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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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著皇上面,嚷什么嚷!”趙宣將薇生護在身后,一臉不爽地看著紀碧蓮,“皇上便由我來伺候,貴妃娘娘請回吧。” 紀碧蓮臉色一變,小賤人竟然敢跟她叫板?她身子弱小,行動迅敏,還未等人反應過來,撩起一巴掌便甩了下去。 “啪”的一聲,室內(nèi)三人皆震住。薇生第一個回過神,一掌推開紀碧蓮,由于太過著急,力道沒有控制好,差點沒將紀碧蓮拍飛。 “疼嗎?”薇生焦急地看著趙宣,手懸在半空,想要檢查傷處,卻又怕弄疼他。“竟然腫成這樣了!” 她驚恐地捧著他的臉,鮮紅的五指掌印烙在他的左頰上,心疼得連眼淚都快掉出來,跺腳返過身,瞪向快要被掌力拍散骨架的紀碧蓮,氣憤道:“你作甚打他!再怎么也不該動手啊!” 紀碧蓮處于暈眩狀態(tài),頭冒金星,根本沒有聽清她在說什么。 薇生咬牙,索性收回視線,扶著趙宣坐下,細聲細語安慰道:“我馬上找御醫(yī)來,你別去碰。” 趙宣從未被人掌摑,驀地來這么一下,受到的心理震撼遠比身體遭受的傷害要大得多。直到御醫(yī)處理完傷口,他腦子里的反射弧才恢復正常,叮地一下重啟成功。 “艸艸艸,紀碧蓮你個不要臉的敢打我!” 他蹭地一下直起身子,無視掉殿里還未退出去的御醫(yī)宮女們,大步朝坐在對面哭哭啼啼的紀碧蓮走去,怒目圓睜,殺氣沖天。 紀碧蓮下意識往椅子里縮,“你、你別過來,皇上!皇上救我!” 搶在趙宣干掉紀碧蓮前,薇生嚇得趕緊打發(fā)掉周圍等著看好戲的宮人們,跑過去奪下趙宣手里的花瓶,“冷靜,冷靜!不能打女人!” 她的語氣柔和溫實,面容張皇失措,趙宣那顆躁動不安的心順便被安撫下來,火氣已去了大半,任她扶著自己坐下,悶著不說話,側(cè)眼瞪著紀碧蓮。 小寶林說的對,身為男子漢,他不能打女人。若要教訓人,有的是方法。 薇生轉(zhuǎn)頭看向紀碧蓮,聲音里多了幾絲冷漠,“貴妃,你回去吧。” 紀碧蓮惶恐至極,之前被拍飛時她尚以為皇上不過一時氣急,不小心動了手,現(xiàn)在,皇上竟要將她遣回去,這不是明擺著讓后宮上下看她笑話嗎?不行,她今晚決不能踏出正華殿一步,就算死皮賴臉,也要賴一晚上! “皇上,臣妾........” 她還未說話,旁邊趙宣出聲打斷:“留下她。” 薇生驚訝地看他一眼,似乎不太能理解他的態(tài)度變化。 趙宣抬頭,臉上明明在笑,眼神里卻透出冰冷的寒意,看得薇生一哆嗦。“紀貴妃今晚不是要侍寢嗎?正好,我們?nèi)齻€一起睡。” 即使是換身回去后,他也不愿意再臨幸紀碧蓮,如此變化無常,心機深沉的女人,他承受不起。 里殿的燭燈一盞盞熄滅,剩下最西邊角落的執(zhí)耳燈晃著極為微弱的光,以守夜者的姿態(tài)俯瞰大殿。 