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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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故聽了這話,如果不是要往山谷的方向撤離,真會跳過來狠狠地抽這個欠捧的女人幾大耳括子。 熙君瞟了雅夫人一眼,笑道:“這姑娘,我倒是喜歡,就怕雅夫人沒本事收了她。” “雅兒沒本事,熙公子有啊。” 熙君笑著搖頭,女人啊,心眼就是多,再看如故已經擺脫護衛,靠近山谷,再不出手不行了,飛身上前。 如故只覺得眼前一花,已經被來人摟住腰,抬頭,對上熙君水墨般的清秀眉眼,心里暗驚,這人看似柔弱,身手卻好得可怕。 他看著如故微微一笑,柔聲道:“這谷雖然是出口,卻也是殺人谷,進不得,跟我回去吧。” 如故看著他,笑了,“跟你去滾床單嗎?” 熙君沒想到她一個姑娘家,會對一個男人說出這話,怔了一下,眼里笑意更濃,“如果你愿意,我沒意見。” “好呀,不過這些人怎么辦?”守衛們見如故落在熙君手中,沒再進攻。 “放心,有我在,他們不會把你怎么。”熙君向四周掃視了一眼,“都退下吧。” 那些守衛這才放松警惕,準備退開。 這時,熙君突然手臂上一麻,低頭見懷中小女人正得意地轉著手指上的一枚指環,不禁啞然失笑,還是小看了這小女人。 正想以最快的速度制住如故,卻發現這眨眼間的功夫,手臂已經麻森林木得不能動彈,陡然一驚,好厲害的麻藥,以如故的身手來看,不等他把她制住,這麻藥已經把他給麻醉掉,不敢耽擱,立刻向自己肩膀上點去,封住xue道,防止麻藥擴散到胸口。 就這片刻間的功夫,如故已經從他懷中掙了出去,奔進了山谷。 熙君一掃之前凡事無所謂的模樣,向谷中追過去,急叫道:“停步,千萬不能進去。” 如故哪能理他,跑得進快,進了山谷,地面突然抖了抖,像是有什么龐然大物的東西藏在地底,如故呼吸一窒,站在原地沒敢亂動,突然有無數鋼鞭一樣的東西從地底破土而出,兜頭兜面地向她絞來,又快又狠,勢不可擋。 靠,這簡直就是科幻片里的外星機械怪物。 如故的臉刷地一下白了,轉身就跑,連吃奶的力氣都用上了,仍是慢了一步,一條鋼鞭狠狠地抽上她的后背,后背頓時皮開rou爛,痛得入心入肺,接著數十條鋼鞭絞過來,鞭身上盡是鋒利的薄刀,如果躲避不開,會被絞成rou碎,沖到谷口的熙君要想救已經來不及了,整個人呆住。 越是絕境,如故反而越是鎮定,抖開手中包裹,只留了結實的包裹布在手上,在那些鋼鞭近身的瞬間,看準一個空隙,拋出手中手中粗布巾,布巾掛上刀刃,她猛地一借力,從那空隙中穿過,再以最快的速度就地往谷口滾去,身上固然會被一些刀風刮到,但卻有很大的機會逃生。 突然一條黑色長鞭疾掃過來,卷上如故的腰,生生地把如故從密密麻麻卷襲過來的刀鋒中拽了出去,一條有力的手臂瞬間箍緊她,鼻息中傳來熟悉的味道。 馬背上的高大身影,散發著陰冷的寒氣,任誰見了都不禁打個寒戰。 如故卻在這一瞬間心安了,死不了了。 那些古怪的東西,失去了目標,無聲無息地重新潛回地下,一切恢復平靜。 “那是什么東西?”如故死里逃生,越想越怕,心如擂鼓。 “遁甲。”熙君見她脫險,松了口氣,暗暗驚訝臨安身手竟好到這步。 殤王斜睨了熙君一眼,“你是太空閑了?” 孤熙又恢復了平時沒心沒肺的浪蕩樣子,打了個哈哈,“我不過是想看看雅夫人把這姑娘教得怎么樣了,哎,走了走了,省得留在這里招人嫌。”說完閃身走得不見人影。 “殤王!”