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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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丈夫能屈能伸,等沒有人的時候,再收拾他不遲。 高志平的拳頭在半空中停住,抓著如故衣襟的手松開,給如故理了理衣襟。 “你衣服臟了,我給你拍拍。” 如故拂開他的手,“如果莊家沒什么事,我想回去休息了。” “好。”高志平讓出路,心里卻更把如故恨之入骨。 雖然得罪高志平,會有不少麻煩。 但好在能來云秀坊的人,就算沒權(quán)沒勢的,也都是各國有才能的人。 不管哪一個出了事,他們的君王都不會隨便算了。 所以云秀坊的規(guī)矩,沒有人敢公然破壞。 如故呆在這里,只需要防著高志平打悶棍,別的不用理會。 等三生石碎片到手,這些賬,她一筆一筆地和他算回來,揍得他滿地找牙。 供義員住宿的每個院子都有水井。 所有義員洗臉,都在水井里打水。 因為女扮男裝的緣故,如故進(jìn)了云秀坊的這三天都避免洗澡。 這時一身的泥灰,臟得不像樣子,不洗不行,回屋取了衣服去了澡堂。 云秀坊洗澡只有大澡堂。 澡堂里也很注意保護(hù)隱秘,修了兩排格子屋,不管高矮胖瘦,進(jìn)了格子屋,絕對看不見人家的小弟弟。 不用擔(dān)心自己的小弟弟長得不好,被人嘲笑。 不過保護(hù)措施只限于下半身,上半身絕對一覽無遺。 如故站在澡堂門口,犯了愁,她不但下半身是隱私,上半身同樣是隱私啊。 忽地聽見無顏的聲音從澡堂外傳來,“阿根,暖房的甜瓜快熟了吧?” 如故沒有脫衣服,如果是別人,她不會在意,但如故一想到無顏那別有用心的笑,全身神經(jīng)頓時繃緊。 如果被無顏看見自己在這里,卻不洗澡,一定會看出蹊蹺,說不定就猜出她是女扮男裝。 看向左右,卻沒有可以藏身的地方,暗暗叫苦。 悄悄從門縫里看出去,只見無顏側(cè)身站在門外,正跟一個下人打扮的人閑聊。 “再有三幾天就可以吃了,坊主說了,等甜瓜熟了,給各房的公子們都送些去嘗嘗鮮。” “既然這樣,你怎么四處亂走,不在暖房看著。”無顏風(fēng)sao無比地?fù)u著他的金骨扇。 “這瓜不難種,每兩天早上澆一回水,就不用再理會,過幾天自己就能熟。” “是嗎,那我就等著你的甜瓜了。”無顏向澡堂門口睨來。 如故立刻離開門縫。 無顏嘴角微微翹起,向前走開。 “公子好走。”下人送走無顏,也轉(zhuǎn)身離開。 如故四處閑逛時,也看見后院有一間暖房。 那個暖房靠著一個熱水泉來升溫。 暖房里的瓜果是用來奉送給各國君主的。 所以不允許任何人進(jìn)入。 每天只有負(fù)責(zé)種植這些瓜果的人定時進(jìn)入打理瓜果。 到了晚上絕對不會有人出現(xiàn)在那里。 如故眸子一亮,暖房有現(xiàn)成的熱水,可以好好地洗個澡,洗了個臉,出了澡堂。 一條手臂橫來,搭上她的肩膀。 如故嚇了一跳,看清身邊那張傾國傾城的臉龐,松了口氣。 “怎么不洗?”玉玄看了眼如故手中拿著衣服。 “沒熱水。” “不應(yīng)該啊……” “我說沒有就沒有。”如故耍無賴。 玉玄也不過是隨口一說,并不關(guān)心是不是真的有熱水,“既然沒熱水,先吃飯去。” 這時已經(jīng)天黑。 如故肚子也餓了,加上剛激怒了高志平,還是帶著這個護(hù)身符比較安全。 