龍床上,薇生屏住呼吸,腦子里似有煙花爆炸,一哄一哄地沖擊著她脆弱的神經(jīng)。趙宣騎在她身上,將脫了一半的衣服甩到紀碧蓮臉上,偏生她動彈不得,雙手被綁在床上,挺得筆直躺在薇生的左邊。 “好臭,拿開它!快拿開它!” 趙宣傲嬌地哼一聲,根本沒有功夫理會她。手摸進薇生的袍子里,冰涼的觸感激得薇生顫抖一下,哭喪著臉道:“你、你想做什么.......” 趙宣手指一撥,按壓上她的胸膛,俯身低聲道:“不是說好要為我報仇嗎?你好好配合我,別讓她看出端倪。” 薇生看了看旁邊被蒙住眼睛的紀碧蓮,又抬頭看了眼面容委屈的趙宣,心想皇上確實可憐,沒了龍體不說,以他那樣養(yǎng)尊處優(yōu)的性子,若無她這個假皇上的力挺,定會被后宮娘娘欺負到死的。 似是下了很大決心,她咬著下唇點點頭,默許趙宣的行為,完全沒有想過為何要選這種怪異的懲治手段。 趙宣一笑,低下身咬住她的耳垂,熱氣噴灑在她的耳背上,渲染出曖昧的熱度。“你真好。” 旁邊紀碧蓮使勁掙扎,大嚷著:“杜寶林你在做什么!皇上,皇上!” 趙宣不耐煩地輕皺眉頭,脫下腳上的白襪,揉成一團塞她嘴里。紀碧蓮嗚嗚地叫著,看不見喊不出,只得豎起耳朵聽聞周圍情況。 趙宣解開她的腰帶,半跪在她腿上,熟練地解下身上最后一層遮擋物,白兔般的玉峰擠在手里,手感柔滑細膩,他低頭癡癡地看著,心想若是以男兒之身撫握這雙嫩粉該多好,指尖觸上軟彈的櫻桃,一股電流流遍全身,不知不覺中,他竟開始臆想著自己是以男兒身在愛撫這對豐白。 薇生咿呀一聲,欲擒住他的手不讓摸,他低低地笑著,身上的豐碩緊緊蹭著她的胸膛,試圖讓她跟自己貼得更近,一點點地扭動,柔嫩敏感的紅櫻觸上男人堅實的肌rou,他微喘著氣,伸出舌頭舔游吮吸她的下巴。 “不........”字未吐圓,便被他用手指擋住嘴唇,趙宣的聲音低沉而陶醉:“不能說不,說好要配合我的。” 她的手被他牽引著,酥胸入掌,滾圓guntang,似是烈火灼了手心,她下意識地往后縮,轉(zhuǎn)眸卻望見他可憐巴巴的眼神,像是在控訴她的不守諾言。 薇生瞬間軟了下來,別開頭,任由他支配。“就、就這一次。”聲若細蚊,無力抵抗。 趙宣笑著吻下來,控制她的雙手,將胸貼過去,手指交纏,他用她的手搓揉酥胸,像是魔怔一般,擠出各種不同的形狀。 趙宣低聲j□j,壞壞地湊到她的耳邊,問道:“什么感覺?” 薇生紅著臉搖頭,她摸自己的胸能有什么感覺,再平常不過的事,從他嘴里說出來,卻叫人羞死,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 “你想知道我什么感覺嗎?” 薇生輕移視線,見他暈紅了臉頰,看著自己的眼神便像是在看一頭待宰的綿羊。她輕搖,愈發(fā)緊張地咬住下嘴唇。 “現(xiàn)在就告訴你——”他扭了扭身子,捏住粉色的櫻桃往外扯,繼而大聲地叫道:“嗯嗯啊啊啊啊——” ☆、第二十四章 論叫床 薇生面容僵硬了一秒,意識到他做了什么事后,打了個激靈翻身將趙宣壓在身下,勒著他的一只手腕,心中久久不能平靜下來,慌張地眨著眼睛看他。 兩個人的姿勢便由女上男下瞬間變成男上女下。 