雅夫人沒想到殤王會去而復返,心里七上八下,挨了上來,嬌滴滴地輕喚,“她……” 殤王連眼角都不對她抬一抬,雙手抓住她兩邊領口,用力往兩邊一撕,隨著一聲布料撕裂的聲音,露出雪白的后背上一道鮮血淋淋的鞭傷。 粘在傷口上的衣衫扯到傷口,如故強自忍著,仍痛得悶哼一聲,幾乎痛昏過去。 殤王看著那道觸目驚心的傷口,心瞬間揪緊,像是鞭笞在他身上一般的疼痛,濃眉一豎,冷森森地瞪向雅夫人,“這是怎么回事?” 雅夫人勉強笑道:“這丫頭不服管教,我讓人教訓她一下,她就怒了,打傷了人跑了出來,我一路追下來,就看見她進了谷……” “繼續編。”殤王的聲音更冷了三分。 如故進谷里人事不知,根本不知道出口在哪兒,昨夜又不曾離開過住處,如果沒有人引路,根本不可能找到這里。 他這兩年很少理會地宮的人事,一向安分的雅夫人竟變得這么跋扈,還滿口胡言。 看來這地宮的人是時候清一清了,“來人,拖下去,鞭撻四十。以后誰再敢張狂跋扈,欺下瞞下,亂棍打死。” 雅夫人跪倒在地,哭道:“我錯了,再不敢了,主上饒我這一回吧。” 如故冷眼看著,他不會聽雅夫人胡編亂造,可見還沒到無可救要的地步,“在你們執行家法以前,是不是該先讓我算算賬?” “狐貍精,你還想干什么?”雅夫人瞪著如故,那眼神像是要把如故千刀萬刮。 殤王低頭下來,如故平靜地迎視向他的目光,她是受害人,提出要求,天經地義。 “你想怎么算?”她在這谷里受傷,他也該擔一份責任。 “簡單,我要雅夫人到這死人谷里走一走。”鞭撻四十,對于一個婦人來說,懲罰確實不輕,但這不夠,雅夫人騙她進谷,就沒給她活路,她得以牙還牙,把這些全部奉還回去。 至于,她和殤王之間的賬,她會記在心里,等有勝算的時候,再一筆一筆地還他。 雅夫人撲上來要揪打如故,被護衛抓住,開口罵道:“你這個惡毒的狐貍精,別以為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就可以為所欲為……” “送雅夫人進谷。”殤王凝視著如故的眼,不看急得如同潑婦一樣的雅夫人,淡淡開口,打斷雅夫人瘋狗的咒罵。 雅夫人怔了一下,面如死灰,哭鬧著要上前求殤王。 殤王不理會雅夫人鬼哭狼嚎,抱著如故離去。 如故面無表情地目視前方,如果不是因為殤王,雅夫人也不會處心積慮地置她于死地,說到底,他才是罪魁禍首。 殤王一路上沒有說半句話,直到他住的龍祥殿前才停下。 如故跳下馬,想回到自己的小屋,卻被他扛在肩上徑直進了他的寢宮。 雅夫人雖然必死無疑,但如故一肚子的火卻沒泄掉半點,這一路上,她不言不語,看似不理睬他,但又何嘗不是想他能給她一個解釋,哪怕是他自欺欺的地說一句,他無心害她,今天的事情只是一個意外,她心里也會好過一點。 結果他一路上沒半句好話不說,還把她像貨物一樣扛著,怒了。 罵道:“你就是他娘的渣貨,除了欺負弱小,還有什么屁本事?你有種,放姑奶奶下來,我們單挑。”就算打不贏,揍他一拳是一拳。 “住嘴。”殤王把她丟在軟榻上。 如故滾落時,長發散落開來,遮去半邊臉龐,傷口再次受到拉扯,痛得她倒抽了口氣。 一肚子的火直接炸了,正要開口罵人,見他的視線從她臉上下移,冰冷中帶著曖昧。 她這才發現被他撕開的衣衫,在翻滾中散開,因疼痛而滲出的汗珠,從胸前雪白的肌膚上淌過,散發著誘惑的光芒。 “哪有叫自己夫君為渣貨的。”殤王順著一片白皙往下看去,幽眸暗了下來,薄唇抿成一條性感的直線,聲音沙啞。 “我夫君早在七年前就死了,我沒有夫君。”如故心頭突然像堵進一團東西,軟軟的,卻又憋悶得透不過氣,慌亂地拉攏衣裳,免得又激起了這牲口的獸欲,這一動作,卻扯動后背的傷,痛得渾身一抽。 