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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七五+劍三]白玉染明黃在線閱讀 - 第24節

第24節

    青天白日的不光有搶錢,還有搶人的?葉姝嵐一摸下巴,饒有興趣地問:“他搶你們做什么?做苦力?那怎么把你關在這里?還有你女兒呢?”

    一提這個,郭彰更是苦了臉:“那胡烈說什么我女兒略有姿色,想要搶了與莊上五爺為妻……雖然陷空島家大業大,我也想聯姻……奈何我家女兒已經說了人家,這就等著去完姻,怎好悔婚?只能說沒這福氣。可胡烈卻說我不識抬舉,罵我敬酒不吃吃罰酒,直接捆了扔在這里了。”

    葉姝嵐聽完張大嘴巴,扭頭看白玉堂的眼神很奇怪——娶個媳婦還得用搶的……堂堂你莫不是有什么隱疾吧?

    白玉堂此時在想的卻是另一個問題:“胡烈又是哪個?”

    葉姝嵐:……

    不管怎么說,這事總得解決。白玉堂也沒了閑逛的心思,直接把郭彰帶了出去,先讓人安置好,隨后就派人把胡烈叫去他的院子。

    等著的這段時間,白玉堂又問了問身邊的仆從,這才記起胡烈這號人物——胡烈還有個兄弟叫胡奇,兩人都是柳青推薦來的。因為白面判官柳青素有俠名,他便沒有太過細究,直接給兄弟倆都派了個頭目的職位。

    葉姝嵐坐在白玉堂身旁,端著杯子慢慢喝著茶水,聽到這邊的談話不禁在心里搖了搖頭——堂堂性子簡單直率,對認定的朋友具是十分信任。可實際上朋友的朋友該不該信,還真是個問題。盧大哥著實不該讓他插手莊內的人事安排。

    胡烈很快就過來了,一進門就立刻給白玉堂見了禮。

    “你來陷空島已數月,活計做得可還順手?”白玉堂抿了口茶水,冷聲問道——不過這口氣雖然冷冽,倒也是平日的模樣。畢竟比起一個陌生人的片面之詞,他還是更愿意相信朋友所舉薦之人的人品,這其中說不準是有什么誤會呢?

    胡烈一聽問話便高興地抬起頭:“虧得五爺抬舉,小的做的很是順手。另外爺昨日才歸來,小的還有事尚未來得及回稟……”

    白玉堂眸光一斂:“何事?”

    “是這樣的。”胡烈得意道:“小的昨天渡船時瞧見一對父女,那女孩長得頗有姿色,又同五爺適齡,小的想五爺尚未成家,便自作主張將這對父女留下,也算成就一段佳緣,不曉得五爺……”

    這時葉姝嵐卻“噗哧——”一聲笑出來,口中茶水噴了一地,然后眉眼帶笑地瞧著他:“頗有姿色?你倒是說說多有姿色?比這白耗子還有姿色?”

    胡烈這才注意到五爺身旁坐著個黃衫的姑娘,雖然年紀還小,卻隱隱能瞧出眉目秀美,待長開了必定是個大美人,更別說這通身的嬌貴模樣,比之他之前搶來的那個搶了無數倍,再看看長相俊美的白五爺,那女子確實也沒法比,面上難免就有些訕訕:“這……”

    白玉堂這才相信那郭彰所言非虛,心里便十分不痛快,直接將手中茶杯擲到胡烈面前,冷哼道:“你算個什么東西?爺的終身大事還要你來插手?”

    “五爺……小的,小的也是一腔忠心啊!小的只是體貼五爺屋里沒個貼心人才擅作主張,沒想到五爺自己早已有了意中人……”胡烈這才察覺不對,不住地磕頭求饒:“是小的糊涂,是小的糊涂,還請五爺贖罪!”

    最是討厭這樣只會阿諛奉承的軟骨頭,白玉堂見狀心中怒火更盛,但還是強壓了下來:“那姑娘現在何處?”

    “在小的家中,由小的妻子看顧。”

    白玉堂立刻招手讓人去找,胡烈則眼巴巴地瞧著,就等著白五爺一句軟和話,沒想到等白玉堂轉回頭一瞧見他,好容易才忍下痛揍對方一頓的念頭,沉聲道:“……來人,給爺把胡烈交付松江府處理,以后也不許他再上島!”

