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jié)
“哎呀,我太高興說漏嘴了。求求你先別告訴明溪姐哦,得讓她看看誰才是最愛她的人!meimei、妹夫,我回去了!” 司想一陣風似的來,又一陣風似的下樓上車。 蔣善猛地站起,在窗口大聲喊了起來:“司想,你開車要小心啊!別太得意了!” “收到收到,司想收到!謝謝蔣善meimei關心,一定把我親親好老婆安全送回娘家!”司想把車載擴音器又打開了,聲音在幾棟住宅樓縈繞盤旋。“轟隆隆”低沉的發(fā)動機啟動聲也響了起來,然后“嗖”就開走了。 蔣善倚在窗臺上,看著遠去的車影,忽然覺得袋熊這次真是插翅難逃! “大叔,怎么辦啊?” “好女怕纏男,除非這個思想自己放手,我看戴明溪算是被他纏上了。聽剛才的談話,這思想家里應該還有點背景的,連袋熊單位的局長都賣他們家面子。思想,這名字也挺怪的,他姓什么啊?” “就是姓司啊,公司的司,想念的想!” “原來這倆字啊,我一直以為是思想,哈哈。”池澈揉揉蔣善的頭頂心,“好了,別被袋熊擔心了,這個小男生雖然有點痞氣,但看起來眼神清澈,應該也不會干什么壞事。大不了就是談戀愛唄。別想了,我去做飯,你要吃什么菜?” 蔣善頓時被轉(zhuǎn)移注意力:“我想吃紅燒rou!你做的太好吃了!” “又吃rou啊?讓我摸摸,這段時間有沒有長肥。” “哈哈哈,太癢了,別摸我腰!大叔,如果別人出錢要你離開我,多少錢你就會走啊?” “什么意思?”池澈一臉警惕看著蔣善。 “就剛才,司想跟我說,他花了一百萬,猩猩就自愿離開廣州離開袋熊!唉,袋熊還不知道呢……” 池澈搖頭:“這個司想,瞎胡鬧。” “說嘛說啊,多少錢?” “那你呢?別人給多少錢,你就愿意離開我啊?” 蔣善一想,心就開始疼,她恐懼地搖頭:“算了不要說這個問題,一想到你要離開我,我的心忽然好疼!” “懂了吧?” “懂……原來猩猩也沒那么愛明溪啊。”蔣善悵然若失。 作者有話要說: 袋熊好闊憐233333 求評論啊!評論多就寫袋熊和司想的番外啊! 忽然好想給這兩只寫一篇新文,腦洞太多,手速太慢怎么破啊! 嗷嗷嗷! ☆、第四十五章 彌補 池澈把菜做好的時候,心心也跟著爺爺奶奶回家了。 新學期,快5歲的心心插班到了珠山市機關幼兒園分園中班,每天下午放學都要在幼兒園玩到天黑、小朋友都回家了,她才肯回家。 “爸爸,你今天就回來了?”心心一看到端著菜碟出來的池澈,大喜過望,撲到了他懷里。 “哎哎,等爸爸先放好菜。”蔣善連忙伸手幫他把菜碟放到桌面。 心心抱了一會兒爸爸又撲到蔣善懷里,嘰嘰喳喳說起了今天在幼兒園發(fā)生的事情:“xuanxuan和xuanxuan打了起來,xuanxuan哭了,老師批評了xuanxuan!” “……哪個xuanxuan啊?”蔣善登時眼暈了! 心心想了想,又說了起來:“就是章紫萱和劉宇軒打了起來,章紫萱哭了,老師就批評了劉宇軒!” 現(xiàn)在的家長取名字怎么回事啊,都愛用什么軒啊萱。什么紫萱、子萱、子軒、梓萱、子璇,還有宇軒、雨萱、雨軒、羽軒、羽萱……蔣善有時在班上點點名,恍惚間就會生出莫不是走進了瓊瑤奶奶的小說里的錯覺。 她看著熱切望著自己的心心:“哦,mama明白了!劉宇軒又打人了?” “嗯!”心心先點點頭,“不過今天是章紫萱先惹他的,萱萱吃了他的零食,軒軒就發(fā)火了!” “啊,幼兒園不是不可以帶零食去嗎?” “嘿嘿嘿,mama你可真幼稚!你以為每個小朋友都會聽老師的話啊?劉宇軒最喜歡帶零食去幼兒園了,還特別小氣,都不跟我們分享!”心心笑得眉頭鼻子都擠在了一起。 “……人小鬼大!”