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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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麗華和墨向陽也都笑了,孫麗華說:“看看,人羅教授才三十二,你姑娘就嫌他老,那咱倆這年紀……” 墨潔趕緊補救,摟著墨向陽的脖子撒嬌:“我爸看著可比他年輕,還比他帥。爸,前兩天我跟我媽上街,還有人以為她是我jiejie呢。” 墨向陽向妻子擠擠眼睛,取笑道:“喲,那我可得注意了,萬一有人以為我是老牛吃嫩草,跟你媽不是原配,那我可就犯錯誤啦。” 孫麗華臉一紅,嬌羞的神色倒真和少女時一般無二,嗔怪道:“當著孩子的面瞎說什么。” 墨潔和墨北都裝沒聽見,不過墨北提起來的心又放下了,他想自己是太草木皆兵了,母親只是隨便說說。 羅驛要走了幾本墨北的簽名書,墨北本來不想給,但孫麗華巴不得所有人都能欣賞兒子的才華,墨北不好抹母親的面子,只得潦草簽名。 雖然離過年也沒幾天了,但龔小楠還是急匆匆地回了深圳,他在云邊擔隔這么久,物流公司的事全靠馮望南一個人在撐,他早就心疼得要死,打算著回去后要好好補償一下愛人。 很快就到了春節,龔小楠和馮望南回來過了個年,初五就跑去馬爾代夫過二人世界了。 衛嶼軒沒有回來,他留在那個小山村和學生們一起過年。 對龔小柏當初被捕的事,因為大家一致地隱瞞下來,所以衛嶼軒毫不知情。他只知道龔小柏得了個寶貝女兒這件喜事,于是和學生們一起用木頭雕刻了不少小玩偶寄過來當禮物。那些小玩偶個個小巧玲瓏、雕琢憨態可掬,還有的是極為精巧的小房子、小家具,木刺都已打摩光滑,因為是給小孩子玩的,沒有上漆。 衛嶼軒在信中說,學生們感激墨北他們寄去的文具、書籍,所以在制作這些小玩具的時候都很踴躍。信件的最后幾頁是學生們的祝詞和簽名,字跡七扭八歪,可是看得出一筆一劃都很認真。 有個學生寫道:“平安小meimei,希望有一天我能走出山里,親眼看一看墨北哥哥口中的小公主,我相信你一定是世界上最可愛的小公主,因為你有那么可愛的墨北哥哥、夏多哥哥,還有那么偉大的龔小柏爸爸和衛老師。祝你永遠幸福!”幸福兩個字被描了又描,感嘆號粗得像小手指頭。 小平安現在對奶瓶的熱愛遠遠超過玩具,反倒是孫麗萍愛不釋手,就連墨北都忍不住要了幾個收藏。 基本上墨北已經默認了夏多常常留宿的事實,家里頭屬于夏多的物品也越來越多,到后來連他的古琴和專業書都抱來了。這種私人空間漸漸被另一個人的氣息侵蝕的感覺竟然意外的不讓墨北討厭。 一入冬墨北就在地臺上鋪了幾層厚毛毯和特意找裁縫做的拼布棉墊子,喧呼得人坐在上面都會陷下去。房間里供暖很好,光著身子都不覺得冷,他就這么赤條條地趴在地臺上,夏多沾了滿手的橄欖油幫他做推拿。 由于墨北幾次受傷,夏多總擔心他以后身體會留下隱疾,所以非常熱衷于收集各種調養方案。為此他還特意去找了個老中醫學了一個多月的推拿按摩,他學得快嘴又甜,老中醫差點一高興連針灸也教給他了,還是夏多因為時間不夠用才給推脫了。 略有些粗糙的手掌撫過光滑有彈性的皮膚,均勻施力下肌rou被推揉出一點波浪起伏的姿態,墨北的身體正在從拔節生長的小苗向著枝桿筆挺的小樹發展著,腰臀的曲線漸呈誘惑之態,并攏的雙腿之間沒有一點縫隙。 