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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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娘的才哭鼻子叫娘?!庇裥饋恚蝗拖蚴捲綋]去。 蕭越偏頭避開,也不示弱,一腳向玉玄踹來。 屋子太小,拳風(fēng)腳風(fēng)全向如故臉上刮來。 如故郁悶,怎么把這兩個火炮筒放一塊了。 拿起一個枕頭向他們中間丟去。 片片扇毛頓時飛了滿天,一片鵝毛飛進如故鼻孔,癢得她連打了幾個噴嚏。 那二人頓時想起這屋里還有別人,同時住了手。 如故捏著鼻子,“你們能出去打嗎?我想睡了。” 云秀坊里禁止斗毆,就算他們是北朝的太子水族的小族長,破了這里的規(guī)矩照罰。 他們倆的臉,一個代表北朝皇家,一個代表水族,當(dāng)眾受罰,丟不起這臉。 再說明天神秘之門就要開啟,誰也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必須養(yǎng)足神精全力應(yīng)對一些意想不到的突發(fā)事件,不能把精力浪費在打架上。 二人同時哼了一聲,各自抖開自己的被卷分別睡開。 如故抱著被子卷,看著一左一右躺著的兩個人,犯了愁。 玉玄和蕭越之間空位不小,睡一個她綽綽有余,問題是剛才枕頭里的羽絨全飄落在那位置上,這睡下去,得沾一身的毛。 可是不睡中間的話…… 如故看向蕭越里側(cè),蕭越離墻壁,只有一人寬的距離,她睡在里面,如果不想碰到蕭越只能側(cè)身貼在墻壁上,等睡著了,稍微翻個身就得貼在蕭越身上。 玉玄那連的情況也差不多。 她選擇睡邊上的話,不是要貼著蕭越就是要貼著玉玄。 如果跟蕭越擠一堆睡,萬一被他發(fā)現(xiàn)她是女人,可以向他坦白身份,他一定會幫她瞞著,讓她斷續(xù)呆在云秀坊,但離開云秀坊后,他絕不會當(dāng)什么事也沒有,一定會以此為借口讓她盡早他那一冂夜,甚至干脆嫁給他。 這個絕對不行。 如故的視線最后落在玉玄身邊,他是她的暖手袋,擠是擠了點,但這么擠著,碰他兩下暖暖手,可以說是不小心碰到的,不會被人當(dāng)變冂態(tài),實在冷了還能抱著當(dāng)抱枕,如故光想想就覺得仿佛渾身上下都暖和了。 立刻抱著被子卷屁顛屁顛地蹭到門的一方,拿被子拱了拱玉玄,“喂,睡過去一點,挪個位。” 玉玄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你的意思讓老子挪過去跟這斷袖的變冂態(tài)家伙睡?” 如故偷看了蕭越一眼,這家伙以前一直不肯娶妻納妾,好事的人都私下傳蕭越好男色…… 私下傳,蕭越可以當(dāng)聽不見,但放臺面上明說,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果然蕭越才壓下去的怒氣又沖了上來,豎了眉頭,正要發(fā)作,如故搶先道:“我也是男人?!?/br> 玉玄怔了一下,他從頭到尾沒想到這嫩小子也是男人的問題,讓這嫩小子和那變冂態(tài)睡,不等于送小羊糕入狼口? 不過讓他挨著變冂態(tài)睡,他死也不干,重哼一聲道:“你放心,他敢碰你,老子揍他。” “就憑你?”蕭越本就一肚子氣,被玉玄左一個斷袖,右一個變冂態(tài)叫得鬼火亂竄,握了拳就要揍玉玄。 “就憑老子。”玉玄立刻回招,兩人一打開,門口的位置反而空了出來。 如故忙喜滋滋地爬過去,抖開被子卷,把自己一裹,躺好。 打吧打吧,只要不傷及無辜,打一冂夜都沒關(guān)系。 她睡這兒,偶爾戳戳玉玄美人取取暖她很樂意,睡中間玩3p,還是算了。 玉玄回頭看見,俏臉直接沉了下去,收手回來,連人帶被地擰起如故,往中間位置一丟。 如故看著一榻的羽絨,臉色大變,忙用手撐住,才避免揚起一地的毛,剛松了口氣,屁股上被人踹了一腳,直接把她踹得趴下,整個人埋進了羽絨堆里,羽絨鉆進鼻孔,癢得她連打幾個噴嚏,羽絨飄飄揚揚地飛了滿天。 蕭越收回腳,拂開飄到面前的羽絨,道:“跟他睡,我怕半夜被人爬到身上來?!?/br> “你討揍。”玉玄握了拳頭,擦著如故耳邊,一拳向蕭越打去。 如故立刻抓住玉玄的手臂,“我睡中間。” 玉玄哼了一聲,收了拳。 如故在二人虎視眈眈的瞪視下,拉開被子躺下。 玉玄和蕭越才各哼了一聲,一左一右地背對著背躺下。 如故趴在他們兩人中間,拈著臉上沾著的羽絨,郁悶。 罷了罷了。 3p就3p吧。 總強過半夜三更,他們兩神仙打架,她這凡人遭殃。 肚子里把給云秀坊定規(guī)矩的人罵了百八十遍。 