    立刻有人把胡烈給壓下去了,胡烈本還想討饒,就直接被一塊破布塞住了嘴巴。

    處理完胡烈,下人也動作很快地回稟順利找到郭家姑娘,如今已經領到郭老漢那邊了。

    白玉堂點頭表示曉得了,一面吩咐人把郭老漢的東西找齊還回去,又送去十幾兩銀子算是壓驚費,一面又派了靠譜船頭并幾個水手,即刻將人送去瓜洲。等底下人的人紛紛領命去了之后,他才松了口氣——這事可算沒驚動大哥就解決了。

    不過他這口氣顯然松的有點早,等人都退下后,就聽已經沉默了很久的葉姝嵐突然問道:“白耗子,你的意中人……是誰啊?”

    第39章 心意

    聽到葉姝嵐的問話,白玉堂眼皮一跳,頓時就想起剛才胡烈說的那番胡話,本想立刻回一句“爺才沒勞什子意中人”,但在扭頭,看見葉姝嵐的那一刻,突然心里就有些發虛。

    盧方是他的結義大哥,對于這個自兄長死后就一直照顧著自己的大哥,白玉堂心里還是非常敬重的,所以離開開封之前,盧大哥對他說的那番話,他也都聽進心里去了。他已經不算小了,去年便已及冠,算是個成年人了。但是,就算如此,他也從未想過自己的婚事。

    他幼年失怙喪母,記憶里的開頭便是跟著兄長相依為命。兄長寵著他,對于有求必應,他便也習慣依賴著兄長,又因為長得好,白金堂總擔心他被什么人販子拐跑,總是叮囑他不許與陌生人太過親近,他便聽話地從來不親近旁人。縱然之后他長大了,不必忌諱距離,但依舊習慣性地跟每個人的交往都是淡淡的。

    待八歲兄長也去了之后,他雖然被接進盧家莊,還有了不少真心相待的朋友兄弟,但異姓兄弟終究比不得血緣親眷,盡管為了這些兄弟他也能夠做到義無反顧兩肋插刀,但就是始終親密不起來。

    更別說自十四歲武藝略有小成后就離島漂泊江湖,家的概念愈發淡薄了——于他來說,所謂的家不過就是每逢年節歸島與幾位兄長共用一頓團圓飯,讓他們知曉自己很好,讓他們放心便罷了。卻從未想過,其實他自己也是可以找一個女人組成一個家。又因他性子倔強,便是幾位兄弟長嫂也不敢對他的生活過多地插手,上次盧方會說,也不過是時機恰好,若非那個時候說,怕是只開個頭,他就要甩袖子走了。但盧方所說并非沒有道理。這么多年來,他的身邊從來未曾有像葉姝嵐這樣陪伴自己良久而又不惹自己厭煩的存在。

    上一次的思緒被打斷,但其實他早就已經明白,葉姝嵐是特別的,特別到,自己能夠允許,或者說希望,對方一直待在自己身邊……若說自己有一天會找個人組成個家,有一個人能夠一直一直在一起,直到生命的盡頭,那這個人除了葉姝嵐大約也沒別人了吧?

    ——這樣,就、就算是……意中人吧?

    突然燙起來的雙頰喚回白玉堂的神智,他下意識地再次看了葉姝嵐一眼,只見對方此時正單手撐著下巴,好奇地歪著頭看他,大眼睛清澈明朗,沾著茶水的雙唇帶著幾分濕潤水光……喉頭一緊,白玉堂不自然地扭過頭,支吾道:“……還能是誰,不就是……你么……”

    雖然白玉堂的聲音低微到幾乎聽不到的程度,但內力不弱的葉姝嵐還是聽得一清二楚,立刻驚得跳起來,差點從凳子上翻下去,連忙站穩了,難以置信地看著白玉堂:“你、你是說、說……”

    這還是自己、自己的聲音么,好、好抖……葉姝嵐注意到這點后就說不下去了,臉頰也慢慢燒了起來,下意識地扯著腰間地流蘇帶子——這這這這算被告白嗎?!