蔣善輕輕一捏她的rou臉蛋,心心來廣東后長肥了不少,“走,mama帶你洗手,準備吃飯了!” 心心乖乖跟著去洗手間洗手:“外公外婆還沒回家了!還有小姨媽什么時候回家啊?我好想她的。” “外公還在出車,外婆今天要值夜班啊!你忘記啦?”蔣善幫她搓著白嫩嫩的小手,一邊調(diào)侃:“我看你是想小姨媽帶回來的小山核桃吧?” “才不是呢!“心心撅著嘴巴,”mama你真討厭!” “哎呀,我好想好想小姨媽啊,最想最想小姨媽的小山核桃,好香好香的——這話是誰說的啊?哈哈哈哈……”蔣善故意學著心心嗲聲嗲氣,“小姨媽,你快點回來吧,我們家有一只小饞貓想吃核桃了!” “壞蛋mama!” “小好吃鬼!” “大壞蛋!” “小饞貓!” “爸爸,你看mama,老是笑我!”心心抱著蔣善的脖子,扭頭向池澈求援了。 池澈笑瞇瞇地看著她們倆鬧:“好啦好啦,快來吃飯,一會兒菜會涼了。” 池澈家和蔣善家都沒有什么“食不言寢不語”的規(guī)矩,大家說說笑笑,開開心心吃好了飯。 池澈一看差不多吃好了,拉著打扮好的蔣善起身:“心心,你在家要乖哦。今天爸爸mama晚上有事,你要聽爺爺奶奶的話!” “爸爸,我可以去嗎?”心心眨著大眼睛,跟池澈一模一樣的眉毛也往上揚起。 “今天不可以,今天爸媽有重要的事情,下次再帶你去玩。心心乖,聽話。” 擁抱了一下,池澈就拉著蔣善出門,所謂重要的事情就是:帶包子去看電影。 車已經(jīng)停到了樓下,池澈打開車門讓蔣善上車,又繞到駕駛位開車。 蔣善滿心愉悅,胳膊肘頂在車窗上,身子歪倒靠在手上,側(cè)著頭笑呵呵盯著池澈。 “帥吧?”池澈咧嘴一笑,蔣善這樣看著他的時候,他會相當自得和滿足。 “帥,帥中帥,帥哥的帥。”她點著頭,繼續(xù)喜滋滋欣賞。回家后,池澈換下了西裝炒菜做飯,出門前套上了一件米色的休閑薄夾克,米色襯托他的膚色更白皙,又帥出了新高度。 “大叔,你帶我看什么電影啊?” “《一夜迷情》,正在上映的片子就這一個愛情片。還不知道好不好看。” “啊,那我先刷一下豆瓣,看看有幾分!”蔣善拿起手機,看著iphone忽然又想到了袋熊,“算了,還是先給袋熊打個電話吧,也不知道他們到廣州了沒有。” “喂,到了嗎?” “嗯。”那邊袋熊還是無精打采的。 “你媽不要緊吧?阿姨身體應該還挺好的啊,不會是騙你吧?”蔣善讀大學的時候見過幾次袋熊她媽,她媽會打扮、有氣質(zhì),顯得還挺年輕的。 “哼,要是我明天跟司想去領證,她馬上就會生龍活虎,連更年期綜合征都會不治而愈!”袋熊說著說著,忽然嘆了一口長氣。 蔣善想起猩猩,不知道怎么跟她說,也不敢現(xiàn)在跟她講:“……那現(xiàn)在怎么辦啊?” “拖唄,反正我是不會跟那個小痞子結婚的!” “啊!對了,袋熊,那小痞子走的時候塞了一個愛馬仕鉑金包給我,還有一根愛馬仕的男士腰帶,怎么辦啊?下次去廣州我拿給你吧,你去還給他。” “還個屁啊,你拿著用吧。他已經(jīng)喪心病狂了,連我家鐘點阿姨都已經(jīng)被他收買,md,我說我那些個狗屁親戚怎么全替我爸媽說話,你知道他有多無恥嗎?他居然自己跟我爸媽去了我外公外婆、爺爺奶奶家,人人都得了他的好處,恨不得跪下來舔他的屁股溝!” “……” “算了,算了,牢sao太盛防腸斷,我還得去找猩猩想對策。實在不行,我明兒就跟猩猩打結婚證去!今天真倒霉,猩猩的手機老是關機!” “……袋熊……明……溪……”蔣善想說不知道怎么開口,萬一猩猩不是拿錢走人呢?萬一是司想故意耍計呢? “行了行了,你別結巴啦。想逼我就范,他們還太嫩了點!我去,看司想那小白臉還以為他是娘受,原來居然是一個強硬變態(tài)攻。現(xiàn)在老子天天跟演漫畫似的,哎,你別嘆氣了,有什么好擔心的!