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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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姝嵐放下心來,兩人在人群外看著那邊的情況,雖然離得遠(yuǎn),但兩人內(nèi)力都不弱,倒也能聽清楚雙方的對話。不過他們連這事是怎么回事都沒搞懂,也沒有對展昭的行為有什么評判,直到展昭要伸手去扶那姑娘,葉姝嵐一瞬間瓊瑤劇亂入,不由地出聲:“哼,男人果然沒個好東西!才定了婚就開始勾搭旁的女人,我一定要去告訴丁jiejie!” 一說完,就發(fā)現(xiàn)白玉堂正低頭看她,一臉無奈——妹子你對男人真的很有偏見啊! 葉姝嵐望天——誰讓她不管是現(xiàn)代還是大唐,都聽說或者看到好多渣男來的。 這時展昭也注意到他們了,轉(zhuǎn)頭看過來,認(rèn)出葉姝嵐后先是無奈搖頭——對于這個突然莫名其妙地出現(xiàn),還差點(diǎn)被他用巨闕戳個洞的姑娘他還是有印象的,之后從丁家兄弟的嘴里還隱隱得知對方的來歷似乎有些不同尋常。再加上這姑娘衣著考究,年紀(jì)又不大,所以現(xiàn)在只當(dāng)對方是童言無忌好了——不過,對方現(xiàn)在不是應(yīng)該在丁家么,怎么會來了東京?也不知丁家兄弟可曉得……展昭這般思量著,目光移向葉姝嵐旁邊的白衣人身上,甫一打量,就是一怔,緊跟著就想起自己今天接到的那封戰(zhàn)帖,不由一笑:“錦毛鼠白玉堂?” 白玉堂握緊刀,盯住對方,聲音冷厲:“御貓展昭?” “哈哈,果然是因?yàn)檫@個……”展昭大笑,“其實(shí)我更希望你叫我南俠客。” 白玉堂冷笑:“哪里。江湖草莽混說如何比得上官家御賜名號。” “……”展昭有些頭疼,卻還能撐住笑臉:“陷空島五義名揚(yáng)江湖多年,人人敬佩,展某亦不例外。然官家賜名實(shí)乃意料之外,也是展某考慮不周,但展某確實(shí)無意冒犯。” “既然已經(jīng)冒犯,又何必分有意無意——”白玉堂嗤笑,“我白玉堂總歸是要替五鼠討回這份顏面!展昭,戰(zhàn)帖你可收到了?” “自是收到了。只是……” “展大人既已收下戰(zhàn)帖,那開封府一戰(zhàn)大人便是應(yīng)了。三日后,白某倒要親自試試,大人這御貓頭銜究竟是不是徒有虛名!”白玉堂冷著臉說完,便要帶葉姝嵐離開,只是一轉(zhuǎn)頭卻有些哭笑不得——葉姝嵐不曉得什么時候跑開他的身邊,正在跟剛才那個女人說著什么。 似是察覺到自己的目光,葉家妹子還扭頭沖他笑了一下:“堂堂,這個jiejie說把雞小萌賣給我呢——啊,你們說完話了吧?” “說完了。”白玉堂走過去提起葉姝嵐的領(lǐng)子,“也該回去了!” “可是我的雞小萌……”葉姝嵐為難的看向角落里,“怎么帶回去?” “叫白壽派人來取。” “會跑掉……” 這時那個女人插話道:“天色已晚,小姐還是和這位爺回去吧。明天我親自給小姐送去府上。白府我認(rèn)得。” “這怎么好意思……”葉姝嵐忙著要拒絕。 “小姐給的銀子太多,送一趟也是應(yīng)該的……” 白玉堂當(dāng)機(jī)立斷:“好了。