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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福澤社長的氣場rou眼可見的沉悶下來,四宮涉也恍惚間仿佛看到慘遭海豚嫌棄的好友承太郎,也顧不上什么長幼尊卑,四宮涉也一臉沉痛地仰起頭,安慰道:“沒事沒事,福澤社長,貓咪總會有的。” 然而愿意被福澤諭吉摸的貓咪不常有。 不了解實情的四宮涉也和東方仗助只能看著面前中年男人逐步消沉,這時候,被他們遺忘在腦后的罪魁禍?zhǔn)姿坪醢l(fā)現(xiàn)了自己此刻微弱的存在感,輕哼著笑了一聲。 “又在和貓說話?” 沒待四宮等人轉(zhuǎn)身,艱難收回手臂的福澤諭吉嘆了口氣,語氣依舊那么平穩(wěn),在場也只有一人聽出里面暗暗壓制的煩悶: “港口黑手黨的首領(lǐng)——”隨著話語,雙手重新插回袖筒,福澤諭吉緩緩轉(zhuǎn)身,深灰色的眸如同鉛色的天空,里面陰云密布,風(fēng)云變幻。 他的目光自然地向下垂落,看到常服打扮的男人身側(cè)熟悉的蘿莉身影,面無表情地反問:“依舊喜歡把幼女帶在身邊啊,森醫(yī)生。” 森鷗外一手牽著人形異能愛麗絲,一手提著剛從蛋糕店買來的草莓慕斯,一副居家好父親,掛著和善笑意的純良好市民模樣。 他瞇起眼睛,勾起的唇角如同狐貍的笑,雙眼一掃,這才慢慢地跟四宮涉也還有東方仗助打了招呼,“四宮先生,東方君,真巧。” 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東方仗助滿頭問號,一眼就看出他的疑問,也一瞬間讀清面前港黑首領(lǐng)無形的警告,四宮涉也悄無聲息地挪了挪腳步,攔住森鷗外看向東方仗助的視線:“日安,森首領(lǐng)。” spw財團無論有怎樣滔天的實力,也有無法觸及的地方,跟別提財團的主戰(zhàn)場在美國那邊,強龍不壓地頭蛇,就算來了橫濱,港口黑手黨也夠他們吃一壺的。 代表著另一股勢力,卻因為箭的原因介入到橫濱這潭渾水之中,東方仗助無疑是對面那位港口黑手黨首領(lǐng)不歡迎列表的其中一員。 森鷗外將四宮涉也行動間的維護看得一清二楚,他表情不變,話題卻換了一個人:“東方君是第一次來橫濱吧?” 東方仗助也不明白為什么會突然cue到他,男孩撓撓頭,“是啊,打算玩一段時間再走。” “玩一段時間么。”森鷗外笑意加深,友善極了,“多長時間呢?走的時候是不是要帶點特產(chǎn)回去啊?” “特產(chǎn)?”橫濱這種高度發(fā)達(dá)的現(xiàn)代化都市,反而沒有日本其他地區(qū)那么具有特色,若說勉強能算作特產(chǎn)的東西,東方仗助也只能想到給承太郎先生帶的那幾條海豚玩偶了,“是要帶......” “特產(chǎn)什么的,還要跟家里人商量一下。”四宮涉也突然打斷對話,自作主張地決定,“仗助只是在這里玩一段時間,等假期結(jié)束就走,到時候我也會送送他,森首領(lǐng)就不用cao心了。” 森鷗外點點頭,“哦,是嗎,我還以為東方君家里人囑托一定要帶點特產(chǎn)回去呢,正想著推薦點什么好。” “就不牢您費心了。”四宮涉也婉拒,你一口一個“特產(chǎn)”,說的不就是那柄箭嗎,后面還要親自推薦?怕不是推薦個橫濱煙花大禮包——直接能把人送上天的那種。 “說起來,您和福澤社長看起來是老相識啊。”結(jié)束一個話題的最好辦法永遠(yuǎn)是轉(zhuǎn)移到另一個話題上,四宮涉也深諳此道。 聽了方才的回答,此刻無意深究的森鷗外扭過頭,和銀灰色的眼眸對了個正著。 “并不。” “不是。” 兩個人異口同聲地回答。 像是察覺到這樣的默契度太高,森鷗外不慌不忙地打了個補丁,“曾有過幾面之緣,算不上老相識。” 福澤諭吉沒說話,看他微微點頭的動作,四宮涉也也知道對方也是承認(rèn)這個說辭的。 然而你們一個是港口黑手黨的首領(lǐng),一個是武裝偵探社的社長,一個掌控整個橫濱的黑色地帶,一個游走在灰色世界,明明說是有過幾面之緣,既不稱呼對方為森首領(lǐng)/福澤社長,又不禮貌地叫對方先生,一口一個“福澤閣下”、“森醫(yī)生”...... 四宮涉也死魚眼:你們這是糊弄誰呢? \"沒事的話就先別過。\"福澤諭吉攥著貓罐頭,微微點頭示意,轉(zhuǎn)身便要離開。 “沒摸到貓就這么生氣嗎?” 也不知道森鷗外是怎么通過毫無表情變化的福澤諭吉臉上看出“生氣”這種情緒的,此刻他盯著福澤諭吉淡灰色的發(fā),愉悅地笑道:“對貓這么癡迷,卻總是摸不到,該說是福澤閣下的不幸呢,還是說這是貓咪的幸運呢?” “畢竟不是每個貓都能承受福澤閣下的愛撫......”扎著寶藍(lán)色蝴蝶結(jié)的愛麗絲站在森鷗外的大腿邊,仰頭瞥了眼主人,悄聲吐槽:“林太郎笑得好變態(tài)。” 不光是愛麗絲,就連站到一旁準(zhǔn)備離開的四宮涉也都偷偷停下了腳步。 為什么對方明明說的只是簡單地?fù)崦堖溥@件事,自己卻總覺得對方話里有話,在搞什么黃段子??? 為什么他總有種兩個人過去不僅是老相識,還做過一些不可描述之事,只是聽森鷗外話里話外的口氣,大概不是每個人都能承受福澤諭吉的**,于是后面兩個人因此鬧掰了,進(jìn)而森鷗外此刻才會說出這種話??!! 啊我到底在想什么! 四宮涉也晃晃頭,試圖將黃色的液體從腦海中甩脫出去,他對自己的腦補能力感到無可奈何,同時,他默默抄起手中的素材本,打開,臉紅心跳地留在原地,豎起耳朵繼續(xù)聽兩位首領(lǐng)的“奇妙”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