他鎖緊眉頭,暗惱自己對她完全無法免疫,冷哼一聲,壓下體內的萌動,走上前把她按趴在榻上,令她動彈不得,再度扯開她拉緊的衣衫。 “禽獸,你住手。” “我不姓禽,也不名獸?”殤王從懷中取出隨身攜帶的藥膏,小心地涂抹在她背上傷口上,這藥膏是由千年雪蓮制成,會讓她的背上的傷最快的愈合,而且不留疤痕。 當年他母親柔弱,任他父親有遮天的本事,但死后,妻兒照樣被他人凌虐。 他不想萬一他有什么好歹的時候,他的妻子像他母親那樣無能,而是有足夠的本事保護自己和孩子。 雅夫人有上百種折騰人的手段。 把她丟給雅夫人,她不會從雅夫人那里學會怎么服侍男人。 卻可以真正體會到弱rou強食,同時懂得如何在亂世中生存。 他鐵了心讓她吃點苦頭,長點記性。 結果看她受一點罪,就不能忍受。 他暗嘆了口氣,自己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優柔寡斷? 他動作溫柔,讓如故燃起的怒火漸漸熄滅,清涼的感覺在傷口上化開,如故愣了,他是在為她治傷? 她不明白,他為什么這樣反復無常。 想問,卻不敢問,怕一問,這短暫的溫馨相處又會化成彼此惡毒的折磨。 藥物滲入傷口,由清涼變成入心附髓得痛,眼轉間汗水就濕了衣掌,如故握緊拳頭強忍著不發出一點聲音。 傷口雖痛得無法呼吸,但徘徊在她傷口附近的手指漸漸變得滾熱,氣氛突然變得曖昧。 她可以抵觸他的霸道,卻抵擋不住他這樣溫柔的觸摸,蒼白的小臉慢慢泛起紅潮。 他在戰場上幾經生死,受傷無數,知道這藥有多靈驗,但也知道敷在傷口上有多痛。 她的隱忍讓他想起那個病得快要死去,卻對他笑著說,她不要緊的那個小女孩。 心里軟軟地塌下去一塊。 如果她能脫離鳳家,他是不是可以不再追究她的身世,把她摟在懷中好好地疼愛? 他guntang富有彈性的唇輕輕覆在她傷口旁邊完整的肌膚。 細細碎碎的吻,吻去了如故這些日子積壓在胸膛里的怒氣。 殤王在體內的萌動高漲前毅然起身,不再看這帶著無限誘惑力的身體,坐過書案前,拿起卷冊仔細批注。 如故偷偷看著端坐在書案后的他,她不知道他這張面具下是什么樣子,但七年如一日,他仍如七年前她醒來時看見的俊逸模樣,歲月沒在他身上留下絲毫痕跡。 他溫柔的手指拂過她的傷口的感覺依然殘存。 如果他不是殤王,只是兒時那寵她憐她的小郎。 她會不會好好待他? 會不會和他一起浪跡天涯? “你偷看我很久了。”殤王的眼睛仍看著卷冊。 “我是正大光明地看。”如故心情一好,立刻恢復了以往沒臉沒皮的模樣。 “說吧,在想什么?”他難得好心情地看向她,聲音出奇地柔和,卸下寒冰的眼眸,竟讓人如沐春風。 “我在想……”如故微微發怔,他這模樣和云末怎么那么像呢,“想怎么能抽你的筋,扒你的皮!”不露聲色地把蓋在身上的袍子拉高,蓋住肩膀上赤裸出來的肌膚,“然后再把你大卸八塊。” 殤王有些好笑,如果他有心侵犯她,那么一件薄薄的衣服能起什么用,起身慢慢走到床邊,看著如故臉上閃過沒能掩飾的緊張,捉狹一笑,在床邊坐下,抓住她的手,按上自己胸脯,“要怎么扒我的皮,這樣?” 如故僵住。 “要怎么把我大卸八塊?”他帶著她的手慢慢下移,落在某硬邦邦的所在,“這樣?” 如故小臉刷地一下紅過耳根,慌忙抽手,“不要臉,禽獸。” 她傷著,他還能胡思亂想,簡直禽獸不如。 殤王笑嘆,如果不是她這鞭子挨得實在不輕,他真愿意禽獸一把。 把她快蓋過腦袋的衣裳揭開,“傷口才上了藥,別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