沒有反對,跟了他一起去了飯?zhí)谩?/br> 他們剛剛走開,高志平和他的幾個狗腿子從角落出來,臉黑如鍋底。 他聽說如故去了澡堂,想乘如故洗澡的時候,進(jìn)去狠狠地揍她一頓。 匆匆趕來,遠(yuǎn)遠(yuǎn)見無顏站在門口,沒敢走近,等無顏走了,正想靠近,如故居然從澡堂里出來了。 本打算上前,把如故給架進(jìn)澡堂,結(jié)果玉玄從房頂上跳下來,把如故給弄走了。 難得的好機會就此泡了湯。 “老大,怎么辦?” “還能再怎么辦?明天繼續(xù)盯著。” 高志平恨得磨牙。 玉玄和如故一個房間,兩人一起離開,今晚是不可能再找到機會收拾如故,只有另找機會。 高志平一幫子走遠(yuǎn),澡堂外不遠(yuǎn)處的樹下傳來極輕極冷的聲音。 “無顏這是要做什么?”小開把小金算盤搖得‘刷’的一聲。 “無聊閑得慌。”接著傳出云末云淡風(fēng)輕的聲音。 “你不管?” “我若插手,他更更來勁,倒不如這樣,他自己折騰得沒趣,也就會罷手。” 樹后重新安靜下來。 如故一身臟兮兮的,沒什么胃口,扒了兩口飯,就放下碗筷,起身離開。 玉玄忙丟下碗追了出來,卻不見了如故的人影。 如故到處閑逛了一陣,等云秀坊的人都進(jìn)了房,才偷偷向后院而去。 這時天已經(jīng)黑盡,后院靜得鬼影子都沒有一個。 前來云秀坊的人,基本上都是有素質(zhì)的人,就算沒素質(zhì)的,都要裝得有素質(zhì)。 偷雞摸狗的事,一般不會有人做。 再說,云秀坊里聚集著各地最優(yōu)秀的遁術(shù)師。 再精巧的鎖也鎖不住這些遁術(shù)師。 于是,暖房也只是用最普通的鎖象征性地鎖一鎖,以此來告知眾人,這里禁止入內(nèi)。 如故很輕易地打開鎖,進(jìn)了暖房。 暖房里的熱水泉的水很熱,不能用來澆瓜果。 另外架了竹筒,從山壁里引了山泉水進(jìn)暖房,用一個半人高的大石缸存水。 撥開大石缸下方的木塞,就可以放掉缸里的水。 如故放掉一半冷水,又在熱水泉里提了熱水,倒進(jìn)大石缸。 如故有每天沐浴的習(xí)慣,幾天沒洗澡,早就渾身難受。 望著面前霧氣騰騰的熱水,高興得小臉發(fā)紅。 以后的洗澡問題,總算可以解決了。 飛快地脫掉滿是泥灰的臟衣服,翻進(jìn)大石缸,被熱水一泡,舒服得半瞇了眼。 捧了捧水,澆到臉上,越加愜意得長舒了口氣。 緊接著發(fā)現(xiàn)臉上緊繃感瞬間消失。 如故低頭看向水面投影,發(fā)現(xiàn)自己的臉竟恢復(fù)了本來的面貌。 微微一怔,抬頭看去,發(fā)現(xiàn)熱水泉中立著兩支石鐘乳。 原來如此。 如故不以為然,反正帶著易容藥,等洗完澡,可以重新擦上易容水。 ** 無顏握著折扇在屋里轉(zhuǎn)了幾圈,推開窗望了望天色,折扇輕敲手心,嘴角慢慢勾起,“是時候了。” 打開房門向后院暖房而去。 這時,玉玄已經(jīng)到了后院。 他怕如故被高志平的人打悶棍,盡往平時不會有人的地方找。 隱約見暖房亮著燈,心臟突地一跳,以為李然被高志平抓住弄到這地方。 放輕腳步上前。 暖房的門鎖被打開,掛在門上。 玉玄耳朵貼著門板,卻除了偶爾的水聲,再聽不見別的聲音。 越是沒有動靜,玉玄越是擔(dān)心。 無聲地推開門,閃身進(jìn)去,藏在瓜藤后,探頭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