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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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香包拿給兩人,接著還有一個小竹筒,里面裝著的就算所謂的蟲子。安見和唐廣倒是痛快的很,拿過去了之后便很痛快的轉身就走了。 美人爹地出門的時候總是會易容,倒也不是總是,只不過最近是特殊的時間,總要注意一下,明里暗里的敵人不少,聽剛剛帶路的那人說,就光是領路,就聽說了好幾撥,總是有去無回。 來的時候花了將近一天的時間,夜晚當然不可能趕路了,只是聽剛剛那人說,在這里某地方,搭建了小屋,專門供給上山打獵的獵人中途歇息的地方,只是這夜晚已經黑了,也不知道小屋在什么地方。 榮玉書嘆了一口氣,道:“早知如此,剛剛那人就不應該放走,走的那么急,早知道也該讓他帶個路,一起住找小屋歇息的。” 阿爹顯得有些心不在焉,突然開口問道:“你怎么知道他一定要去小屋?” 榮玉書愣了愣,還是說道:“這來的途中花了半天多一點的時間,除非他夜晚也能趕路,就能回縣上,要不然,還不得和我們一樣呆在這深山老林中。” 阿爹哦了一聲,沒有說話,走著走著,天是真的漸漸黑了,秋冬的太陽本身就落得有些早,還沒到晚上呢,天就黑了一大半了。 好在的是在天黑之前兩個人終于找到了小屋子,不大,豎立在前方的一座半山腰上,看起來有些距離,但是晚上終于不用熬夜了。 快要走近的時候,阿爹卻轉過對著榮玉書說道:“晚上我們可能要在樹上呆一晚上了,你可以嗎?” 榮玉書愣了一下,不是馬上就要找到住的地方了嗎?雖然小屋子看上去有些簡陋,但是也比在野外強啊。榮玉書點點頭,道:“沒問題。”管他呢,反正在哪里睡覺都是一樣的,大不了熬夜之后到縣上去補覺,可是點頭的同時卻轉過去,看著遠方的那處小木屋,夜色將近,似乎有昏暗橘黃的光線隱隱約約的閃爍,看起來分外吸引人。 作者有話要說: ☆、第66章 被逼誤入峽谷中 不過若是真的在樹上呆上一晚上,特別還是睡覺的話,在電影中倒還是常常看見,若是真的在現實生活中的話,還是有些不現實。 更何況阿爹的目的倒不是真的要睡覺,只不過是想要找一個視野好的地方坐著而已。 一棵樹的位置倒是特別好,緊挨著高處,從這里跳上去,樹干還算是比較大,坐在上面,為了防止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用一根金紅色的繩索將自己的腰部拴著,要是掉下去的話,最多摔斷腿。 阿爹也坐在旁邊,前面有著一片樹葉遮住,可以隱隱約約看見前方的小屋子中閃爍著溫暖的光線,看的榮玉書有些羨慕,自己也想進去坐一坐啊。 阿爹在旁邊,臉色卻有些沉靜,今天的化妝還是之前的山羊胡子,不茍言笑的表情,讓榮玉書有些疑惑,看了看前方的小屋子,有些疑惑的低聲問道:“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嗎?” 阿爹搖了搖頭,道:“倒不是,只是我總覺得心悸,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說著,轉過來,一雙眼睛黑暗中愈加顯得明亮,帶著笑意,讓周邊的氣氛都放緩額不少。 “有些辛苦你了,陪著我呆在這里了。”阿爹的語氣有些溫和,讓榮玉書有些靦腆,連忙的說著沒有沒有。 反正閑來無事,阿爹笑了笑,倒是與榮玉書鬧起了家常,問著是哪里的人,榮玉書倒是一一的說了,聽著榮玉書說著洛陽城的現狀,有些懷念的道:“洛陽啊,不遠呢,我記得那洛陽的牡丹,盛開的時候可是好看,但我還年輕的時候,洛陽有一位花匠,育得一手好花。” 