我不想嫁,難道還能用刀逼著我去領證?玩就玩唄,看誰耗得過誰。行了,跟你家總裁玩兒去!”她干脆利索掛機了。 蔣善拿著手機發(fā)呆了好一陣,車就到新城區(qū)的中心購物廣場了,刷豆瓣看評分的事情也忘得一干二凈。 再看看池澈,心情又好了起來。 電影院在頂樓,他們倆搭自動扶梯一層層上樓,燈火通明,賣場里的人還挺多的,一層是餐飲小吃,二層是百貨商場,三層賣服裝還有一個真人cs游樂場,四樓整層都是電影院。 “大叔,我好高興哦!”包子忽然覺得特別滿足,下午有當眾告白,晚上二人世界看電影——好像談戀愛的感覺,終于把婚前缺失的程序補了起來。 “傻瓜!看你那傻笑的樣子,別人還以為是啟智學校的學生吶!” 包子好久沒聽到毒舌攻擊,瞬間覺得不習慣:(=@__@=)哪里啊?人家很可愛很美膩好不好?還特意化了一點淡妝,穿了新買的春裝。嫩黃的顏色襯托得她的皮膚白嫩得像牛乳,清透得像一泓澄凈的泉水。 池澈大笑起來,只要跟她在一起,不知不覺就放松起來:“嗯,你腦子又被轉(zhuǎn)不過來了吧?還是要多鍛煉鍛煉你的應變能力,不然天天被驢踢了似的。” 蔣善怒了:“那你下腳不會輕點啊?” “嗬,長腦子了,中間神經(jīng)元終于開始運作了!”他越說越輕聲,最后湊到了蔣善的耳朵眼兒邊,又輕又狠來了一句,“膽敢說你老公是驢,待會兒看老公怎么驢鞭伺候你!” 蔣善腦子“轟隆”一聲,頓時火燒火燎起來,耳垂比玫瑰還要紅艷,臉色比帶露花瓣還要粉潤,她囁嚅了半晌,不敢抬頭去看池澈——這個流氓! “善善,要不,不去看電影了?”池澈本來沒什么想法,現(xiàn)在看到蔣善那小婦人羞澀的模樣,也開始心猿意馬起來。他本來就打算今晚不回去,中心廣場邊有一個康年花園酒店,他已經(jīng)訂好了豪華套房。 “滾!”蔣善已經(jīng)惱羞成怒了,看著旁邊的人,生怕被別人聽到他那些不正經(jīng)的話,恨不得堵上他那的嘴。 “那好吧,就讓它先滾回內(nèi)褲里,一會兒再到你身上滾,這樣安排好吧?”池澈偏偏不正經(jīng),在她耳邊說著,還故意吹了一口氣。 “輕浮!不正經(jīng)!”蔣善在他胳膊上用力扭了一把,心里也開始亂糟糟起來——已經(jīng)快一個星期沒有在一起,昨晚他快到八點才回家,心心那個小屁孩,又借著爸爸回來了,非要跟他們倆睡,兩個只好隔著衣服摟摟抱抱聊以解饞。 電影演了啥,她一點也不知道…… 池澈靈巧的手借著黑暗,在她的臉、脖子、肩膀和腰部不停sao擾,終于等到電影散場,池澈拉著她就往外走——下樓,再穿過購物廣場中庭,就到了酒店的大堂。 直接就進入了電梯。 “誒,池澈,還沒有登記啊!” “房卡在驢鞭旁邊的褲袋里吶,不信你摸摸!” 蔣善終于忍不住了:“你太低俗了,能不能不要說那個詞啊?” “誰讓你罵我是驢啊?驢那玩意兒不就是叫——”池澈的嘴被蔣善如愿以償給捂上了,誰知,他趁機伸舌頭舔蔣善的手心。 蔣善癢得發(fā)笑,完全被他打敗了,只好指了指攝像頭,軟聲求饒:“哥哥,您克制一點,別嚇到監(jiān)控室的保安叔叔,行不?”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正經(jīng)臉):池澈大叔,您也太三俗了吧!您再這樣下去,不但蔣包子會厭棄你,大家也會討厭你哦! 池澈(腹誹,說的好像不是你寫的似的):渣!你有沒有節(jié)cao?有沒有cao守?有沒有實cao經(jīng)驗?你的三cao呢?怎么可以斷在這兒?這漫漫長夜,這,這,怎么熬?鞭會壞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