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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有些隱隱失神。 姜青嵐忽然一下啄吻在他唇上,一見他受驚縮了脖子,便用手按著他的背,不容他后退。 “不知道為什么。”姜青嵐輕語。 楚亦茗心如擂鼓,微喘著氣,問:“什么為什么?” 姜青嵐?jié)u漸加深這個吻,換氣的間隙,聲聲話語動情—— “本王想要你的關(guān)心。” 你一關(guān)心在意,我便無法克制自己。 “也想要你不再有委屈。” 見你顰眉,我便心痛不已。 “想對你說的話很多,想與你做的事尚有一件,”姜青嵐薄唇輕蹭到他耳邊,微微低啞的嗓音誘.惑迷人,“今夜你要不要?” 問著要不要,卻并不需要他的回答。 姜青嵐從不壓抑自己的熱情,此刻亦是呼吸極熱地翻身將他壓下,一手撐在他耳邊,居高臨下,將一雙鷹眸望進(jìn)他溫柔明亮的眼里。 看著楚亦茗臉上騰起的紅云,目光游.走到他唇上,漸漸沿著他美麗的頸,望向他壓抑不住的呼吸起伏。 一只手忍不住遂了心意,跟隨著目光穿進(jìn)了他的衣襟,落到想要貼上的地方。 楚亦茗不知是秋夜冷的,還是被姜青嵐熱手燙的,倏然一顫。 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那幾句真誠的情話,實在太合他的心意。 姜青嵐偏就有看穿他心事的本領(lǐng),一覺出他那經(jīng)不起情話撩|撥的純情,便一聲聲變著法兒在他耳邊壞心地述說。 說得他心癢難耐,使得他漲紅了臉。 楚亦茗雙手緊攥著姜青嵐的肩,不知該不該從這癮頭理智清醒。 …… “茶茶。” “嗯?” “你愿不愿意住到王府去?” 不愿意! 清醒了,真醒了。 他險些忘了這銷|魂之事對自己百害而無一利,怎能耽于男色,忘了腹中危機(jī)。 楚亦茗連忙拉著姜青嵐的手腕往外推,哪知這人手上幾個動作就讓他失了力氣。 “殿下,我才來太醫(yī)署一日,不好,鬧出大動靜。”楚亦茗話語斷斷續(xù)續(xù),只怕自己呼吸蓋過了說話,搖著頭表明心意。 他一雙眼睛因情動蘊著水汽,配上淺淡的紅色血絲,倒有些像淚眼朦朧。 姜青嵐一愣。 楚亦茗緩了口氣,將那亂人心的手又拽了拽,“殿下也乏了,若是有意紓解一番,我可以用手。” 楚亦茗又編了幾套說辭。 姜青嵐意味深長地緊盯著他不斷找著借口的嘴。 楚亦茗也是說了半晌才發(fā)現(xiàn)這視線。 他驟然意識到什么可以用嘴取悅男人的事,趕緊捂了嘴,再搖了搖頭,不敢說出一個字了。 “一個人紓解太過無趣。”姜青嵐微揚起下巴睨著他。 楚亦茗心里一咯噔,只想著自己手捂著的嘴可不會得趣。 “不想鬧出動靜也不是不行,你聽話嗎?”姜青嵐眉眼有些笑意。 楚亦茗忙不迭地點著頭,又想到可能被要求的事,緊接著搖了搖頭。 就見姜青嵐扯起被子,蒙住二人,黑暗之中,一手取悅兩人身,過了十足十的暖意給他,薄唇蹭上他捂著嘴的手背,道:“不許拿開手,不許對本王說借口,今夜你這張小嘴,只許發(fā)出討人喜歡的聲音。” …… 這不傷身。 這也不傷神。 這感覺直沖云霄,過后舒坦得一宿好眠到天明。 楚亦茗晨起前又做了一個夢。 夢里的姜青嵐是個暴|君,對待心愛之人都難以收斂狠勁,夢里的自己不肯配合,偏要兩敗俱傷,一場極|樂相處下來,也抓得姜青嵐一身血印。 大夢初醒。 他坐起身急急出了幾口氣,一時心有余悸。 卻不見身邊人,卻見日上三竿,照進(jìn)了屋里。 他手掌輕撫過已然涼透了的另半張床,從枕邊拿起姜青嵐昨夜為自己照明的夜明珠。 他并非捂不熱的石頭,不知暖意。 閉目輕嘆:“我不是書中人,他也還不是。” 姜青嵐不會因為看不見、不放心,就把他困在牢籠里。 他二人之間多的是溫情脈脈。 或許他真被撩動了心。 這日。 他起得不算早,好好拾掇了一番,就穿上昨日午后蔣院判命人送來的太醫(yī)署醫(yī)官服飾——緋紅的圓領(lǐng)袍子,上繡長壽之意的仙禽白鶴,腰佩銀線繡魚的荷包。 這荷包是蔣院判昨日離開前親手交付的,說是可以在太醫(yī)屬暢行無阻的腰牌。 楚亦茗打開瞧過,其內(nèi)裝著的是一個塊刻著魚的銀色物件。 這物件說不出的熟悉,該是彰顯身份用的。 他到底不是史學(xué)家,前世也未在這些古代服飾上用過心,若說這一身多了什么,他當(dāng)真瞧不太出來。 若說少了什么。 還真是少了烏紗帽,看著略有些隨意了。 楚亦茗打一出門。 就見那陪同自己入京的近侍侯在門外。 竟是又被姜青嵐指派了回來。 兩人一個照面,楚亦茗沒等此人行禮發(fā)話,就下了命令,吩咐此人離開太醫(yī)署。 這人前人后,就他一人有侍從跟著,太過招人眼。 就是他有心在逃跑前與姜青嵐好生相處,也不能接受一個眼線跟在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