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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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明哥兒有些驚呼的說道:“怎么這么貴?” 老板笑了笑,道:“客官,您大哥剛剛還吃了兩碗面加rou呢,可不是算到你的身上嗎?” 榮玉書張大了嘴,想說些什么,最后干脆自暴自棄的叫明哥兒拿出錢來,灰溜溜的走了。 明哥兒看見榮玉書這樣,安慰道:“公子就當是請了唐大人兩碗面吧,這也沒有什么呢。” 榮玉書有些委屈的在心里面想到:自己都舍不得加rou呢,居然叫唐廣那個小子加了,加了就加了吧,竟然還讓他給錢,早知道,自己也加。 作者有話要說: ☆、周圍勢力叫赤鎧 榮玉書灰溜溜的回到了府衙的時候,正好路過的是街邊的買菜的地方,正好這個時候正是買菜的高峰期,路邊雖然有些臟亂,但是入耳的吆喝聲倒也是反應了最底層的人民的最真實的生活。 榮玉書站在一個大缸子旁邊,聞著從里面散發出來的是陣陣的烤rou的香味,不咸不淡,帶著絲絲荷葉的香味,反倒是讓肚子里面的蛔蟲想要出來了一般。 看著榮玉書在旁邊提溜著口水的垂涎的模樣,明哥兒就知道自家的少爺又走不開路了,有些無奈的說道:“少爺啊,要是想吃的話就買一只回去吧,這樣站著更加的丟臉了。” 可是肚子剛剛才吃的好飽,榮玉書有些惆悵了,倒是旁邊的老板看見榮玉書站在旁邊,高興的推銷道:“小哥你看就不是本地人,這周古縣的誰不知道我做的叫花雞風度獨特,一般啊,我一天只賣三十只,現在還只剩下五六只了,小哥想吃的時候趕快點,晚了就沒有了。” 說完將面前的一個大缸子掀開,一股烘烤的味道迎著一股熱氣撲面而來,榮玉書探頭過去看了看,卻是,中間是炭火正在燃的正旺,一旁的架子上面還有五六只,泥土包裹的黃褐色的土塊,但是難掩其中的香味。 正在這么說著的時候,旁邊的一個漢子走過來,對著老板說道:“老胡,來兩只。” “來了。”老板高興的應和道,說著用一個夾子,將兩個土塊夾起來,說道:“一共七十八文,請好了。” “我也來三只,不,四只吧。”榮玉書有些躍躍欲試,他一向相信的是自己的鼻子,這味道聞著真香,兩只的話阿福肯定不夠,再加上的是還有周福爺還有齊石他們,正好。 老板最喜歡的就是這種有些痛快的客人了,手腳麻利的將四只叫花雞包好,還貼心的問道:“小哥,需要我幫你把外面的泥巴打碎嗎?” “不用不用。”榮玉書笑瞇瞇的回答道,喜悅的將老板給自己的繩子提好,左手兩只右手兩只。 明哥兒知道自家少爺的吃貨屬性,雖然有些無奈,但是還是向前接過說道:“少爺我來吧,阿福那個傻大個,少爺你不用太在乎他的。” 少爺雖然自己愛吃,但是對手下的還是極好的,阿福雖然飯量大,但是不管有什么東西都是有他的一份的,總是為他們兩個人考慮周到,以前的少爺總是埋頭讀書,不管家里面的一切,自從生了病以后,少爺的性格也開朗了許多,比上之前的性格不知道好了多少。 榮玉書的吃貨屬性一發揮,看著街上的菜眼睛都有些發亮,全然不記得了現在的情況多么的危險,又開始到處掃蕩,笑瞇瞇道:“今天晚上少爺給你們秀一場廚藝,呵呵。” 明哥兒有些無奈,少爺您無時無刻的都在為他們秀著廚藝。 買了一大塊肥rou和瘦rou交互的五花rou,正好是夏天,路邊上還有的是賣著荷葉的人,榮玉書順手的就這么提了一提走,笑容滿面的回了府衙。 前面雖然現在已經沒有人了,但是幾人也不敢,萬一沖出來什么人將他們暴打一頓該怎么辦? 喜滋滋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中,桌子上是三碗飯還有其他的一些小菜,阿福老老實實的坐在旁邊,看見榮玉書回來的時候,有些驚喜的對他說道:“少爺回來了,快點吃飯吧。” 