那就麻煩夫人明日送到府上了。展大人,三日后再會!” 白玉堂說完,一手拎人,一手撿起還擱在地上的重劍,幾個騰挪就不見了身影。 展昭聽了一會兒也知道他們在說什么了,瞄了那女人一眼,立刻就看到對方手里那大約十兩的銀錠子,不由搖頭——這兩個家伙……簡直敗家。 第二天早上,白玉堂是被一陣“嘰嘰嘰……”的聲音吵醒的——昨晚因著展昭之事他睡得有些晚,一早上被著聲音吵醒難免有些頭疼。煩躁地下床推開窗子一瞧,就見著葉姝嵐正背對著他蹲在他的院子里——許是出來的急,沒有背劍,頭發(fā)也沒扎,此時蹲在地上,濃密的頭發(fā)幾乎把她整個人包了起來,甚至都要垂到地上,愈發(fā)顯得人嬌小。此時她腳下圍了一群小雞崽,張著嫩黃的喙兒,不停叫喚著。 看到這個場景,原本被吵醒而產(chǎn)生的一點(diǎn)煩躁居然慢慢平復(fù)下來,只暗罵白壽不會做事,怎么把這群雞崽趕到他院子里了。 洗漱了一番,又換上一身衣服,白玉堂這才從屋里出來。 聽到聲音,葉姝嵐扭頭看過來:“堂堂你醒啦?你看,沈夫人一早就把雞小萌送過來了——我現(xiàn)在正照著她說的給它們喂吃噠!” 白玉堂這才注意到對方懷里還捧著個小陶罐,里頭裝著小米,時不時地撒下一把,引得一群雞崽吃得不亦樂乎,叫喚的聲音更響了。白玉堂按住太陽xue——頭好像更疼了。 感覺白玉堂似乎站了很久,葉姝嵐看了他一眼,然后指指不遠(yuǎn)處的石桌:“那里的早點(diǎn)是侍女jiejie剛才放的,堂堂你餓了就吃吧。” 這么一說,白玉堂還真覺得有些餓,便走過去吃飯。早點(diǎn)是東京城北的一家蟹黃灌湯包,府里自己做的鮮嫩的咸豆花,倒是他每每過來慣常吃的。吃了點(diǎn)東西,心情也就漸漸好起來,看著一群黃澄澄毛茸茸的小雞崽也不是那么膈應(yīng)了,甚至在一只小雞崽晃晃悠悠蹭過來然后靠到他的靴子上時也難得沒有不耐煩,反而饒有興趣地看著。 不過這種饒有興趣,持續(xù)了也不過半盞茶的時間。 那只小雞崽在他的靴子上蹭蹭蹭了幾下,然后就很舒服地趴上去,過了沒一會兒,又晃晃悠悠地下來,蹦蹦跳跳地又回到葉姝嵐身邊。白玉堂收回目光,余光瞄了一眼自己的靴子,臉色立刻從白轉(zhuǎn)紅,又從紅轉(zhuǎn)黑,最后面色鐵青,飯也不吃了,還一把將靴子踹到老遠(yuǎn),踩著石凳,大聲道:“白壽,白壽!給爺把這群小雞崽弄出去——” 葉姝嵐被嚇了一跳,抬頭看過去,立刻抱著身邊的雞小萌吭哧吭哧笑了起來。白玉堂的靴子上被剛才那只小雞崽留下來過的痕跡——一坨白白的雞屎。 白玉堂本就惱火了,聽著葉姝嵐的笑聲更憤怒:“趕緊帶走!不許再在我跟前出現(xiàn),要不然,五爺我見一次殺一只!” 白壽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葉小姐站在五爺?shù)脑鹤娱T口,笑得幾乎要撓墻了,手里的小米罐子抖抖抖下不少米粒,把一群雞崽而高興地圍著她“嘰嘰”叫著。 等他進(jìn)去后,卻看到五爺板著一張臉,那模樣,白壽毫不懷疑五爺現(xiàn)在其實(shí)非常想殺人,但還是硬著頭皮上前:“爺?” “那群雞崽記得不許靠近爺院子一丈遠(yuǎn),再買幾個下人,專門負(fù)責(zé)府中清潔。”再開口時,白玉堂的口氣已經(jīng)緩和了不少,只是一想起那坨,還是渾身起雞皮疙瘩,“再送些熱水來,爺要沐浴。” 