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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重生之一路向北在線閱讀 - 第96節

第96節

    但是那個勁很寸,墨北趴在地上半天沒爬起來,司機見狀一腳踩下油門,跑了。

    還是過路的幾個中學生把墨北給扶起來了,墨北兩只手和手肘都磕破了皮,但最嚴重的還是踏進馬葫蘆里的那只腳,腳踝被別了一下,疼得走不了路。

    那幾個中學生都是同班的,有男有女,很仗義地讓其中一個比較壯的男生背著墨北,其他人在兩旁幫忙扶著,把墨北給送回了家。

    正巧孫麗華在家,見狀嚇了一跳,又感謝這些中學生,要給他們寫感謝信送到學校去。結果這幾個孩子嘻嘻哈哈地留下一句:“就叫我們紅領巾吧!”就跑了。

    孫麗華被這些孩子弄得很是好笑,回頭看看坐在沙發上形容可憐卻面無表情的兒子,忍不住嘆了口氣,趕緊去找出藥水、紗布,蹲在沙發前給兒子處理傷口。

    想想好像過去就是這樣,這孩子無論是受了傷還是生了病,從來不訴苦不撒嬌。有時候一粗心就真以為他沒事,關心的也就少了,總是過后才知道,可那時候再心疼又有什么用呢?這孩子,性子就是這么獨,要是用迷信的說法,恐怕就是“父母緣淺”。

    孫麗華一邊給墨北涂藥水,一邊習慣性地數落他不小心。墨北沉默地聽著,可是才說了幾句,孫麗華自己就停了下來,低著頭默默地給墨北包扎。

    手上的傷都處理完了,孫麗華又開始處理墨北膝蓋上磕壞的地方,墨北終于覺得不對勁了,猶豫了一下,問:“媽,怎么了?”

    孫麗華沒抬頭,說:“什么怎么了?”

    “你怎么不說話了?”

    “有什么可說的。說了你又不會聽。”

    直到全部傷口都處理完,母子倆都沒再說話。最后,孫麗華檢查了一下墨北受傷的腳踝,說:“這個得去醫院檢查一下,別傷了筋傷了骨頭。”

    孫麗華又打車帶墨北去了醫院,拍了片子骨頭沒事,孫麗華這才放下心來。開完藥把墨北送回家,孫麗華就又回公司上班了。墨北這才想起來都沒有問過她這個時間為什么會回家,好像她在家就是為了幫他處理傷口一樣,有種因果倒置的錯位感。

    一個人帶著滿身藥水味坐在沙發上,墨北望著孫麗華蹲著給他包扎時的位置發了半天呆。孫麗華愛美,對自身形像很重視,現在她燙著時髦的卷發,而且還染了色,但是剛才墨北還是從她的發絲中看到了星點白色。

    一恍惚,墨北又想起當年自己被送入安定醫院之前,那時候母親的白發和她的憔悴一樣遮掩不住,惹得繼父頻頻對墨北憎惡地瞪視。自打進了醫院墨北就再沒見過母親,這種被遺棄的感覺加重了他的抑郁。現在冷靜地想想,也許并不是母親沒來看過他,而是被羅驛從中阻撓了。

    自己是得到了莫大的運氣,回到小時候重新來過,可是,曾經的那個千瘡百孔的自己死后,世界是被一起清零重置,還是在繼續?前世活過的世界,和現在生活的世界,是成為了兩個平行的空間,還是一個取代了另一個?

    如果,那個世界的生活仍在延續,那么,在自己死后,母親有沒有傷心難過?她的白發是否又多添了幾根,臉上的皺紋是否又深了幾分?她的晚年幸福嗎?她會不會再因為想起這個不聽話的兒子而流淚?

    那個世界的母親,這個世界的母親……

    “北北你怎么了?”夏多擔心地問,抬手拭去墨北臉上的淚水,又心疼地檢查他身上的傷。

    墨北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不知不覺已是滿臉的淚,胸口還壓抑得難受,他眨了眨眼睛,被淚水打濕的睫毛猶若重云,忽扇得夏多也跟著難過起來。

    夏多坐到墨北身邊,把他摟進懷里,說:“有什么事我都跟你一起擔著呢,別難過了。”

    墨北把臉埋到夏多肩頭……用他的衣服蹭干凈了臉,很沒情趣地問:“你怎么進來的?”

    “……”夏多都無語了,“門沒鎖,我就進來了,結果就看見你……北北!”

    墨北被他的叫聲嚇了一跳,夏多生氣地說:“你又受傷了!”

