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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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倒沒用張建業解釋了,門外李翠芬喊了趙樹起來,兩人邊走邊說,李翠芬又因為這事,心里倒是十分的激動,就連說話的聲音也高了八度不止。 “老頭子,快點,香子和三哥他們吵起來了。”本來說是道歉還是怎么著的,這小夫妻倆也就能和好了,可結果這沒和好,反倒又吵了起來了,就在家門口,就叉著腰在那罵了起來,結果呢,可以說是又招了全村的人過來看熱鬧。 趙彩云聽了這事,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這睡覺之前才和她媽說了三伯家的事情,結果這會怎么就又吵了起來,這下也顧不得張建業,忙彎腰將鞋子趕緊將穿好,丟下一句,“建業哥,你快點,我先去了。” 眼見著趙彩云這么著急忙慌的,也不知道是為了什么。不過身為她的男人,這時候他當然得貫徹落實她說得話,也趕緊穿了鞋就跟著趙彩云身后。 到了三伯家的門口,就發現人已經圍了不少了。張建業和趙彩云還被堵在外面就聽著里面對罵的話,實在是不能夠聽下去了。 什么香子和她爸叉叉圈圈,松子和他媽圈圈叉叉…… 真不知道這些話都是怎么能說出口的。 可很快,還沒等他們倆進去,就看著香子一手抹著眼淚,一手拉著她和松子的兒子疾步離開了。人群也慢慢散了開。趙彩云這才走上前,趙生光一家人都還站在門口,他媳婦躺在地上,雙手拍著大腿,苦著喊道:“這是造了什么孽,怎么就招了這么個媳婦哦,她走就走,憑啥子把我的乖孫也給帶走!” 李翠芬扶著她從地上起來,趙彩云也趕緊的上前,搭把手的把她三伯娘扶著她慢慢進了屋,趙生光也是重重的嘆了一口氣,似乎連面容都蒼老了許多。這里最糊涂的可能就是張建業了,不過還是跟在了身后進了屋里。 一大家子人坐在屋里,趙生光和趙松父子兩人默不出聲,胡小翠的哭聲一直回蕩在兩人的耳邊,凄凄切切的,偶爾卻又夾雜著一些對著她那兒媳婦的謾罵聲。 趙生光這家雖不是和趙樹是親兄弟,可也都是這趙家本家的人,再加上這兩家平時關系也很好。所以這趙生光家里出事,趙樹夫妻倆才會這么快的就過來了。只是趙彩云卻是已經出嫁的女兒,所以她也只是坐在李翠芬身邊,并沒有多說話。 李翠芬卻不會有這些顧慮,本來趙三哥家的這些事情她也都知道,所以問的話卻也不會太有所顧忌。“三嫂子,你快別哭了。有話咱好好說清楚,也能好好商量商量,這葉香和松子怎么就要打起來了,不都是要和好了嗎?” “建業哥,我們以后一定不要吵架,好不好?”趙彩云坐在張建業的自行車后座,這個時候卻不像以前那樣,只抓住車后座,或者輕輕的拽著他的衣服。趙彩云的雙手緊緊環住他的腰,貼在他的背后輕聲問道。 偶爾路上幾個行人看到男人載著女人從身邊過去,卻也不會多說什么話,這個時候的自行車后座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坐的,男人的自行車后座可都是留給關系親近之人的。 張建業雙手扶把,載著她回家。這會兒聽了趙彩云的話,知道她是因為之前在三伯那里聽到的事情心情才會有些低沉,畢竟剛剛三伯,和三伯娘說的事情著實不是什么讓人聽著高興的事情。 “好,我們不吵架。”張建業肯定的回答。終于把媳婦娶回家來,他怎么可能會和她吵架呢。男人不就應該要疼老婆的嘛。 “嗯,不吵。”