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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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吐蕃覲見疑云生 坐起來,用手拖住了下巴,似乎若有所思,想著之前給明哥兒說的話,嘆息了一口氣,復(fù)而又躺下來,心中又是一陣的波濤洶涌。 想著之前在長安的時候,就算是離去之前,都沒有給唐廣留下一句話,想來想去,到底是自己做錯了嗎? 說到底,還是因為愧疚,到底是因為自己的原因,讓唐廣深陷囫圇,差點因此受到了牽連。 自己到底是沒有辦法奈何崔品遷,只得遠遠的避著,這個樣子是有些窩囊,不過想來想去,也沒有什么其他好的方法了。 春闈的成績出來了,之后的大雁塔的慶功宴自己都沒去,第一名并不是自己,而是之前有過一面之緣的陳學義,聽說沒過多久的時間,便被賜婚,賜婚的對象正是柳家的小姐,想來,也是造化弄人。 大抵到了晚上的時候,從外面終于傳來了聲音,太陽已經(jīng)落山,已是初夏的緣故,太陽落山的時間分外的晚,西方的天邊,金紅色的云彩從遠方投射而來,為這個薄暮增添幾分美麗,淡淡的余暉灑在院子中,顯得更為的美麗。 門外傳來的有些輕聲的腳步聲中,似乎有人悄悄過來,榮玉書躺在躺椅上,在書本突然傳出來了一聲響動,懶洋洋的聲音說道:“你們?nèi)ツ睦锪税。俊?/br> 正是從中午就開始不見了的明哥兒還有阿福,拿開臉上的書本,榮玉書起身,看著兩個人微微的蹙眉,道:“你們下午去何處了?” 明哥兒撇了撇嘴,道:“我們,我?guī)О⒏Hデ鄻橇恕!?/br> 啊?榮玉書沒有反應(yīng)過來,似乎有些不可置信,去青樓干什么?若是因為下午開的玩笑的話,也不應(yīng)該去青樓啊。 阿福老老實實的回答道:“明哥兒帶我去青樓,叫了兩個姑娘,問她們?nèi)绾巫屢粋€喜歡男人的男人變得喜歡女人。”明哥兒踢了他一腳,阿福吃痛,只得有些委屈的站在身后。 榮玉書有些好笑,他身邊的人怎么一個二個的這么老實,明哥兒居然還去青樓問,但是他還是想聽一下結(jié)果,只得說道:“你問出來了什么沒?” 明哥兒撇了撇嘴,不甘心的說道:“那些女人說了,這病沒治了。” 榮玉書“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道:“那沒辦法了,公子我早就病入膏肓了。” 明哥兒哭喪著一張臉說道:“可是少爺啊,我不喜歡男人啊。” “公子我什么時候說了喜歡你了啊?”榮玉書有些奇怪,間歇性失憶癥發(fā)作,直接忘記了下午說的話了。 “你中午洗碗的時候才說過的啊!” “哦”,榮玉書不甚在意的擺了擺手,說道:“公子我和你開玩笑的呢。” 明哥兒氣急了不停的跳腳,道:“公子你又騙我了!!” 挺直了胸膛,榮玉書理直氣壯的說道:“公子我說什么就是什么嘛?我叫你去死你去不去啊?” 明哥兒有些委屈,公子的脾氣是越來越怪了,偏偏榮玉書還說了一句,道:“不過前段部分是正確的,少爺我確實不喜歡女人。” 明哥兒渾身就像是充滿氣的氣球,被這么一句話給戳破了,臉色是青一陣白一陣的,就像是要玩壞了一樣,榮玉書終于松了一口氣,算了算了,不逗他了。 榮玉書有些不耐煩的去催他,道:“快去做飯,快去做飯,你們這么晚了才回來,讓公子我都餓極了。” 明哥兒跺了跺腳,本來想問的更多,但是卻遭到了榮玉書的嚴厲抗議,就連是阿福,因為被他強拉出來,在青樓有沒有吃東西,吃的不多,所以現(xiàn)在也用哀怨的眼神看著他。 