夏多一邊按摩一邊嘮叨著:“二叔今年工作忙,本來想讓二嬸領孩子過來在云邊過年,可小堂妹感冒了,二嬸怕再一折騰病得更重,所以二叔還是要回北京一趟。三十兒那天,在姑姑家,就為姑姑回不回北京的事,倆人差點吵起來。” 墨北閉著眼睛享受著,說:“夏老師不是很多年都沒回去過了嗎?” 夏多說:“是啊,都十幾年了吧,大概。二叔也說服不了她,也不敢深說,姑姑一生氣他就不出聲了。不過等他走了以后,姑姑一個人關在臥室里聽音樂,一整晚都沒出來,第二天看著也沒什么精神的樣子。我覺得姑姑心里可能也是有點想家的。” “你不是要和夏市長一起回北京嗎,要不要勸你姑姑一起走?” “我要是勸了,你信不信她能把我的戶口再給遷出去。真不知道當初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姑姑對家里意見這么大。” “你爺爺要是真想她,干嘛不自己過來看看呢?他要是來云邊,你姑姑不可能把他拒之門外的吧?” “唉,老爺子要臉面,在家里一向都是高高在上的神祗,不容違逆,讓他來給姑姑低頭,比殺了他都難。” “那你爸爸呢,也像老爺子一樣?” “我爸倒沒老爺子那么固執,不過脾氣也不小,他倆都是習慣了發號施令的人,不太聽得進去別人的意見。我哥小時候想要零花錢,寫了三份申請報告,把他需要零花錢的內因外因以及對零花錢的分配方案等等都寫明白了,我爸才批了個準字,每個月給他十塊錢。我姐借著這個順風車,每個月也有五塊。” “給你幾塊?” “我那時候太小,還在幼兒園呢。后來上了小學,每個月也就有固定的零用了。其實那時候我們想買什么,跟大人說,大人就給買,只不過我哥嫌麻煩,覺得不自由,所以才申請的。”夏多覺察到了墨北那點小別扭,又補充說,“我外公家里的教育方式跟我家不一樣,他覺得孩子就得富著養,不然容易小家子氣,眼皮淺得看見別人有什么好東西都想要。他就總給我們仨兒零花錢,我舅舅、姨媽也是,還總給買東西。那時候還沒有小堂妹嘛,就我最小,爺爺對我也比對我哥我姐要親切,我記得他還領著我去門框胡同吃爆肚呢。就帶我一個。” 墨北輕聲說:“有機會你帶我去吃。” 夏多親親他的臉,說:“好。” 這么多年以來,墨北多少對夏多家里的事也有些了解,憑心而論,如果是他處在夏多那個位置上:一生下來就不受母親喜愛,小小年紀被祖父和父親武斷地過繼給姑姑,而姑姑又是個情感淡漠的人。那他真做不到夏多這樣開朗。 揉按在身上的手指漸漸變了味道,滑行的路線越來越向下流的方向發展,墨北白了夏多一眼。夏多壞壞地一笑,身上的衣服早不知道什么時候脫光了,整個人都壓在墨北背上,用手臂支撐著不壓實了,但皮膚與皮膚像是被那層橄欖油給黏合到了一起。 借由手臂的力量讓身體在墨北身上揉動,夏多笑道:“這樣舒不舒服?” 墨北覺得身上都快被他搓出了火,有什么yingying地抵在大腿上,忍不住輕輕呻吟了一聲。夏多等不及聽他的答案了,探過頭去吻住他的嘴唇,借著橄欖油的潤滑直接頂入,緩緩抽動起來。 墨北背上全都是油,滑得夏多幾乎都壓不住,他把兩只手從墨北胸口抄過去反握住肩膀固定,讓身體像冰面上的企鵝一樣游動。墨北被他這么左突右撞的弄得很痛,可疼痛中又有種難言的舒爽滋味,索性扭過頭去和夏多接吻,放開身體任由他擺布。 ☆、第117章 new 雖說春節是一家人團聚的時間,但和一般人家相比,夏家的春節其實過得是很冷清的。 夏老爺子和夏成睿都身擔要職,春節的時候難免要走訪下情,擺出一副與民同樂的姿態。夏成睿的妻子駱巖梅是總政歌舞團的歌手,這段時間也是她忙碌的時候,要參加各種晚會,時間表排得滿滿騰騰。