趙彩云的心情悠悠的平復了許多,前世的這個時候,她已經跟著王秀到外面闖蕩去了,所以三伯家出的這個事情她是真的不知道。這次倒是實實在在的經歷了一番。想著之前她那香姐和三伯三伯娘那老夫妻倆對罵的那一番話,臨走更是將兒子給帶回娘家了。這三伯他們要是不親自上門去把她請回來的話,依著香姐那暴脾氣,她還真不一定能主動帶著兒子從娘家回來。 趙彩云坐在車上,一路就在想著這個,直到下了車,從車后座跳了下來,仍是默默的拿著鑰匙開門進了屋里。 冷不丁的媳婦不說話了,張建業倒是有些不習慣了。緊緊跟著她的身后就進了屋。他們從趙家回來的時候,天已經不早了,現在估摸著都有五六點了,馬上又要燒晚飯了。 “彩云啊,你就別胡亂想了。松子還能不知道怎么去哄媳婦嗎?別瞎擔心了。” 這話說得也是。兩人都結婚這么些年了,她松哥難道還擺不平自己媳婦嗎?心里的憂心放了下來,趙彩云終于有閑心打量起了張建業,那眼神,直看得張建業心驚rou跳的。倒是讓張建業不安了起來。只是對于這個,他心里倒是有幾分欣喜。 實在是他和趙彩云雖然也認識了許久,兩個人也不算是盲婚啞嫁,可盡管這樣,剛辦事情的那兩天,趙彩云對著他說話感覺總有幾分的戰戰兢兢,覺得人都是飄著的,更別提說話了,如今她能這樣,至少說明了她正慢慢的把他當做內人來看。 “媳婦,你這么看著我干什么?我心咋有點慌呢” 趙彩云聽了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也不再看著他了,看看天色,問道:“現在是不是該燒晚飯了,天都暗了?” “嗯,應該到時間了,你不說我還沒感覺,我肚子都餓了,中午凈顧著和爸還有二叔喝酒了,肚子早就空了。” “那我來做飯。”趙彩云說著就忙著往灶房里鉆去,張建業也跟著過去,燒鍋用的草沒了,他又到草垛那里抱了些草進屋。等張建業把草弄來屋里的時候,趙彩云已經把鍋里添了滿滿一鍋的水,除了要燒稀飯的,還有要灌到水瓶里留待用的。 張建業見著趙彩云已經坐在板凳上,鍋底下的火已經引了起來。他也不上前換她,只自己拿出三個土豆,那石頭一點點的削著皮,削好皮之后,張建業又抄起刀,開始干凈利落的把土豆切絲。 刀子碰到案板發出的規律又清楚的聲音,深刻昭示了握刀人的刀工確實是不凡。趙彩云顧著鍋底的火,可也不由的被張建業吸引了注意力。這當然不是她第一次看他切菜,可總是覺得她的男人手里拿著刀,手法干凈又利落,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味道在里面。再看他切的土豆絲,那是真的“絲”啊。 “建業哥,你刀工真好,我都切不來這樣的絲。” 張建業順氣自然的接過了她說的話,“那以后要切絲的都我來切。” 家里就他們兩個人,也不用準備多么豐盛的晚餐,當然,他們也準備不了多么豐盛的,就只炒了個土豆絲,喝著稀飯,吃兩口餅。晚餐也就解決了。 倒是吃完飯,趙彩云刷完碗后,張建業接了她的工作,又給鍋里添了些水,燒了兩把火,把水燒熱,這是用作洗澡用的。 原本的那個只到小腿肚的洗澡盆,已經被張建業換成換成了高到大腿根的那種,不過還沒用過,今天可以說是第一次。 趙彩云見著張建業弄進屋來的這個大木桶,有些目瞪口呆了。這……這……澡盆子也太大了吧。 哦……不對…… 這或許不能說是澡盆子,而是澡桶啊。 也沒用趙彩云幫忙,張建業就自己把洗澡水都給兌好了,騰騰的熱氣從大木桶里裊裊的上升,房間里慢慢的熱氣蒸騰,霧氣繚繞的。趙彩云看了看面前的大木桶,愣怔的望著已經開始脫衣服而露出的繃緊的胸肌,張著嘴卻不知道說些什么。 倒是張建業看著已經愣住的找彩云,納悶的問道:“怎么了,不脫衣服?