明哥兒的心里面憋屈,狠狠的跺地了幾下,只得滿心怨憤的走到廚房去煮飯了。 明哥兒的手藝,自從跟上了榮玉書之后,天天在旁邊看著,光是打下手都要好很多,很熟練的將廚房里面的rou剁成了rou糜,在將之前制作的曬干的rou燕拿出來,沾上一些水,讓它軟化。 rou燕是用rou糜加上面粉混合制成的,最后捶成一張張的薄皮,裁成正方形的小塊,中間包裹了剛剛剁好的rou餡,便成為了一道叫做小長春的名菜。 加上咸蛋黃燒成了湯,因為包起來的混沌形狀形同一朵盛開的長春花,便叫做小長春,明哥兒對自家公子的怨氣還沒有消停下來,手上的動作不停,小長春一個個的熟練的扔到了一邊,心里面想著不就是好吃點的餛飩嗎? 看了看昨天還剩下的半只剩下來的雞,微微的皺眉,已經(jīng)是初夏了,天氣漸漸的炎熱起來了,若不是有冰窖的話,這些菜在外面放上一晚上的話便會腐壞,看著木桶中還剩下的大半的米飯,開始著手將半只雞切得小塊一點,然后將干香菇放在水里泡好。 再將剁好了的雞下熱水除開血氣,撈起來以后,放在大鍋里面,加上生姜,香料,和醬油等很多種佐料一起燜,記得這樣的菜少爺好像做過一次,自己就看過一次,好像叫什么黃燜雞,這個醬汁,澆到米飯上,混合著吃可是再好不過了。 看著時間,將黃燜雞澆在米飯上之后,再將小長春一起端出去,雖然只是看著公子做過了一次,但是看著樣子和味道,想必也沒差。 果然,榮玉書嘗了一口之后很滿意,連連夸獎他很有天賦,明哥兒雖然的了夸獎,心中有些喜悅,眼角也微微的挑起,看起來對榮玉書的贊賞很開心,偏偏因為之前的事情,心中還有不樂意,所以說臉上的表情很是搞笑。 榮玉書不禁失笑,說道:“明哥兒啊,就算是少爺不喜歡女人也沒有什么嘛,你看,要是換一個就不是你的這幅表情了,阿福,公子喜歡你,你喜歡公子嗎?” 阿福正在吃黃燜雞飯,聞言,臉上還掛著的是淡黃色的汁液,聞言憨厚的一笑,道:“我當然也喜歡少爺了,也喜歡明哥兒啊,因為你們兩個人會給我做好吃的。” 明哥兒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就知道吃,你個呆子。 看著榮玉書一臉洋洋得意的樣子,明哥兒有些不樂意了,只是有些嘟囔的說道:“我是擔心公子,什么不學好,學這些,現(xiàn)在功名也沒有。” 榮玉書這就不樂意了,反駁道:“功名怎么沒有了?不是還有一個前十的嗎?” 聽到這里,明哥兒心有不忿,人家陳學義,同樣也是寒門出身,才學不見得比上公子好上許多,卻說上的一門好的親事,榮玉書看著明哥兒的樣子,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痛心疾首的說道:“明哥兒啊,你不要看陳學義看上去雖好,但是你想想,若是少爺娶了那么一個女子作為妻子,一天到晚都管著的,到時候人家看你們蠢笨,把你們調(diào)給其他人,特別是阿福這種腦子不清楚的人,萬一哪一天被人賣了都不知道。” 明哥兒想了想,還是有道理,有些不甘心的說道:“我只是為少爺你不值而已。” 榮玉書嘗了一口小長春,rou味可以說的上是鮮美無比,湯汁濃郁,自然不是普通的餛飩可以相提并論的,慢吞吞的喝了一口湯,繼續(xù)的說道:“少爺都覺得沒什么,更何況是你呢,想開點,這個世界上,就算是不做官,還有別的路可以選不是嗎?” 看著明哥兒的樣子,就知道他是一時半會想不過來的,榮玉書也不急,明哥兒之前的影響是根深蒂固,一時半會的也緩解不來。 