夏承瀚的妻子裘玲在婦聯任了個閑職,工作雖然不緊張,可光是照顧孩子就足以讓她忙得暈頭轉向了。 夏灣畢業后進了外交部當個小公務員,正是兢兢業業學習拼搏的時候,連他上大學時弄的那些公司都全交給了商清華打理。夏灣對自己的未來規劃得很清楚,所以之前開公司的時候法人就用的是別人的名字,而且他和商清華雖然是能互相托付生死的好兄弟,但兩個人誰也沒打算要用金錢利益來考驗這份友誼,所以該有的協議條約是一樣也不少。 夏瀅在暑假的時候就已經去了美國留學,前兩天打電話回來說因為美國人不過中國的春節,沒假期,所以不回來了。 等到夏承瀚和夏多回帝都的時候,一家人最忙碌的那幾天倒也過去了,各自左挪右騰地空出了時間一起吃了個團圓飯。 駱巖梅發現許久不見的小兒子竟已長成了個翩翩美少年,心里百般滋味雜陳,一會兒覺得自己忽視了小兒子的成長,頗有些遺憾;一會兒覺得連小兒子都長這么大了,難怪團里的小姑娘背地里管自己叫“大媽”,青春如逝水,留也留不住;一會兒又想小兒子跟自己也沒什么感情,生這個兒子倒等于是給小姑子生的,想起來胸口都悶得慌…… 夏多不知道母親在想什么,順手給她夾了塊紅燜豬蹄,說:“媽,吃塊豬蹄,對皮膚好。” 駱巖梅下意識地皺了皺眉,“太油膩了。”她身在歌舞團,成天被一群花骨朵般的小姑娘包圍著,尤其注意身材,即使是新年團圓飯,她挑挑揀揀的吃的也不多。 夏灣忙說:“偶爾吃兩塊沒關系的,飯后喝點茶水就去了油膩了。” 駱巖梅只是隨口抱怨一句,想想這也是小兒子的一片心意,就咬了兩口意思意思。夏灣見母親吃得不情不愿,怕夏多難過,忙給夏多夾菜,又詢問他學業和工作上的事,希望這么一打岔讓夏多沒空去留意母親。 其實夏多并不在意母親的表現,和其他人想像得不同,他雖然是個樂觀開朗的人,看起來對家人朋友也總是非常友善和寬容,但事實上他自己清楚,很多事他只是不在乎。 就像夏灣對母親的反應會非常關注和在意,那是因為他是駱巖梅的第一個孩子,是倍受期待來到這個世上的。從小三兄妹中夏灣就是最受母親喜愛的那個孩子,他和母親的關系也是非常親密的,彼此之間感情交流頻繁,互動很多。他對母親有孺慕有期待,而駱巖梅也會回應他的孺慕和期待。 而夏多,他早就已經習慣了母親的忽視和冷淡,習慣了對母親的期待總是落空,雖然不至于怨恨,但是也絕對不會像哥哥那樣重視母親的想法。所以,每次這樣一家人團聚的場合,其實最心累的人就是夏灣——老爺子和夏成睿高高在上,看不到孩子們的內心世界,事實上他們這一代人連自己的內心世界都一樣是粗糙地忽略掉的;駱巖梅和夏瀅母女倆如出一轍,只關心自己的感受;而夏承瀚和裘玲,即使有什么想法也不會輕易表達出來。 只有夏灣一個人真心實意地為弟弟報不平,也只有他一個人在想方設法地希望彌補家人之間的關系。 夏多體諒哥哥,笑瞇瞇地順著他的意思聊天,夏老爺子也聽出了幾分趣味,問了夏多幾句關于星圖的事,對夏成睿說:“原來我以為多多就是小孩子過家家,小打小鬧地掙幾個零花錢,沒想到他還真把攤子鋪開了。” 夏成睿心里也為小兒子驕傲,但他這一代人是習慣對子女進行打壓式教育的,越是驕傲就越是要貶低,生怕孩子得了夸獎骨頭一輕就不知天高地厚了。因此他還是嚴肅地對夏多說:“你能把工廠開起來,得多虧你大哥幫你,況且你要不是有咱家這個背景,也不能這么容易。不過你可得給我記好了,別人給你方便,你自己心里要把握個度,不能過界。別讓人一忽悠就進了套,有些事你要是辦了,不用別人抓你,我就先把你送局子里去。” 