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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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是了,”趙彩云反駁道,“媽,你都不知道供銷社那兩售貨員有多兇,所以就在那買了一件大衣。” “那你買的這大衣結(jié)婚時候也不能穿啊!” “我知道啊,所以我和建業(yè)哥后來又去找錢婆婆了,拖她幫忙做兩件衣服,下次去拿就行了。” “然后呢,還有別的了嗎?” 趙彩云有些訝異,“沒有了啊,衣服不是都買了嗎,還缺什么?”她是前世根本沒經(jīng)歷過這個,因為當初她被攛掇著早早就住到了孫鵬家里,害的家里人臉面丟了個干干凈凈,后來也只是簡單辦了下事情,請了兩家人一塊吃了個飯,她看著好像人家訂婚也都是買衣服的,其他東西見得也少。 李翠芬那手指著趙彩云的額頭,頗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現(xiàn)在訂婚不都是要三大件嗎?你就是不全買,怎么著也得要一個吧,就兩件衣服就把你賣了。” “媽——”趙彩云有些無奈,拉長著聲音說道:“不是有了兩件衣服才被賣了,是根本是早就被賣了嘛。更何況買那些東西又有什么用啊,將來他不是還要蓋房子,做家具什么的,不都得要錢!” 這話說的,李翠芬也不在說些什么,只能拿白眼使勁瞪著趙彩云,啐道:“行行行,都行!反正是你和他過日子,真是,人還沒嫁過去呢,胳膊肘早就拐到人家那里了。我不說了,啊,免得到時候你還得怨我。” 這話說得……趙彩云忙膩了上去,嘴上輕哄著說道:“媽,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你就別擔心了啊。給我看看,買得這身衣服怎么樣?” 趙彩云這才將話給引了過去,李翠芬拿過了大衣,抖了抖仔細看了看,臉上的表情終于和緩了些,雙手仔細的摸著衣服的面料,這才抬頭看著一邊的女兒說道:“這衣服不便宜吧?” 趙彩云撇了嘴,搖了頭,“嗯,很貴的,夠你買不知道多少斤豬rou了,人家沒虧待你閨女。” ☆、第20章 兩方準備 鄉(xiāng)村里的習俗一直都是一家有事,全村來幫。遠親不如近鄰從來沒有像這個時候有著如此貼切的認識。家家戶戶的都些事情,麻煩的都是莊里的人家。 這不因著要重新整修一下老房子,不過因為就只整修下堂屋,工程量也不大,張建業(yè)就先去麻煩了張友正,還有就是他二叔家的堂弟大虎。 張友正閑時也偶爾會好村子里的其他幾個男人一塊出去給人蓋蓋房子,掙些辛苦錢。倒是知道張建業(yè)想麻煩他的時候,立馬就應了聲,找了村里的其他蓋房子的好手,忙活著給他整房子,好讓他趕緊順順利利的把人給娶過來。 九月份的空氣中似乎還殘留著之前的燥意,可秋的涼意已經(jīng)漸漸在村莊里彌散開來,原本枝頭繁茂青蔥的樹葉,簌簌的旋轉(zhuǎn)、飛舞,最終飄落到男人用泥土攙著水做的泥漿中,。因著熱火朝天的干活,汗水還是浸濕了男人的后背,身上的衣服濕了好大一片。 張有財不放心,都臨近晌午了還是自己從家晃悠了過來,看著自己兒子在門口拿著鐵鍬攪和著泥漿,走上前去問:“大虎,你哥呢?” 