吃過飯,榮玉書開始休息,這一天到晚的事情也不多,便將主要的經(jīng)歷放在了千食酒家上面,一天的生活倒是圓滿。 又過來一個月的時間,盛夏已經(jīng)到來了,自從高宗上位,長安是不知道,不過洛陽倒是一片生機勃勃的景色,車水馬龍,臨街小販,倒是和之前沒什么兩樣。 和易的舌頭也治好了,經(jīng)過訓練,也是可以說一些話的,雖然比不上原身,有些大舌頭,但是比上以前,還是要好上很多。 榮玉書聽到這個消息自然是大喜,本來想去縣城那邊看一看,卻沒有想到被拒絕了,說是因為阿爹最近隨著師父,行蹤有些不定,前段時間剛剛將他的舌頭接起,修養(yǎng)了沒有幾日,便離去了,似乎從到了大唐的北部,靠近西突厥的地方,具體是干什么事情他也不清楚。 說起了師父,倒是也想起了安師叔,一晃幾乎有半年的時間未見面了,安師叔在洛陽的住址他也去過,可是空無一人,安師叔本來就獨來獨往慣了的,要是走了,在這個沒有手機的時代,想要找他可是比上登天還要難。 不過想起了幾人,倒是想起了之前的日子,想到這里,榮玉書又是一陣重重的嘆氣聲,將面前的面粉一吹,霎時間就變成了一個白臉。 明哥兒的臉色是一臉的古怪,這一個月的時間,少爺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對了,經(jīng)常是左一聲的嘆氣,又一聲的哀嚎,這不,又來了,榮玉書嘆完氣,對著旁邊的明哥兒哀怨的說道:“明哥兒,你是不是覺得你公子的腦袋有病?” 明哥兒點頭就像是小雞啄米一樣,這句話說的實在是太對了,公子這幾天說了那么多的廢話,就只有這一句話是最中聽的。 哎,又是一聲嘆氣,連明哥兒都這樣覺得,自己真的是沒有救了。 榮玉書專心的和面團,正準備的是一道新的菜品,聽見外面有著敲鑼打鼓的響聲,似乎還有些熱鬧,榮玉書透著這里的窗戶向外面看去,千食酒家位于的是大道旁,整個位置看過去,正好是可以看見一隊人馬,騎著高額大馬走過,身穿的衣服有些奇特,就連馬車上的花紋都是和中原不一樣,頗有異域的風情,而且其實恢弘,應(yīng)該不是小人物。 榮玉書不禁有些好奇,問道旁邊的廚子到:“這外面走過的一堆人是什么啊?聲勢居然如此浩大。” “哦。”廚子笑了笑,解釋說道:“榮公子還不知道吧,這是從吐蕃來的使臣,前往洛陽拜見新皇的,聽說坐在華麗轎子中那位,就是吐蕃的一位公主,是送來和親的。” 哦,原來如此,怪不得,可以占用洛陽主要大道這么風光無限的行走,榮玉書了然,心中也不禁心癢癢了起來,雖然在洛陽還是可以見著很多的外族人,但是吐蕃的公主還是頭一回的見到,立馬的對明哥兒說道:“明哥兒,走,我們?nèi)タ纯礋狒[。” ☆、第123章 兩國議和疑惑生 走到外面的大街上面才看見,寬闊的大路上面,兩旁圍繞的是擁堵的群眾,皆是在看熱鬧。 前些年,吐蕃和大唐的關(guān)系一直都不是很好,這幾年又開始消停起來了,聽說,這是吐蕃朝著大唐示好的趨勢。 大唐雖然貴為第一大國,但是大戰(zhàn),卻不是一件容易的時間,物價上漲,糧草緊缺,任憑是在哪一個朝代,打戰(zhàn)都是一件不怎么好的事情,吐蕃派自己國家的公主過來和親,也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服侍抬轎的人是中原人,只有少數(shù)幾個在馬上騎著的人,看著容貌,像是吐蕃人,這個時候的吐蕃人,容貌長得有幾分像是新疆人,面容深邃,鼻梁高挺,其中走過榮玉書面前的一位,眼神看上去凌厲,虎背熊腰,頗有大將之風。 走到的一座花轎,看不清楚里面的容貌,但是想來也是花容月貌之色,吐蕃使者的離去,周圍圍繞的群眾也失去了興趣,沒有過多久的時間,便各自散去了。 