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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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這是又穿了吧?老天你玩我?! 第 3 章 大宋(修) 已經有過一次穿越經驗的葉姝嵐還是很容易適應再次穿越的事實的。只知道這一次似乎穿到了宋代,至于慶歷三年什么的她就完全不曉得了。不過背景什么慢慢了解就是,現在最重要的是,她所在的這個地方又是哪里—— 但是還沒等她問出口,丁月華率先狐疑地看向她:“姑娘連大宋國號都不曉得……莫不是外族?看姑娘的衣著也不像宋人,說吧,究竟是遼人還是西夏人?” “這……”葉姝嵐一驚,不由地就想到在現代看過的《天龍八部》,喬峰被確認是遼人后幾乎被整個江湖排斥,可見“外族”絕對不是什么好身份,思及此,她連忙否認:“什么遼人西夏……我是漢人!” “那姑娘到底出身何處?”丁月華已經有些不耐煩了——雖然這姑娘長得不錯,但莫名出現在這里實在可疑,如今大伯正在任上,可不能被旁的什么人找到漏子。 這個時候葉姝嵐也沒辦法再隱瞞了,只能如實說:“實不相瞞,我所知的國號是大唐,年號是天寶十四年……至于宋什么的……聞所未聞。” “大唐?!”丁月華和丁老夫人對視一眼,還是丁老夫人勉強笑道:“姑娘不要開玩笑了。大唐距今已經差不多三百年……” “三百年?!”丁月華這是真的驚訝了,原來宋朝和唐朝中間還有這么多年啊。唐宋元明清,她一直以為唐完了直接就是宋…… 丁老夫人瞧著這姑娘的神色不似作偽,便邀請道;“姑娘不如坐下說說吧。” 旁邊就有桌椅,葉姝嵐撿起地上的包袱,順便簡單查看了一下,然后微微松了口氣——里面除了自己的各類衣服確實還有不少金銀玉石。 坐下之后,又有丫鬟一邊好奇地看著葉姝嵐,一邊上了茶,喝了口茶,葉姝嵐也徹底冷靜下來,慢慢道:“我叫葉姝嵐,是杭州西湖畔藏劍山莊葉家旁支弟子,出生于大唐天寶元年。剛才本正練習劍術,不知何故竟然出現在這里。這里的既然國號已變,想必也不再是李唐皇室了罷?” 說到最后她也是真有些傷感了。不管怎么說,總歸是在盛唐生活過的人,那般繁華的朝代轉瞬煙云,如何不傷感。更何況,她也許再也回不去了——在藏劍山莊待了那么久,雖然因為沒有出莊的自由心里很不痛快,但還是有感情的。不管是溫柔淡漠的大莊主,還是其他同門兄弟,就算是處處踩自己痛腳的葉芳和其實對她也很好。朝夕相處,那些歡聲笑語、那些調侃嬉戲都不是假的,而那些感情,更是真的不能再真。她在現代沒能感受到的親情,在那個陌生到差點以為是虛幻的世界里得到體驗。就算在山莊里困一輩子,她也不想離開。 看著一直活潑得都有些過分的女孩突然安靜下來,丁月華和丁老夫人已然信了大半,丁月華更是露出十分擔心的表情,摸了摸對方看起來軟軟的黑發:“那你有辦法回去嗎?” 丁老夫人也擔心了:“而且你的爹娘應該也會擔心吧?” 掌下的腦袋動了動,是葉姝嵐在搖頭:“我爹娘早已去世……” ——不管是現世還是劍三的世界,她都是沒有父母的。 對于這種從來沒有聽說過的情況,丁月華也沒轍,只能柔聲安慰道:“那這段時間你就現在丁府住一陣子吧!等你找到了回家的辦法再說!” 葉姝嵐把下巴擱到桌子上,一張圓臉皺成包子樣,大概,也只能這樣了吧? 不過消沉也只是暫時的,作為天生的樂觀派,葉姝嵐也不過兩天就振作了起來——既來之則安之,高中時代還聽歷史老師說宋朝可是中國歷史發展的最頂峰時代呢,經濟繁榮、手工業發達,她既然來了,不妨看看這美好的大宋河山。再說她已經夠幸運了,不但在大唐學到的一身本事沒有丟,還帶著泰阿和千葉長生,甚至還配備了一個包袱,里面除了各類套裝,還有自己攢了很久的金銀玉石,就算穿越,她也還是土豪小黃雞一枚! 