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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后宮嗨翻天在線閱讀 - 第44節(jié)

第44節(jié)

    杜玉最是高興,一洗之前的陰霾,恨不得立即插上翅膀飛到京都找謝安。

    作者有話要說:——杜玉最是高興,一洗之前的陰霾,恨不得立即插上翅膀飛到京都找謝安。

    明日更六千。放一章。大概晚上九點(diǎn)更新,用用123言情的新功能,下一章前十名搶評論的送紅包。湊不足十個(gè)人的話......就下下章繼續(xù)好了......

    ☆、第六十一章 母子隙

    兩人打包行李,雇著一輛馬車,便往京都去了。

    杜儀往日交好同屆生李、安兩人在京乃是清流之輩,雖身未居要職,但頗有些勢力,敬杜儀之才干,不忍其埋沒于鄉(xiāng)間野林,每每勸說,痛心不已。現(xiàn)如今杜儀欲赴京都,兩人很是歡喜,前途盡數(shù)鋪好,加上昔日恩師已退太師葉林的推薦,杜儀上京進(jìn)朝之事,已十有j□j。

    趕路至半途,路經(jīng)一山郊,停車休頓,杜玉跳下馬車,到湖邊打水,想著不日就能見到謝安,便哼著歌便舀水,絲毫沒有注意周圍的動靜。

    忽地水里泛起大波紋,杜玉舀完水準(zhǔn)備往回走,轉(zhuǎn)身的一剎那,湖里跳出一個(gè)大黑影,嚇得杜玉花容失色。

    她再看,見那黑影慢慢上前,嘴里似乎叨嚷著一句話:“別怕,我是人,不是鬼。”

    杜玉驀地一頓,屏住呼吸,呆呆地望著黑影,距離黑影與她只有兩三米的時(shí)候,她忽然抬起手里的水壺,往那人頭上砸去,“臭流氓!”說完拔腿便往回跑。

    陳銘眨了眨眼,還沒弄清什么狀況,耳朵嗡嗡作響,頭上疼得緊,一摸,手上濕漉漉的,竟是血。

    他欲哭無淚地站在湖里,想著今年真是流年不利。

    先是接到皇上密旨往京中趕時(shí)被人截了胡,后來才知道是謝安那個(gè)冷臉男做的。截胡也就算了,好歹皇上危機(jī)已解,他也不急著回去。哪想到,謝安那廝竟然把他一行人剝!光!衣!服!丟!到!未!開!荒!的!高!山!

    過了個(gè)把月野人般的生活,練就一身糙皮厚rou,成功帶領(lǐng)弟兄們從山上滾了下來,好不容易洗個(gè)澡,還要被人打罵。

    陳銘嘆了一口氣,捂著腦袋,忽地想起什么——對哦,洗澡,難怪人家姑娘罵他!現(xiàn)在他可是光著身子赤條條!

    “姑——”喊著就要追出去解釋,又覺得哪里不對,停頓幾秒,倏地彎下腰,在湖邊胡亂摸扯,扯出一大把水草系在腰間,遮擋住該和諧的地方,張嘴便追了出去。

    “姑娘——等等我——你聽我解釋!”

    這邊,杜玉急忙忙地往杜儀身邊靠,眼淚花都快被嚇出來。杜儀以為出了什么事,連忙問:“怎么了?”

    話音剛落,便見得不遠(yuǎn)處有人撒開腿跑來,上半身光溜溜,下半身系了堆草,像是山間跑出來的野人。

    杜儀二話不說,抽出劍,將杜玉護(hù)在身后,大喝一聲:“大膽賊人!速速離去,饒你不死!”

    陳銘氣喘吁吁地停下,看著前方一中年男子,又見杜玉躲在男子身后,心想許這就是長輩了。“誤會!方才我沖撞了您家姑娘,一心想著來道歉解釋,絲毫沒有侵犯之意!”

    杜儀不相信,拿著劍的手一動不動。

    陳銘沒辦法,轉(zhuǎn)身欲離去,眼角瞥見杜儀車上掛著的官家通行牌,忙問道:“您要上京?”

    杜儀皺了皺眉,警惕地看著他。

    陳銘心中一喜,也不等杜儀答案,大手一揮,嗓音洪亮,喊道:“小的們,快出來!有救兵了!”

