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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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寒疾,一件披風不能讓她暖和多少,但披風包裹身體的瞬間,整顆心都暖了。 如故低頭看著他正系著帶子的手,眼底微微發熱。 “你以前也是這么對我的?”他以前是不是也是這樣對待極品女的。 “你說呢?”他系好帶子,抬眼起來。 如故笑了一下,不再繼續這個話題,她不知道他對極品女是不是也是這樣,但這時她竟莫名其妙地希望他對極品女不是這樣。 在矮桌旁坐下,隨手端了桌上的茶來喝,溫熱的茶入了口,見他的視線落在茶杯上,才發現桌上只有一杯茶,那么這杯茶是他喝過的。 她自認自己是個厚臉皮的人,但這時臉上卻微微發燙,輕咳了一聲,裝作沒事一樣,道:“你不知道,那些女人見了我,個個跟見了瘟疫一樣,就像是吸口中氣,都能沾上些不干不凈的東西,對著那些臉,我連喝口水的興致都沒有。” “嚴大國的事,你怎么打算?”云末笑笑,識趣地沒有揭開她的謊言,她是去了盜鼎,沒時間喝水。 如故笑而不語。 馬車一直到到了嚴大國家門口才停下。 剛下馬車,就看見幾個衙差被人從屋里橫七豎八地丟出來。 屋里有人怒罵道:“你……你們想謀反不成,連官差都敢打。” 接著有人不屑地哼一聲,“官差就得有個官差的樣兒,就你們這德性,狗屁的官差,老子打了,怎么樣?小子有本事去告啊,看皇上能不能給老子判個謀反的罪名。” 如故一聽這個粗聲粗氣的聲音,就忍不住想笑,瞥眼向云末看去,云末神色淡淡的,沒有任何表情,見如故看來,只輕道:“里面是王坤。” 如故在丞相府的庫房里看見過王坤,也聽出了他的聲音。 冷笑,王坤跑得比兔子還快,真是迫不及待地想化解丞相的心結,真難為玉玄一直守在這里。 金砂鼎在丞相府失蹤,王坤事后細想,如果鼎是丞相派人做的手腳,不可能弄口香爐來讓自己難堪,最后認定,這鼎是嚴大國找人偷了,立刻離開丞相府,快馬加鞭地趕回臨安縣。 結果到了嚴大國家,卻遇上了玉玄他們。 玉玄脾氣暴躁,又一向看不慣王坤狗仗人勢,欺壓百姓,三言兩語就動上了手。 換成平時,王坤也不會和臨安府上的人沖突。 但金砂鼎在丞相府被換了,丞相認定是王坤弄個香鼎戲弄于他。 如果找不出金砂鼎,將功贖罪,別說升官,就是在官場混都別想了,狗急了跳墻才不理不顧地和玉玄發生了正面沖突。 如故正要進門,突然聽見容瑾冷冰冰的聲音響起,“骨頭我已經幫你接好,三個月內不要亂動,我明天再來給你換藥。” 嚴大國夫婦拼命點頭,兩眼卻含著淚,他們心里明白,只要容瑾和玉玄一走,他們也就沒活路。 容瑾不緊不急地收著藥箱,“王大人當真不走?” 王坤怒歸怒,但他帶來的人,已經全趴下了,硬打只會自己吃虧,見容瑾要走,暗暗歡喜,只求容瑾和玉玄趕緊滾蛋。 等這二人走了,再慢慢收拾嚴大國,逼他交出金砂鼎。 哼了一聲,“本官還有公務在身,不送二位公子。” 容瑾背起藥箱,當真往外走。 如故皺眉,如果容瑾不想管這事,根本不必來嚴家,但來了嚴家,卻管一半不管一半,等于脫了褲子放屁。 玉玄有些懵,“就這么走了,這狗官……” “你一個小小男寵,居然敢罵本官……” 容瑾聽到‘男寵’兩字,眼底閃過一抹刺骨寒意。 玉玄勃然大怒,搶上前,揪住王坤的衣領,握拳就要打。 容瑾斜眼冷瞥了王坤一眼,“放開他,打他臟了手。” “老子沒你小子那些潔癖。”玉玄抬了拳頭正要打。 王坤突然覺得心口上癢得厲害,但那癢在身體里面傳出來,鉆心鉆肺地癢,比世上任何痛都更加難以忍耐,用手抓了兩把,卻越抓越癢,痛苦得臉扭曲得冒出青筋。 玉玄砸向王坤鼻子的手停住,‘咦’了一聲,“癢心藥?” 容瑾連眼角都不看王坤一眼,帶著寒意走向門口。 玉玄忙把王坤擲在地上,生怕自己的拳頭給王坤解了癢。 王坤嚇得臉色慘白,“你給我下了癢心藥?” 癢心草,功效和名字一樣,癢心癢肺,偏又撓不到,能讓人活活癢死。 ------題外話------ 求收藏~ 容瑾是這文文中很重要的一個角色,會慢慢展現在大家面前,希望以后姑娘們會喜歡這個角色。 今天鮮花榜突然跳到榜單第二名,嚇了一大跳,姑娘們太破費了,風晚會以保證這本書的質量來回報大家。 ☆、054 打的不是我的狗 容瑾冷道:“如果錢大人這會兒回去,用澤瀉、茯苓、豬苓、桂枝、白術各五百錢,再加艾葉,趕著熬一大鍋,泡上兩個時辰,或許晚上不會太過辛苦。