等安下心后,葉姝嵐也慢慢了解了自己所在的這個丁家莊——這家的家主是鎮守雄關的總兵大人,目前在任上,所以家里由其長子管事,丁家長子名為丁兆蘭,次子丁兆蕙,那姑娘名叫丁月華,是丁總兵的內侄女,因父母早亡,由大伯一家撫養長大。而那位和藹老夫人正是丁總兵的妻子。通過跟丁老夫人聊天,她還知道了她剛出現的時候丁月華正在跟展昭的帶刀侍衛比試劍法,她這么一出場,到底沒能比出個勝負,丁老夫人略遺憾。 “哎?展昭?”葉姝嵐眨眨眼,是《少年包青天》里頭的那個展昭嗎? 丁老夫人見葉姝嵐似乎對展昭有興趣的樣子,忙笑瞇瞇地湊了過來:“這位展賢侄真真是年少有為啊——聽說他入宮面了一次圣,不但被封為御前四品帶刀侍衛,更是被官人親口贊為御貓呢!” 丁老夫人一邊說著,一邊含笑看了旁邊陪著聊天的丁月華一眼,看得丁月華有些害羞地低下頭。她已經知道是二哥詐自己,只為讓自己親眼見見這人是否合心意,反倒是自己莽撞了,哪里有姑娘家直接以刀劍逼客人的。 喲,還真是那只貓?那肯定就有包黑子包大人了!這么說,這個世界她也許還算是有點了解?葉姝嵐捏著下巴,興致勃勃地想著,不知道有沒有機會瞧瞧黑漆漆的包大人,說起來好想摸摸他額頭上的那只月牙,看起來rourou的,應該挺好摸的…… 看著葉姝嵐很有精神的模樣,丁月華和丁老夫人也放下心來——雖然這姑娘跟她們沒啥關系,不過既然對方是從唐朝來的,又不偏不倚地掉到她家院子,也許也是某種緣分也說不定。 再者說了,這姑娘看起來不過十二三歲,長相又可愛討喜,應當不是什么心懷歹意之輩。就算退一萬步講,他們丁府雖然有個總兵老爺,但也沒什么可圖的,這么大手筆——不但編了這么個笑話,又有那么奇怪的出場方式——實在不值得。 葉姝嵐既然振作起來了,注意力自然也就回來了,沒過多久就發現,丁月華隨身常配的湛盧竟然換了一柄,仔細看過后,卻原來是巨闕!見葉姝嵐眼神發亮,一個勁兒地盯著自己的劍看,丁月華也略有點不好意思,將劍遞了過去:“你要看嗎?展大人的兵刃巨闕。” 巨闕?葉姝嵐瞪大眼睛,連忙接過來看,然后亮晶晶地一雙眼睛看過來:“展小貓的兵器怎么會在丁jiejie你這里?” 聽到這句問話,丁月華有些害羞,也沒注意到葉姝嵐話里話外對展昭的熟稔,只結結巴巴解釋:“我的湛盧跟展大人的巨闕做了交換……” “為啥要換兵器?”葉姝嵐繼續歪頭發問。 丁月華終于惱羞成怒,跺了跺腳,從葉姝嵐手里奪過巨闕:“個丫頭片子,管那么多做什么!” 說完就跑掉了。 葉姝嵐繼續歪頭思索——交換寶劍什么的,不是定情的男女才會做的嗎? 倒是在一旁伺候的侍女看不下去了,見小姐走掉后,才無奈地看著葉姝嵐:“葉姑娘不曉得,咱家的月華小姐,已經跟展大人定親了。” 定親?!葉姝嵐再次瞪大眼睛——咦咦咦,電視劇里,展小貓……居然有定過親嗎?等等,是說,展昭到定親的年齡了嗎? 不過丁月華也并非很矯情的女子,之所以害羞也不過是因為突然定親,還是用的那種方法。所以過了沒一會兒,她就收拾好了情緒,繼續回到葉姝嵐這邊,準備跟她講點大宋的事,順便也了解一下大唐的波瀾壯闊。 兩人剛說了一會兒,就聽有丫鬟進來通報說外頭有個管事的有事要求見大爺二爺。 再找人來一問才曉得,兩位兄長在望海臺設宴招待展大人。 丁月華本想教那管事直接去望海臺找兄長,到底考慮到對方在待客,索性將那管事叫進來,先問問究竟是何事,免得芝麻小事也去勞煩兄長——兄長們自是不怕麻煩,只是怕是對客人不敬。 那管事很快被人帶了進來。丁月華帶著葉姝嵐坐在屏風后面,等那管事行過禮后,便忙讓他將事情說了一遍。 問完后發現,這事啊,還不算太小。 第 4 章 鬧事 原來這松江府面積不小,有將近五百艘船只,每每因為捕魚之類的事情發生械斗傷人之事。松江府上便以蘆花蕩為界,分為兩片區域,分別交由兩戶大家管理。