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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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步上前,沖到陶永安面前,卻被戰戰兢兢站出來的內侍攔住了。 “不得無禮!”那內侍尖聲叫著,尖銳得仿佛要刺破人的耳朵。陶蓉蓉掃了一眼那內侍,發現他雙腿都在打顫,不由得好奇。 陶永安安排了這么多人,怎么這個內侍卻不知道嗎?如果知道,怎么會表現得這么不堪? 秦王定睛看了這內侍一眼,冷笑:“沒用的廢物,讓你騙皇帝的一個印章都騙不到,要你何用。現在倒是對這人忠心耿耿,之前又何必與我合作。” 陶永安輕笑:“他對朕自然不是忠心耿耿,否則也不會跟你合作。如今攔著你,不過是因為朕答應,若是表現得好,留他在宮外的侄子一條命罷了。” 秦王一怔,就聽陶永安輕輕地拍了拍手,道:“想來,時間也盡夠了,那些墻頭草,如今想必都已經被揪出來了。” 他站起身來,蠟燭晦暗不明的光線夾雜著火把烈烈燃燒的光芒,讓他仿佛從黑暗中走出來的魔王一般震懾人心。 “如此,倒要多謝你的喋喋不休了。若不是你啰嗦,朕還怕包圍圈不夠巧妙。”陶永安這樣說著,又一次拍了拍手。 秦王倒退一步,驚疑不定地看向陶永安。后者只是輕輕地笑著,抬手向前:“拿下!” 秦王立刻就感覺到頭被什么重重地擊打了一下,疼痛過后,整個人陷入黑暗當中。 “你……”他只來得及說出這一個字,滿腹不甘都不得不吞了下去,再也說不出來。 陶永安看著瞬間被放倒的入侵者,浮現出淺淺的笑意:“真是……沒意思的叛亂。” 放倒秦王的那人噗地笑了出來:“陛下,這話可不能對著這位說。這位可是苦心孤詣,不知道廢了多少功夫才想出來這么一個主意呢。” 陶蓉蓉覺得這個聲音格外耳熟,定睛看過去,那正將面上面罩取下來的人,赫然是信國公喬陽。她眨眨眼,喬陽現在不是在大牢里面嗎? 似乎察覺到了她的困惑,喬陽扭頭對她笑了笑:“ 公主殿下不必驚訝,臣不過是去大牢里做個樣子。” “不過,之前殺人的事,倒是意料之外。原本還在想,要找個什么理由比較好。”喬陽這樣嘆道,臉上流露出淺淺的郁色。 陶蓉蓉輕輕點頭表示自己知道,隱約猜到一點兒,卻并不分明。不過這個時侯顯然不是解惑的好時候,她也只是準備等這件事情過了再來詢問陶永安。 此時,宮內的喧鬧已經徹底平靜了下來,被捆起來的叛亂士兵人數居然不少。 陶永安走到被秦王面前,蹲下來在他臉頰上摩挲了一番。片刻之后,下頜處就浮現出淺淺的一層卷起來的皮膚,順著那皮膚一撕一拉,一整張臉皮就掉了下來。 看著陶永安手上那種軟軟的又清透的臉皮,陶蓉蓉想到了什么,只覺得渾身發涼:“這個是,人皮面具?他居然將真秦王的臉割下來了?” 陶永安點點頭,將面具放到身邊內侍的手中,道:“保存起來。”內侍忙不迭地應了,陶永安這才看向陶蓉蓉:“余斌也算是個漢子,可惜……” 喬陽嘆息道:“若不是他對那位太過忠心,也不會落到這樣的地步。況且,這位也不過是個孽生子,留他一條命已經不錯。” 陶永安不置可否,目光轉向方才一直坐在那里顫抖著的巧嬪,冷聲道:“巧嬪,你有什么想說的嗎?” 巧嬪的身體一直在顫抖,在眾人轉過來的目光中,越發顫抖得厲害。陶蓉蓉似乎可以聽到,她牙齒打架的聲音了。 轉過臉去不看巧嬪,陶蓉蓉看著喬陽帶著人將一個個被捆起來的人丟出去,不免有些感慨。 原本應該是一場跌宕起伏的叛亂的,可如今這樣草草收場,她自己都不知道該如何評價了。 