洛陽只是人家暫停歇息的地方,榮玉書看過熱鬧之后便走了,回到千食酒家,忙了這段時間,便到了晚上,給著酒家的老師傅道別之后,一行三人便回來了小院。 晚飯自然是用過了,所以并不擔心晚上吃什么,只是榮玉書走到廚房,想要喝一口水,解渴,倒是被院子中傳來的一陣聲音給驚動了。 發(fā)出聲音的地方是院子里面的一個大缸中,大缸已經(jīng)廢棄掉了,平時倒也還打掃,但是不用做裝什么東西,所以里面什么都沒有。 榮玉書微微蹙眉,暗自的觀察了一下院子里面的東西,雖然有些熟悉,但是廚房上面的饅頭好像少了兩個 有賊?不是榮玉書小心眼,只是這饅頭之前早上吃的時候還有印象,剩下了六個,其中五個作為底子,上面放置的是一個,很漂亮的寶塔現(xiàn)狀,現(xiàn)在看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有那么一絲的不對,少了三個。 要是老鼠偷吃的話,應(yīng)該不會這么的整齊,榮玉書高聲的叫道:“阿福,明哥兒,還有些夜宵,要過來吃嗎?” 聽著夜宵,某些人跑的是最快的,一邊叫道“要來要來。”話還沒有說完,人就到了,阿福興致勃勃的快速趕來,后來的明哥兒倒是不緊不慢。 榮玉書一把拉住了他,主要是他的動作大,驚擾了小老鼠,榮玉書悄聲的在阿福的耳朵邊上說了幾句話,阿福點點頭,悄聲的走到了大缸的旁邊,一把掀起了蓋子,里面的人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一雙驚慌的大眼睛看著阿福。 阿福看著是陌生人,心里面的膽氣也足了,直接將責任提出來,拉住了胸口,就像是提一只弱雞一樣的容易,這人渾身黑黑的,看不清楚容貌,阿福心中升起,干脆是一甩,將這人扔到了地上,發(fā)出了一聲哎喲的聲音。 榮玉書怕阿福的動作沒有輕重,把這人弄死了,連忙阻止道:“先別動,問一下話再說。” 阿福的手已經(jīng)放在了那人的胸口了,誰知道那人根本不領(lǐng)情,一張口的咬在了阿福的手上,阿福雖然力氣大,但是手上可沒有練過,下口重的很,一時間鮮血淋漓的。 阿福啊的一聲,怒氣沖沖,直接一巴掌啪到那人的胸口,但是卻愣了愣,那人被阿福打的悶聲出了聲音,卻仍不松口,明哥兒看著都快見到骨頭了,心中一急,自然是上前將那人肩頭一打,不知道戳中什么xue位,直接倒下來了。 榮玉書也急啊,萬一留下什么后遺癥怎么辦啊,這人也真是,居然用咬的,用不用打什么破傷風針啊,有些心疼的走過去捂住阿福的手,對著明哥兒說道:“明哥兒,帶阿福去附近的醫(yī)館看看,包扎一下,看一些傷到筋沒有。” 明哥兒雖然平時與阿福有些不對味,但是卻將他當做自己的親人來看的,去拉他的手,走的時候阿福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開口說道:“對了,少爺,那人好像是一個女的。” 榮玉書有些驚訝,問道:“你連這都看的出來?” 阿福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說道:“剛剛我不小心打著她的胸了。” 明哥兒若是往日的時候肯定要瞪他一眼說他是流氓,這個時候可管不了那么多了,先把阿福扶過去再說吧。 等著阿福出去了,榮玉書蹲下來,這人渾身臟兮兮的,身上的衣服早已經(jīng)看出來了原來的容貌了,看著樣子,似乎不是中原的裝束,應(yīng)該是外族人,身上穿著的羊皮早已經(jīng)磨破了,臉上黑乎乎的,若不是摸著胸的話,怕真的是看出來的。 