這大清早的沐浴……白壽低著頭,嘴角抽了抽,不過還是都應(yīng)了:“爺還有旁的吩咐嗎?” “……沒了。熱水盡快送來。” “是。老奴這就去安排。”白壽一邊往外走,不經(jīng)意間瞄到被踹倒老遠(yuǎn)的靴子。 白壽上了年紀(jì)有點(diǎn)看不清上面的臟污,便嘀咕著怎么靴子也亂扔,一邊走過去想要把靴子撿起來擺好,剛彎下腰,就聽五爺不客氣地說了句“滾”,于是趕緊拎著靴子跑了出去。 等到了門口,才重新看向手里的靴子,看到那白白的一坨,不由地也笑了起來——五爺這愛干凈的毛病啊…… 作者有話要說: 展昭:十兩銀子買幾只雞崽,你們也真是夠了! 葉姝嵐(扭頭):有錢,任性! 白壽:爺,您那靴子我給您洗干凈了,要放到哪里? 五爺:臟了就扔了吧! 白壽:……這不好吧?不說這鞋面的布料,上面的蘇繡可是蘇州錦繡坊韋大家親自繡的,是大夫人花了許多心思才定到的呢五爺:說扔就扔,廢話這么多。←←就是有錢,就是任性! 葉姝嵐:堂堂,潔癖是病,得治! 第 20 章 兄長 東京城的南城門在露水尚重的清晨緩慢打開,沉重的城門摩擦著地面,發(fā)出凝重滯澀的聲音。 門還沒被完全打開,一隊騎著馬的路人就已經(jīng)直接沖了穿過城門,守衛(wèi)們正要吆喝著讓他們停下時,后面跟著的隨從身手利落地下馬,笑著奉承了幾句,安安遞過幾封銀子。 守衛(wèi)接過銀子,掂了掂其中的份量,笑得開懷,然后瞧瞧大清早的大街上也沒多少人,索性便不再管這行人。 白玉堂清早洗漱完,便坐到院子里的石桌上準(zhǔn)備用早飯——不知道是不是一路上一起吃飯養(yǎng)成的習(xí)慣,從昨天早上開始,葉姝嵐莫名地就愛到他這院子跟他一起吃飯。不過白玉堂并不討厭這種感覺,畢竟吃飯什么的,還是有人陪著一起比較好。 白玉堂剛夾起一個灌湯包,突然就聽到微弱的一聲“嘰——”,手一抖,湯包就掉到桌上。也不管那湯包了,白玉堂放下筷子,長眉一挑,抬眼看著葉姝嵐。 “嘿嘿。”葉姝嵐訕笑著將藏在衣服里的雞小萌提出來,正準(zhǔn)備放上飯桌時,察覺到從對面?zhèn)鱽淼臍猓@才意識到對方之前說的話并非是開玩笑,連忙一把抱住雞小萌就往外跑:“好嘛,我這就把它送回去——” ——倒也不是她有意帶過來礙白玉堂的眼,實(shí)在是這只雞小萌太過瘦小,搶食根本搶不過其他雞,她一離開就跟著她“嘰嘰”地叫喚著,葉姝嵐不忍心,這才偷偷藏在衣服里帶了過來。 等葉姝嵐把雞小萌安置好,再回來吃東西時發(fā)現(xiàn)白玉堂似乎已經(jīng)沒胃口了,想一想不免有些內(nèi)疚,就連雙馬尾都耷拉下來了。 雖然因?yàn)槿~姝嵐把小雞崽帶過來有點(diǎn)生氣,不過不吃飯什么的倒也不是故意的,實(shí)在是見過雞崽之后反射性地就想起那天的事情,心里膈應(yīng)得緊,便一點(diǎn)東西也吃不下了——當(dāng)然這些話白玉堂是不會跟葉姝嵐明說的,嚇嚇?biāo)埠茫院缶驮僖膊粫涯切﹤€雞崽弄到他跟前了。 于是兩個人,一個無聊地玩著桌子上的筷子,另一個食不知味地吃著早點(diǎn)。好容易葉姝嵐吃完自己該吃的份量,正準(zhǔn)備教人來收拾桌子時,白壽突然急匆匆地趕進(jìn)來,喘著氣道:“五爺,五爺,那……來了!” 白壽說的有些含糊,白玉堂沒太聽清,挑眉問道:“好好說,誰來了?” “是我!” 