注意力一直都在面前的這堆泥漿上的張大虎,聽了聲音,這才詫異的轉(zhuǎn)過臉來看著來人,大著聲音問:“哎呦,爸,你怎么過來了?我哥在堂屋呢。” “我找他說點事情。” 張有財進了堂屋的時候,就看著原本擺著各種東西的屋里如今已經(jīng)空空的了,一直掉落泥坯的內(nèi)墻已經(jīng)被張建業(yè)刮了一層下來,地上堆著厚厚的土堆,不過這會兒他正和張友正忙著將已經(jīng)從外面弄進來的泥漿糊上墻呢。 張建業(yè)正踩在板凳上,手里拿著抹子一鏟滿滿的泥漿,往墻上一糊,再來回涂抹著。想著再彎腰抹子再弄點泥漿上來,這一低頭就看著自家二叔過來了,一下子從板凳上下來,問道:“二叔,你怎么過來了?”因為這兩天請人幫忙的原因,所以吃飯都是到他叔家去吃的,這天馬上也就晌午了,這個時候過來難不成是糧食不夠了,還是可以吃飯了。 張有財站在門口,探著身子往里看,屋里的地上雜七雜八的擺了些東西,中間又有好大一堆的泥漿和著麥糠還有生石灰堆在那里,再有些鐵鍬,木棍…… “你先出來我有話和你說。” 張建業(yè)這才跟著張有財出去了,叔侄倆一前一后往外面走著。因為忙著干活,院子里人來人往的,張有財就直接領(lǐng)著張建業(yè)出了屋。兩個人站在門西旁的大樹底下,張建業(yè)還是一手的泥水,“二叔,是不是家里沒糧食了?我這還有糧票,要不你拿回去。” 張有財聽了這話心里不樂意,一手就直接拍到了他的頭上,“誰來找你要糧票的,你給我說說你給人彩云的彩禮究竟是怎么回事,你那天帶著人上街究竟買了什么東西。”張有財越說越氣,本來想著他也都這么大的人了,該買什么不會不知道,可今兒個他家老婆子聽了人家的閑話,這一跟他說,這火氣可不就這么的上來了嗎? 當然了,當著他家老婆子的面,人家當然不會光明正大的說老張家窮酸,娶個媳婦都不舍得花錢,只說人老張家這看得媳婦好,連彩禮錢都沒要,就是彩禮也就兩件衣服,哪家姑娘要真這么識大體,那娶她的小伙子可是占了大便宜嘍。 不過也別以為她這樣說,他就不知道這是笑話他們張家呢。可他也確實沒問他給彩云買了些什么,所以也沒底氣就這樣反駁人家。 “二叔,不是說彩云看上什么給買什么的嘛!所以我們在供銷社買了件大衣,后來又托錢婆婆給做兩件新衣服。” “沒了?”張有財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迎接他的是張建業(yè)那頗為無辜的眼神,雖然這未來侄媳婦不挑,說明她不是看重這個錢財?shù)娜恕K@心里是高興,也說明這門親事沒說錯。可這也怨不得那老高莊的陳媒婆嘴碎了,哪家娶兒媳婦,人家里再窮,可還真沒有就買兩件衣服,這彩禮就算了事的。 “你啊,也怪不得人家說閑話。這哪哪不說這老張家就花了兩件衣服錢就帶回來個媳婦,可是沒有比你這彩禮更輕的了,咱不能厚禮相迎,可也不能就準備了這么份薄禮啊。” 張建業(yè)撓了撓頭,他當初是真得沒想過這個,只是想著彩云看中什么,那就買什么。可誰想到她也就要了兩件衣服。不過他也想著再給她買點別的東西,可現(xiàn)在不是沒票嗎?他已經(jīng)托人了,再過幾天應該就能拿到了。 只是對著他這明顯心情不好的二叔,張建業(yè)卻沒有出言安撫,只像和稀泥一般的囫圇說了些:“那個二叔,你這樣生氣干啥啊,人彩云不看重這個不好嗎,你侄子這不是給你娶回來一個好的侄媳婦,你還不偷著樂?” “我偷著樂干嘛啊!