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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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玉兄,等一等,你看,前面衙役都來了,你又不會武功,沖上去萬一受傷了該怎么辦啊。”勸說他的人是和他一樣的一位書生,在這條街上也算熟悉,這苦口婆心的勸道。 榮玉書抬頭一看,果然如此,前面身穿藍色統一服裝的衙役跑過來,看見這些人,厲聲的說道:“洛陽城內,誰敢在此放肆?” 其中的一人倒是一點都不懼怕,趁著旁邊的書生不注意,榮玉書掙脫了,三步跨兩步的走到了翠玉的身邊,好好的一個姑娘,都被嚇的眼淚嘩嘩的流出來了。 榮玉書將拉住翠玉的一個人的手甩開,毫無疑問的,旁邊的那人臉色變得兇惡了起來,惡狠狠的說道:“你敢管我們的事情?” 旁邊的阿福看見有人敢兇自己少爺,頓時怒火升起來了,一把手抓住了那人的胸口,阿福的塊頭大的很,將那人輕輕松松的吊起來了,但是還知道問自家少爺,道:“少爺,這人怎么辦?” 榮玉書冷笑一聲,轉頭看了看屋子里面,本來精致的店鋪已經被毀的面目全非了,道:“給他兩耳刮子,讓他知道什么叫做教訓。” 阿福對于榮玉書的話向來是遵從的,直接用足勁,兩巴掌抽上去,響亮的兩聲過后,人群中都是一陣的歡呼聲,那人的臉被抽到了一旁,臉馬上就腫起來了,“哇啦”一聲,吐了一口血加上一顆牙。 唐廣曾經對阿福做過評價,答案是“天生神力”。唐廣可以毫不困難的將人的胳膊卸下來,是因為精通人的骨骼脈絡,而阿福,是可以用手一拳頭將人的胳膊砸斷而毫不費力。 這一巴掌,可是用足勁了,這人的腦袋瓜子都緩不過來了,看的周圍人也是想要過來報仇,可是還沒動了,旁邊的衙役一陣整齊的抽出刀來,架在了那些人的脖子上。 “洛陽城中容得你們這些人放肆!”衙役的眼睛吊起,厲聲的朝著幾人吼道。 縱然這些人平時再放肆,刀都架到了脖子上了,心中也不免有些發虛。 衙役壓著幾人走了,走之前,領頭的人對著榮玉書拱了拱手,有些擔心的道:“榮公子無礙吧。” 榮玉書搖了搖頭,笑著朝著衙役道了謝。衙役連忙的說著不敢,榮玉書本身就是一名舉人,身份自然是不用說,而且同在一個街坊中,名聲本來也好,與人為善,自己總管這一片的的治安,自然對街上的人都有些了解,本身這人就做的有些過分了,平時姚雪娘在的時候,可沒少給他們這些人的好處,經常送一些胭脂水粉的給自家娘子,只是聽說最近姚家娘子不在,搞得自家的娘子一天到晚的都向他埋怨。 “姚家娘子去哪里了啊,這店現在成這樣,怕是一段時間里面開不了張了吧。”衙役看著已經面無全非的店鋪,不禁有些擔心,雖然說到底是人家干的,可是這也和他們有關系啊,人家的店鋪被砸了,還是在自己管轄的地盤上,不管怎么說自己也有些責任啊。 榮玉書嘆了一口氣,不過這件事情也不怪人家,聽剛剛的那些人說,那些人明明是有備而來的,臉上展開了一絲笑容,徐徐的說道:“無礙,到時雪娘回來了,我會幫著和她解釋的,只是那些人.....” 衙役連忙的答道:“榮公子放心,那些人一定在府衙好好的關著,至少要等著姚家娘子回來之后再看的。” 榮玉書松了一口氣,臉上掛著感激的笑容,道:“那就謝謝了。” 好了,至少等到雪娘回來的時候看見以后不會發飆,哦不,是就算是發飆的話也找得到人來迎著了。 衙役連忙的擺手示意不用,隨后將周圍圍觀的人群吆喝走了。 “走了走了,沒事了。”說著將五個鬧事的人壓著走了,只不過走之前的時候狠狠的瞪了榮玉書一眼,榮玉書才不管這些呢,冷笑一聲,阿福有些身手,力氣又大,只要是不來一些武功特別高強的人,他才不怕呢。 