這是誰定的破規(guī)矩啊,分個房還得抽簽。 要不然的話,玉玄和止燁一個屋,蕭越和莫子衛(wèi)一個屋,不就什么事也沒有了嗎? 偏偏整個抽簽,把這兩個冤家湊在了一個屋。 如故不知道腹誹了多少遍,終于沉沉睡去。 正睡的舒服,突然肚子上一重,把她直接壓醒。 低頭,卻是玉玄一條結(jié)實的大腿壓在了她肚子上。 如故咬牙,手腳并用地把那條重得像大象腿的長腿丟開。 又乘玉玄翻身的時候,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腳,讓他滾到一邊貼著墻睡。 閉上眼,剛剛睡著,脖子上一緊,壓得她差點斷了氣。 垂眼看去,卻是蕭越的一條壯得象小牛的胳膊搭在她脖子上。 如故郁悶得想哭。 長得人模人樣的兩個人,睡相怎么就差成這樣。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那條不知幾百斤重的胳膊搬開,長出了口氣。 小心地往玉玄的方向挪了挪。 突然玉玄一個翻身,轉(zhuǎn)了過來。 如故唬得又忙往回挪了挪,突然手臂上一重,回頭見蕭越不知什么時候翻了個身,趴在她肩膀旁邊,臉對著她的臉,如故呼吸一窒,忙想躲開,卻發(fā)現(xiàn)手臂被他壓在了肚子下面,拔不出來,正暗暗叫苦,另外半邊身子上又是一重,轉(zhuǎn)頭過來,卻見玉玄仰面半壓在她身上。 如故對這二只的睡相恨得咬牙,伸腳往玉玄腿上踹去,她要的是暖手袋抱枕,不是給人當(dāng)墊子。 一腳過去,玉玄沒醒,卻被人擾了夢,不悅地嘟噥了一聲,長腿伸過來壓住那只不安份,仍在踹他的腿,如故徹底地不能動彈,而他睡得踏實了。 左右兩邊溫?zé)岬暮粑暨旰暨甑卮捣髦牟弊?,癢得難受。 如故看左邊,蕭越濃眉微微蹙著,越加剛毅俊郎,而右邊玉玄沒了平時易怒的兇悍模樣,更漂亮得讓人嫉妒。 養(yǎng)顏啊,確實養(yǎng)顏。 可是兩個一百多斤重的大男人拿她這九十斤的女人當(dāng)墊子,是不是過分了些? 如果叫醒這兩個冤家,雖然可以解放出來,但二人看見對方這副模樣,多半要一口咬定對方圖謀不軌,居心不良,到時不知又要打成什么樣子,最后恐怕倒霉的還是她。 忍吧,只盼他們睡夠了換姿式。 可是這二人拿了她當(dāng)墊子后就睡得像死豬一樣,一動不動。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如故胳膊麻,肩膀麻,腰麻,腿麻,身上無處不酸痛。 看著被那二人的氣息吹起的羽絨在她的臉上方飄起落下,再飄起,欲哭無淚,殺人的心都有。 也不知過了多久,倦意襲來,也沉沉地睡了過去。 天剛亮,外頭敲起了起身鑼。 壓在如故身上的二位,像心有靈犀地同時往兩旁邊滾開,如故身上一輕,醒了。 一片羽絨緩緩飄下,停在她鼻尖上。 “啊嚏!” 滾去兩邊墻邊的玉玄和蕭越翻身坐起,一同看向保持著一種古怪姿式躺在那里,一臉羽毛的如故。 想笑,但很快想起,那些羽絨是他們打架弄出來的,不敢笑,憋得差點內(nèi)傷。 如故腫著一雙紅眼睛,看看玉玄,又瞅瞅蕭越,驀地發(fā)出一聲尖叫,實在是受不了這兩只了。 騰地跳了起來,跑出門外,向人員管理處直奔而去。 隔壁窗探了張妖孽的臉龐出來,望著如故粘著一頭羽絨的腦袋,有些幸災(zāi)樂禍。 如故手撐著管事的桌面,“我要換房。”頭頂和臉上的羽絨隨風(fēng)亂顫。 管事只一眼,就猜到她這副尊容是怎么來的,暗暗同情了一把,同時有些幸災(zāi)樂禍,讓你睡一號房,你偏要挑二號房,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啊。 好脾氣地道:“我叫人去和無顏公子說說,讓你換到一號房?!?/br> “我不去那里?!比绻氏胫鵁o顏那仿佛能透視她身上衣服的眼神,打了個寒戰(zhàn)。 “那?”管事有些意外。 “我去這里,跟莫子衛(wèi)換?!比绻手噶酥傅刈忠惶柗俊?/br> “這不行?!惫苁铝⒖虛u頭。 “反正都是睡覺,有什么不行的?” “云秀坊為了不拉幫結(jié)派,定下規(guī)矩,不允許義生自己挑房間。” “屁的規(guī)矩。” 如故就不相信抽簽?zāi)艹榈眠@么巧合。 云末,小開和容瑾能抽到一間房。 再說了,真要拉幫結(jié)派,不住一屋,就不能拉了? 這規(guī)矩簡直是脫了褲子放屁。 “這確實是云秀坊的規(guī)矩?!遍T外傳來無顏媚惑的聲音。 無顏打扮得花姿招展的人影出現(xiàn)在如故身邊,手捏了把碧綠的玉骨扇,遮著半邊臉,扇面上畫著艷麗的紅牡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