如果遲了……能不能撐到明天早上,就看王大人的造化了。” 王坤的臉‘刷’地一下變得死灰,“你……你竟敢對本官下毒。” 容瑾嘴角抽出一絲冷意,“王大人只記得我是臨安府里的人,卻忘了我的名號。” 像有一盆冰水把王坤從頭淋到了腳,容瑾的名號——毒醫。他的醫術天下第一,而他的用毒之術更在他的醫術之上,就連各國的國君看見他,都要敬他三分,同時也懼他三分。 容瑾毒死他,不過是捏死一只螞蟻。 “那是不是泡了兩個時辰就沒事了?”王坤兩腿發軟,后悔剛才沖動,沒等這二人離開了再來。 “只下了四個月的藥量,四個月內,嚴大國一家有什么意外,王大人也別指望拿到解藥。” 嚴大國三個月可以全愈,剩下一個月時間,足夠他們一家老少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玉玄挑了眉梢,晃向門口,路過王坤身邊的時候,停了下來,嘿嘿一笑,“王大人,你自求多福吧。” 王坤看著容瑾和玉玄走向門口的背影,咬牙切齒,“我是朝廷命官,你敢對我下毒,罪該萬死?識相的,趕緊把解藥交出來,否則的話,別怪本官不客氣。” 別說他受不了這四個月的罪,就算受得了,丞相大人哪能等他四個月時間,現在拿不到金砂鼎,用不著四個月時間,丞相就能把他給辦了。 玉玄擦了擦手掌,“王大人的意思,是要再打一次?好呀,正好老子還沒打過癮。” “小子,這是你自己找死。”王坤向身后一揚手,狠聲道:“上,給我拿下這兩個叛賊。”那些官差已經被摔得骨頭快要散架一樣,但被王坤逼著,又不敢不打,勉強爬起來,向玉玄撲去。 “既然活得不耐煩了,就讓老子來送你小子一程。”玉玄聲音透了冷殺之意。 “住手。”如故邁進門檻。 屋里眾人一起向她看來。 如故徑直看向容瑾。 容瑾本冷得不近人情的臉,又冷了三分,即便是大熱天見到,也會忍不住打個哆嗦。 玉玄瞥了如故一眼,不屑地哼了一聲。 王坤見進來的是如故,如同見到了救星,立刻撲上來,“郡主,你要給下官做主啊。” 嚴大國夫婦的臉瞬間白了。 如故掃了眼床上嚴大國,嚴大國的腿上上了夾板,看樣子傷勢處理得不錯,也不等人請,自己在屋里唯一一張凳子上坐下,“做什么主?” 王坤指著容瑾和玉玄,憤然道:“這兩個小賊膽大包天,打殺官兵,煽動賤民造反,還給下官下毒……” “你想怎么樣?” “先讓姓容的交出解藥,再把他們交給官衙,定他們造反的罪。”在他看來,容瑾是如故府里的侍郎,只要如故出面,容瑾再厲害,也得乖乖交出解藥,然后再狠狠地出這口惡氣。 “他們可是我府上的人,他們造反,我豈不是也脫不了關系?” 王坤怔了一下,忙道:“這全是他們二人擅做主張做的事,跟郡主沒有關系,郡主這是大義滅親。” “他們又沒對我怎么樣,我干嘛要大義滅親?” 玉玄把大刀抱在懷里,把如故從上看到下,這丫頭什么時候轉性了,居然不幫這條狗。 王坤懵了,玉玄和容瑾是如故的人。 如果如故不開口,皇上也不會隨便動她府上的人啊。 能治這兩人的,只有如故。 在王坤看來,這兩人雖然是郡主府上的侍郎,但聽說這兩人與如故一直不對眼,并不得寵。 王坤以前幫如故沒少干壞事,很得如故歡心。 他求如故治這二人,如故雖然未必會要這兩人的命。 但讓容瑾把解藥給他,再打一頓給他出出氣,不會是什么難事。 反正,侍兒,打了就打了。 不料如故居然一改常態,完全不理會,急了,“俗話有說,打狗還要看主人面。他們……他們打殺下官,就沒把郡主看在眼里,今天打殺的是下官,改天打殺的就是郡主了。” 如故笑了,極品女得多2,才能用這么個蠢貨? “對啊,打狗要看主人面,可是他們打的不是我的狗啊。” “郡主,這話是什么意思?” “你拿著鼎去討好丞相大人,現在丟了鼎,卻在這里對我的人喊打喊殺,這也算是我的狗?” 以前臨安從來不理會王坤在外頭的勾當,王坤才敢毫無顧忌地打著臨安的名號胡作非為,沒想到這次她居然較真起來,而且還不知從哪里知道他拿鼎討好丞相的事。 王坤被問得啞口無言,臉上紅了白,白了黑。 如故不耐煩聽他編謊話,不給他開口狡辯的機會,接著道:“再說,把他們給打殺了,我府上的空缺,誰來補?” 臨安府里的公子們是用來鎮邪的,不是什么秘密。 王坤急情之下竟把這么重要的事給忘了,不過在他看來,說什么陽氣,不就是男寵嗎。 天下還能少男人? 他突然壓低聲,“趕明兒我給郡主去好好挑挑,一定挑上十個八個好的給郡主送去。” 如故指了指容瑾和玉玄,“能有他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