榮玉書笑著說道:“不用,阿福你吃吧,我哥明哥兒在外面吃過了。中午的時候吃差點,晚上的時候少爺給你做好吃的。” 阿福最喜歡的就是少爺說的這句話了,為了等著少爺回來,肚子早就餓了,連忙拿起桌子上的飯開始吃了,一邊吃一邊口齒不清的說道:“少爺你去哪里了,怎么現在才回來。” 榮玉書一邊整理著自己買的菜,一邊的說道:“外面去查一點事情,順便買點東西回來。” 這次的礦難總覺得有什么地方有些不對勁,面攤上面的老板和現實的情況總是有些不同,如果到時候有空,一定要去礦坑看一看。“ 榮玉書說到這里的時候又嘆了一口氣,別人穿越回來,靠著現代的技術可謂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自己不過是想用硝石來做點刨冰吃,為什么就那么的困難呢。 榮玉書下午的時候也沒有什么要干的,昨天晚上睡得不好,中午睡了一個午覺起來之后,頓時覺得神清氣爽。 問了問時間,這也差不多了,邊和明哥兒兩人來到了廚房。 其實這些日子府衙的伙食不好,一是因為本身榮玉書就是跟著別人過來的,吳老爺倒是帶了專門的廚師負責自己的一切,周福爺倒是一切從簡,只帶了他們兩個人,府衙的廚子手藝只能算是一般,做的菜倒不是說故意虧待自己,人家府尹和著捕頭都是吃這些菜呢,有什么呢。 去廚房的時候,正好看見的是吳老爺府上的人也在做菜呢,這些廚子都是看到過榮玉書的,雖然最開始的時候是看不起這位手無縛雞之力的公子,但是經過了上次的事情,也明白人家的手藝確實高出自己一截,也不再有輕視之心了。 人家友好的和榮玉書打了一個招呼,榮玉書也笑著回了禮,倒是想起的是吳老爺家里面那位御廚的后代,若是有機會的話,回去的時候一定要拜訪一下。 榮玉書先將rou切好,切成一指長的rou塊,中間割切一刀,然后放在陶罐里面,用面醬,醬油,白糖,紹酒,蔥絲姜絲腌制一段時間,再將八角,山奈,丁香桂皮放在鍋里面炒上一段時間,最后拿出,交給明哥兒磨碎。 榮玉書才想起的是,自己剛剛買回來的叫花雞還在了,連忙拿出來,放在一旁已經燒的滅火的灶臺里面,本來想到的就是晚上吃,拿回來的時候沒有將土撬開,放在滅火的灶臺里面,正好借助的是余溫熱一熱。 拿出腌好的rou,放在小米堆里面滾上一圈,讓刀口還有表面充分的沾上小米之后,將荷葉用沸水燙燙,撕成小塊,將每片rou用荷葉包著,整整齊齊的摞著,放在蒸籠里面蒸上一炷香的時間。 榮玉書想著爐子里面的叫花雞,整個人的心情都好了許多,等了一段時間,這道荷葉粉蒸rou也算是好了,拿上幾個饅頭,將灶爐里面的叫花雞扒拉出來,幾個人便回去了。 剛剛走到自己的房間里面,就看見的是周福爺已經坐在里面了,人家可不是專門來吃東西,只見周福爺有些激動的跳起來,對著榮玉書說道:“賢侄啊,現在門口的人群倒是散了,接下來的時候該怎么辦啊?” 榮玉書是沒有到正門門口去,自然不知道的是今天白天的時候鬧的多大,幫他們解決了一個難題,只是笑了笑說道:“先不管這些,如果能兩天的時間將人就出來的話再說,如果可能的話,換下一部分的人休息,就是晚上的時候最好都不要停下來。” 說著將手上的東西放在了桌子上,周福爺的目光轉移到了桌子上,聞了聞空氣中的烤雞香氣,贊嘆了一句:“好香啊!” 榮玉書得意洋洋的說道:“那是當然的了,我眼饞了好久,將那家人剩下的雞全部買光了。” 齊石和阿福本來還推脫著不上桌,但是在榮玉書的堅持下面,五個人還是上桌了,倒不是榮玉書白蓮花盛開了,只不過他答應了阿福今天給他加餐的,看著周福爺狼吞虎咽的樣子,萬一要是阿福吃不到,自己答應的事情不是就沒有完成? 不得不說的是,榮玉書在某些方面的腦袋瓜子有點直。 