高遠升父子扯上關系。 心想,如果當初保舉的是蕭越,或者云末哪來這些破事。 但世上沒有后悔藥賣。 如果沒有寶珠失竊這件事。 他還可以祈求國盟看在他這些年勤勤懇懇,沒有大功也沒大過的份上,放他一馬。 但寶珠找不回來的話,他一家十幾口的性命全得賠在這里。 蕭越公開要治沈家父子,他哪敢跑到百姓面前去求蕭越找寶珠? 再說,蕭越鐵面無私,他這里去求蕭越,多半是自討沒趣。 現在只有把希望放在云末身上。 “你去打聽一下,云公子在哪里?!?/br> “老爺,你是不是糊涂了?”下人是坊主的家仆,跟了坊主多年,感情極好,在他面前是敢說話的人。 “我怎么糊涂了?” “高志平沖撞的是臨安郡主,郡主都恨死了高志平,可高志平是老爺保舉的,如果不是老爺保舉高志平當了莊家,高志平能那么囂張,招惹玉玄公子他們?郡主對老爺能沒想法?云公子是臨安郡主的侍官,以后有可能是郡主的丈夫的人。高志平毀的是郡主的名聲,云公子能不顧郡主感受,來幫老爺?” “難道就沒辦法了?”坊主心里一片冰冷,“對了,還有無顏,請他讓未必知查,多少錢,我都出。趕緊去找無顏?!?/br> 下人跑著走了,沒一會兒功夫就回來,“無顏公子出去了,不知道去了哪里,不過他的小廝倒是有傳話。” “什么傳話?” “他說,寶珠的事,他不插手。” “為什么?”坊主傻了眼。 “說沒興趣?!?/br> “什么?” 坊主嘴唇抖了一下,這算是什么理由? 不過不管在他看來是不是理由,反正無顏這條路,也算是斷了。 坊主把今年來云秀坊的所有義員的身份和能耐在腦子里過了一遍。 平時看著一堆的人,可是到了用人的時候,卻沒一個合適。 肩膀垮了下來,“去把李然叫回來。” 下人答應著去了。 如故重新站在坊主面前,笑嘻嘻地,“坊主想通了?” 坊主冷著臉哼了一聲,“只有三天時間?!?/br> “那神秘之門的門牌……” “只要你找回寶珠,就給你?!?/br> 如故揚眉,“一言為定?!?/br> 坊主看著這張比女人還漂亮的臉蛋,氣不知打哪兒出,只得又重重地哼了一聲。 “時間緊迫,我就不耽擱了,坊主再見。”如故得意地轉身出去。 坊主指著如故的背影,“這……這……現在的年輕人怎么都這德性?” 下人低著頭,不敢答話。 如故出了云秀坊,仍是找地方,把易容去掉,換回女裝,才回去取了從李老頭那里買來的章魚,去了怡春苑。 ** 怡春苑。 芙蓉抱了把琵琶,依在窗邊,看著窗外魚池里的游魚。 一個披著寬大斗篷的人影,無聲地落在她身邊。 他背著光,漆黑的木雕面具映不出一點光暈,連帶著面具下的瞳眸也看不真切。 但就算看不見他相貌,他靜靜往那里一站,仿佛日月都在他面前失去了光華。 “我知道你一定會來?!避饺匚⑿χD頭,看向他戴著面具的臉龐,她眼里浮上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溫柔愛意。 他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既然知道我會來,那么也就該知道我來的目的?!?/br> 芙蓉笑笑不否認,抱著琵琶向他跪拜下去,“奴婢叩見太子。” “我早已經不是太子,稱呼得改改,你可以叫我殤王。” “在奴婢心里,你永遠是南朝的太子,除非有朝一日,太子做上帝位,奴婢才會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