你不是也要洗澡的嗎?” “啊——就這樣洗?” “嗯……這樣節約用水。” 這樣節約用水,天,張建業你這么睜眼說瞎話你自己知道嗎?趙彩云近前來看就發現這個大木桶里的水離木桶邊也不過是十幾里面的距離,許是因為倒水的沖擊,這時候里面的水還在慢慢悠蕩著。 大木桶比之前的澡盆子高了三倍不止,這樣節約洗澡水,他信,她都不信啊。 其實這大木桶也是張建業之前和那個澡盆子請人打造家具的時候一并請人打的,只是剛剛結婚,兩人還是不太熟悉,彩云的心底肯定也是不太自在的。他也就是看兩人相處的漸入佳境,這才想著得把這個大木桶給拖了出來用著。 畢竟夫妻可以說是從身體到精神都需要不斷融合的。而這個時候,張建業的這種做法不得不說是滿足了他內心的一點小小的有顏色的想法,一方面也是想讓兩人慢慢的進行身體層次的交流。 “彩云,趕緊過來啊。待會水就涼了,我可把燒得熱水全都倒在了這里了。”言外之意就是他把水都給倒了,你現在要是不進來洗的話,那你要么洗他待會的洗澡水,要么是連澡也沒法洗了。 說話間,張建業身上的衣服也都全部脫了下去,腿一抬就就進了大木桶里,木桶特意做的很大,即便他坐在里面還有很大的空余空間。木桶邊上搭著一條毛巾,張建業舒服的靠在桶邊,感受著熱氣的熏染。 趙彩云站在桶邊,躊躇不定,頭一低,就能看見水滴一點點從張建業的鎖骨到胸口,一點點的滑落到腰際線以下的位置。臉驀地以下紅的徹底,原本閉著眼泡水的張建業這時候也睜開了眼,就看見趙彩云的雙頰紅的好像熟透了的紅蘋果一般。 面上不解的看著趙彩云,心底卻在暗喜,他進了桶里,特意挑著和彩云對面的位置,就是為了讓她能看見桶里的風光。 幾天的夫妻生活,尤其是在□□上,兩人也漸漸找到了感覺,張建業也能感受到趙彩云對于他的身材好像總是帶著幾絲額外的欣賞。媳婦喜歡自己這樣的,他的心底當然也是高興的,高興中還又帶著些自得。到底是他媳婦,眼光怎么就這么好呢。可嘴上卻說著最正經不過的話了,“媳婦,你怎么還不進來啊,水溫正合適呢。我都給你試過了。” 趙彩云咬著牙看著木桶里的水,波紋粼粼,毛巾放在了張建業的兩腿中間,趙彩云倒是沒看到毛巾下的風景。只是眼睛盯著張建業的胸膛看,手也慢慢的伸到了衣服的扣子上,婚都結了,看的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她還瞎拘謹什么。 這么一想,果然膽子大了很多,腰帶系得扣一被解開,褲子就自動滑落在地上,上衣也被她丟到一邊的凳子上。 張建業早就細心的放了個小板凳在木桶旁邊,這會兒卻是是讓趙彩云方便不少,她直接踩在小板凳上,抬腳進了桶里,濺起水花無數。 兩個人都在里面,這會兒倒是有些擁擠了些,桶里的水也漫了上來,偶爾一個動作就能看見水花差點要漾出桶外。也因為房間里的地面是泥土的,趙彩云倒是刻意的放輕了動作,動作輕緩的用手澆著水在身上。 張建業倒也安分,只是在趙彩云拿手夠后背的時候,這才主動說道:“你坐過來,我給你搓背。” 后背癢癢的,摸著好像還起了一些小痘痘,摸著有些發油。她自己碰不到,只能照著張建業說得話,乖乖的在桶里轉了個身子,只是地方就這么大,動作間怎么可能沒有身體的接觸呢。 張建業的動作幅度大些的時候,激的桶里的水都濺到了外面,倒是惹得趙彩云嗔怪的說道:“你動作輕點,要不然屋里的地面待會又得跟下了雨似的。” “好了,你擦擦趕緊上去吧。”張建業終于收了手上的工作,催著趙彩云趕緊上去穿衣服。他自己這才又拿著毛巾給自己擦洗了起來,又在桶里待了老會,這才出去。 趙彩云這會兒已經穿著衣服坐在床上面了,對著這時候才從桶里出來的男人,抿嘴笑而不語。 