    話音落,周圍忽地現(xiàn)出十幾個(gè)蓬頭垢面的男子,呈圓形靠近的方式,喜滋滋地往陳銘身邊靠。最重要的是,他們都光著身子。

    饒是活了幾十年的杜儀,也不免被眼前景象嚇到。偏生陳銘不自知,自以為翩翩然,掬著手彎腰行禮:“大人,我乃京中一等帶刀侍衛(wèi)陳銘,特此見過大人,望大人能幫陳某一事。”

    等了許久沒等到對面人的回復(fù),禁不住抬頭一望,杜儀黑了半邊的臉赫然入眼,神情陰沉,一字一字道:“小伙子,你好樣的。”

    陳銘眨了眨眼,啥意思,夸他呢?

    還沒反應(yīng)過來,頭上嘣地一聲有鞋砸過來,杜玉高了八分貝的嗓音響起:“啊啊啊啊啊啊啊!”

    陳銘心想,這姑娘真逗,他表明身份而已,用得著這么激動嗎?

    然后腦門上又有一只鞋飛來,他呵呵笑了一聲,然后轟然倒地——暈了。

    再次醒來時(shí),首先入眼的是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真真是好看得緊。陳銘陶醉地笑了笑,緊接著便被摔到地上,渾身一個(gè)激靈,頓時(shí)清醒。

    杜儀坐在馬車板上,叱責(zé)道:“阿玉!”

    杜玉委屈地半垂著頭,抱著胳膊撅嘴道:“誰讓他笑成那樣,色瞇瞇的!”

    陳銘從地上爬起,作揖道:“無礙,是我有錯(cuò)在先,還請兩位大人有大量,暫且原諒陳某,待到了京都,陳某定當(dāng)上門負(fù)荊請罪!”

    陳銘暈過去的這段時(shí)間,跟隨他的手下們早已將事情解釋清楚,只中間略過了皇上和丞相的事,說成是普通遇劫。杜儀明白了事情原委,又見了信物,且他們所要求不多,只需衣物若干,遂應(yīng)承下來。

    “既為同僚,無需多言,今日之事,全是誤會,杜某豈非那等蠻不講理之人?負(fù)荊請罪一事,煩請郎君莫再提起。”

    陳銘心下一松,作揖又拘了三禮。

    杜儀將自己包袱里的幾套衣服單件分開,不求衣冠理正,但求有衣可遮,差不多每人正好一件。有衣蔽體,縱然衣冠不合禮數(shù),但好歹不至于被人當(dāng)成異類,方便他們趕路。侍衛(wèi)們很是感激,一一上前欲道謝,又怕驚著杜玉,遂隔著兩三米作揖致謝。

    陳銘望了望自己身上的衣服,又抬頭看了看手下們的衣服,甚感不對,又不好開口相問,閃閃躲躲的,倒叫人看出端倪來。

    杜玉坐在車板邊,晃著兩條腿,嘟嘴道:“你若是不想穿,扒下來便是,本姑娘還沒說嫌棄你呢!”

    她這一聲,引得周圍人側(cè)目,視線觸及到陳銘時(shí),皆隱忍不敢大笑。陳銘摸著腦袋,笑嘻嘻地賠罪:“哪敢,能穿姑娘的衣裳,陳某三生有幸!”

    杜玉早已從方才的驚嚇中回過神,現(xiàn)下玩心大發(fā),嘴上道:“我爹爹不讓你賠罪,那是我爹爹的事,你嚇著了我,我可不會輕饒你。”

    陳銘傻笑著點(diǎn)頭。

    杜玉指了指那邊的野花叢,道:“你去幫我采點(diǎn)花來。”

    陳銘乖乖地聽話,采了一大把藍(lán)黃相間的野花,起身瞥見杜玉腳上只著了白襪,尚未穿鞋,遂又返回去扒開草叢翻找。

    左手拿著鞋,右手捧著花,半跪著身子,抬頭仰視著坐在車板上的杜玉,微笑著將花遞過去。杜玉接過花,清脆脆地說道:“你低下頭,不準(zhǔn)動。”

    杜儀欲阻止,“阿玉,不得胡鬧!”