聽著阿爹回憶起了之前的時光,榮玉書聽得也很認真,坐在樹上什么事情都不能干,聽人聊家常也是不錯。 漸漸的話題不知道怎么就扯到了唐廣的身上,阿爹笑了笑,道:“你第一次說話的時候我都聽到了呢,其實很多人第一次看見廣兒的時候也以為不是我的孩子。” 榮玉書被戳破了,臉漲得有些紅,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其實啊,你們說的也不錯,廣兒確實不是我的親生孩兒。”阿爹語氣平靜的說出這番話來的時候,榮玉書點了點頭,道:“恩,其實我也覺得你們長得還比較像,嗯?你剛剛說什么,不是?”聲音突然變得有些大,阿爹有些好笑,剛想說話,突然臉色一變,道:“不要說話,屏住呼吸。” 榮玉書不敢多言,只能照著那么做,屏住呼吸不會,但是可以將自己的呼吸放的平穩一些,也是一樣的。 前方距離不過百步,若不是因為前面的視線被遮掩的樹葉籠罩,肯定會被那些人發現。 所謂的那些人,是從小屋中出來的人全身籠罩在黑色的斗篷中的人。 一個接一個,如同幽靈一般的從中走出來,斗篷黑色,遮住的腳步,這樣走起來,就像是鬼一樣從中飄出來的一樣,無聲無息,雖然背后的光線溫暖,但是卻襯托的這些人越發的陰森,平白的,榮玉書打了一個寒戰,平白覺得周圍的溫度下降了幾度。 榮玉書數了數,一共有五人,站在那里,頭上蓋著蓋帽,看不清楚容貌,想來也不是名門正派,要不然也不會做出這樣的打扮。 蓋帽轉了轉,似乎在掃視周圍,榮玉書不敢動,旁邊的阿爹更是連呼吸都沒有,一時間,只能聽見這周圍的風吹樹葉聲。 中間一人似乎是這里的領頭,對著周圍人說了幾句話,四人便分散開來,四面八方的散開了。 但是好像這個位置倒是沒有人過來,不過即便如此,榮玉書和旁邊阿爹也是大氣不敢出。 之前聽那人說話,舌頭打了一個圈,說出來的話有些像是現代的法語,又感覺有些像是俄語,總的來說,說的就不是人話。 自己才疏學淺,聽不懂,但是看那中間空曠處的那人,似乎在等著周圍那些人的回來。 果然,過了一段時間,四人陸續回來了,似乎在向中間的那人報告些什么,說的他么的還不是人話。 榮玉書著急啊,知道肯定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偏偏自己聽不懂,倒是看旁邊的阿爹倒是有些面容嚴肅,聽的面色有些難看。 好不容易等著那些人走進了屋子,榮玉書終于松了一口氣,剛想說句話,阿爹對著他臉色驚恐的搖了搖頭。 榮玉書馬上閉嘴了。 果不其然,過了一會的時間,外面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里面那群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人有出來了一圈,掃視了一番,確定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又進去了。 榮玉書幾乎算得上是仰天長嘆,這群賤人!! 阿爹的面色有些焦急,將身上拴著的繩子扯下來,就想要起身跳到旁邊的高處去。 難度系數不是很高,榮玉書這種人都可以輕松的借助旁邊的枝椏跳上去,阿爹小聲焦急的說道:“剛剛那群人是拜火教的人,聽他們說的,他們一些人也困在那里面,只是聽一人說,好像與在里面的人互通了消息,打算將峽谷里面的人一網打盡。” 榮玉書震驚了,不過低聲的詢問道:“那些人說的是什么語言,我怎么聽不懂啊。” 阿爹有些焦急,不停的拉著榮玉書向前走著,嘴上還是答道:“我在大唐的東北邊,曾經去過的一個國家,那里的一大片人民都是說的這種語言,他們信仰神靈,認為自己的一切都是神靈賦予自己的。” 