其一就是這丁家莊,負責蘆花蕩北邊的事務,管著大約兩百多艘船;而南面則歸屬于陷空島盧家莊。兩家本來井水不犯河水,偏今天不知道蕩南那邊的人怎么回事,竟然越過界。他們丁家這邊的人自然不允,理論間,對方竟然動起手來,將他們這邊的一個漁民的手指削去四根,只剩了光禿禿的一根大拇指。而這管事是丁家二爺手下一條船隊的一個小頭目,被削去手指的漁民則是他的手下。 聽了這話,丁月華擰起秀氣的眉頭——因為盧丁兩家素來講義氣,管理也算有方,所以這樣的事情其實甚少發生。即使有,也不過是幾句口角,如今卻是傷了人,就連丁月華也拿不了主意,只好吩咐他們去望海臺找兄長,并妥善安置好受傷的人。 那管事的自然喏喏應下。 待人走了之后,丁月華拉起葉姝嵐,想回到后院繼續說話。 葉姝嵐卻扒著桌子,撐著下巴不肯走。 “又怎么了?”丁月華無奈。她是家里最小的孩子,又是女孩,素來備受寵愛,如今來了一個比她還小的姑娘,倒是當成meimei寵了。 “咱們也去看看吧!”葉姝嵐仰著臉看丁月華,“聽起來很有趣的樣子。” “胡鬧!”丁月華不贊同,“姑娘家家的拋頭露面算什么樣子!” “可是大唐的姑娘就沒那么多講究啊。”葉姝嵐委屈,“再說了,我們江湖兒女,哪里在乎這些俗禮!你不去我去,哼!” 葉姝嵐說完,身子靈活地一扭,已經逃離丁月華身邊,做了個鬼臉后,又使出躡云,眨眼間就跑出老遠。 丁月華跺腳,到底放心不下,只能拿上巨闕,也使上輕功追上去丁月華是在莊子門口追上葉姝嵐的,倒不是葉姝嵐的輕功慢,而是——她迷路了,繞著丁府花園轉了好幾圈,總算遇上一個丫鬟才給帶了出來。 丁月華追上葉姝嵐后,自然要將對方帶回府。可已經被藏劍山莊禁錮了那么多年的葉姝嵐若是沒有出府還好,如今已經遙遙地能夠看到不遠處的江岸,更加不愿意回去了,于是兩人使著輕功追逐起來。 葉姝嵐在藏劍山莊幾年,別的沒做,武藝一途倒是十分盡心盡力。那個時候她只等著有朝一日若是可以出莊,一定要用武力碾壓江湖群雄,所以丁月華這樣的大家閨秀根本不能比,縱使她使出全力,也不過是遠遠地墜在葉姝嵐后面。 葉姝嵐到的時候,蘆花蕩里的兩撥船隊正在廝殺,場面略微混亂,她看得也不甚明白,干脆在岸邊找了一棵大樹,跟只貓兒似的蹲在樹枝上。 丁月華過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也不知道這小姑娘小小的個子背著那么大又那么重的劍,是怎么能跑那么快,又是怎么能在那根并不怎么粗的樹枝上站穩的。 不過反正都已經到了這里,丁月華也知道憑自己根本沒辦法將人勸回去,只好過去另找了根枝椏,陪著她蹲著,順便給滿臉茫然的小姑娘解釋:“你看那邊的船隊,上面的掛著盧家旗的,都是蕩南陷空島的船,而這邊掛著丁家旗的,才是咱家的船。” 丁月華一邊說,怒氣也漸漸上來了:“咱家跟盧家明明已經說好以蘆花蕩為界,兩家素來相安無事,而今這幫子人怎么這么不曉事!” 葉姝嵐解下重劍,直指對方最大的那條船,遠遠地能看到那船上站著個漢子,拿著七股魚叉,面相猙獰:“丁jiejie,我看那家伙好像是個頭頭,要不要我幫你掄他幾劍?” “千萬別!”生怕葉姝嵐真上去揍人,丁月華一把抱住對方,然后又看了一眼江邊,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小葉你看,那是大哥的船,大哥既然已經過來了,那就沒什么問題了。” 葉姝嵐順著看過去,確見兩艘大船,一前一后地駛進蕩口。 兩條船慢慢停下來,丁家老大丁兆蘭站在船頭跟那漢子大概是理論幾句,沒想到對方連丁家大當家的面子都不給,竟趁著丁兆蘭不防,舉著七股魚叉就刺過去。 丁月華嚇了一跳,捂著嘴“啊——”了一聲,葉姝嵐更直接,揮著重劍就沖了過去,所到之處,皆是一片耀眼的金光。 然而剛到近前,重劍尚還未砸下去,那漢子卻是突然落了水。 