行啦,你也別說了,就是眼光好,也是你爹的眼光好,你也就是沾了他的光了。不過建業(yè)啊,你給叔說實話,是不是家里沒錢了,要是真不夠的話,叔給你拿,叔那還有。”如今他們老張家就除了建業(yè)這個男娃到現(xiàn)在還沒討了老婆,他哥嫂又早早的走了,平時也就他這個當叔叔的能照看他一二了。 “二叔,你可別,不是錢的事,錢我自己有。我這一開始確實沒想到這些,可我自己也琢磨著我這娶了人家的閨女,怎么著也得拿出個像樣的彩禮,就想著給彩云再買輛自行車,這剛托我戰(zhàn)友幫我弄些票呢。” “那就好,你自己心里有章程就好,那我就放心了,那我回去看看你嬸子飯可弄好沒,你自己過會帶著他們到家里去吃飯就行了。”這請人家來干活,不能連飯都不給人家吃啊,再加上張建業(yè)一個人,他自己燒飯也麻煩。所以這兩天都是在張有財家里開的火。 張建業(yè)連連點頭,“行,二叔,我知道了,那我進屋干活去了。” 張建業(yè)這面忙活著熱火朝天,想著過幾天熱熱鬧鬧的將新娘給娶過來,趙家也一直為趙彩云的出嫁準備著呢。張家想著把新媳婦熱熱鬧鬧的娶過來,趙家爺想著讓趙彩云風風光光的出嫁。雖然陪不了什么大件的東西,喜被,還有些其他家用東西都是必須的。 也因為時間緊,任務重。李翠芬和趙林媳婦孫梅,還有她那小姑子趙琳都給招呼過來一塊忙活著。 “誒,我說嫂子,這還要做幾床被子。”孫梅坐在一邊,手上的針線不停,看著已經(jīng)差不多完工的被子,被面就是一個大大的雙喜,上面還有著兩個鴛鴦。 李翠芬聽了問話,坐直了身子,用手輕輕捶打著自己泛酸的背部,笑呵呵的說道:“給她做了兩套冬被,兩床春被,還有一床沒弄呢,棉花打好了,就差弄個被面。” “這彩云事情辦完了,嫂子以后就能輕省些了。” “還早著呢,”李翠芬聽了,臉上笑得開心,可嘴里卻說道:“彩云事定好了,成杰的婚事又得早點幫他相看了。” 趙琳正收針系扣,低頭將系了扣的線咬斷,這才有空說:“成杰急什么啊,他也才十六吧,還得再過兩年再給他討媳婦。再說了成杰這么俊俏,到時候哪還用得著你著急。” “是啊,成杰還小呢。”孫梅也接著話說道。該著急的是她家兒子啊,這就比彩云小一年,也該張羅著給他娶媳婦了,“我現(xiàn)在倒是愁著給成義相看呢。” “梅子,成義怎么樣了,有合適的人嗎?” “還沒呢,他自己也沒說過這個,我想著等彩云的事情辦完,再找媒婆幫著給介紹看看。媒婆認識的人多,到時候給我們家成義好好看看,我也就是有兒媳婦的人了。” 這話說得,趙琳和李翠芬相視一笑,趙琳更是調(diào)笑一般的說道:“行啦,都知道你想著抱孫子了,快著呢,趕明成義那小子差不多就能把人給帶回來了,人可能還不用你找人給他介紹呢。” 孫梅穿針引線之際聽到自己嫂子和小姑子說的這話,搖搖頭,“我倒是盼著呢……”復又低下頭來繼續(xù)著她手里的活。不管怎么樣,先把他們老趙家姑娘的婚事給弄好再說吧。 ☆、第21章 白跑一趟 “呦,建業(yè),今天你怎么來得這么早!” 張建業(yè)一進到收購站,將車子停在院里的大樹下面,蹲下身子拿鎖將車子鎖了起來,就聽著上方有人說話,他扭著身子、抬著頭一看也打聲招呼說道:“王哥啊,我今兒個在家沒事,就先過來了,正好待會找站長還有些事情。” 見著說話的是王哥,張建業(yè)的態(tài)度有著一絲輕易察覺不出的柔和。