榮玉書眼睛一跳,在肩頭的xue位上再打一下,剛剛明哥兒下手不重,自己再補一刀,萬一這人突然起來,他沒學過武功,制服起來有一定的困難。 阿福很快就回來了,手上抱著的紗布,明哥兒說不是很嚴重,只不過這人下手狠著呢,阿福的手若是再重點,怕是要廢了,說到這里,瞪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那乞丐。 明哥兒躍躍欲試的將這乞丐綁在石磨上,然后用一瓢水給潑醒了,惡狠狠的說道:“你個小乞丐,居然趕到我們這里偷東西,不要命了!” 小乞丐醒了之后,氣勢還有些兇,怒氣洶洶的說道:“那頭熊都打我了,我為什么不能打回去!” 聽著聲音,確實不是純種的中原人,口齒之間說話的語氣有些怪異,語音語調(diào)有些不同,不知道是哪里的人,但是肯定不是洛陽人。 再加上身上穿著的服飾,連臉都不用看,榮玉書便知道這人一定是外族的人。 在大唐,有些外族人往往會背井離鄉(xiāng)的來到大唐,這個聽上去美麗富饒的國家,在有些人的傳言里面,往往是遍地都是黃金,也吸引了不少外族人到大唐來,希望可以賺錢回去。 不過夢想很好,現(xiàn)實卻很悲慘,每個地域,其實都有或多或少的地域排斥,其實這倒是沒什么,可能是古代的教育“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深得人心,所以外族人雖然可以帶來一些奇珍寶物,但是對著長相和他們長得不完全一樣的外族人,往往會覺得有種心里面沒底的感覺。 他們到了大唐之后,中原話說不好,沒什么本事技能,自然找不到工作,一來二去,身上的錢花完了,沒辦法,只有弄一些小偷小摸的事情來了,這種事情在洛陽也常見的很,榮玉書看到她,自然是將她歸入了那一行列。榮玉書對著明哥兒說道:“算了,將她身上的東西摸出來,就送到官府去吧。” 一聽要送到官府了,小偷顯得有些驚慌,叫喊道:“不要將我送到官府,不要!” 榮玉書心中不屑,這么快就慫了,不過心卻是有些鐵石心腸的說道:“你偷了東西,是小偷,犯了偷竊罪,不把你送到官府,難道還把你放出去嗎?” 小偷不知道為何,有些憤怒的說道:“大膽!你居然敢...”說出來的話頓了一下,接著改變了說道:“我只不過是拿了你兩個饅頭而已,反正都是你吃剩下的,我為什么不能拿。” 榮玉書輕笑一聲,說道:“照著你這么一個說法,那房中的錢,也是我暫時用不著的,豈不是你也可以正大光明的拿走,照著你這么說,這世上的小偷豈不是都有開解的理由了,偷盜也是一件正大光明的事情了?” 小偷被反駁的說不出來話,榮玉書又笑著說道:“聽著你之前說的話,還加上了大膽兩個字,難不成你是一個神經(jīng)病?” 小偷氣的牙癢癢,可惜掙脫不開,向前一傾的就想要過來抓著榮玉書,可惜被身上的繩索攔住了,只得叫囂道:“你個賤民,你這樣侮辱我,總有一天你要后悔的!!” 榮玉書心有些煩了,對著明哥兒說道:“還是將她送到官府去吧,聽到口口聲聲賤民還有大膽,說不定是流落民間的貴族呢,看著身上的服飾,說不定是哪個小國的公主呢,你到時見了知縣大人,給他說一說,讓他幫幫這位流落民間的公主回家呢。” 小偷的臉上馬上露出了慌亂的神色,說道:“別別,求求你,就算是打我一頓也好,千萬不要將我送到府衙去,要不然,我給你當牛做馬,服侍您老幾個月怎樣,我只是偷了您兩個饅頭,多余的東西真的是什么都沒拿啊,不信你搜一搜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