    杜玉輕哼了一聲,陳銘笑道:“無事。”說罷,便低下頭提鞋,一手輕握住杜玉套著白襪的腳腕,動作小心地為她穿鞋。

    杜玉先是一頓,而后快速回過神,晃著腳亂動,眼見著鞋就要套進(jìn)去,她一亂動,鞋又掉了下來。

    陳銘耐心極好,不急不慢拾起鞋,重新來過。一連數(shù)十回,杜玉也就不晃了,撅嘴任他穿鞋,手上沒閑著,將方才他采來的花,全數(shù)插到他的頭上,真真是漫山遍地野花開。

    杜玉抿著嘴笑,見他要起身,一把拉住了他的袖子,“喏,你說好了要賠罪,不許將頭上的花取下,少了一朵,我都不原諒。”

    陳銘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頂著滿頭鮮花,往他的兄弟們那去。

    至第二日,杜儀掏出一兩銀子借與陳銘,又為他攔了兩輛牛車趕路,這才放心攜杜玉離去。

    至京都,杜儀先在驛站歇下,先后到舊友家中拜訪,至官署遞了牌子與推薦信,因前太師力薦,又因官署考察中成績出色,一舉填了現(xiàn)役史官的空缺。

    趙宣在宮中聽聞杜儀已至,派李福全到吏部將近日封官的折子拿來。先祖有例,唯史官與欽天不可犯,故歷代帝君從未插手這兩局的官員調(diào)動。

    欽天監(jiān),聞其名即可知,勘天象,卜鬼神,雖未有朝政議事之權(quán),卻人人景仰,不敢冒犯。故擔(dān)任監(jiān)內(nèi)要職者,相當(dāng)于神的使者,需熟讀周易,經(jīng)歷層層選拔,方可入職。五年選一次,但憑真本事,競爭激烈,乃平民士族理想中的鐵飯碗。

    史官更甚。分現(xiàn)役與備役兩種,現(xiàn)役則是上朝隨駕,備役則是預(yù)備官,無需上朝隨駕,只需在監(jiān)內(nèi)記錄抄寫,整理書冊即可。考史官,需經(jīng)過三十八重考試,因題目刁鉆,過半及格,便能入備役。而杜儀入職之時(shí),所考科目,皆為滿分,故能跳過備役,直入現(xiàn)役。

    趙宣本來是歡喜的,想著岳父來了,薇生肯定會高興。可是想著想著,就覺著不對了。

    現(xiàn)役史官,那豈不是他日日上朝都得對著岳父?以前上朝之時(shí),所言所行,完全不用顧慮一旁刊冊的史官,反正人終有一死,何必為死后世人的評價(jià)而拘束?可現(xiàn)在不同,現(xiàn)在監(jiān)督上朝的可是他心上人的老爹!光想想,都覺得頭皮發(fā)麻啊。

    本來想著等薇生封妃之后再提拔她爹,哪能想到這人就直接來了呢?不但來了,還考取了史官一職,媽蛋的,看來岳父太能干也不是好事啊!

    “李福全,你去太史院打聽,看看杜太史值班的日子是哪幾天。”

    “諾。”

    趙宣往后一躺,心力交瘁,心里一累,他就想去看薇生。可要看薇生,就得到慈寧殿去,這大白天的,想要混進(jìn)慈寧殿,可得動點(diǎn)腦子。

    捶胸頓足一頓后,向往著愛與和平的皇帝陛下,換了身內(nèi)侍服,咻地一下往慈寧殿飛去。

    慈寧殿。

    太后接過紫砂遞來的熱茶,不緊不慢地堆著茶杯,任憑杯內(nèi)熱氣騰騰,裊裊而出。

    后妃們恭敬地賠著笑臉,暗地吩咐宮人將裝了雞蛋的籃子往前遞些,偏生太后就是裝作看不見。

    有人在后面推搡德妃,示意她出聲說說。德妃往太后那一瞥,見太后臉上面無表情,越看越覺得瘆人。

    她是吃過這太后婆婆的苦,此時(shí)出聲,保不準(zhǔn)就是害自己。心里打定了主意,遂拉了拉離自己最近的閔賢妃的袖子,小聲道:“meimei,你低著頭做甚,莫不是在想回去怎么贏jiejie?你死心不變,我的弟弟就是比你哥哥強(qiáng)。”

    閔賢妃本來端著沒動,聽她這么一挑,當(dāng)即撂了袖子,動靜頗大。

    周圍人趁勢喊道:“賢妃jiejie,你有話要說?”