回過頭去將翠玉迎到了屋內,翠玉還是抽抽搭搭的,不能怪她,這么大的一個陣勢,之前的時候翠玉還沒有見識過呢。 榮玉書看了看屋子里面,一些展覽柜上面的胭脂有些已經砸到了地上了,紅撲撲的,一看就不能用了。榮玉書暗暗計算了一下,剛剛那些人還沒有到里屋去,看了看外面的損失,大概有著幾百兩的樣子。 有些心虛的摸了摸鼻頭,到時候不會全算在他的身上吧。 溫聲的詢問道:“翠玉,你知道那些人是來干什么的嗎?” 翠玉抽抽搭搭,還是現在緩過勁了,于是一抹眼淚,回答道:“我也不知道,那些人說要找雪娘,我說雪娘不在,他們不信,非要叫姚雪娘出來,我說雪娘已經兩個多月都沒回來過了,他們就非要說雪娘欠了他們的錢,交不出來錢就要把這里給砸了。” 榮玉書認真的聽了一會,只覺得自己的眉頭蹙的越來越深,雪娘不缺錢的,這他是知道的,而且就算是缺錢的話,她也應該會找周福爺借,這還不收利息的呢。 那些人應該是特意找茬的,只是不知道是為什么,想起雪娘這些天一直音信全無,心中不免有些焦急,對著明哥兒說道:“我想先去找一趟周福爺,你先陪我去一趟吧。” 明哥兒趕忙的說道:“少爺,讓阿福陪你去吧,雖然他腦子不好使,但是力氣大,走在路上也沒有什么危險,誰知道那些人還有沒有同伙呢?萬一覺得您壞了他們的事怎么辦?我留在這里收拾一下,看著樣子,店鋪是開不了了。” 榮玉書暗道自己想的有些不精細,笑了笑,夸獎道:“還是明哥兒想的周到。”轉頭對著翠玉囑托道,這幾日還是不要過來了,胭脂閣關門閉業幾日,避避風頭還是好的。 翠玉點點頭,臉上雖然緩過來了,但是想起今天下午發生的事情還是有些余驚未了的模樣。 榮玉書租了一輛馬車,車馬滾滾的朝著周福爺的府上行駛過去,今日周福爺并不在隔壁的古玩店,店里面的伙計認識榮玉書,說到自家老板早就回了家,讓他去府里面尋找。 周福爺果然在府里面,下午的時候,還在書房里面悠閑的看著書,泡著茶,坐在窗口,陽光從窗楞上射下來,光線充足,手拿一本書,穿的暖暖和和的,看起來好像在休息。 看著榮玉書急急忙忙的過來,周福爺還有些疑惑的問道:“文玉今天怎么來了,是有什么事情嗎?” 榮玉書有些無奈,看這樣子就知道他現在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于是將剛剛發生的事情粗略講述了一遍,果不其然,周福爺聽了之后大驚失色,道: “不會吧,那個潑人的店鋪也有人敢去砸,找死了不是。” 榮玉書的手緊緊的握住,也有些焦急的說道:“周福爺,但是雪娘走的時候給您打過招呼,您肯定知道的,雪娘她是不是惹上什么仇家了。” 周福爺給他大倒苦水的說道:“文玉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算是惹上仇家了,憑著她丈夫的名號,江湖上也沒幾個人敢惹九峰派的人啊,再說了,當時她走的急,具體的事情也沒有怎么說,只是說是去找他的丈夫了,咦,不會是她丈夫陳宇飛出了什么事情吧。” 榮玉書想的更加的深遠,有些驚悚的說道:“不會是九峰派最近出了什么事情吧。” 姚雪娘可是九峰派的二師姐,還是掌門的親生女兒,雖然不如其他的幾個弟子出名,但是在江湖上,只要是有心人,稍微探查一下便是知道的,就是在洛陽城,那些混混什么的也沒有人敢在她的面前撒野呢。 今天發生這樣的事情,只有一種可能便是墻倒眾人推,想到這里,榮玉書有些著急的問道:“周福爺知道九峰派在洛陽的駐地嗎?姚雪娘的事情他們不會不知道的,不如我們去問一問。” 周福爺的眼睛瞪著,看上去頗有幾分威嚴,厲聲道:“胡鬧,若真的是這樣,那便是江湖上的事情,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可以干什么?” 