    “啊……”墨北眨眨眼睛,很無辜地說,“都是司機的錯,害我差點掉馬葫蘆里。”

    所以,這是意外啊意外!他也不想再受傷的!

    夏多念叨:“保鏢,必須配起來!走哪兒跟哪兒,必須不錯眼珠兒地盯著你!鐵鏈子,必須配起來!拴我跟前,走哪兒帶哪兒,必須一步不離!”

    墨北在他唇角輕輕一吻,說:“我想你了。”

    夏多的神色立刻柔和下來,溫柔地回吻,“我也想你了,辦完事就趕緊回來了,一分鐘都不想多耽擱。”說完深深地嘆了口氣,憂郁地說:“咱倆在一起這么些年了,感情這么好,從來不吵架,總還是像剛談戀愛似的難舍難離。我好擔心啊。”

    墨北莫名其妙,“擔心什么?”

    “都說天妒良緣,還有情深不壽,我真擔心我們愛得這么深會招來老天的嫉妒……”夏多十分惆悵。

    墨北回了他八個字:“庸人自擾!杞人憂天!”

    夏多一副心都碎了的表情,用手捧著胸口,哀嘆:“沒關系,北北,如果上天真的嫉妒我們的愛情,那就讓我一個人來承擔厄運吧!向我開炮!啊——”

    被炮彈轟殺的夏英雄倒在了地上,吃力地抱住墨北的腿,把頭枕在他的膝上,氣若游絲地交待后事:“等我犧牲了,你不要太難過,你一定要快快樂樂的,我喜歡看你的笑臉。你不要太思念我,不過也不要把我忘了,想個一年兩年就差不多了,你要再找一個愛你的人。不過不要拿我當標準,不然你永遠也找不到了。等你老了,要壽終正寢了,要記住,把你身邊那家伙扔一邊不要理,因為我會來接你,你還是我的!”

    墨北笑了起來,壓抑在胸口的郁氣盡散,夏多永遠都有辦法治愈他。“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墨北說。

    夏多仰起臉來看著他,重復道:“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

    唇與唇溫柔相觸,像是蓋下了一個永不毀諾的誓言之章。

    ☆、第137章 new

    夏多判斷得很準確,外公的確很好被攻略,睿智而溫和的老人只用了短短兩天時間就想通了。他本身就是個開明的人,對于同性戀并沒有歧視的態度。讓他一時間不好接受的是自己的外孫也是同性戀,畢竟發生在別人身上的都是故事,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才是事故。

    老人家最疼愛的就是夏多這個小外孫,當年夏老爺子把夏多送去云邊,氣得老人家把女兒女婿叫回家來痛罵了一頓,說將來要是兒子不認爹媽那也是他們自己作的孽,直接把駱巖梅給罵哭了,夏成睿也是非常尷尬。可是把夏多送走已成事實,駱老爺子也沒法再把他叫回來,只能是經常給小外孫打打電話、郵些錢和禮物,盡力不讓這孩子覺得被大家給拋棄了。

    這兩年老人家冷眼看著,小外孫和父母、祖父的關系是越來越冷淡了,可笑這一家子還看不清楚,全被夏多開朗活潑的表面給蒙蔽了。

    夏多跟外公講了很多他與墨北相處的事,還有墨北父親、姥姥對他的態度,不停地說:“姥姥對我可好啦,我猜她早就看出來我和北北的事了,可她什么都沒說,對我還是那么好。就像我親姥姥似的。”

    老人家來氣:“你親姥姥早過世了,還上別人家認姥姥去了!”

    夏多嘻嘻地笑:“我就是想啊,要是我親姥姥還在的話,肯定也跟北北的姥姥似的,無條件支持我。唉,還是姥姥好啊,心疼外孫。”

    老人家被氣笑了,不過也順勢就接受了外孫的請求,無條件支持,他可不想被說成不心疼外孫。

    夏多把經過給墨北描述了一遍,墨北笑話他:“你外公這么開明,你還好意思說是攻克堡壘,有這么好攻克的堡壘嗎?”

    夏多也笑:“我去的時候可是心跳都過一百八了。”回味了一下,又說了一句:“外公真好。”

    墨北點頭:“謝謝外公。”

    試過被身邊人厭惡和反對,像駱老爺子這樣開明的就感覺特別可貴。

    夏多的學分已經修夠了,正在準備論文答辯,好提前畢業。他也沒打算回夏家,這就心滿意足地要回云邊了。可是出乎夏多意料,墨北竟然還要在北京多待幾天!