夏多說:“知道了。” 夏灣說:“爸,多多又不是小陳那種紈绔,你就放心吧。”夏灣說的小陳是某直轄市市委書記的公子,年前因為jianyin婦女和走私兩項罪名被捕,有消息說上頭打算嚴辦,很可能是槍斃。 其實高干子弟中像小陳那樣胡作非為的并不少見,只不過別人未必會像小陳這么寸。夏成睿自然知道自己這兩個兒子都很優秀,從來就沒讓他cao過心,笑罵道:“跟那種人比什么,不嫌寒磣。” 一家人和樂融融地吃完飯,三個男性長輩去書房里說話,駱巖梅和裘玲在客廳一邊看電視一邊哄孩子,夏灣和夏多禮貌地陪著坐了會兒,就一起告辭去了夏灣在鼓樓大街的房子——他在這里住的時間遠多于在老宅。 啟了瓶紅酒,夏灣給自己和弟弟都倒了一杯,輕輕碰杯飲了一口,夏灣說:“你那個姓衛的朋友怎么了?滕濟民問過我兩回,好像是在找他。” 夏多說:“他們感情上的事說不清楚,要是滕濟民再問你,你就說不知道。” 夏灣皺眉:“我當然不知道。梁鳳懷孕了。” 夏多一怔,不禁諷刺地一笑:“你瞧,滕濟民這人,一邊是惦記著挽回嶼軒哥的心,一邊也沒耽誤跟老婆造人。” 夏灣不以為然:“人家可是扯了證的合法夫妻,他跟衛嶼軒又算什么呢?要是衛嶼軒是個女的,還能說是風流佳話,讓人惋惜有情人不能成眷屬。可他是個男的,本來就不該介入別人正常的家庭生活。” 夏多輕輕晃了下酒杯,看著寶石紅色的酒液在透明的杯壁上滑落,淡淡地說:“這事和性別無關,滕濟民對感情不忠誠,可誰也沒攔著他娶妻生子,嶼軒哥也沒打算當別人家庭的第三者。但讓人覺得惡心的是滕濟民妄想一腳踏兩船,既想要別人眼中正常的家庭生活,又不想放開嶼軒哥。他把嶼軒哥放到了不被尊重的層面,難道還想讓嶼軒哥自輕自賤成全他的自私嗎?” 夏灣說:“你和衛嶼軒交情好,當然幫他說話。可這事要是讓別人評價,十個得有九個半要說是衛嶼軒不好……” “就因為他作為男人愛上了同性。”夏多冷笑一聲。 夏灣說:“你有情緒,不說這個了。” 夏多沉默了一下,笑了笑:“嗯,大概今天喝了點酒,管理不好自己的情緒。我的酒量還是得多練習啊。這酒是哪里產的?” 見夏多這樣順從地收斂脾氣轉移話題,反而讓夏灣覺得內疚起來。“多多,我不介意你跟我鬧別扭。我是你哥,要是你在我面前都不能自在,那不是太苦了嗎?” “呵呵,我干嘛要跟你鬧別扭呢,觀念不同是很平常的事,親兄弟也不能強求對方任何事都和自己保持一致啊。”夏多溫和地說。 “多多,你這樣哥看了心里不好受。” 夏多奇怪地看了夏灣一眼,說:“哥,是不是不管我發不發脾氣你都覺得不好受?” 夏灣啞然,心里暗怪自己找錯了話題。可是他清楚,心里覺得不舒服的根本不是夏多在這件事上的反應,是因為兄弟倆真的是在觀念、原則上有分岐,他覺得和弟弟疏遠了。 “哥,你在外交部做得怎么樣?” “和別的機關也沒太大差別。”夏灣心不在焉地答了一句,隨后才醒悟過來,自己又把話題搞砸了。媽的,今天一直在犯蠢! “哥,我想在深圳開個安保公司,你給參謀參謀?”好在夏多馬上又拋出了一個話題,一下就吸引了夏灣的注意力。 “安保公司?我記得蛇口就有家保安服務公司,是他們那的公安局辦的企業。”夏灣說的是蛇口保安服務公司,也是國內第一家保安服務公司。 “對,安全保護嘛,其實業務應該差不多。不過我是希望除了一般的安全保衛工作之外,多設立一個情報部門,針對商業情報做調查。應該會有不少公司想要這樣的服務。” 夏灣嚇了一跳:“商業間諜?” 