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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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永安從青女史口中知道陶蓉蓉所言,沉默半餉,忽地笑道:“蓉蓉總算是有了一絲活潑氣象。” 青女史也莞爾笑道:“陛下說得是。只是如今蓉蓉有孕在身,陛下可不能讓她當真生了悶氣。”陶永安稱是,過了幾日找了機會出了宮,自己親自去見陶蓉蓉。 陶蓉蓉聽得陶永安前來,嚇了一跳,覺得整個人都不太好。她急急忙忙地迎了出去,見陶永安身后居然只有一兩個小太監,當即嗔道:“皇兄就算要出門來,也該多帶些人才是,怎地只帶了這么兩個人就走,若是出了什么事,該怎么辦。” 陶永安笑道:“這是京城,哪里會出什么事,況且朕也不是什么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 這樣說著,陶蓉蓉迎了陶永安入內坐下,送了茶水上來,方才問道:“皇兄今日過來,所為何事?” 陶永安似笑非笑,道:“蓉蓉不是說過,幾日不搭理朕嗎?” 陶蓉蓉這才想起當日宮中所言,頓時臉頰緋紅,瞪了陶永安一眼,道:“皇兄好沒意思。那么重要的事情不告訴我也就罷了,如今還拿我說的玩笑話來打趣我。” 陶永安大笑,眼見的陶蓉蓉容色甚好,心中也是放心下來。 隨意道歉過后,陶永安道:“當時確實是怕你聽了之后心中氣憤,鬧出什么事來。只是不曾想不告訴你,你居然也察覺出不對來,還居然真的查到了他的身份。” 兩人都不說那人是誰,卻彼此心知肚明。 “皇兄既然知道是他,也該知道他心中對皇兄并無好感才是。如今皇兄將他放在身邊,若是出了什么事,該怎么是好。” 陶永安聽她這般說,心中暖意融融,道:“不礙事。從他從瞿家離開開始,朕就一直派人盯著他。也是朕特意援手,才讓他入了高家人的眼。否則他也沒得那么容易瞞天過海,讓高家信任有加。” “等入了宮中,那就更不必說。宮中上下制度森嚴,也不是他能隨意動作的。” 陶永安只是這樣說,依舊讓陶蓉蓉心中不安,只是見陶永安面上堅定,也不好再說什么,只是轉了話題道:“就算是不威脅到皇兄你什么,可這般放在身邊,又是為什么?” 她絮絮道:“若是我,早就派人將他打出去,眼不見心不煩。” 陶永安舉了杯子在手,笑道:“自然是別有所圖。” 他不肯說更多,陶蓉蓉只好一嘆:“皇兄就算要留他在宮中,也該讓他換個地方才是。如今皇后有孕,中宮嫡子的身份如此之重,怎地就能讓他在旁伺候。” 陶永安卻不答,只是道:“他是個高家特意送過來的保胎的,怎么會肯打發到別的地方去。” 兩人這般顛來倒去地說了半天,始終沒法達成共識。陶蓉蓉頓時又是一陣氣悶,坐在那里不說話了。 陶永安見了,心中卻只是想笑,想起當年小時候,她也是這般但凡有不合心意的,也不吵不鬧,就是這般悶悶地與人賭氣。這般想著,心里面頓時越發柔軟起來。 只是如今陶蓉蓉已嫁為人婦,陶永安也不能如以前那般伸手拍拍她的頭,于是只能道:“且放心吧,朕明白的。” 陶蓉蓉終究也是氣不過片刻,見陶永安始終不肯放松,最后也只能一聲嘆息,將這件事丟在一邊了。 兩人又聊一會兒,陶蓉蓉忽地想起另一件事情來,連忙與陶永安說了。 