幾人還沒有吃到幾口呢,就聽見的是外面一個清朗的聲音傳來道:“好香啊,我們來的真是時候。” 說完,又是兩個熟悉的身影。 榮玉書敢保證的是,桌子上的每一個人臉都綠了一下,明哥兒還有阿福還是齊石是馬上的站起來到一旁,給這兩個人留下位置。 肖川興致勃勃的走進來,看著桌子上的叫花雞還有空氣中的悶香,呵呵的笑了笑,明知故問的說道:“大家都在吃飯呢。” 阿福對著桌子上的粉蒸rou有些戀戀不舍,被明哥兒踢了一腳,馬上低下頭去。 周福爺的臉色綠了一下,倒不是因為的是有人跟他搶吃的,唐廣現在的身份可謂是極其特殊,這回的礦坑一事,生殺大權可謂是掌握在他的手中,看著唐廣走進來,坐在位置上面,頓時臉上的笑容又擠出來,說道:“唐大人今天怎么來這里了。” 每次唐廣的眼神掃到榮玉書的時候后者的心總要“咯噔”一下,這次當然也不例外,似乎對空氣中的味道不感興趣,淡淡的說道:“唐某這次來是為了來說一些事情。” 肖川在一旁倒是興致勃勃的幫忙轉達說道:“我來說我來說,其實啊,這次我們是發現了一些事情,其實啊,這次的礦難之所以民眾的反應如此的激動,除了事故嚴重之外,還是因為有人在外面蓄意的煽動人們起來鬧事。” 這件事情榮玉書當然知道,聯系起上午的時候的事情,自己回來在想一想,自然也應該想的出來,不過這群人到底是什么目的? 看樣子,今天早上那人倒也不是受難家屬的親戚,倒像是故意的想要挑起爭端,他們的目的是為了什么? 榮玉書的腦子中一下子閃過的是很多種想法,但是這個時候還是靜靜的等待著肖川剩下的話。 肖川一邊說的開心,一邊拿起了一只雞腿一邊啃一邊說,說的是斷斷續續,聽的旁邊的人是那個焦急,最后還是唐廣用冷冽的眼神狠狠的掃了一樣肖川,后者才有所直覺的放下雞腿,擦了擦手,悵悵的說道:“今天大人跟蹤的那一人進入了一座宅子,最后派我們去調查,才發現那是屬于的是江湖門派赤鎧門的地方。” “江湖門派,可,可我們從來沒有和江湖人有什么爭執的啊!”周福爺聽到這里的時候,有些驚慌,但是很快的便被肖川壓下來了。 “真的沒有?我們也是問過了府尹了,他說,當時你們想要開發周古縣的時候,可不是你們一家獨大的啊。”肖川慢搖慢搖的說道,神情說不出的愜意,拿起了杯子喝了一口水的時候,眼睛突然的增大了,咽下去表情似乎有些怪的說道:“這是什么水,味道怎么會這樣?” 榮玉書連忙的說道:“這是冬瓜茶,你可以多喝一些,清熱降火的。” 肖川樂了,道:“嘿,你怎么知道我最近上火著呢。” 榮玉書的笑容帶著一絲肯定的說道:“當然是了,看你的嘴唇泛紅,臉上還長著紅點,肯定就是上火了。肯定是你上回我給你的烤雞吃多了,再加上的是近日旅途勞累,氣火攻心,你最好多喝一點,要是不夠啊,我再幫你煮就好了。” “噗,咳咳,咳咳,咳咳。”肖川猛地被嗆著了,聲音有些低,嗆著是一個原因,更多的原因是心虛,說道:“哈,哈哈,哈哈榮公子原來認識我啊。” 明哥兒恍然大悟的說道:“原來那天就是你住在我們旁邊啊。” 肖川咳得更加的厲害了,快要把肺咳出來的樣子,感受到旁邊的凌厲的眼神還有漸漸降下來的溫度,肖川的心更加的虛了,連忙裝病的離開了。 “咳咳,大人,我身體不適,就先行離開了,咳咳咳咳。”肖川的腳下輕盈,完全就不像是身體不適的人的樣子。 唐廣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樣子,但是對于手下的德行是最清楚的,肯肯定不是什么好的事情,想到自己帶過來的人如此的作為,臉上的表情就又冷下來幾分了。 榮玉書心中歡呼,在看不見的地方對著明哥兒眨了一下眼睛,示意他趕走了一人。 看著自家少爺滿臉的“快來夸獎我的”的自豪的神情,明哥兒抬頭看天。 這是誰家的蠢貨啊,絕壁不是我們家少爺啊。 