    看到葉姝嵐臉紅的樣子,白玉堂奇異地覺得自己的臉好像不燙了,三兩步走到葉姝嵐跟前,把可憐的流蘇墜子從她手里解救出來,然后試探著拉起對方的手:“嗯,你沒有聽錯。剛才胡烈所說的我的意中人,就是你——葉姝嵐。”

    “……”再次確認了一遍,葉姝嵐覺得自己的臉燒得更厲害了,完全不曉得該做出什么反應,只能死死地垂著頭。

    白玉堂卻沒這么容易放過她,輕輕抬起她的下巴:“那姝嵐呢?”

    “什么?”葉姝嵐下意識地問道,然后順著他的力道抬頭,一下子就望進白玉堂的眼睛,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仿佛燃著火焰,熠熠動人,可仍舊難以隱藏其下的幾分不安:“姝嵐……可能接受我的這份心意?”

    原來堂堂……也不是像他看起來的那么冷靜么。意識到這點,葉姝嵐原本緊張的心情也瞬間鎮定了下來,晃開白玉堂抬著自己下巴的手,眨眨眼,清澈的眼睛覆上一層迷茫,語氣卻認真異常:“我、我不知道……”

    本以為這個回道會讓白玉堂失望,沒想到對方反而松了口氣:“……不是拒絕就好。姝嵐你、還小,我可以等。”

    葉姝嵐一愣,隨即笑彎了眉眼,重重點頭。

    “大約也快要開飯了罷,我們去吃飯吧。”白玉堂看了看天色,突然轉了話題。

    畫風突換葉姝嵐有點反應不過來,不過聽到吃飯還是條件反射地高興應道:“好!”然后便拽著白玉堂的袖子,一邊往飯廳方向走去,一邊道:“這次吃飯你一定得提醒我多喝水,省得之后又要口渴了……”

    “麻煩,還不如讓廚房另開個小灶……”

    “入鄉隨俗啊你懂不懂……”

    一黃一白的身影漸行,聲音漸遠,逐步隱入正午大盛的深秋陽光中。

    ——對于喜歡之類的感情,葉姝嵐沒有說,但她其實有一點點害怕。身在藏劍山莊,關于幾位莊主的感情問題她聽得不少,不管是二莊主和曲云教主的無疾而終,還是三莊主與柳家小姐的物是人非,亦或是五莊主和唐小婉的風雨坎坷,總是令人唏噓。她知道有不少人在背后罵二莊主負心漢,也有人罵三莊主不負責,同樣還有更多的人嫌五莊主不夠成熟,惹人生厭。可是,每當夜幕四合,她結束一天功課提劍回屋時,總能看到忙完莊內日常事務的二莊主站在院子里,背著手,望著遙遠的西南或者憶盈樓高翹的房檐出神;偶爾經過虎跑泉,也總能看到隱居梅莊的三莊主,曾經的一夜白頭,如今的面容滄桑,如何還找得到過去無雙劍的意氣風發;至于五莊主和唐小婉,她雖然沒怎么關注,但這一對縱然最終得以相守,可這過程中曾經死了那么多人……等一切平靜下來后,親眼目睹疼愛她的二哥死亡的五夫人心里真的還會有平靜可言么?光莊內的幾對情侶都沒什么好下場,更別提聽出莊的師兄師姐們講述江湖風波時帶出來的幾段風流故事,什么李復秋葉青,祁進谷之嵐,慕容追風卓婉清……全都沒有好下場!感情這種事情,真的是好事么?

    不過葉姝嵐也沒時間去考慮什么感情問題了——吃了午飯后盧方大哥他們就回島了,一同回來的還有個要見“公主”松江府太守。

    葉姝嵐只能拉著白玉堂一起出去見客。

    松江府太守名叫田元起,曾經被安樂侯所害,幸得展昭和包拯相助,后來科考得中,慢慢地做到了太守的位置,如今還時時念叨著包拯和展昭的大恩,常常與開封府有聯系,從包大人那里得知展昭在茉花村丁家莊、吳國公主在陷空島盧家莊,便特來拜會。

    田元起剛給葉姝嵐磕了個頭,緊跟著就又聽外頭報說又有小船近島,一問才曉得是田太守家的家丁——原來田元起前腳剛跟著盧方他們上島,后腳就從京城送來兩箱月餅,是皇家御賜,讓送到陷空島給吳國公主展護衛也有份。