因為他上的班點是中午無休的,再加上現(xiàn)在的天氣已經(jīng)漸漸涼快起來,每天早上要是來得及就自己做了飯帶到收購站留作中午的午飯,或者有時候就到食堂看下,再大合適的話,就餓中午一頓倒也沒什么。 不過他中午窩在收購站立吃著自己早上做的已經(jīng)冷掉的飯的時候,這情況倒是讓這王英見著了幾次,他家里離收購站又近,有時就順帶著喊著張建業(yè)一起回去喝點酒,吃個熱乎飯。 男人之間的感情不就是在酒桌上建立的嗎。這你一杯,我一杯,一來二去的,這感情也就慢慢的好了。 王英看著五大三粗的,可人倒是個好脾氣,兩個人前后往屋里走著,相互交談著。不過年不過節(jié)的,收購站里倒是不忙。 “嘿,建業(yè),今兒怎么沒帶飯盒呀?”王英后知后覺的看著兩手空空的張建業(yè)有些好奇的問著。這小子他那飯盒可是他每次來上班所必須要帶的東西啊。 張建業(yè)張了張空著的兩手,笑了笑說道:“哦,沒事,我待會下午還有事,中午應該是用不到飯盒的了。”他前兩天接到電報,估摸著他托戰(zhàn)友弄得東西已經(jīng)差不多快到了,這才想著趁著今兒個來上班,順便和領(lǐng)導說下,請幾天假,雖然這個時候上班都混日子的多,可一連幾天都要忙活著婚事的張建業(yè)覺得,這事最好還是和領(lǐng)導知會聲。 “那個……建業(yè)啊,”王英對自己接下來說得話,臉都有些臊的晃,你說讓他一個老爺們跟人家到三姑八婆似的問問人家家里情況,還給人充當著媒婆的角色,“那個啥……建業(yè)……我記得你你是不是還沒娶媳婦呢?” 張建業(yè)這才想著她忘了什么,有些不好意思,可又是滿臉喜氣的對著王英說道:“差點忘了,對了,王哥,過兩天到我家喝杯喜酒!” 王英心頭閃過不過的想法,還是有些又不相信的問了句,“有什么喜事嗎?” “不就是……那個啥……娶媳婦了嘛,想著辦次酒席。” 原本提起的心思,不知道是遺憾,還是慶幸,終于松了一口氣,這回去見著家里媳婦,也就能有借口了,不是他不想給人介紹,是人家自己有對象了。 王英將椅子拖到張建業(yè)的桌子那里,倒坐著趴在椅背上,沖著對面的張建業(yè)八卦的問道:“那你們什么時候認識的,接觸多久了?”心里的事情給放下了,他倒是更有心思聽聽兩人的感情史了,回去對著自家那個母夜叉還能說他連敵情都給打探清楚了。 “從小就認識了,只是后來大了就很少在一起玩了,再加上我又去當兵了,之前回來的時候才見到,我們從小就定了婚約的。” 王英本來端起張建業(yè)桌子上倒了熱水的杯子,砸吧著嘴喝了兩口。雖然他心里對著媒婆這項工作答應的得并不那么自愿,可想著那姑娘人也是確確實實的好,雖說年紀大了些,可配著建業(yè)也是正好的。可這會兒又聽了婚約是從小就定了,那建業(yè)出去當兵,一當就是這么些年,人家閨女還不知道等了他多久,倒是收回了心中琢磨的小九九,真心實意的說:“那人家姑娘也等了你不少年了,你這可得好好對人家姑娘。” 張建業(yè)琢磨著這彩云的年紀就這樣被平白拔高了很多,也不知道是好笑還是好笑。不過話說回來,人家雖然沒等自己這么些年。可趙家要是真得嫌他家太窮,或者嫌他太老,就是悶口不提這婚約也沒啥,畢竟這又沒有文書作證,更何況就是這社會早就也提倡自由戀愛,反對包辦婚姻。 “這我知道,不過她年紀倒是沒你想得那么大,是我比她大了很多。” 王英還想說些什么,可一晃眼的功夫,來工作的人也差不多就都來了。原本大大的房子里,就王英和張建業(yè)兩人聊著天,倒也舒爽,可這人多了,就變得人多嘴雜的,張建業(yè)也就悶聲不語了。 