    “那我給學校打個電話,看答辯的時間能不能再往后推一推。”夏多說。

    墨北說:“不用推遲時間,你現回去準備吧,早點拿到畢業證,以后做事也方便。”

    夏多撒嬌:“可是我不想跟你分開。”

    有著夏多故意歪纏,墨北花了好一番力氣才說服他自己先回云邊。夏多臨走之前對墨北說:“雖然不知道你要做什么,不過,別忘了我一直都在你身后,該用我的時候千萬別客氣。待在這兒的那幾個安保公司的員工,你該用也用,你是主腦,他們就是你延伸出去的手腳。如果你待的時間長,那我答辯完就來找你。”

    墨北明白,夏多這是多少猜出來他要做什么,雖然擔心,但還是尊重了他的意愿。

    墨北認為,兩個人關系再密不可分,也不能沒有個人的獨立性,更不能對對方的空間侵入過度沒有底限,更不能以愛為名控制對方。雖然沒有與夏多交流過這個觀念,但從夏多的行為來看,兩個人不謀而合。

    第二天墨北到了和羅驛約好見面的咖啡館,羅驛已經先到了,看到墨北一瘸一拐地走進來,嚇了一跳。

    “這是?”羅驛對孫麗華的了解比較多,看到墨北受了傷但傷得又不重,腦中閃過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這小子是不是被他媽給家暴了。

    墨北坐下來,說:“沒什么,不小心摔了一跤。”

    近距離看到墨北手臂上的傷口確實是擦傷,羅驛這才信了,免不了慰問幾句。

    兩個人的話題就從辨認傷口上聊了開去,兩個小時過去得很快,結束時羅驛頗覺得有幾分意猶未盡。

    羅驛很會談話,對別人的情緒體察敏銳,可以說不論是什么性格的人,他都能和對方聊得不錯。但是這往往是他在配合著別人,讓對方聊得盡興,可自己可就未必有同樣感受。可是這一次,聊的話題是他感興趣的,談話的另一方不僅言之有物,每次拋出的問題也都恰到好處,倒真的是把羅驛的聊興給激發出來了。

    過后想想,墨北其實說的并不多,大部分時間都是在聽羅驛說。可是理由也正當,他本來就是來請教的,當然是說的少聽的多。

    羅驛還真挺期待下次見面的。

    與羅驛相反,墨北坐出租車回家的時候一路上都在后悔跟羅驛見面,悔得一進家門就跑去洗手間吐了個天昏地暗。可是漱完口,灌下一杯溫水,墨北還是哆嗦著手腳強迫著自己去為第二天見面做準備。

    他把和羅驛見面當成是考試一樣來準備,從話題的選擇到心理的建設,每個細節都要反復斟酌。等到見面的時候,他還要根據當時的情況再做調整,還要留意自己的表情和肢體語言不泄露內心的秘密。談完話回家就要再回想當天談話的細節,反復回想羅驛說過的話里透露出的信息。這么一連串的工作做下來,墨北心力交瘁,吃什么吐什么,夜夜失眠,沒幾天就已經眼圈青黑,下巴都尖了。

    再這樣下去就該被羅驛看出來異樣了,墨北當即立斷,在那天的談話結束后禮貌地謝過了羅驛,遞上裝好咨詢費的信封,表示自己要回云邊了。

    咨詢費是事先就說好的,羅驛沒有矯情地拒絕,事實上這幾天見面時的點單大部分都是羅驛付的錢,數額雖然和墨北給的咨詢費不能比,但情面上是有來有往的。

    經過這幾天的相處,結合以往的了解,羅驛意識到,墨北和孫麗華不親近,而且也不聽孫麗華的話,所以從孫麗華那里是得不到墨北更多的信息的,通過孫麗華能給墨北施加的影響力或壓力也都極為有限。既然已經和墨北建立起了聯系,那么拉攏孫麗華就不是很必要了,只是維持現在的關系就夠了,重點還是要放在墨北身上,畢竟他也是非常忙碌的,沒必要分散精力。

    羅驛要請墨北吃飯,算做送行宴。墨北咬著牙接受了,但提議請夏灣和商清華來作陪客。羅驛和他倆都認識,還有生意往來,當然也沒什么不可以的。倒是夏灣和商清華接到邀請的時候非常意外,不過隨后夏灣就接到了墨北的電話。

    “……是我讓羅驛這么做的,事實上,我希望你們能來幫我。”