作者有話要說: ☆、礦坑有人活下來 周福爺倒是有些疑惑的看著肖川怎么突然一臉驚慌的跑出去了,只是他現在的主要的心思并沒有放在這上面,而是轉頭對著唐廣說道:“但是想要開采礦坑的除了我們之外確實還有其他的一些勢力,其中與我們相媲美的一家的一家好像確實是一個江湖門派。不過最后的時候,因為金錢方面的原因最后還是由我和吳老爺最后略勝一層。” 唐廣倒不是來吃東西的,榮玉書的手指無意識的敲在桌子上,有些疑惑的說道:“不過,他們這是想要把我們趕出去?然后自己開發礦坑?不過這樣做的話,難道不怕對他們造成什么影響 。” 轉頭對著齊石詢問道:“這礦坑中有什么礦?金礦嗎?” 齊石展顏笑了笑,對榮玉書的話似乎有些好笑的說道:“怎么可能,若真的是金銀之類的礦的話,怕是早就被朝廷收購了。” 咦?還有這規定?榮玉書搖了搖頭,對于唐朝的歷史,他也不是很清楚,不過這金礦還有銀礦因為價值貴重,怕是也不會交給私人來開發。 齊石接著說道:“其實這礦坑倒也沒有出產什么貴重的礦石,鐵礦倒是有一些,還有的是一些不值錢的硝石礦還有的是硫磺礦石....” 話還沒有說完呢,就被榮玉書有些驚訝的打斷了,“硫磺礦,這里怎么會有?” 眾所周知的是,硫磺礦石這種東西只有是在火山地帶才會出現的,這里怎么會有? 齊石笑了笑,解釋說道:“其實這也沒有什么好驚訝的,周古縣往南,有一座飛鳥山,會看地勢的人曾經說過,這里曾經有一座火山,不過起碼已經有了很長的時間,現在已經死了,不會噴發的。” 榮玉書心有戚戚的點點頭,他倒不是怕,只不過沒有想到的是這礦坑看上去倒是怎么樣,沒有想到產的東西倒是挺豐富的啊,硫磺,還有硝石,榮玉書有些心虛,不會是因為這兩樣,在施工的時候不小心兩者發揮了反應,引起來的爆炸,然后造成的事故吧。 越這么想著的,榮玉書就越是覺得這個很有可能。 但是周福爺在旁邊是百思不得其解,說道:“可是這些東西,除了鐵礦石有些用處,其他的都沒有什么用啊。” 咦?!!榮玉書更加驚訝了,怎么可能會沒有什么用處,這黑火藥的殺傷力極大,在宋代的時候,就是因為看出來了火藥的殺傷力,所以甚至之后,硝石是控制在政府手里面的一樣東西,宋代,啊,這里是唐代啊! 而且還是初唐的時候啊,雖然歷史不怎么好,但是卻記得的是,黑火藥真正出現的時間,大約是在晚唐的時候,就是硝石用來制冰的法子,也是晚唐的時候才出現的。 榮玉書嘆了一口氣,幸好自己出現在的是盛唐的時候,想來這個時候的大家還沒有意識到兩者的用途啊。 不過齊石倒是突然想起來什么,驚叫了一聲,周圍人的注意力全部的放在了他的身上了,齊石道:“我想起來以前的時候老人們說過的,硫磺還有硝石是不能放在一起的,要不然有可能會有爆炸的,不會是因為的是....” 什么嘛,榮玉書增大了眼睛,其實他們什么都知道的啊,看著唐廣微微蹙眉,道:“確實是聽說過這種說話。” 一陣討論之后,榮玉書才知道的是現在火藥的大概地位是什么了。硝石硫磺確實可以爆炸倒是有這個說法,但是人們總是作為一個提醒,并沒有意識想要將這種東西做出來武器。 這個時候榮玉書點點頭,說道:“這個我確實在書上看到過,這兩樣東西加上木炭確實在某種反應下面,比如說有火星什么的燃燒,就會產生爆炸。” 榮玉書這么一說,頓時又增加了幾分可信度,周福爺有些忐忑的說道:“那么,這只是一場意外事故。” 暫時看來就是這樣了,但是唐廣卻是微蹙眉心,似乎對這個結果有些不滿意,榮玉書試探性的問道:“唐大人有何高見?” 唐廣低了低眼眸,搖搖頭,說道:“暫時沒有,不過此時還是以營救村民為主。” 這個當然是肯定的了,榮玉書的心情莫名的放松了一些,現在,只要將二十一個人救出來,剩下的事情倒還好說。 唐廣在這里簡單的用過了晚飯,便先離開了,看那樣子,似乎還有什么事情要辦,周福爺假意挽留了一下,當然也沒有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