張建業想著把桶給弄出去,可桶大,水多,十分重量級的大木桶,最關鍵的是沒有下手的地方能把它搬出去。張建業看著巍然立在房間里的大水桶,深刻覺得他算漏了這一點。只能先拿水盆先把桶里的水分幾次給舀了出去。 趙彩云窩在床上,看著這幕情景,直樂的咯咯笑。嘴上還說著話酸著他,“建業哥,你累不累,水太多了,不方便吧……要不我幫你吧。”趙彩云說著話就要從地上。 張建業卻不生氣,只是說道:“不用你,你坐在床上歇會吧。”歇好了,待會才能好好的陪著他,他也能弄得久些。 ☆、第29章 *一度后,張建業的臉上露出了饜足般的笑容,低著頭,輕輕的對著趙彩云圓潤光滑的肩頭吻了一口,右手摟著她,輕輕的一下一下的撫摸著她的肩頭。趙彩云累的慘了些,只窩在他的肩窩處,閉目養神。若是她能看到張建業的表情,定是會覺得這個時候的他就像是飽餐一頓的老虎一般,正優雅的梳理著自己的胡須,當然他梳理的不是胡須,是一下一下的搭著她的肩膀。 吃飽喝足,張建業也有心情想些別的事情了,摟著趙彩云愜意的說道:“媳婦,你看我們什么時候動工蓋新房?” 蓋新房的事情是早就說好的,現在天氣也慢慢變得涼快了,請人干活也方便,房子蓋好后再過段時間正好也差不多能在新房子里過冬了。 趙彩云聽了這話,翻了個身,用手撐著頭,側躺著看著張建業,“哥,會不會太急了。我們結婚前才把這房子給整修了,這剛結婚沒兩天又蓋房子,會不會有什么不好,該有說閑話的了。” “能有什么不好,蓋房子的事情是早就和岳父岳母他們說好了的。我可不能把你娶回來了,結果說蓋房子這又不蓋了,要是這樣的話岳父到時候還不得以為張建業這小子把他閨女娶回家,就說話不算話了啊!更何況能說什么閑話,頂了天了就是有些人眼紅說一兩句唄” 趙彩云嘴唇微動,還要說些什么,卻被張建業截住,繼續說道:“等我們生了孩子,到時候這小孩也得有地方住啊。雖說之前是把房子整修了,可也就只我們睡覺的這間房子被好好整修過,這地方還是不夠的。” 她倒沒想到張建業竟然想了這么遠,不過也知道她家男人的這些都是為了她,也不再說什么反對的意見,只說道:“嗯,那好,我聽你的。” “行,我這兩天就得聯系人幫忙了,打地基,運料子,請人,想想事情還真挺多的。。”趙建業好像自言自語一般的細細數落著他得有多少事情要做。聲音漸漸飄散在房間里,聽著聲音,趙彩云的眼睛開始迷瞪著閉上,很快就睡了過來。 “媳婦,咱家錢你都收哪了?”太陽已經掛在了半空中了,張建業想著趁著他請假的這些天,早點把這些事情都給搞定了。 他起床是早,可昨晚上他倒是把趙彩云折騰的很晚才睡,所以一大早趙彩云就沒起來。他也想讓她多睡會的,可他要趕著出門,關鍵是身上沒錢啊,家里的錢早在他們新婚夜的第二天家里的財政大權就移交到了趙彩云的身上了。這會兒要用的都是大錢,他身上平常裝的也就是些零用的錢,這會兒也只能忍住心里的不忍將趙彩云喚了起來。 趙彩云渾身酸痛的厲害,即便是在夢里,眉頭也微微蹙著,這會兒耳邊又聽到了熟悉的聲音,有些掩耳盜鈴一般的又趴著身子,頭往枕頭那里拱了拱,整個人還往床里面又鉆了鉆,唔噥了兩聲。 可是張建業倒是頗有幾分鍥而不舍的精神,整個人也趴在床上,伏在趙彩云的耳邊,依舊重復著那句溫柔的起床呼喚的聲音。 “媳婦兒,起來啦……” “媳婦,快起床……” 雖然聲音是溫柔了,可架不住這不斷重復著碎碎念著有如蒼蠅一般的招人厭煩,一直在耳邊嗡嗡嗡的直叫喚,就是沒個消停。 “怎么了,我困死了,你都不讓我睡覺。”趙彩云睜著霧蒙蒙的大眼睛,小可憐一般的瞅著張建業,聲音倒是帶上了一絲特有的軟糯。這樣的趙彩云,張建業可要稀罕死了,沒忍住,直接一口親在了她的腮幫子上,發出了清脆的吧唧聲。倒是讓趙彩云身上的瞌睡蟲跑了些,翻了個身,望著張建業問道:“怎么了?