    眾人都看葉姝嵐,葉姝嵐無奈,連忙令人將月餅拿進來,心里卻在嘀咕——她那個便宜皇帝爹怎么突然這么大方了啊。

    箱子搬進來后,把給展昭的那份分了出來,田元起便自請送去茉花村——他本來就像去親自給展昭道謝來的。

    反正也順路,而且本來也就是對方的責任,葉姝嵐便讓對方順帶帶過去了。

    等外人都走了,葉姝嵐便高興地讓人把箱子送去廚房打開,有下人挑了幾只拿過來一瞧,大家都樂了——這一箱子月餅,與其說是月餅,不如說是動物點心,全是小動物的模樣:精明的紅色貓咪手里掐著一朵粉色的花,呆萌的奶黃小雞被一桿木棍按趴下,上面蹲著只傲氣的白老鼠,趴在竹竿上頭得意的灰老鼠,威嚴的黑熊……基本上打眼一瞧就知道誰是誰。

    葉姝嵐無聊地戳著蹲在小黃雞上面的白老鼠:“為什么堂堂會踩在我頭上?”

    “我更奇怪的是那只貓手里為什么要掐著朵花。”白玉堂摸著下巴,刻意避重就輕。

    “笨啊。當然是丁jiejie,月華么……”葉姝嵐說著,突然把小黃雞上面的白老鼠拽了下來,一把扔進嘴里,一邊嚼著,一邊含含糊糊道:“……這樣就不會被踩了。”

    白玉堂眼一瞇,果斷把剩下的小黃雞塞進嘴里。

    “……”葉姝嵐呆了一秒,然后立刻吵嚷著打過去:“啊,你居然把我吃掉了……”

    瞧著動物形狀比較可愛,盧夫人準備過來問問葉姝嵐要不要讓廚房跟著做一批差不多的,正好就看到兩人飆著輕功滿院子跑,頓時有些迷茫,扭頭問在一旁看熱鬧、素來比較精明的蔣平:“他們這是在做什么?”

    “哎,打是親罵是愛么……”蔣平搖著頭,慢悠悠地往自己院子方向走去,“這讓我等單身的人情何以堪喲~”

    盧夫人一頭霧水地扭頭看向其他人,韓彰素來冷淡的臉上露出幾分笑意,只搖著頭走開;徐慶卻是做出一個牙疼的表情——四弟又神神叨叨的了。

    最后盧方拍了拍她的肩膀:“把給五弟準備的聘禮在好好清點一遍吧。順帶的,老四的事你以后也多上上心……”

    說完,背著手,溜溜達達往后屋走去——大約也給以提前跟金家大哥報個好消息了。

    第40章 葉揚

    熱熱鬧鬧過完了中秋,白玉堂立刻提議陪她去杭州走一圈,看看藏劍山莊如今到底如何了。

    對于這個提議葉姝嵐自然高興地答應了,好好做了一番準備之后,便搭上陷空島的船只,往南而去。

    陷空島離杭州不遠,不過一日的時間便到了。陷空島在此處也有房產,白玉堂一面讓人把他們二人的行李物品送去府上,以免讓人去給藏劍山莊送拜帖,隨后便帶著葉姝嵐下了船,準備先在西湖沿岸轉轉。

    西湖還是那個西湖,無雙的風光千百年都是如此,只是站在岸邊看風景的人,年年都不同。

    葉姝嵐站在岸邊看著西湖邊陌生的景致,也算知道了何謂近鄉情怯,尤其是當白玉堂指出如今的藏劍山莊的位置給她看時,她差點就要哭了出來,幾乎失去拜訪藏劍山莊的勇氣。

    ——當年的藏劍山莊聲名鼎盛,江湖武林誰不為藏劍山莊利器而趨之若鶩。精巧的鑄劍術,配合上大莊主的心劍、三莊主的無雙劍以及后來的寂劍,再輔以二莊主的用心經營,藏劍山莊的全盛之際不僅能把整個吳山當作自己的后花園,便是這西湖沿岸,也莫不是與藏劍與所牽扯的店面人家。而如今呢,卻龜縮在西湖一角,那大小怕是也只能擱得下一個劍廬,她看著都憋屈!