本來想著今兒個周一,什么事情都要分派好,站長也能早早的過來,可就是這樣,也到了將近十點的時候,才看到人影。 “王哥,我不和你說了,先過去了。” 王英揮了揮手,道:“去吧,去吧。” 雖然這收購站不大,可麻雀雖小,五臟也是俱全的。收購站的站長有單獨一間房子用來辦公的。張建業(yè)站在門口,敲了敲門,得了允許,這才推門進去。 “哦,建業(yè)啊,有什么事情嗎?” 張建業(yè)從兜里掏出了一盒癟癟的香煙盒子,里面還裝著的兩根香煙,抽出了其中一支遞到李川的手中,才說道:“站長,我得麻煩你件事情?” 李川食指和中指夾著煙,放到嘴里,這才騰出手來拉開抽屜,找到了一盒已經(jīng)用得差不多的火柴,噗的一聲,火苗一下子躥了起來,忙將火柴湊到嘴上含著的煙上面,深深的吸了一口,才說道:“什么事情,你說?” “我過兩天要結(jié)婚了,事情比較多,得有幾天沒辦法來上班了。” 李川慢慢吸著手里的煙頭,呼出的煙氣就好像吞云吐霧一般,煙霧繚繞在他的面前,“這沒事,這段時間收購站也不忙,又沒什么事情,你就回去吧,什么時候結(jié)完婚,事情弄清了,再回來也行,半個月夠不?” 張建業(yè)忙高興的點頭,說道:“夠了,夠了。對了,李站長到時候要不要來喝點喜酒啊,就后天辦得事情。” “呃……那倒不用了,后天我還有事,就不去了。嗯……你要是有事,現(xiàn)在就可以回去忙了現(xiàn)在站里也沒事。” “那行,”張建業(yè)應了聲,就退了出去。到了外面和王英他們打了招呼,說自己有事先走了。 他牽著車子走了過來,蹬了幾下,長腿一跨,就坐在了坐墊上,可腳上的動作卻不停,一直使勁蹬著,車子這才慢慢的跑了起來。 車子一溜煙的跑到了郵局門口才停了下來,郵局門口有著兩個標志性的綠色油漆的信箱。他將車子停在了門口,才抬腿走進去,趴在窗口處,對著里面的人問道:“嘿,同志,請問下有沒有從廣東寄過來的郵件。” d市?工作人員對著這個搖了搖頭,d市的離他們這兒應該有些距離吧,連縣城都很少出過的人,完全不知道d事的在哪,更沒有接收到來自那兒的郵件。 嘿,他就奇了怪了,讓他們幫著弄張票,也都拍了電報跟他說了東西已經(jīng)發(fā)過來了,這兩天就到,難道是還沒到時間,想著要不也只能他自己再多跑一趟了。 張建業(yè)抱著希望的問道:“哎——同志,有沒有可能是郵件還沒到?” “也不排除有這個可能,要是真得還沒到的話,那我們這里也確實是沒有記錄的。” ☆、第22章 意外來客 這會兒他在鎮(zhèn)上也沒其他的事情了,只能在這里干晃悠,想著還是干脆騎上車回家去了。倒是到了村莊附近,遠遠的見著有個人騎著自行車停在路口,攔著人好像在問些什么。 張建業(yè)使勁踩著車子上的腳踏板,到了男人的旁邊,緊急剎住了車,一腳抵著地,左手握緊控制車閘的地方,前傾著身子,問道:“嘿,山子叔,怎么了這事?” “這小伙子想著找我問路呢,他是要找那個……那個……” “大叔,我找得就是他!” 男人見著自己要找的人現(xiàn)在就擱在自己面前,忙從自行車上下了來,一手扶著車把,樂呵呵笑著說道,更是用騰出來的一只手使勁的的沖著他的胸膛捶了過去。 “山子叔,這我之前在部隊的戰(zhàn)友,我先帶著他回家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