葉姝嵐郁悶。 立刻有漁民下水將那漢子撈上來,從旁邊眾人的吵嚷爭執聲里,葉姝嵐才知道對方叫鄧彪,外號勞什子分水獸,好難聽。 丁兆蘭見到冷不丁冒出來的葉姝嵐,忍不住皺了皺眉:“你怎么來了?” 畢竟男女有別,葉姝嵐雖然在丁府住了三日,但這么近距離看到丁家兄弟還是頭一次,忍不住看了看眼前的丁兆蘭,又轉眼看看不遠處的丁兆蕙,摸下巴,喔唷,果然長得一模一樣哈——不過貌似丁家老大總是板著臉,很有些威儀,而丁家老二則總是笑瞇瞇的,十分好相處的樣子。 丁月華正好在這個時候趕過來,帶著歉意道:“對不起,大哥,我們有點擔心這邊,所以……擅自出府,請兄長責罰。” 一幫子人此時也綁了鄧彪帶過來,這人被抓也并不服氣,嘴里嚷嚷著:“暗器傷人算什么英雄好漢,有本事跟鄧爺我單挑!” 葉姝嵐這才注意到對方額頭上腫起個包,頓時有些好奇:“哎,丁jiejie,那是什么暗器?” 丁月華對葉家妹子這種永遠不在狀態的性子已經很習慣了,見兄長留下一個等會兒再說的眼神然后去處理鄧彪的事后,便有些無奈地小聲跟葉姝嵐解釋:“哪里是什么暗器,不過是我二哥小時玩慣的彈弓罷了。” 葉姝嵐聽了咋舌,原來惡作劇用的彈弓也能成了暗器? 兩個姑娘正說著,那邊展昭則在訊問鄧彪關于陷空島白五爺的事——從得知白玉堂放話要去開封府找御貓麻煩開始,他就一直沒能放下心來。 這也沒什么不能說的,鄧彪便把白五爺上開封找御貓之事說了一遍。 葉姝嵐恰好聽到,扭頭先打量了一番這里的展昭,嗯,看起來大約二十多歲的樣子,一身藍色常服,腰配長劍,正是丁家jiejie的湛盧。再看面目,劍眉星目,氣宇軒昂,一瞧就是個好人,很容易讓人心生好感,只是……葉姝嵐略好奇:“丁jiejie,那白五爺又是誰啊?” 丁月華偷著給葉姝嵐咬耳朵:“就是陷空島的老五。陷空島老大姓盧,跟大哥二哥交情還算不錯,說起來咱們還得管他叫聲盧大哥。他有四個異姓結拜兄弟,白五爺就是他們其中的老幺。我跟你講哦,聽哥哥們說,白五爺的長相那可是頂頂好的,只可惜見不到。” “那展昭怎么對白五爺感興趣?”葉姝嵐繼續問,同時摸下巴尋思,難道是……長得好看? “哦對,你不知道。”丁月華拍了拍額頭,進一步解釋:“因為陷空島的幾位各有本事,分別取了鉆天鼠、徹地鼠、穿山鼠、翻江鼠以及錦毛鼠五個諢號,江湖人稱陷空島五鼠。如今展大人不僅得了四品帶刀侍衛的封賞,更是得了官家‘御貓’的稱呼,可不教五鼠們心中不快嗎?” 五鼠?葉姝嵐嘴角抽了抽,起什么諢號不成,非要帶個鼠字,這真的是褒揚么? 不過她還有疑問:“那不該五鼠對展昭不滿嗎?不管他們鬧出什么,到時展昭一并收拾就行了唄,可看起來,展昭好像對那勞什子的白五爺態度很微妙啊。” “這個我知道!”一道聲音從身后傳過來。 兩人一起轉頭,卻是丁兆蕙突然出現在兩人身后,笑瞇瞇地說道:“蕩口這邊太亂,大哥讓我先帶兩位妹子回府。” 葉姝嵐本來還想繼續看戲,剛要出聲反對,就被丁月華捂上嘴巴拖走了。 三個人一齊往丁家的方向走去。 葉姝嵐嘟著個嘴,明顯很不高興,手里的泰阿早已換成輕劍,無聊地在手里來回翻轉著,其上鑲嵌的金銀玉石在空中劃過一道道璀璨奪目的金光,十分漂亮。 丁兆蕙先是饒有興致地看了一會兒璀璨的劍光,然后又被對方悶悶不樂的表情弄得一頭霧水,經丁月華解釋后才知道這葉家妹子是看熱鬧不成,鬧別扭呢。 果然還是小孩子啊。丁兆蕙在心里嘀咕了一句,然后便開始給兩個姑娘講了講苗家集之事。 第 5 章 出走 展昭第一次見到白玉堂是在苗家集,當然那時兩人并未互同姓名。 但天晚上,一句話都沒說過的兩人便聯手整治了放高利貸的惡人一番,這份不同凡響的默契甚至比跟他和展昭初遇時還高。如今他和展昭情如兄弟,展昭也堅信他和白玉堂理應成為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