    太后抬眼,瞥了瞥閔賢妃,“哦?”

    閔賢妃心中狠罵一句:這群沒良心的!又瞪了瞪德妃,眼神犀利,不忘挑釁:老娘的哥哥比你弟強(qiáng)百倍!

    呼一口氣,硬著頭皮上:“太后娘娘,臣妾們歷經(jīng)千難萬險(xiǎn),小心愛護(hù),終于得了這些雞蛋,得此來獻(xiàn)給娘娘。”

    太后瞄了一眼,換了姿勢坐,揮手示意宮人上前收雞蛋,懶懶道:“你的意思,本宮還得好生謝謝你們嘍?”

    眾人發(fā)愁,上次太后明明說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誰的雞蛋多,就獎?wù)l,雖說她們約定好不能私自加雞蛋,也沒準(zhǔn)備要獎賞,但太后也不該忘了呀!

    不知是誰起了頭,眾人皆笑著撒嬌,你一句我一句的,“娘娘可不許賴賬,說好要獎勵(lì)的!”

    太后恩一聲,讓人去將薇生請來。

    薇生抱著雞出來,一一行過禮之后,太后招手讓她過去。“她們都獻(xiàn)了雞蛋,你的雞蛋呢?”

    薇生抬頭往周圍看,見各宮妃嬪皆獻(xiàn)出了雞蛋,唯獨(dú)自己沒有,臉上一窘,自責(zé)道:“回娘娘的話,我、我沒有......”

    太后窮追不舍:“為什么沒有?”

    薇生有些慌,指了指懷里的雞,小聲道:“因?yàn)樗幌碌?.....”

    太后撫掌,滿意地點(diǎn)頭,轉(zhuǎn)過頭對著眾妃,立馬又換了一副神情,陰森森的,“本宮很高興你們有此孝心,一個(gè)個(gè)地竟都獻(xiàn)來數(shù)個(gè)雞蛋。”

    眾妃笑道:“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

    “只是本宮有一事不解。”

    太后忽然轉(zhuǎn)變語調(diào),眾人心一懸,停住笑容,無人敢上前搭話。

    “本宮賜給你們的都是不下蛋的雞,怎么到了你們手上,竟然一只只都生蛋了?”

    “娘娘恕罪!”眾妃紛紛撲倒在地,現(xiàn)在否認(rèn)已經(jīng)無濟(jì)于事,果真如她們所猜,太后擺明就是要整她們,倒不如立馬認(rèn)罪,說不定還能得到寬恕。

    “恕罪?”太后從高椅上起身,搖著步子一步步走近,“紫砂,拿鞭子來。”

    眾妃的心幾乎快跳到嗓子眼。

    太后手握鞭子,神情兇狠:“瞧瞧你們,一個(gè)個(gè)欺君瞞主,本宮今日要好好替皇帝懲罰你們——”說罷,鞭子高高舉起,就要揮下。

    站在隊(duì)伍最前頭的德妃和賢妃心想不好,閉眼大叫一聲:“啊!”

    “啪”的一聲,鞭子落下,卻并未落到眾妃身上,而是打在一旁的某個(gè)內(nèi)侍腳邊,眾妃睜開眼一看,但見太后甩了鞭子,笑容和藹可親上前扶起她們,“哎呀,本宮不過想和你們玩?zhèn)€游戲嘛,瞧你們被嚇成這樣。”

    太后的手帕落在賢妃額間,明明是為她擦汗,卻偏生又生出一身冷汗,顫顫抖抖地笑道:“娘娘真是好、好性情......”

    太后呵地笑一聲,轉(zhuǎn)身回去坐下,一杯茶剛巧冷了一半,不溫不熱,最適入嘴。“本宮見你們成天待在后宮,閑得發(fā)慌,所以才想了這么一出,逗你們開心,有蛋沒蛋什么的不干系,只是——”她故意停下,掃了眼人群,“只是下次切莫再使些什么小道小法,這次是運(yùn)雞蛋,下次不知就運(yùn)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