一道低沉的男聲從門口傳過來,葉姝嵐的這個位置正好被白壽擋住視線,看不到門口,卻立刻察覺到白玉堂有些奇怪地變了臉色,便好奇地探出頭,只見門口走進(jìn)來一個穿著深紫繡暗云紋武生服的中年男人,大約三十歲上下,胡須略長,卻打理得很是整齊,身材魁梧,氣宇軒昂,看起來十分靠譜的樣子。 正當(dāng)葉姝嵐納悶這人是誰時,耳邊聽到白玉堂難得有些支吾的語氣:“……大哥,你怎么來了?” 這就是堂堂的大哥啊。葉姝嵐摸著下巴尋思,正想著要不要上前見禮問好時,冷不丁瞅見對方身后的一片粉紅衣袂,再仔細(xì)一瞧,立刻高興地?fù)渖先ィ骸岸iejie?你怎么來了?” 還沒等丁月華說什么,自她身后又探出一人,看著葉姝嵐,笑瞇瞇道:“不光有你丁jiejie,瞧瞧我是誰?” “丁二哥?你也來啦?” ——來的可不正是陷空島五義之一的鉆天鼠盧方、丁月華和雙俠之一的丁兆蕙? 看著齊刷刷突然出現(xiàn)在院門口的三個人,以及可能下人又沒看住跑過來“嘰嘰”叫著的一群小雞崽,白玉堂頭疼地按住太陽xue。 “小白,你這次的事情真是太欠考慮了!” 白府的書房里,盧方站在主座前,看著白玉堂,突然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不客氣地說道。 白玉堂坐在客座上,一撇頭,顯然不想聽。 丁兆蕙依靠在一旁椅子的扶手上,站沒站相,坐沒坐相,瞧著白玉堂此時的神情,笑嘻嘻地湊過去:“白老鼠,盧大哥所說的甚是,你該好好聽聽。” 白玉堂皺眉,沒好氣地丟下一句:“笑皮臉,干你屁事”,然后起身坐到離丁兆蕙最遠(yuǎn)的位置。 “小白!”盧方不贊同地瞪了白玉堂一眼,然后轉(zhuǎn)臉看向丁兆蕙,勉強(qiáng)扯出個笑意思:“丁二弟,這是我陷空島的家事,可否請你回避一下?” “嘖~”這話要是白玉堂說的丁兆蕙肯定要死皮賴臉留下,不過如今既然是盧家大哥說的,他也只好裝模作樣的嘖了兩聲,背著手溜溜達(dá)達(dá)出去找妹子了。 等丁兆蕙出去了,盧方又重新板起臉:“小白,你到底知不知錯?” “我……我沒錯!” “你還沒錯?”盧方險些被這任性妄為的異姓弟弟氣笑了,“你可知道咱們陷空島是什么?那開封府又是什么?自古民不與官斗,你區(qū)區(qū)白身也敢與朝廷欽封的御前帶刀侍衛(wèi)叫板,到底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壯了膽子還是吃了什么稀奇古怪的東西壞了腦子?” “御貓一出,我五鼠驟然減色,不教他瞧瞧厲害,還真當(dāng)咱們是怕了他那只貓!”一提展昭他就來氣,雖然其實(shí)自從知道展昭就是曾經(jīng)在苗家集見過的那人之后,他心里對展昭就已經(jīng)大大改觀,怎奈實(shí)在咽不下這口氣,想他錦毛鼠成名多年,何曾受過這等……貓氣! “江湖虛名我們五鼠何曾放在眼里過。”盧方嘆了口氣,其實(shí)他心里清楚,若真說不在意江湖虛名,他這位五弟才是真真正正不放在眼里,素來行事肆無忌憚,便是最大的明證,說是不服氣展昭,不過是為他們兄弟四人而抱屈罷了。想到這里,盧方的心又軟了,怒氣漸熄,口氣也緩和下來,“不過你給展昭送了戰(zhàn)帖,堂堂正正上門挑戰(zhàn),倒也確實(shí)未曾墜了你錦毛鼠的名頭,連帶著,我們幾位哥哥臉上亦是有光的很。” 