阿爹的動作有些急,幾乎算得上是跑,榮玉書當然也不可能拖后腿了,腳下生風,逃命的時候自然分外好用了。 榮玉書跑的氣喘噓噓,道:“我知道,他們認為火是非常神圣的神靈嘛,要不然怎么叫拜火教呢。” 阿爹:“才不是呢,他們信奉的神靈不一樣,有信奉火的,還有其他什么的,拜火教只是其中的一種而已。” 更讓榮玉書驚恐的時候,小屋子中的黑袍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出來了,足見點地,速度朝著兩個人追來的速度比上比上跑的速度快多了,這樣下去,追上來只是遲早的事情了。 榮玉書真的這回是仰天長嘯了,手被拉著,大聲的吼了一句:“你們這群小賤人。” 阿爹腳下差點摔了,腳下的步伐不變,方向好像是峽谷那邊,邊跑邊道:“他們可能聽不懂漢語,你應該說他們那邊的語言。” 那些人全身的黑袍,其中一人是最早發現他們追出來的,漸漸的他們的距離近了很多,榮玉書有些急,兩個人的方向好像是往峽谷那邊去的。 “到峽谷那邊去,他們似乎對峽谷有些忌憚,進到峽谷中去,他們可能就不追來了。”阿爹也有些急,自己不會武功,兩個人呆在一起,只有等死的節奏。 峽谷有些陡峭,兩邊的崖壁黑壓壓的一片,就像一片棺材蓋子,讓人的心中也有些壓抑起來。 其中一個黑衣人緊跟著榮玉書他們走進來,榮玉書一咬牙,拼了,將阿爹往前面一推,自己裝作不小心滑倒在地上。 阿爹驚叫一聲,卻感覺有些來不及了,榮玉書屁股朝下,正對著黑衣人摔下來,看著那人猛地彈起,如同俯沖的鷹類一般,榮玉書就像是已經到手的食物一般輕松。 手上的東西準備好,待到兩個人的距離差不多只有大約一個人的距離的時候,判斷應該不會躲到哪里去了,將手上的東西正對著那人,一陣彈爆聲音,似乎有什么東西劃過了空氣,接著便是沒入rou體的身影,雄鷹瞬間變成了小野鴿,落下了。 榮玉書瞬間爬起來,順便將手上用剩了的東西放到了自己的懷里面,雖然這東西暫時不能用了,但是盒子中的機關甚為巧妙,如果再找針的話,可以再裝進去的。 媽蛋,要不是因為現在時間緊迫,絕對要將剛剛那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身上的銀針挑出來,那可都是銀子啊。 阿爹直接在旁邊看愣了,等著榮玉書過來拉他的時候,阿爹還有些沒有反應過來,試探性的問道:“你會武功呢。” “會個屁,我那是暗器。”榮玉書情急之下,什么禮貌也不懂了,先跑了再說,現在只有一人跟來,其他人沒有看見,不知道是不是在外面等著呢,要是再耽誤一秒,再進來一個人自己可不能再用那個方法了。 阿爹卻對榮玉書剛剛的東西很好奇,道:“那是什么東西?” 榮玉書邊跑語氣頗為自豪的說道:“我找千機手做的一種暗器,我給它取了一個特霸道的名字,叫做暴雨梨花針,不錯吧。” 自從上回在揚州暗坊之后,榮玉書便深刻的認識到,旁邊的人在牛逼,對你來說就是個屁。 榮玉書一直在尋求著變強的方法,說到練武功,酷暑九伏天仍然需要苦練,自己吃不過那苦,放棄掉。火藥,臨陣的時候掏出來那么幾個玩意朝敵人扔過去,先不說發作還需要一段時間,就說的是你扔的時候,人家不會躲嗎? 手槍倒是一個好東西,可是老天爺啊,他要是會做手槍的話都不會呆在這里當一個小書生了好嘛? 和槍類似的東西,榮玉書想了想去只有暗器了,不過暗器這種東西,若是普通的,需要使暗器的人有著不弱的內功和腕力,廢話,你沒有這兩樣東西你扔過去就不是殺人了,別人還以為你朝著他丟垃圾呢。 暴雨梨花針是榮玉書起來玩的名字,不過功能倒是相差無幾,是榮玉書專門囑托韶兵做出來的,將一根根銀針彈出來的是專門打造的彈簧,這種精細的東西一向是最花時間和精力的,要是換一個人還指不定做不出來呢。 