    夏灣故意冷冰冰地說:“哦?我居然還能幫得上你的忙?不可能吧,堂堂大作家,對著殺人狂都不打怵,還有什么事能難得住你?墨北,你該不是來消遣我的吧?我很忙,沒空。”

    墨北沒有在意夏灣的嘲諷,如果他真不想幫忙,那依他的性格早就該掛電話了。其實只要墨北和夏多還在一起,夏灣就不可能真的對墨北的請求視若無睹,他必須要考慮到夏多的心情。

    “我和羅驛其實有些過節……也不能說是過節……”墨北停頓了一會兒,理順了想說的話,這其間夏灣很有耐心地等著。

    “你應該知道以前云邊發生的那件連環殺人案吧?兇手叫鄭東。”

    夏灣當然知道,弟弟就在云邊,他當然會關注云邊發生的大事。當初得知殺人兇手曾經和弟弟同住一個宿舍,夏灣一陣后怕,要不是商清華攔著,他就要跑去關心夏多的心理健康了,生怕弟弟會被嚇著。

    不過,這種關注是瞞著夏多的,或許并沒有瞞住,但兄弟倆默契地都不揭破,反正夏多也明白哥哥不會輕易干涉自己。

    墨北本來是不確定的,但是剛才夏灣嘲諷他的時候提到了“殺人狂”,這讓墨北一下就反應過來了。雖說除了鄭東之外,墨北還親自面對過一個殺人狂——敲頭狂魔,但敲頭狂魔的案子與夏多無關,夏灣就算是由于夏多的關系順便關注一下墨北,也不會把這個案子心心念念地放不下。

    墨北一閃念,迅速做了個分析,決定將原本的說辭扔到一邊去。

    果然夏灣一聽到墨北突然提起鄭東案,雖然還繃住勁沒出聲,但呼吸頻率的改變還是泄露了他的緊張。

    “被鄭東殺死的那個醫生叫秦當勉,是羅驛的師弟,他對羅驛很崇拜。”

    夏灣打斷墨北的話,抓住機會又來了一次嘲諷:“哦,這可不應該啊,聽說鄭東對你崇拜得五體投體,他的主治醫生也應該來崇拜你嘛,怎么能去崇拜別人呢。簡直就是把我們的大作家當成了隱形人嘛。”

    “鄭東死之前,提到過羅驛。”

    夏灣一愣,他對案子的了解不可能詳細到這種程度,警方雖然在墨北身上裝了監聽裝置以便控制局面,但這部分的記錄外人是看不到的,所以夏灣也不知道鄭東提到過的只有一個“羅”字。

    “我推測是羅驛通過秦當勉影響了鄭東,讓他變成了殺人狂,換而言之,鄭東是羅驛和秦當勉的實驗品,他們在鄭東身上實驗著對人心理的控制。”

    夏灣吃了一驚,脫口而出:“那警察怎么沒抓他?”

    “因為鄭東也不知道秦當勉背后有人,以他的精神狀態,還以為一切都是自己的主張,根本不知道自己在不知不覺中已經被秦當勉給影響了。”

    “也就是說這一切都是你猜的。哦,我明白了,恐怕是警察也沒有找到什么羅驛和這個案子有關的證據吧?不不不,應該是說警察根本就不知道這個案子里還有羅驛的影子。墨北,你說得這么恐怖,可實際上根本就是無稽之談嘛。”

    “如果你真的了解羅驛,就會知道我說的是真的。對了,你不是也認識劉正揚嗎?他就是羅驛另一個實驗對象。”

    “呵呵,據我所知,當年劉正揚有病還是羅驛給治好的。”

    “近距離接觸,取得信任,加以暗示,達到控制的目的,而被控制的人還以為自己所做的選擇都出于本心,并不知道自己已經受到了影響。聽起來不可思議對不對?但是羅驛能做到,而且,他也確實這么做了。夏大哥,別問我是怎么知道的,但我就是因為知道這些,所以才……你記得在滕濟民的婚禮上,我看到羅驛的時候出了多大的丑吧?”

    夏灣沉默了,墨北當時的反常倒的確可以用這個理由來解釋,但是,羅驛真的這么變態?

    “夏多相信我,他想保護我,他對羅驛的反感和防備,你應該有察覺吧?”

    夏灣還是沉默,他早就納悶夏多對羅驛的態度了,并且也因此疏遠了羅驛,但現在得知夏多居然是受墨北的影響,他心里實在是不舒服。

    “再告訴你一個秘密,夏多派了安保公司的人在監視羅驛。”

    我cao!這倆不省心的小子是打算當偵探抓變態嗎,還監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