現在競爭情報觀念正逐漸進入到國內,在一些大企業里也正在逐步建立競爭情報系統的框架,但是在這方面還沒有真正系統完善的構成。不過,通過賄賂買通競爭對手企業內部人員以達到竊取機密之類的手段,在商場上層出不窮,有些行為已經達到了觸犯國家法律的界限。幾個月前剛出臺的《反不正當競爭法》中就有針對此類行為的條款,夏多說要設立專門的情報部門來做商業情報的收集,那豈不是把不能公開的事情拿到桌面上來說嘛,也難怪夏灣吃驚。 夏多笑道:“不是你想的那樣。你看,誰都知道做生意要知己知彼,如果一家公司的信息總是能領先一步,那往往也就能在本行業中占據前列。但是怎么做到知己知彼呢?是依靠公司領導層和老員工們在這個行業中待的時間?他們的人脈?或者是對競爭對手的各種打探?但這些都是浮于表層,完全根基于個人的眼光和思維深度,而且可能信息面狹窄,對信息的匯總、分析也并不科學。如果有人能把他們所需要的信息整理出來——并不是說他要知道對手的具體計劃,我們就派人去給他偷,那當然不行。而是通過對企業與國內同行、國外同類信息的收集,交叉認證,對比,通過專業的分析和判斷得出結論,是一個對企業進行長年定向跟蹤,幫助他們進行戰略決策的支持。這種情報可能并不是立竿見影,一個案子就見成效的,但對于企業的長遠發展肯定有好處。” 夏灣思索了一會兒,覺得夏多說得可行,“但是這也需要大量的人手去收集信息,最后還需要有專業人士來匯總、分析情報。要是一個人有這種眼光,他有必要在你的公司里做情報分析嗎?我看他進哪家公司都能混進決策層。” 夏多笑了:“術業有專攻,一般的公司里可未必有合適的部門去做這種工作。而且有些情報匯總得多了,嗯,也許將來還可以和風險投資的分析工作聯系起來。至于你說的需要大量人手收集信息,呵呵,這個也不見得有多困難。畢竟有些人,你只要給他點好處他就什么都說了,甚至于那些根本就沒有保密意識的人,可能只要幾句好話一包煙就能讓他說出他所知道的一切。” 夏灣摸了摸下巴,“為什么要開在深圳呢?” “我現在就是云邊和深圳兩頭跑,要是開在別的地方,我怕真忙不過來。況且這個公司我也是打算和楠哥一起做,有他盯著,我也放心啊。” 夏灣說:“這事你既然問我意見了,那也讓我好好想想,我再多打聽打聽這方面的情況。你別太急著上馬。” 夏多說:“我知道,情報部門可以慢慢來,先把安保做起來。這方面需要招聘的員工我想主要用退伍軍人,一個是他們本身紀律性強,培訓起來容易,另一個也算是給部隊做點貢獻。” 夏灣指著他笑:“你小子,是想借這機會再多拿幾個軍方訂單吧?” 夏多也笑了:“兩全其美嘛。” 夏灣說:“好,我約鐵主任吃頓飯,到時候你們再好好談談。” 這方面的關系還是夏灣玩得轉,夏多本意如此,自然沒什么可矯情的。兄弟倆聊了半天,把方才那點芥蒂也給抹消了,這才各自洗漱休息。 夏灣覺得自己對于弟弟還說還是不可替代的堅實后盾,心滿意足。 夏多睡前給墨北打了個電話,做了一下思想匯報,靈機一動又把跟母親和大哥的那點小問題搬出來撒嬌,果然獲得了墨北的同情和安慰,許諾等他回家后如何如何。最后一個晚安吻結束了通話,夏多這才愉快地睡去。 ☆、第118章 new 夏灣知道夏多在帝都待不了幾天,急著要把該辦的事都辦好,因此第二天就約了總后勤部的鐵主任吃飯,又找了商清華和幾個常來往的朋友作陪。 鐵主任的年紀和夏成睿差不多,對夏多十分賞識,席間聊著聊著就提起自己正在讀大學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