一共只有八根針,針上抹著的是見血封侯的毒藥,專門找唐廣要的,八根針,若是對著一個人,一般是朝著不同的方向去的,為了目的就是防止這人突然躲閃。 背后漸漸的沒有人追來了,榮玉書穿過了峽谷,漸漸的露出來峽谷里面的世界。 榮玉書本以為所謂的禁地有著怎么鬼哭狼嚎的怪物,不過進來以后,雖然被眼前的怪石給驚了一下,但是很快便緩過來了。 之前的峽谷一線天中那皎潔的明月完全不懂得欣賞,到了這里面,周圍似乎一下子就沒有了遮擋物,天上的銀輝撒在石頭上,有一種對方馬上要活過來的感覺,特別是配上周圍時不時的枯樹,枝葉張牙舞爪,有些像是小時候讀的聊齋志異中的樹妖。 特別是那光輝,灑下來,那是一種詭異的銀灰色,就像是.....骨灰的顏色。 雖然有月光,但是周圍除了近一點的地方,基本上還是黑黝黝的一片,近一點的,看起來卻有些詭異。 榮玉書看著背后,峽谷中也是黑壓壓的一片,也不知道那些人追來沒有,漸漸的停住了腳步,旁邊的阿爹也感受到了,拉了拉榮玉書道:“好像,有點不對,我們還是別走了吧。” 榮玉書覺得一陣冷風吹過了自己的脖子,笑嘻嘻的轉頭道:“怎么不對啊。” 阿爹道:“別這么笑,我聽說,這里以前可能是千人坑,有些獵人經過附近的時候還聽過這里有鬼哭狼嚎的叫聲,你這個樣子,會讓我覺得你是鬼附身的。” 榮玉書打了一個寒戰,收斂了起笑容,哭喪著一張臉,道:“那我們現在該怎么辦啊?” 作者有話要說: ☆、第67章 困峽谷生吃野菜 阿爹嘆了一口氣,道:“之前聽那些人說,與這里面的人有一種特殊的聯系方式可以保持聯系,現在還不能確定他們在不在這附近,要是在附近的話,我們還真的沒辦法了。” 榮玉書剛剛跑得有些累,現在蹲在了一旁,抬頭問道:“那我們現在怎么辦?”這么晚了,之前沒有睡覺,晚飯吃的雖然飽,但是....還有吃的嗎? 阿爹的表情似乎也有些呆滯,完全沒有想到這個問題,“剛剛跑得太快了,好像在路上丟了吧。” 榮玉書呆滯了,這能有什么比一個以食為天的吃貨更加悲催的事情了嗎?難道自己在這里最后的結局就是餓死嗎? 阿爹有些猶豫,道:“我看這周圍,似乎也不像是沒有生物生活的地方,要不然我們找找,看看有沒有什么兔子狍子之類的呢?” 榮玉書悲催的想了想,道:“回去送死嗎?” 周圍的視線不知道為什么有些模糊,榮玉書開始以為是幻覺,但是不知道什么時候,周圍漸漸的起了一層薄霧,榮玉書的雞皮疙瘩也起來,道:“為什么這里會起霧啊。” 阿爹想了想,臉上的化妝實在是有些礙事,干脆將臉上的胡子和膠一樣的東西拿下來,一張靚麗的面容露出來,扔在一旁,道:“一般來說,現在是秋天,起霧倒是很正常。” 榮玉書蹲在一旁,可憐兮兮的,明天早上的時候早飯該怎么辦? 阿爹安慰道:“沒事,你還有之前遇見拜火教的人用的那個東西嗎?到時候我們要是遇見了動物什么的,用暗器打,我看了看,身上的火折子和一些藥還是有的,揀點柴火,我們還可以吃的熱的。” 榮玉書無奈,道:“可是我的的暗器上面都是抹了毒的。”這些銀針,本身就是現在毒藥中淬煉了一番,最后再裝進去,用這種暗器打野獸,野獸是死了,我倒是中毒了。 “那就更沒問題了,我百毒不侵啊,我這還有些藥,到時候你要是中毒了,我還可以給你解毒。”阿爹樂觀的想著。 榮玉書眼睛挑挑,低聲詢問道:“蛇涎毒也可以解嗎?”,唐廣之前給他可不是這樣說的,說的可是這種毒藥的見效快,一眨眼的時間便可以毒發,是取得多種蛇毒混合而成。 “哦,那就沒辦法了,不過沒關系,死不了,就是肚子可能會很疼。” 榮玉書仰天長嘆,干脆不蹲了,躺在地上,閉上眼睛,又困又累,道:“算了,讓我餓死了吧。” 阿爹有些無語,去刨榮玉書的時候,卻發現后者已經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