正胡亂地想著秦王的不靠譜,身后秋心秋意卻忽然間動了起來。兩人一人飛身上前將巧嬪一腳踢了出去,另一人拉著陶蓉蓉飛身而退。 陶蓉蓉回神的時候,已經是看到巧嬪遠遠地在地上打滾的畫面,自己已經距離原地最少一丈了。 “什么?”這個時侯,她才遲疑地問了出來。然后,就看到打滾的巧嬪肚子神奇地塌了下去,一個枕頭從她懷中滑落了出來。 這個時候,就連方才只是分心觀察這邊的喬陽,都忍不住停了一下,心中一時之間滋味復雜。 陶蓉蓉看著地上的巧嬪,問秋心:“剛才怎么了?” 秋心拉著她,輕聲道:“方才巧嬪娘娘拔了頭上金簪想刺公主殿下您。” 陶蓉蓉很是迷惑地看向一邊吐著血一邊趴在地上抬頭看向自己的巧嬪,發現她的目光中滿滿的都是恨意。她想了想,覺得自己與巧嬪之間平日里雖然算不上關系多好,可也不該有這樣濃厚的恨意才是。 她于是就問了出來。 巧嬪的唇色因為方才的吐血而格外嫣紅,聽到陶蓉蓉的問題,卻瘋狂地大笑了起來:“你問我為何恨你!你居然這樣問!” “若不是你,陛下怎么會對我如此不假辭色!我怎么會驟失寵愛!都是你的錯!身為陛下的meimei,居然引誘陛下兄妹……” 話未說完,陶永安一腳踢出去,踢在她的胸口,不僅打斷了她的話,更讓她又吐了一口血出來。 巧嬪趴在地上,抬起頭看著陶永安,目光哀切:“陛下,陛下……您為何要護著她……不知道是從哪里來的惡毒女人,怎么可以搶走臣妾的陛下啊……” 陶蓉蓉的臉都不知道該擺什么表情了。她想大笑三聲,又恨不得過去給她兩耳光,一時之間,站在那里居然顯得有些呆。 陶永安卻絲毫不為巧嬪的哀切所動容,只是冷靜道:“那家伙許諾你什么,讓你居然敢給朕下藥?” 巧嬪哀聲道:“陛下,只有在這個時侯,您才肯多看臣妾一眼,是嗎?對陛下來說,臣妾已經是昨日黃花,不復往日的新鮮了。” 她這樣絮絮叨叨地自言自語著,陶蓉蓉終于沒忍住,閉了閉眼,對陶永安道:“皇兄,這個女人,能交給我嗎?” 陶永安看了陶蓉蓉一眼,見她臉上不見任何對這件事的芥蒂,心中稍松,爽快地點頭。看著陶蓉蓉身后的女侍出來將巧嬪拖了出去,陶蓉蓉緊隨其后去了側殿,陶永安不知道為何,莫名地松了一口氣。 喬陽在邊上也松了一口氣,有些不安地看陶永安一眼,諂笑道:“這巧嬪,當真是一張嘴什么都敢亂說。居然敢編排陛下與公主。” 被陶永安一眼看過來,喬陽立刻閉了嘴。 陶蓉蓉帶著巧嬪到了側殿,找了位置坐下來。秋心秋意將巧嬪丟在地上,依舊虎視眈眈地盯著她。陶蓉蓉卻好似毫不在意一般,等巧嬪惡狠狠地抬頭看向自己之后,才平靜道:“既然你說本宮惡毒,本宮想來,覺得不該辜負了你的期望才是。” 她招手讓秋心制住了巧嬪,平靜道:“本宮曾聽說過一種游戲,將孕婦的肚子剖開,將那胎兒取出來,賭性別。你覺得這個游戲如何?哦,倒是忘了,你的有孕是假的。想來也是,那寒毒拔了這么多年都沒有拔出來,怎么一月之間,忽然間就有了。” 被陶蓉蓉這樣說,巧嬪尖叫起來:“都是因為你,若不是你故意,我怎么會寒毒入體,我的孩子怎么會死!” 陶蓉蓉冷笑:“你只記得你落水寒毒入體小產,你怎么不記得,若不是你輕信他人,又怎么會落水。當初不是我,你已經淹死在別人家的花園里。” 巧嬪依舊瞪著陶蓉蓉,陶蓉蓉伸出手去,在她的衣衫上從胸口一直劃到腹部,道:“本宮特別想破開來看看,到底是什么樣的黑心腸,才會有那樣齷齪的心思,覺得本宮與陛下居然有染。不過想來,一定是黑得發亮了,否則,怎么對得起你做出來的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