陶永安聽得那阿黛爾的事,臉上卻神色不變,只是笑道:“此事朕早已知曉。如今不過是借著那阿黛爾的手,來做一些朕不便做到的事。” 陶蓉蓉蹙眉苦思,卻想不到到底是什么事可以這樣做的。只是聽陶永安說此事他已經有安排,方才放下心來,將這件事丟到了一旁。 兄妹兩人聊了一陣,陶永安便要起身回宮。 陶蓉蓉嫌他身邊人太少,特意讓自己身邊的人跟了幾個過去。陶永安推拒不過,只要讓他們跟著了,一邊往外走,一邊心里面又是哭笑不得,又是暖意融融。 到了下午,陶蓉蓉忽地聽得外邊熱鬧非凡,似乎有什么人來來去去腳步極重。 她心中薄怒,讓身邊秋意出去訓斥了下人。秋意去了回來,臉上不顯分毫,口中只是道已經訓過了下人。陶蓉蓉見果然安靜下來,也就不甚在意將這件事放在一旁。 洛成今日卻一直不曾回來,到了夜里熄燈時刻,也不曾有人過來說明情況。 陶蓉蓉略有些好奇,卻畢竟挨不過,依舊是早早地去睡了。 第二日早晨起來,陶蓉蓉就聽得消息,說有人遞了帖子來訪。定睛一看,赫然是已經許久不曾往來的衛國侯夫人。 她頗為好奇,只是念著自己與衛國侯夫人如今毫無往來,又想著當日她對自己態度不佳,怕她懷恨在心,苦思一陣,便告訴眾人,自己不見。 衛國侯夫人在外聽得不見,面上神色淡淡,回去了之后大哭一場,提筆寫了一封信,派人送入公主府中,自己卻打扮停當,去見衛國侯。 信件還未送到陶蓉蓉手中,洛成就已經回來,神色之間盡顯疲憊。 陶蓉蓉見了連忙關切詢問,洛成卻不及梳洗,將房中諸人打發了下去,握住陶蓉蓉的手,口中道:“蓉蓉,我要告訴你一件事。只是這件事說來話長,你休要聽了前句就跳起來,且等我將后句說完,再來做想,如何?” 陶蓉蓉見他神色鄭重,心中一緊,定一定神,方才對洛成點頭說好。 洛成這才吸一口氣,道:“陛下昨日遇刺,身受重傷。” ☆、第八十四章 陶蓉蓉確實沒有跳起來,她看著洛成,冷靜異常:“然后?” 洛成微笑,貼著她的耳朵,低聲說:“陛下其實只是皮外傷,如今不過是故意作態而已。” 陶蓉蓉吊在半空中的一顆心立刻就落了下來。然后,方才的冷靜忽然消失,她覺得渾身都軟綿綿地使不上力。 洛成見了,在她身邊坐下,輕輕擁著她道:“陛下此舉,意在邊疆。此次行刺的便是阿黛爾,想來也是發現了什么不對,故而鋌而走險。” 陶蓉蓉靠在他身上,閉了眼問道:“胡人是不是又要鬧騰起來了?”洛成一怔,點頭說是:“胡人那邊……大約新的王族已經決出,為了自己的名聲地位,也是要到我朝走一遭的。” “前些時日,胡人王庭雖然被毀,可胡人本身的根基卻無傷,所以……陛下想著,此次若能一舉毀掉胡人生存的根基,將胡人納入本朝當中同化,便是萬世之功。” 陶蓉蓉聽洛成這般解釋,心里面卻想著陶永安受傷的事:“就算如此,也實在是太冒險了一點。” 洛成輕輕地貼著她的耳朵笑,說:“行兵打仗,哪里有不險的。若真的成了,便是大勝,自然也是大險。好在陛下布置得當又吉人天相,并無大礙。” “若是想要一舉成擒,那到時候會是誰領兵出發?”陶蓉蓉問,“皇兄如今貴為天子,外加朝中事務繁忙,自然是不能出去的。若是旁人,又怕能力不夠,算來算去,有將才的,也不過寥寥幾人。” 洛成埋頭在她肩膀上,道:“左右,我是不會出去的。”他抬頭看她,眸光中溫柔如水,“我要在這里等著你我的孩兒出生。” 陶蓉蓉微微地笑了笑,抹了一把臉:“如今皇兄對外是重傷,又或者皮外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