哥——你這么急著催我起來干什么?” “家里錢不都是你收著呢嘛,我又不知道在哪兒,這會兒要用錢,只能來找領導申請了,還希望媳婦批準啊。” 錢啊……什么錢? 趙彩云的腦筋一時半會的還沒轉回來,這會兒聽了聲音,腦袋才慢半拍似的回想著家里的錢被她收在了什么地方。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胸前的被子一點點的滑落到腰間,露出那還未消散的有些青紫的痕跡,本來她是連忙伸出手去想著將被子拽上來遮蓋住著痕跡,可這會兒見了張建業的眼神,卻放慢了動作,怨怪般的挺了挺胸,嘴里埋怨的說道:“還不是都怨你!” 這罪名安下來,張建業倒是心安理得的接受了這樣的罪名。對待趙彩云的控訴,他卻是把它當做了她的夸獎。張彩云披著衣服下了床,走到墻邊的衣柜那里,打開門,手伸在里面摸了一會兒,好像找到了……臉上也開始帶了一絲的笑意。 “喏——給你,錢都在這呢。”趙彩云轉身將裝著錢的小布包丟在了床上,自己又從衣柜里檢查拿出來兩件衣服,背對著張建業換好了衣服,才走到他的面前。 張建業也從包里拿了些錢出來。再一看,趙彩云已經穿好了衣服,干脆兩個人就吃飯去了。他吃完飯就出門去了。 趙彩云一個人在家也沒啥大的事情,把家里收拾干凈后,就把張建業的舊衣服都找了出來,哪些需要縫補的,就穿好針引好線后,拿著東西到了隔壁軍子叔家里,找杏花嫂子一起做針線活。 “彩云,你們村是不是有個叫王秀的?” “嗯,”趙彩云那剪刀將線剪斷后,這才回答道,旋即,又納悶的問道:“嫂子,你怎么知道她的啊。” “嗨,還不是我娘家那頭嘛!我前兩天回了趟娘家,就聽說孫大娘那出去闖蕩了好長一段時間的兒子,一直沒有音信,可前兩天孫大娘就收到了她兒子給她拍的電報,說是他快回來了,還在外面認識了一個女孩,就是你們那莊子上的,兩人也處了一段時間了,說是回來他們就要準備結婚的。這不我不是想起你也是葉莊的,就想著問問你認不認識這姑娘。” 趙彩云沒想給王秀使什么絆子,既然她這嫂子想知道,那她也就如實說了,在她看來,嫁給孫鵬,將會帶給她一輩子的噩夢,也會是她上輩子給她遲來的懲罰。就算是這輩子王秀和孫鵬之間也能有孩子,可就依著孫鵬那德行,他也肯定不會安安分分的和王秀過日子的,更何況這兩人可都不是什么安分的人。 所以趙彩云對于他們的結合可以說是樂見其成,對于他們將來的生活更是懷抱著十二分的期待。一定是相當的精彩的! “嫂子,你和那個孫大娘很熟嗎?” “什么熟不熟的,都占著一個姓呢,一大家子的,誰知道中間的親戚是拐了幾重彎了,能幫就幫點唄,就算不是親戚也是鄉親呢。” “哦,嫂子你問的這王秀,我還真認識,如果她們是一個人的話。” “那這姑娘人品、各方面的都怎么樣?” “她還不錯吧,長相挺漂亮的,就是家里窮,兄弟姐妹多,吃飯的嘴就多,可都靠著她爸媽忙活著,再加上稀罕兒子,生了五六個娃,就一個兒子,所以她家的男娃就是捧在手心里的寶,女娃就是長在地里的草。她挺能干的,因為是家里的老大,下面幾個弟弟meimei都是她看顧著長大的。家務活什么的更是一把好手,就是她媽有時候會有些不講理。” 趙彩云頓了頓又繼續說道:“嫂子這人到底怎么樣,畢竟這都是我說的。她究竟怎么樣,也不是我說什么樣就是什么樣的,究竟和那孫鵬配不配也還得你們親自去看看。不過這個時候她好像在外面還沒回家呢。” “可不是嘛!她要是在家的話,這孫鵬也不會和她遇上了。我得尋思著什么時候再回去一趟,得和孫大娘好好的說清楚這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