她跨在他身上,氣息紊亂,迷茫而不知所措。趙宣被迫與她對視,四目相觸的那瞬間,有什么在腦海一閃而過,他忽然伸出另一只沒被束縛的手,溫柔地撫上她的臉頰。 這張臉是他的,可他卻能清晰感受到那層人皮下,她清澈而美好的靈魂。 他撐著床榻直起上半身,黑暗中薇生微喘的熱氣愈發(fā)濃烈,盡數(shù)噴灑在他的唇間,像是最猛烈的催情藥。 “我不弄了。”他啞著嗓子,氣若游絲,眼神直勾勾地凝視她。 兩人挨得如此之近,以至于他每次蠕動嘴唇,都會碰上她細滑的臉。滾熱的唇透著世間最純的情/欲與本能,企圖誘惑她一起參與這場歡愉的盛宴。薇生心一亂,垂下視線,“恩。” “可是啊......”他的唇顫著,一只手不知何時搭上了她的脖頸,“呻/吟這回事,終歸是需要找感覺的。” 她還沒來得及相問,對面的人已經(jīng)反客為主,強勢地吻上她的唇。她嚇傻了,身子繃緊成一根弦,不敢呼吸也不敢動彈。 與前兩次的啄吻不同,這次他顯然要得更多。 “放松,喘氣。”他的手摸上她的后背,一下下輕撫著,試圖消除她的緊張與不安。她緊握的拳漸漸松開,乖乖地照著他的吩咐,將所有的注意力轉(zhuǎn)移到他的呼吸上。 “乖。”他伸出舌尖,舔著她的唇,一點點敲開她的貝齒,“伸出舌頭。” 她笨拙地張開嘴,舌尖剛探到唇邊,便被他迫不及待地卷入口里,他攪著拍打著,恨不得將她揉碎。情到深處,兩只腿索性纏上她的腰,手緊緊地將她的身子往懷里推,心中的*不停叫囂:還要,還要更多! “嗯嗯........”薇生叫出聲,他的*太過強烈,讓人根本招架不住。她想喊停,想要推開他,可手臂懸在半空,愁思在心中轉(zhuǎn)了一圈,最后全變成了呻/吟。 趙宣肆無忌憚地吻著她,在她口里玩弄了一番之后,纏著她的香舌誘騙到自己嘴里,“來,含住它。” 薇生生硬地接受他抵過來的濕熱,顫抖著雙瓣闔上嘴。趙宣舒服地發(fā)出一聲粗喘,細細耍弄了一陣后,滿足地睜開眼,見她閉著眼,睫毛微微顫著,眉心緊蹙,雙唇紅腫得不像樣,仿佛一碰就碎的玉人,眼角噙著淚花。 趙宣愛憐地輕啄她的嘴角,小寶林未經(jīng)人事,難怪會慌成這樣。這樣一想,他心里又蒙上幾絲愧疚,懊惱方才不該那般魯莽。 他伸手為她擦去眼角的淚,像哄孩子那般用臉蹭著她的臉。薇生壓住視線,抓著被子不讓自己哭出來,哽咽道:“好、好了嗎,你、你找到感覺了嗎?” “恩,好了。” 趙宣點頭,親吻她的額頭。他掀開被子,雙手抱著她的肩,扶她躺下,鉆進錦被,掖好被角,這才將轉(zhuǎn)頭來看她。 她縮在被子里,眼睛紅紅的,像只受驚過度的兔子,驚魂未定地躲在窩里。 仿佛心中最柔軟的地方被觸碰,趙宣主動去握她的手,溫柔道:“剛才我弄疼你了嗎?” 薇生搖頭,手掌手心皆冰冷得不像話。 趙宣攬得更緊,尺寸明顯小一圈的手捂緊她的手,低頭哈熱氣,試圖為她驅(qū)散寒冷。 “你個小傻瓜。” 他低低呢喃一句,聽在她耳里,卻像是曖昧而甜蜜的情話,燒得她耳根盡紅。她靜靜地躺在那,黑溜溜的眸子目不轉(zhuǎn)睛望著他。 如果皇上換回了身體,還會這般溫柔待人嗎? 