氣勢十足地說完那句話,白玉堂本想著會迎來大哥又一輪疾風(fēng)驟雨的訓(xùn)斥,卻沒想到對方的語氣反而溫和了下來,反而有些愣住了。 盧方瞧了對方兩眼,也是心有疑惑:“說起來,照著小白你這絲毫受不得委屈的個性,我還以為你會直接打上門去,沒想到會送去戰(zhàn)帖,雖然還是有些莽撞,但也算長進(jìn)了……” “戰(zhàn)帖那個……不是、不是我的主意。”白玉堂被夸得難得有些不好意思,臉頰微紅,吭哧半天才說出來。 “那是誰的主意?”盧方好奇。 “是……” “所以,白老五給展大哥送戰(zhàn)帖的主意是你給的?”被人趕了出來,丁兆蕙找到丁月華后正巧葉姝嵐正在跟對方說這一路的見聞,聽到這里,不由插話:“我就說那只白老鼠受了委屈怎么沒直接打上開封府,還整戰(zhàn)帖這么……正經(jīng)嚴(yán)肅的方式。” “誒?你們知道戰(zhàn)帖的事情?”葉姝嵐眨眨眼。 丁月華瞧了瞧葉姝嵐的額頭:“你們也太大膽了。據(jù)說那天晚上白五哥在夜市上當(dāng)著全京城的人挑戰(zhàn)展大哥來的?” “哪有啊。”葉姝嵐揉著額頭,咕咕噥噥地反駁,“只不過碰巧在夜市遇上了,堂堂便正式確認(rèn)了一下而已。話說你們怎么會知道這事?” “這事傳的差不多整個京城都知道了。”丁兆蕙笑嘻嘻地拍著手,“我們不過是在城門口的一家茶肆吃了個早茶,就把這事聽了個一清二楚。聽說開封府跟前的那座酒樓后天的座位全都預(yù)定出去了,雅間都炒到上千兩的地步了。看來后天有好戲看了,也不曉得白府現(xiàn)在還能不能弄到那里的雅間……也好去給展大哥加油。” “二哥說什么呢!”丁月華不客氣地踩了丁兆蕙一腳,借著白五哥家的財力去給展大哥加油什么的,小心被無處不在的白管家給趕出去哦。 葉姝嵐沒在意這點(diǎn),反正輸贏什么的靠的是實(shí)力,旁的人說再多起到的作用也有限,更何況,陷空島和丁家莊畢竟是競爭關(guān)系,而丁家跟展昭則是姻親,想也知道他們是站在哪一邊的,她更想知道丁家兄妹怎么會找過來。 “你呀。”一提這個,丁月華就有點(diǎn)小生氣,“留下一封信就突然跑掉了,大宋跟大唐那般不同,你人生地不熟的,還這么小,我有多擔(dān)心你知道么?” “對不起啦丁jiejie。”葉姝嵐抱著丁月華的胳膊蹭了蹭,“因?yàn)榭偸窃诩依锖軣o聊嘛。那你們是怎么找到這里來的?” 聽到葉姝嵐把丁家說成是家里,丁月華心里也有些安慰,總算她們的一腔關(guān)心沒有錯付。不過沒等她回答,丁兆蕙搶著道:“這可都是你二哥我的功勞!自從發(fā)現(xiàn)你不見了,月華可是記得不得了,沒辦法,我和大哥只好到處打聽,甚至還托陷空島那邊的人幫忙留意。然后突然有一天盧大哥聯(lián)系我說你可能跟在白老五身邊,本想我自己過來確認(rèn)一下,可月華不放心,硬要跟過來,索性我們就一起來了。” 聽到這里,葉姝嵐還是蠻感動的——這個時代跟大唐不同,女子大約是很少出門的,丁家jiejie卻為了她出遠(yuǎn)門來尋,這份情,她承,將來也必定會還的。 正當(dāng)兩邊都在說著話時,突然院門口傳來一陣嘈雜聲,丁兆蕙隨手招過一個丫鬟詢問了一下,沒想居然是皇宮里派了特使——有旨要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