榮玉書一時語塞,想想也是這個道理,但是自己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吧。 周福爺想了想,語氣緩了緩說道:“這樣吧,文玉你先回自己的家里面呆著,最近這幾天盡量就不要出來了,我找人看看,打聽一下最近發生了什么事情,再做決定。” 榮玉書想了想,這確實是最好的辦法,點點頭,答應道:“好,那就聽您的。” 周福爺松了一口氣,手中的茶也有些冷了,當然,書也沒有心思看了。說道:“文玉不如留下來吃過晚飯再走吧。” 榮玉書搖搖頭,推辭道:“不用了,家里面還有明哥兒和著和易等著我呢,不過,要是知道了雪娘的消息,一定要知曉我啊。” 周福爺點點頭,臉上也是一閃而逝的嚴肅,榮玉書也是不常多見,心中不禁的沉靜了幾分。 回到了家,明哥兒將隔壁的店鋪收拾好了,將門關起來,用一把鎖鎖上,暫時的關門了。 晚上的飯菜只是簡簡單單的家常菜,簡單的吃完之后,明哥兒收拾了碗筷,順便談論起了這件事情,榮玉書嘆了一口氣,道:“周福爺叫我先回來等著消息,最近還是盡量的少出門,不要那么引人注目的好。” 明哥兒和著另外兩人也是點點頭,阿福轉過頭,特憨厚的說道:“少爺你放心,我覺得會保護好你們的。” 明哥兒撇了嘴,雖然樣子裝出來有些不屑,但是眼眸中還是有些感動。 榮玉書呵呵一笑,狹長白皙的手指交叉起來,放在了桌子上,想起自己袖子中的東西,特意拖著韶兵做出來,狡黠的眨了眨眼睛,道:“放心,若是他們再想來的話,絕對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幾人眨眨眼,不明所以。 作者有話要說: ☆、第56章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 榮玉書一向覺得自己的運氣還是不錯的,可是烏鴉嘴這種事情,不管在什么地方都可以兌現的。 正是起了一個大早的時候,天氣和煦,是難得的一天好日子,陽光明媚,秋高氣爽,榮玉書站在院子中,深吸了一口氣,頓時,周遭的草木芳香氣息撲鼻而來,做了一個深呼吸,神清氣爽。 伸伸懶腰,剛想要到屋子里面去走上一圈,屋外活動了一下身體,剛想走進屋中,卻被柿子樹下面的一個身影震驚了一下。 那人的身上算不上特別的整潔,破舊不堪的生娟衣物上面,已經是縫縫補補,但是還保持了基本的形狀。 這人面上看上去也有些風塵仆仆,胡子拉碴的,背手朝上望去,看上去眼神專注。 榮玉書順著目光看了看,才發現是自家的碩果累累的柿子樹。 榮玉書心中有些發虛,這人是誰,怎么進來的,自己是一點都不知道。 男人身上有一種氣質,給人的感覺深不可測,貌不驚人,但是光是站在那里,就有一種讓人心中發涼的感覺。 榮玉書的心猛跳的有些快,這人是怎么進來的? 男人轉過頭,似乎對平白無故的進到別人這件事情并不在意,反而對另外的一件事情很感興趣,轉頭道:“你的柿子為什么要包上紙呢?” 榮玉書:.....這人不會是神經病吧。 但是神經病的問題就更要回答了,要不然到時候被他刺激的發瘋了就不好了,答道:“因為外面有很多小蟲子,將柿子果實包住,蟲子就不會鉆進去了。” 男人若有所思,突然對他道:“對了,外面似乎有人找你的麻煩啊,你該怎么辦啊?” 什么?榮玉書的眉頭抽抽,卻聽見外面一陣喧鬧,其中還夾雜著明哥兒有些驚恐的聲音。 “你們不能進去!” 發生什么事情了,榮玉書驚訝的走出去了,連院子里面奇怪的人也不管不顧,出了院子,到了前門,有幾個彪形大漢正在大門門口撒潑,但是卻被阿福攔住了。 