    白玉堂也明白她的心情,只安撫地拍了拍她,然后帶著她在西湖沿岸樓外樓吃了頓飯,便早早回府歇下——明日一早再去拜訪應該也算有些心里準備了。

    第二日一早果然收到來自藏劍山莊的回帖。

    白玉堂幫葉姝嵐備好禮物,兩人便一齊正式前往藏劍山莊。

    昨晚在暮色掩映下還不覺得,如今大白天的看到更覺蕭索。

    不過在白玉堂眼里倒還算是一個普通偏上的武林世家的模樣,宅子并不算小,朱紅的大門,掛著寫有藏劍山莊的牌匾,有小廝守在門口,一見到他們二人便匆忙迎上來:“兩位便是白五爺和葉小姐吧?主人已經招呼好了,您二位跟小人來。”

    葉姝嵐卻不懂,只是呆呆地看著門上的橫匾,眼中似有淚光閃爍。

    白玉堂眼前不期然晃過對方曾經畫過的藏劍山莊的模樣,那般的恢弘大氣,兩相對比,可不令人唏噓么。

    那看門的小廝瞧著葉姝嵐不動,不禁有些詫異:“葉小姐?”

    白玉堂也拍了拍她,葉姝嵐這才回過神,謙遜有禮地一點頭:“抱歉走神了。還請小哥帶路。”

    小廝忙笑著說小姐客氣了,然后引著兩人往山莊里走去。

    葉姝嵐注意到這小廝腳步沉重,呼吸凝滯,顯然不曾習武,心中不由又是一嘆——想曾經的藏劍山莊,便是管針線的婆婆都能把四季劍法耍得似模像樣。

    很快便跨進藏劍山莊的莊門。葉姝嵐看了看四周,點了點頭——這個藏劍山莊雖然比之記憶里的那個小了很多,但里頭的布置倒很是盡心,一草一木無不用心雕琢,雅致得很。就是人顯然有些少了,不管是仆人還是弟子,都很難見到。院子里也是安安靜靜的,這在原來的藏劍山莊是很難見到的——她那一干師兄弟姐妹們可是相當活潑好動,鬧騰得緊。

    小廝帶著兩人慢慢地繞了好圈,經過數個院子,最后來到一個花園里。

    那小廝讓兩人稍候片刻,便往花園子的深處走去。

    兩人隨意地打量著花園。這個時候已是深秋,大部分的花早已衰敗,只剩下菊花正值花季,但這個花園里除了一朵朵碩大金燦的菊花,卻還盛開著不少月季、牡丹等等反季花朵,倒也別致。

    白玉堂一瞧就眼神一亮,摸著下巴琢磨著要不要打聽一下種植方法,把他在杭州的宅子里也種上這些花。

    而葉姝嵐在打量完花草后,目光一轉,就看到前方正慢慢從花團錦簇間走出來的黃衣男子,然后就定住不動,手突然劇烈抖動起來,腦子瞬間一片空白——這、這果然是……

    白玉堂察覺到她的不對,拍了拍她的肩膀:“姝嵐,怎么了?”

    “好像……”葉姝嵐突然緊緊抓住白玉堂的袖子,眼睛卻依舊看著前方,“真的好像……”

    白玉堂順著葉姝嵐的目光看過去,隨即就瞇起眼睛——眼前這人,年約三十來歲,年少白頭,一頭白發整齊地束在腦后,乍然看去竟跟姝嵐所畫的藏劍山莊大莊主長相十分相似,除了眉心一點梅花印……可據他所知,當年的大莊主葉英,并未留下任何直系血脈。血緣,大約真的是一種非常奇妙的東西。

    那黃裳男子慢慢走近,豪爽地笑了笑笑,對白玉堂一拱手:“閣下便是錦毛鼠白玉堂白五爺吧?在下藏劍山莊莊主葉揚,久仰大名,今日一見,果真是名不虛傳。”

    對于葉姝嵐可能會認可的同門,白玉堂也非常客氣,也拱手回禮:“藏劍山莊葉莊主大名白某亦是如雷貫耳,之前俗事牽絆,倒是今日才有機會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