他驀地抬眸,正好與她凝視的眼神撞個正著,她慌得急忙轉(zhuǎn)移目光,裝出若無其事的模樣,“接、接下來作甚?” 趙宣勾起嘴角,起身將左榻上掙扎得精疲力盡的紀碧蓮拖到最邊角,轉(zhuǎn)身躺下,刮了刮薇生的鼻子,道:“接下來,你要盡情地叫出聲,叫得越大越好。” 薇生神情懵懂地點頭,看著他一邊捶床,一邊搖著床架子發(fā)出吱嘎的聲響。繼而,他嬌嬌地啼叫一聲:“皇上,您這是要作死奴家啊!” 薇生僵住。 趙宣朝她使眼色,示意她配合自己。薇生怔了一秒,迅速反應過來,張嘴喊道:“對,對,朕就是要作死你!” 趙宣皺眉,覺得哪里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繼續(xù)嚷道:“啊,皇上,奴家受不住了!快饒了奴家吧!” “ 不!不饒你!” 趙宣的眉越皺越深:“啊啊啊啊,奴家要死了啊!” “朕不會讓你死的!” “嗯嗯呀呀,皇上您好棒!奴家還要,還要!” “給你,給你,都給你!” 趙宣終于意識到問題所在,湊到她耳邊,恨鐵不成鋼地說道:“叫/床不是這么叫的!” 薇生眨著眼睛,神情迷茫,那該怎么叫? 他嘆了一口氣,“罷了,我一人來叫便是,你只需嗯嗯啊啊地發(fā)出聲音即可,偶爾穿插一句‘朕要你’即可。” 薇生哦哦地點頭,望著趙宣的目光寫滿探究,原來皇上行房事時是這么叫的! 趙宣一眼看穿她心中所想,咬牙沉聲道:“我以往不這么叫的!” 薇生不假思索,脫口而出:“如何叫?” 趙宣斂起面容,瞇著眼睛看她,透出一絲危險的意味:“你真想知道?” 薇生明白過來,死命地擺手,憋紅臉蛋道:“不想知道,一丁點都不想!”好險,差點就被皇上繞進去了。 趙宣甩頭,繼續(xù)搖晃龍床:“快干活!” 薇生吐了吐舌頭。 長長的深夜,正華殿里傳出男人與女人此起彼伏的叫聲,叫聲綿延不絕,不禁引人遐想,鴛鴦被下到底滾過多少波*的春浪。 紀碧蓮不知自己是如何睡著的,醒來時只有白晃晃的光亮,李福全領(lǐng)著一干宮人垂首跟前。 “貴妃娘娘,皇上與寶林娘娘去花園散步了,讓您醒來后直接回昭陽殿。” 昨晚的場景涌入腦海,那些不堪入耳的叫聲在耳邊嗡嗡作響,紀碧蓮失魂落魄地站起身,由于腿軟差點摔倒,旁邊宮人欲上前相扶,卻被她一手推開。 胡亂換了衣裳后,紀碧蓮搖搖晃晃地走出正華殿,獨自一人在紅墻宮道傷心徘徊。 貴妃侍寢,被寶林橫插一腳的事,早已傳遍后宮。偶有路過的宮女,見了紀碧蓮便連忙將頭別開,眼中的嘲笑仿佛宣示著她已淪為后宮笑柄。貴妃娘娘修身養(yǎng)性七八年,一出山便被人奪了侍寢夜,換做別人只怕早就一頭撞死。這個所謂的后宮神跡,到此便算是徹底破碎了。 紀碧蓮抓緊衣角,她從未受過這等羞辱,她以為像她這樣的女子,皇上定是愛慕不已的。為什么,為什么要這么對她?即使是因愛生恨,皇上的恨意也太深了,竟強迫她看著聽著他與別人整整歡好一夜。 紀碧蓮抬頭看了看天空,忽然悲從中來,都是她的錯,若她早點回心轉(zhuǎn)意,興許皇上還是那個天真而無知的少年。罷了,從今以后,就當她欠他的,她愿意胸懷寬廣接受他的虐戀情深。