阿福的身體壯,頗有一種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架勢,旁邊的和易早就嚇壞了,但是也知道拿著掃把朝著其中一人掃去,用力大,在其中的一人臉上打的是血痕暴起。 阿福干脆一拳照著其中一人打過去,立馬將那人給打在了地上,啊啊的直叫。剩下的幾人也知道阿福是這里最難對付的人,干脆五個人全部合伙起來壓制住他。 經過訓練,一人鎖住了阿福的一手一腳。縱然阿福再大力,四五個健壯男人止住一時也掙脫不得。 榮玉書反而有些鎮定下來了,看著這一切,一共七個人,其中一人被打倒在地上,剩下的五人全部控制住阿福,還剩下一個人,看看,一把推開了和易,朝著榮玉書兇神惡煞的撲過來。 榮玉書面無表情,動不也動,冷笑一聲,剛想將手抬起來時,后面的那位男子卻不知道什么時候跑到了自己的身后,還沒等著榮玉書反應過來呢,直接一袖子扶上沖過來的兇神惡煞的男人身上。 男人一時不查,被看上去輕飄飄的袖子給直接揮上了墻上。 “轟”的一聲,砸到墻上,滾下來的時候,更是動都動不了。 榮玉書目瞪口呆的轉過頭去,發現正好是剛剛院子里面看見的那位,一臉的悠閑,左右的看了看,似乎在觀察周圍的環境,對剛剛自己做出來的舉動,一點反應都沒有,似乎剛剛那一袖子將那人揮到墻上的人根本不是他。 榮玉書倒吸一口涼氣,圍住阿福的人也驚訝的張大了嘴巴,阿福一聲怒吼,竟然將一手一個,將止住自己的其中一人猛的摔在了地上。 少了一個,剩下的幾人也夠不成威脅了,紛紛被阿福提起來扔到了地上,一百多斤的大漢,全部如同嬰兒一般輕巧的摔到了地上。 旁邊的男人看的倒是很認真,看見阿福胳膊上的青筋暴起來的時候,“咦”了一聲,身形一閃,眨眼間就到了阿福的面前。 躺在腳下的人似乎還有些力氣,想要起來再給一擊,卻被男子一腳,身下的幾人就不動了。 男子的力氣似乎很大,抓住阿福的手紋絲不動,后者的青筋都爆出來了,可是奈何不了這個男人。 榮玉書有些著急,這人來歷不明,雖然剛剛幫了他一把,但是現在抓住了阿福,偏偏阿福一點辦法都沒有,上前一步,說道:“放開他!” 阿福的力氣越來越大,男子似乎也一點辦法都沒有了,手掌為刀,在阿福的肩上劈了一下。 榮玉書心驚,但是不知道阿福是不是皮糙rou厚的原因,所以一掌沒有將他劈暈,反而瞪著男人。男人皺了皺眉頭,似乎有些不可置信,又是一掌,這一下,終于堅持不住了,眼睛一翻的倒在了地上。 明哥兒驚叫出聲,聲音有些尖利,這人不知道是從哪里出來的,雖然剛剛的時候幫助了他們,但是現在的動作明顯有些讓人摸不著頭腦,吼道:“你是誰?” 明哥兒平時與阿福雖然看上去很不對,生活在一起那么久了,怎么可能沒有一點感情呢,現在平白的看著這男人的動作,怎么可能不心驚呢。 男人滿臉淳樸的轉過頭來,兩相對比下面,幾乎是面容扭曲的明哥兒看上去更加的像壞人。 男人左右拍了拍阿福的身體,似乎很滿意,轉過頭,對著榮玉書的表情也好上了許多,心情愉快的說道:“我嗎?我叫安見,是少臨讓我來的,哦對了,你肯定認識他,他還有一個名字叫做唐廣,是大理寺少卿。” 榮玉書的脾氣就像是氣球一樣,被戳爆了,臉上的表情有些尷尬,似乎有些不可相信。 安見似乎對阿福很滿意,轉過頭對著榮玉書問道:“你這仆人從哪里買來的,正好我還缺一個徒弟,給我怎么樣,我出一千兩。” 榮玉書嘴角抽抽,看阿福這個樣子,似乎不會有什么危險,給明哥兒一個眼神,示意將阿福扶過去,索性的是安見沒有阻攔,榮玉書臉上強行的撐起了一個笑容,道: “這個嘛,要看阿福的意見啊。” 安見面無表情的說道:“黃金。” 榮玉書:.......這個年頭的黃金什么時候這么不值錢了,他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